“行,盛日之夜還有三個多月,記得準備好東西哦,”童虞橘給了童葵一個我看好你的眼神,然後屁顛屁顛的跑了。
“這一次真是賠了血本了,”童葵右手按住心臟的位子,企圖安撫受傷的心靈。
就這樣,煉丹考覈結束了,一百七十多人加入了其中,而隨着煉丹考覈的結束,也就意味着東煌的公會納新已經結束,而再過三天,就是新生的入學第一課了,據說這個傳統是五百多年前那羣域外來客留下的一種儀式,而當童虞橘和獄晨說的時候,兩人忍不住都給出了國際友好手勢,畢竟兩個人能深深體會那種臺上講的正嗨,臺下打瞌睡快困死的感覺。
而在這休息的這幾天,童虞橘也突破來到了煉魂八階,而夏熙則因爲一些事情,請了三天假,衆人都在忙碌時,只有獄晨這幾天在房間裡泡澡……是的,泡澡,然後就是用自己那顆金色的心臟流淌出來的血液溫養身體,雖然看起來很簡單,但是那些藥草對身體的刺激不僅疼而且洋,那種深入骨髓不在皮膚上的癢,而且想從獄晨那個已經變成黃金色,長滿了鱗片的巨大心臟穩定的排出一定量的血液是很難的,要麼就是太多,讓獄晨身體寸斷渾身是血,要麼就是太少無法做到溫養全身經脈。
所以,這兩天獄晨感覺到了痛苦的折磨,不僅要專注的引導着金色的血液,還要時不時關注心臟的血氣的穩定,然後還有來自草藥和身體內部的疼痛和瘙癢,不過現在他的身體確實越來越強大,全身肌肉分佈均勻,如同白玉雕刻而成,還有着淡淡的微光,一頭短髮乾淨利落,泡在浴桶中的獄晨睜開眼,黑色的眼瞳中有着絲絲紅色的光芒,將他的氣質襯托的妖異而邪氣,他全身噼裡啪啦的發出了響聲,體內一道金色的小龍在他的經脈內流動。
“明天就要上課了啊,”獄晨從浴桶站起身,將一旁的浴巾披在身上。
“做好心理準備,”獄帝苦笑了一下道。
“心,心理準備??”獄晨懵逼了,怎麼突然就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哼,明天你就知道了,”獄帝笑了笑不再說話。
“喂喂喂,別嚇我啊,喂,”獄晨怎麼呼喚,獄帝都不再回應,只留下他一人在好奇明天的第一課。
此時,古帝學府內,方武和皇權杜牧將頭從堆積成一座小山中的書籍中拔了出來。
“完全沒有任何線索啊,”方武仰天哀嚎,整個人靠在椅子上。
“都不知道這個人把這個發給我們幹啥,”皇權杜牧將手中的紙丟在桌子上,上面畫着一個巧笑嫣然的女孩,這張紙是兩天前包裹在一個盒子裡,從南時寄過來,上面寫着兩個人的名字,而紙上畫着一個笑的非常燦爛的女孩,紙後寫着一句話。
“你是否在仰望那片星空時感覺到一絲熟悉?想知道一切,請找到她。”就是這樣一句話讓兩個人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兩人都做過一個怪異的夢,在夢中是一片星空,和無數的屍體,他們想知道這到底是因爲什麼,所以他們想找到這個女孩的信息和關於那片星空。
“哎,我一直以爲這個夢只是夢,可是竟然我們都曾經夢見過,那到底是什麼?”方武呆呆的看着圖書館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鬼知道啊,這個人給我們的這個東西除了這個女孩,什麼都沒有,我們只能通過這些記錄過星空的書籍下手,”杜牧拿起桌上的紙,希望能看出什麼。
“咦?這個人不是要進入東煌的那個女孩嗎?”突然他們兩人的身後一個抱着一大摞書籍的長髮女孩子突然出現,女孩一頭黑色長髮,長的很甜美,身材高挑,方武和皇權杜牧兩人一驚,一起回頭看向女孩子。
“你認識她?”兩人齊聲問道。
“也,也不是認識吧,之前我和哥哥去一個家族的時候我見過這個女孩子,似乎她是要去東煌入學的天驕,但是那個女孩和畫上的不一樣,那個女孩表情平靜,眼神中滿是不在乎和冷漠,似乎就算一切在她面前毀滅都不會讓她有一絲情緒波動,雖然只是瞥了一眼,但是我記得這個人的樣子,”這個女孩說完,引來了方武和皇權杜牧的沉思。
“謝謝你同學,”方武笑着對女孩道了謝,女孩笑着搖了搖頭表示不客氣就去找自己想看的書了。
“東煌嗎?”方武沉思,古帝學府隔幾天雖然會有假期但是去往東煌不是幾天的時間就夠了的。
“一年後的四院大比似乎在東煌舉辦,到時候我們可以去查一查,”皇權杜牧的話讓方武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兩人也準備直接從這個女孩身上找答案,於是準備回去好好休息,就這樣一天過去。
終於,多年後迎來了東煌的第一課,作爲入院考覈前幾名,獄晨,童虞橘,夏熙被安排坐在了坐前方,這是一個大禮堂,似乎可以容納上千人,禮堂一進門就是一個巨大的高臺,上面有着歷代東煌院長的等身雕像圍城一圈,面對着前方那上千名學生,第一排有二十個座位,離講臺只有三米左右的距離,對於這些修士而言三米的距離甚至能看到獄晨眼角的一點點眼屎。
“咳咳咳,大家安靜,”周院長的聲音中蘊含着一絲威壓,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幾天的時間大家應該對東煌有了一定的瞭解,但是也希望大家能夠知道,東煌的成立是爲了保護人才讓這個世界有更多的可能性,也祝你們能夠穩住自己的心,自己的道,在心中,自己的故事中,自己就是主角,”院長的話引來了激烈的掌聲,其中不乏之前收到了獄晨影響而讓自己道心不穩的人,畢竟他人之路是他人之路,自己之路永遠在自己的腳下,沒有必要因爲他人而影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