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剛烈和奎牛相互對峙着,又希望從對方身上了解更多的秘密,尤其是朱剛烈想要從這奎牛身上的瞭解上古的奧秘,最好是能夠了解一些鼎紋的事情,這鼎紋的事情太過恐怖了,瞭解的越多,對自己越有好處。
“小子,那個牛郎和織女已經在一起了,這一定會惹怒玉帝的,到時候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這玉帝一向隱忍,不過在這件事情上,可是霸道的很,當年這玉帝被姜子牙詛咒女眷世世代代爲思凡下界,顏面丟盡,不久之後,其妹子就下凡,與凡人結親,讓其顏面盡失,成了三界的一個笑話,從此之後,這些事情就是玉帝的禁忌,更是禁絕了自己親族發生這種事情,他的親妹子都被他震殺了,可不會放過你這個外人的。”
感受到外界的情況後,奎牛笑着對朱剛烈說道,言語中頗有一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姜子牙會詛咒之法麼?這些可都是極難修煉的法門啊。”
朱剛烈聽得這奎牛說姜子牙,心中一動,故意裝作不知的問道。
“自然,這姜子牙乃是天縱之才,一身道法深不可測,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徘徊在天仙之位,遲遲不願意進入金仙果位。
而且這老小子還是修煉了旁門雜家之法,雖然不像他的師弟那樣成爲旁門的集大成者,可是卻將道門法訣和旁門左道之法結合,產生了很多威力強悍的法門,其威力連老祖我也不得不忌憚三分,將旁門雜家之法運轉到了極致,威力可堪比上古金仙。
當年在封神戰場上,這姜子牙就動用了山川大河的地氣來戰鬥,甚至將洪荒的數十條大地龍脈實質化,老祖我就是被他用這一招震殺的。
這玉帝因爲算計了姜子牙。使得姜子牙沒有得到神位,被這老小子用血祭之法,下了詛咒,不過封神之戰後,這老小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否則早就被玉帝撕碎了。”
奎牛對這個姜子牙似乎充滿了興趣,絮絮叨叨的說着。不過朱剛烈的面色卻是越來越難看了,自己認識的那個姜子牙可只有真仙修爲,而且口口聲聲和自己說在爲衝擊天仙做着準備,要成爲一尊星君。
如果奎牛所言不虛。那麼自己就要小心一些了,這姜子牙只怕是在算計利用自己,想到這裡,朱剛烈明白自己必須小心應付了,或許自己該去將那申公豹從北海之眼中救出來,這兩人半斤八兩,恩怨糾纏,到可以互相攻擊。
想到這裡,朱剛烈露出一絲冷笑。伸手一晃,崑崙鏡化作一道投影,從這個玉石中飛出,直接與北海之眼的那個空間座標呼應。直接進入了北海之眼中。
朱剛烈臨空站在上空,看着下方被困的申公豹,目光帶着一絲冷冽,申公豹擡起頭。面目上沒有了猙獰之色,眼神的嗜血也消失,只剩下了落寞和絕望。
看了下朱剛烈。又低下頭,似乎懶得理會了。
朱剛烈看着申公豹,淡淡的道:“申公豹,我找到姜子牙的下落了。”
“什麼?你找到姜子牙的下落了?”
申公豹臉上猛地一變,擡頭怒視着朱剛烈,神態狀若瘋癲,渾身的力量牽動了大陣,將其打的晃動起來,這讓申公豹的神色微微冷靜了下來,因爲申公豹明白,自己發現姜子牙,也沒有任何辦法從聖人的封印中脫身。
“我能夠幫你!”
在其絕望的時候,朱剛烈冷峻的話在申公豹的耳邊響起,驚得申公豹擡首,透着喜色也透着一絲震動。
“真的?若是能報的了仇,我可幫你做三件事情。”
申公豹目光中燃着濃濃的復仇之火。
“你的真身被聖人鎮壓在這裡,我無法解開封印,不過卻可以利用崑崙鏡,將你的所有力量化作一道投影離開這裡。只是我現在有些問題需要你回答。”
“你問吧。不過你不要有太多的指望,我在三教中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角色,所學的都是旁門左道,一些秘聞也只是耳聞。”
申公豹自嘲的說道一聲,面色中帶着淡淡的不甘。
朱剛烈掃了下這申公豹,微微思量了下後說道:“你可知曉聖人不死,大盜不止的讖語代表的含義?鼎紋你可知曉其中的隱秘?”
聽到朱剛烈的話,申公豹眼睛掙得大大的,一副驚恐的模樣,面色之中更是帶着濃濃的駭然,半晌後,才緩緩的說道:“你最好忘了這些,我當年便是聽聞這聖人不死,大盜不止的讖語,好奇之下開始查探鼎紋之事,才被聖人否定了所有的功勞,囚禁在這裡,要不是我已經將旁門左道修煉到大成之境,那些聖人又遭逢大事,只怕早就魂飛魄散了。”
朱剛烈瞳孔微微一縮,不再提到這鼎紋了,手中一揚道:“我這崑崙鏡,可以將你的力量化作一道投影,投射到洪荒之中,不過你需要化作我的分身,潛伏在姜子牙身邊,查探出這姜子牙爲何算計自己。”
“好算計,這個世界只有才最瞭解我那師兄,崑崙鏡折射的投影只怕也在你的掌握中。”
申公豹帶着嘲弄之色。
“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如果不成,我損失的最多是一具分身罷了,你卻失去了報仇的機會。”
朱剛烈說道,身形就緩緩的消失起來,要離開這個地方。
“不要故弄玄虛了,將我送到姜子牙的身邊吧。”
隨着申公豹的一句話,一道光華落在他的身上,一道投影順着崑崙鏡的空間沒入了自己的那一具分身中,掌控了那一具分身。
這一個小小的計謀完成後,朱剛烈神念回到本尊,看到奎牛帶着一絲審慎的目光看着自己。
“小子,我感覺你似乎穿越了無窮的時空,甚至有聖人的氣息,你是不是去了聖人封禁之地?我勸你還是少接觸那些上古囚徒,那些上古囚徒每一個都是狡詐,兇殘之輩,更是揹負着一個天大的秘密,你小心被他們算計了。”
“多謝前輩指點了。”
朱剛烈對這奎牛的好心,微微有些意外,但是也沒有拒絕這個好意,任然是點了點頭。
“你傳那個傻小子的功法似乎熔合陰陽煉兵訣和葫蘆劍訣,你倒是福緣深厚,只是你確定這小子能夠對付得了這頭河妖,這河妖好像是天上的神仙下凡的。”
奎牛懶懶的哼了下,鼻子中噴出一道白氣,顯現出這牛郎護着織女正在對抗一個體型高大,臉上粗獷,大鬍子的妖怪。
“公主,卑職乃是捲簾大將,不是什麼妖怪。”
這大鬍子妖怪對着織女躬身說道。
看到這一幕的朱剛烈,有一種扶額苦笑的衝動,怎麼在這裡遇到了傳說中的沙悟淨了,這猴子出世之前,除了那轉世的金蟬子,貌似傳說中的天蓬元帥,捲簾大將都快聚集在一起了。
苦笑中,朱剛烈更有一種警惕感,太巧了讓人不得不警惕起來。
好在這捲簾大將對這織女還算恭敬,不過這織女現在和牛郎郎情妾意的,肯定不願意回到天宮的,尤其是那天宮還不是玉帝獨自霸佔的。
“奎牛前輩,我不便和這捲簾大將接觸,這牛郎就靠你來救了。”
朱剛烈笑了下,就閉目不理睬,奎牛對這沙悟淨有些興趣,便興致勃勃的打量了起來,也插手這件事情。
在這個時候,朱剛烈三個投影中的一個沒入了虛空,四處去搜羅那些跌落在洪荒的妖族兵器,想要探查一些是否還有東皇鍾遺落的碎片,最不濟也可以多瞭解妖族的一些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