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啊!這人做事就要低調,前往不能太囂張,不然哪天死的你都不知道。”
陸景清和秦明對視了一眼,皆是什麼話都沒說。
倒是過了一會,那小二看着陸景清二人問道:“兩位看着很是面生,應該是第一次來吧!”
陸景清頓時眉頭一挑,看着這小二問道:“你怎麼知道?”
那小二輕笑一聲說道:“我在這惡星酒樓都幹了幾百年了,來來往往,什麼人沒見過,是什麼人,我一眼便能看得出來。”
秦明也是感覺頗爲新奇的說道:“那你這還是挺厲害的。”
那小二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厲害什麼啊!不過是乾的時間久了而已。”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看着陸景清兩人問道:“不知兩位來這惡星所爲何事?”
陸景清和秦明對視了一眼,隨後哈哈笑道:“只是聽聞惡星的名頭,所以想着過來看看是什麼樣子的。”
那名小二頓時一挑眉,又是上下打量着兩人說道:“那隻能說二位在外面身份也是不簡單吧!這二十萬的入城費不是說拿出來就能拿出來的。”
陸景清兩人皆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
小二見陸景清兩人也是不再多說,他也就很是識趣的不再多問。
倒是過了一會,陸景清突然問道:“不知道惡星上有沒有什麼懸賞任務的。”
頓時,那小二一臉我懂的神色說道:“我就知道兩位來惡星是有目的的。”
陸景清尷尬的笑了笑,隨後從腰間掏出幾塊靈石放在了酒桌之上。
見到靈石,那小二頓時眼前一亮,趁人不注意,便把靈石給收進了口袋之中。
“既然客人你都這樣問我了,我要是不說的話,確實有些不好。”那小二笑嘻嘻的說道。
顯然陸景清能夠把靈石拿出來,這倒是讓他很是開心。
“洗耳恭聽。”
小二擡起手指着外面說道:“出門左走,外面有着一座血紅色大旗,大旗下面的那座大殿裡面,就是可以接任務的了。”
“多謝!”陸景清兩人聞言,就是眉目一喜。
不過那小二又說道:“不過我也提醒二位, 有些事能不招惹還是莫要招惹,小命最重要。”
陸景清臉上掛着一絲笑容,對着這小二一拜道:“多謝提醒。”
隨後兩人酒喝到一半便走了出去,那小二把酒壺給收了起來,輕嘆一聲說道:“又是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傢伙。”
至於陸景清他們是不是天高地厚的小子,那就不是他能去管的了,而且他也懶得去多管閒事。
陸景清二人走出酒樓,果然在不遠處看見了一面高高掛起的血色大旗。
“看來就是那裡了。”陸景清和秦明對視了一眼輕聲說道。
“走!”秦明低聲說道。
隨後二人快速的向着大旗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行人還是挺多的,不過也是夠亂的。
有當街隨地調戲女子的,走過一個巷道,裡面還有光天化日在行苟且之事的,視若無人。
甚至還有和剛纔酒樓遇見的,一言不合就開始鬥法。
這外面似乎和酒樓還不一樣,在酒樓中像是有着某種限制一般,一幫人根本沒法把全身修爲都給釋放出來。
而在外面就不一樣了,那飛上天空就開始鬥法,絲毫緩和的餘地都沒有。
陸景清兩人對視了一眼,陸景清也是對這裡有了一個較爲全面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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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亂啊!”
等兩人來到了大旗下的時候,前面還真的有着一座大殿。
準確的說這裡則是一座巨大的廣場,血旗被豎立在這廣場之上。
兩人來到大殿之下,擡頭向上看去,只見大殿的牌匾之上寫着“大惡之殿”四個大字。
“看着這筆法,寫下這四個字的人也定然不是什麼普通人。”陸景清嘖嘖的說道。
秦明有些意外的看着陸景清問道:“白兄還懂筆法?”
陸景清哈哈笑道:“略懂略懂。”
這時,陸景清的身邊則是站着一名老乞丐,右臂已經是斷了,看得出來,似乎還有些瘸。
“兩位大人,行行好吧!”
秦明微微皺了皺眉,正要出口喝退,陸景清則是擺了擺手說道:“日行一善嘛!”
說着,陸景清從身後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枚靈石放進了這老乞丐手裡的破碗之中。
秦明看了看,輕笑道:“那行吧!我就有樣學樣,日行一善。”
隨後秦明也是跟着陸景清一樣,在老乞丐的破碗裡面扔進去一枚靈石。
那老乞丐連忙是對着陸景清兩人拜道:“多謝兩位大人!”
一個小插曲,陸景清兩人也是沒有去在意,而是向着大殿中走了進去。
倒是那名老乞丐把破碗裡面的兩枚靈石直接丟進了嘴中,嘎嘣脆。
眼睛則是盯着前面的陸景清兩人,露出了一絲深思之色。
隨後這老者在原地化作了一隻巨大的老鼠,向着一旁快速的跑去。
而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也似乎是早已見怪不怪了,根本就沒有把這當做一回事。
倒是陸景清兩人走在大殿之中,眼前盡是一塊塊發着血色光芒的小牌子。
“這一個個的小牌子應該就是任務了。”秦明低聲說道。
陸景清自然也是能夠看得出來,隨手招來一個小牌子。
“斬殺黑山鐵刀,獎勵積分一萬。”
陸景清試着輕輕一點小木牌,只見木牌上面竟然能夠浮現出一個人的面貌,甚至連修爲都有標註。
陸景清頓時心中一喜,當即說道:“這連修爲都標註了。”
突然,一旁傳來一道森冷的女聲。
“新來的?”
陸景清連忙轉頭看去,只見身旁站着一名穿着黑衣,戴着面紗的女子。
女子手中拿着一把長劍,看起來還真的有一種女俠的感覺。
既然人家都看出來,陸景清也是不打算再做隱藏,當即說道:“確實是新來的,不知仙子有何見解。”
“見解倒談不上,只是想告訴你,這上面的修爲早就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了,至於相貌那也是,恐怕只有這名字還能相信了。”
聞言,陸景清和秦明對視了一眼,瞬間也是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