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這裡可是白家,把在場所有人都給鎮住了。
陸景清也只是淡淡的看着在場衆人,要是這幫人還像縮頭烏龜一樣,那自己說不得就要出手整治整治了。
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聲音,陸景清心中也是明白,估計便是那位七穗二皇子。
“哼!區區一個二皇子還想染指白家勢力,不自量力!”陸景清嘴上低聲喝道。
他現在也是不知不覺的便把自己代入到了白啓的身份當中了。
可以收他現在既是陸景清,又是白啓。
看到這一幕,劉千芝也是什麼都沒說。
在她現在看來,現在的陸景清已經是變了。
陸景清心中突然有了一個主意,看向在場衆人說道:“現在我只是三王宗普通弟子羅通,誰也不許多說。”
“明白!”在場衆人皆是點頭應是。
陸景清知道自己身份肯定是隱藏不了太長時間,但是他就是想整一整這個七穗二皇子。
白夕月則是一臉爲難的看向陸景清,不知道陸景清想要幹什麼。
陸景清對着白夕月輕聲說道:“夕月師姐放心,有我在,他們誰也帶不走你!”
“嚯,好大的口氣啊!”這時,從一旁的林蔭小道中走出一名錦衣青年。
只見這青年長相還算的上帥氣,只是眉間帶着一絲陰翳,讓人看着心中有些生寒。
“你便是七穗二皇子?”陸景清等着一雙明目,看向這青年問道。
“放肆!見了二皇子你還不跪拜!”這時,這青年身後的一名穿着盔甲的將軍則是對着陸景清呵斥道。
“跪拜?哈哈哈,好大的口氣啊!”陸景清聞言,直接是站在原地大笑起來。
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滿臉的不屑與鄙夷。
“大膽!”說完,這名將軍便要抽出手中的長劍。
“慢!”這七穗二皇子則是擡手把自己的這名屬下給攔了下來。
那名將軍神色疑惑的看着張啓迪,不知道何故。
張啓迪也不是瞎子自然是能夠看得出來這周遭的一二來。
白家老祖宗白玄素臉色蒼白的站在旁邊,基本上這白家人都來了。
“難道說是因爲眼前這小子?”張啓迪心中大爲疑惑。
但是若僅僅是如此,到還不至於讓他起疑心。
還是因爲剛來之時,這小子口中所說的那句話。
“七穗二皇子張啓迪,不知閣下是?”張啓迪最後還是選擇了謹慎。
陸景清則是裝作了一副極爲囂張的樣子說道:“三王宗親傳羅通!”
“哈哈哈!小小三王宗氣焰現在都已經這麼囂張了嗎?”那名將軍聞言出聲狂笑道。
陸景清也是無所畏懼的看着這人,“小小一隻狗,口氣倒是挺衝!”
“你!”那人面色一怒,一拍劍鞘,一把長劍便漂浮在了他的身旁。
張啓迪則是拿手攔住了自己的護衛,隨即一副笑臉看着陸景清。
“呵呵,原來是三王宗的高足啊!還真是失敬。”吳啓迪不知道是否是想到了什麼,一臉的笑意。
“你別對我笑,你一笑我就渾身不舒服。”陸景清也是沒給吳啓迪一點好臉色。
吳啓迪則是全然不在意,“不知這白家夕月小姐和你有何關係?”
說完這句話,吳啓迪的眼中露出了一道厲色,現在外人都已經知道了白夕月和自己的關係。
現在倒是蹦出來一個人,這讓自己的臉面往哪裡放?
自己娶白夕月也不是在乎她的容貌,只不過是想爭取到白家的支持。
爲以後爭取皇位加一些籌碼罷了,但是現在這個人若是以後還在的話,那自己的臉面真的會丟盡的。
“白夕月是我師姐怎麼了?”陸景清一臉驕傲的說道。
這時吳啓迪也才明白了過來,原來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個傻子。
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隨即心中也是計上心來。
“原來如此,我聽說三王宗煉丹技藝極其精巧,不知道羅道友願不願意和我比試一番,我若是輸了,再不提迎娶之事。”
吳啓迪把陸景清當做了那種愛慕白夕月之人,心中嘲諷之意更甚。
“煉丹?那你若是贏了呢?”陸景清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若是贏了,沒什麼要求,白道友回山便是了。”吳啓迪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
在他看來,但皇帝之前一定要表現的寬容大度一些,這樣纔會有人來擁護自己。
“這麼簡單?”陸景清有些詫異的問道。
在陸景清看來,自己若是煉丹失敗,這人怎麼說也要出言刁難自己幾句。
現在竟然會權當無事發生,但是看了一眼這吳啓迪的神色之後,陸景清也是慢慢的明白了點什麼。
心中冷笑,竟然敢拿自己當做襯托他的墊腳石。
“好,我答應你!”陸景清轉過身看向白夕月說道:“白師姐還記得那晚嗎?”
白夕月一愣,緊盯着陸景清的眼神,隨即也是明白了過來。
臉色微紅,微微的點了點頭,在外人看起來極其羞澀無比。
“那晚?”衆人皆是一愣,這兩個人口中說的那晚難道是?
張啓迪臉色一黑,頓時便感覺頭上有着一頂綠帽子戴在頭上。
看白夕月的神態,任誰都能看得出來蹊蹺之處。
陸景清一臉得意的看着張啓迪,挑釁的味道極其濃厚。
“難道說夕月小姐和大......這三王宗弟子有了那層關係?”一名婢女是差點說漏了嘴。
另一人則是神色怪異,看着現場說道:“不知道,不過我倒是覺得好精彩啊!”
見白夕月點頭,陸景清笑道:“既然記得,那夕月師姐能把丹爐再借我一用嗎?”
白夕月神色一愣,這倒是令她有些沒想到的。
陸景清神色有些尷尬,之前還說去找一個好點的丹爐,但是又一直給忘記了。
隨後白夕月嘴角掛着一絲笑容說道:“你還是老樣子。”
只見白夕月一拍儲物袋,一鼎泛着金光的丹爐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玄冰現在已經能夠煉製七品丹藥。”說完,白夕月把手中的玄冰向着陸景清輕輕一推。
陸景清也是沒有拒絕,伸手便把玄冰捧在了手中。
“還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