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銘不僅躲開了翰墨的致命一擊,並且還給翰墨造成了不小的創傷,一旁的鐵山頓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直接將之前想問的問題壓了下去。
還用得着問嗎?事實雄於雄辯,剛纔那一幕,已經完完全全的說明了陳銘的實力並不在他跟翰墨之下,這樣的話,兩人的合作自然便輕而易舉地達成了。
“小兄弟,我來助你!”
鐵山一聲大喝,便是拿着自己的大戟衝了出來,直接跟陳銘並排站在了一起,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翰墨。
見到兩人聯合在了一起,那狼人翰墨非但沒有發怵,反而還發生大笑了起來,令人懷疑他是不是腦子燒壞掉了。
“你們以爲兩個聯合起來就是我的對手了?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翰墨狂笑着化作一道亮銀色的電光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千分之一秒內,他便是對着兩人揮出了幾十爪,一道道爪影漫天襲來,陳銘跟鐵山兩人將手中的武器揮舞的密不透風,雖然是第一次合作,但是兩人卻是配合的十分自然,輕而易舉的,便是擋住了翰墨的進攻。
“哈哈哈~!大言不慚的狼崽子,讓你見識見識你鐵山大爺的厲害!”
一看到敵人的攻擊奈何不了兩人,鐵山頓時肆意地狂笑着揮舞着手中的大戟殺了出去,那副狂傲的摸樣,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一個人擋下了翰墨的進攻呢。
一看到鐵山竟然在這個時候傻乎乎衝出去跟翰墨單挑,陳銘暗罵鐵山白癡的同時。也值得跟着衝了出去。
反觀對面的翰墨,卻是雙眼閃爍着陰狠的戾氣,手上的動作彷彿化作了一片銀色的光幕一般,狠狠地向着兩人碾壓了過來。
“吃我一戟!”
鐵山連連擋下翰墨的進攻後,突然雙手握住大戟的底部,然後猛地怒吼着一戟砸向了對面的翰墨。
“白癡!”
陳銘看到鐵山的動作後,便是一幅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聲,然後直接踩着玄奧的步法,手中的長劍帶着一聲聲劍吟纏繞向眼前的翰墨。
要是放任讓鐵山一個人去對付翰墨的話,就他那直來直去的戰鬥方式。還不兩三下就被對方打敗纔怪呢!
有了陳銘的騷擾。令翰墨有了一分顧忌,果不其然,他雖然避開了鐵山的一擊,但是想要反擊的時候。卻是被陳銘的劍影所籠罩。令他不得不選擇轉而來應付陳銘這邊的進攻。
那鐵山的腦子似乎真的不怎麼靈光。一擊不中不但沒有意識到什麼,竟然還狂笑着繼續進行着他直來直去的攻擊。
終於,好幾次沒能擊中翰墨後。鐵山再次進攻的時候,直接被翰墨一爪從胸口出撕下了一大塊肉來,痛得他直接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從鐵山那邊找到了一絲突破口後,翰墨獰笑着出現在了陳銘的面前,兩人你來我往,一時之間注重技巧的兩人卻是較起了勁來。
狼人翰墨的攻擊打在陳銘的身上,盡數被他身上的晉羅戰甲抵擋了下來,已經有了兩片碎片的晉羅戰甲,防禦能力遠超一品戰器,已經達到了堪比次級法則神器的程度,就算陳銘站在原地讓翰墨打,以他的能耐也傷不了陳銘,這也是陳銘一直信心滿滿的緣由。
既然都已經立於不敗了,他又怕什麼呢?
反觀另一邊的鐵山,再一次加入戰局後,卻是徹底的淪爲了配角,陳銘已經對這個腦子裡也長着肌肉的傢伙不報什麼期望了,他現在就是靠着晉羅戰甲的防禦,跟翰墨對耗着。
那翰墨此刻也是有苦叫不出,他的攻擊雖然每次都能擊中陳銘,但是他的每一爪都好像抓在無比堅硬的金屬上一般,不但沒能傷到陳銘,反而是巨大的反震將自己的爪子給傷到了。
而且陳銘的攻擊也十分的犀利,劍法如一條游龍一般圍繞在他的身周,只要發現有突破口,那閃爍着寒光的劍尖便會突然出現在那裡,給予翰墨極大的傷害。
此刻,翰墨一身亮銀色的皮毛早已不復之前的神采,他眼中的戾氣,此刻也是消磨掉了不少,看向陳銘的目光,透露着一絲貪婪以及一絲畏懼。
到了這一刻,他哪裡還會不知道眼前這人類的身上那看上去淡淡的鎧甲虛影其實是一件了不得的防禦性戰器啊!能將他的攻擊盡數抵擋下來,並且還帶着如此反震效果的鎧甲,起碼也是三品以上的戰器,這如何能讓他不露出貪婪的神色呢?
但是穿着這身鎧甲的陳銘,卻是彷彿天底下最最難以攻破的壁壘一般,以他翰墨的能力,可無法攻破這壁壘,所以貪婪過後,卻是沒由來的感到了一陣恐懼。
不用說,他跟眼前的人類小子已經成爲了敵人了,光是衝着這一點,他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之前還瞧不起這個只有區區四段白銀力士修爲的人類小子,但是現在,翰墨心裡那叫一個後悔啊!你說你吃飽了沒事幹得罪這種人幹嘛?隨身穿着至少三品戰器的人,是你得罪的起的嗎?
翰墨光是想想,就有種想哭出來的感覺。
打了這麼一會,翰墨已經徹底放棄攻擊陳銘了,他將重點放在了一旁的鐵山身上,同時也格外注意着陳銘,生怕他突然拿出一把突然厲害的攻擊性戰器,那樣的話,他可就慘兮兮了。
就在翰墨心裡叫苦不迭的同時,另一邊的鐵山也是滿心的苦楚。
想他堂堂泣血軍的一名統領,手底下統領着六七百的士兵,本身更是二段黃金力士的修爲,本來是應該風光無限的,但是現在,他悲哀的發現自己竟然成爲了配角,而導致這一切的原因,竟然是一名看上去只有四段白銀力士修爲的傢伙,更令人髮指的是,那在他眼中極度危險的狼人翰墨,面對着他的時候,竟然也是無可奈何,那一身看上去如同幻影般的鎧甲,竟然是一件至少三品以上的防禦性戰器,這讓發現了這一切的鐵山心裡大嘆同人不同命。
同時他更加悲哀的發現,那翰墨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攻擊根本對陳銘起不來任何的作用,於是乎竟然將攻擊完全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這一下,他徹底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