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完人的陳銘,帶着一身的煞氣,很容易的就找到了一處還算不錯的小院子,這個院子的原主人直接被陳銘拎着腦袋扔了出去,連一個屁都不敢放就乖乖跑掉了。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裡,陳銘就要在這裡住下,等待玉玄宗的正式考覈開始,他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熟人,也沒想過要拉幫結派,所以接下來的大半個月,他估計是不會離開這院子了。
……
薛木雲的死,很快就在第二天在整個玉門關傳開了,而關於陳銘的傳說,也一下子成爲了整個玉門關內所有人最熱衷的討論話題。
幾乎每一個角落裡都有人在討論着陳銘的事蹟,這個纔來玉門關一天不到的新人,所做的事情,卻是驚爆了無數人的眼球。
如果說排名衝進前十和打敗酒狂徒還不算什麼的話,那麼一招滅殺薛木雲以及蒼生堂的上百名高手,那就真的是超級大新聞了。
連續七八天的時間,整個玉門關都在討論着這個話題,而作爲當事人的陳銘,卻是窩在自己的小院子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根本就不露面。
而事實上,這些天陳銘倒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幹,剛開始的兩天,他主要是在清點自己的財物以及自己現下所學的武技之類的,然後將一些堆放在空間戒指內的東西分門別類整理好後,陳銘便喬裝打扮了一番,出門去探聽關於入門考覈的消息,誰知道四五天下來,聽到的最多的,卻是自己斬殺薛木雲的那件事情,讓陳銘好生失望不已。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陳銘也只能暫時作罷,他不可能每天都什麼事不幹,就只是打探消息,反正考覈的時間也就只剩下七天的時間了,到時候內容到底是什麼,自然就會知道。
想明白了這點後,陳銘終於是徹徹底底的不出門了,每天不是修煉,就是想方設法的打開那個打不開的盒子。
這一天。他就跟往常一樣,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把玩着這個打不開的盒子,一邊留心着四周的動靜,一邊思考着該怎麼打開它。
“神元我也試過了。根本不行,難道是需要不死境尊者體內的能量才能打開?”陳銘心裡正想着該怎麼打開這個盒子的時候,幅散開來的神識突然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向着自己這個院子走來。
他立即收起了盒子,然後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裝出一副正在休息的摸樣來。
這時候,院子的大門外也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吧。”陳銘淡淡地說道。
院門打開,一道酒紅色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陳兄弟。出大事了!”
酒狂徒關上門,二話不說便一屁股坐在了陳銘對面。
“酒兄,出什麼事情了讓你這麼着急?”陳銘笑着看着對面的酒狂徒說道。
陳銘跟酒狂徒,本來也算是對手。不過有一次陳銘喬裝出門的時候,正好遇上了這酒狂徒,好死不死的被他給認了出來,不過酒狂徒倒是沒有揭穿他。只不過很好奇陳銘爲什麼要喬裝。
之後一來二去,兩個也就變得熟悉了不少。至少算是普通朋友了。
酒狂徒不愧是酒狂徒,話還沒說完,就已經幾口酒灌了下去。
陳銘也不急着知道是什麼事情,就看着他把自己的一壺酒給喝了個一乾二淨。
“哈~”
喝乾了整壺酒,酒狂徒這才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巴,而後才發現陳銘正笑着看着自己,不由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
щщщ▪ тTk дn▪ CO “那個,陳兄你的酒太好喝了,我實在是忍不住,忍不住啊!”酒狂徒連聲解釋道。
陳銘擺了擺手,沒有在意這些。
“你剛纔說出大事了,出什麼大事了?”
酒狂徒一愣,然後一拍自己的腦袋,這纔想起了自己的來意,不由一臉尷尬地說道:“是這樣的,今天玉門關又來了不少新人,本來這是很平常的事情,只不過你肯定想不到剛纔發生了什麼!”
看着酒狂徒一臉神秘兮兮的摸樣,陳銘不由笑了笑,也不說話,就這麼看着他。
酒狂徒等了半天也沒見陳銘開口詢問,不由一臉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這才主動說道:“有一個新人竟然把陸幽那傢伙給擠了下去,而且你猜猜看他是什麼修爲!”
陳銘撇了撇嘴,說道:“是神通境的修爲,對不對?”
“呃,陳兄你猜的真準,那傢伙就是神通境的修爲。”酒狂徒一臉的愕然,“陳兄你難不成早知道了?”
“沒有啊,在你來之前,我
一點也不知道。”陳銘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猜的那麼準啊?”酒狂徒一臉疑惑道。
陳銘苦笑着看着他,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個問題,以你的智商,我想我很難跟你解釋清楚。”
“智商?是什麼東西?”酒狂徒還是滿臉的疑惑不解的樣子。
陳銘當然不會跟他解釋智商是什麼意思,他直接岔開話題,說道:“那麼後來呢?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聽到陳銘問起後面的事情,酒狂徒便不再糾結於智商是什麼意思這個話題了,臉色立即變得興奮無比的說了起來。
“陳兄你不知道,那傢伙把陸幽擠下去後,陸幽很快就找上門去了,你知道的,陸幽那小子年紀不大,氣量也是小的很,而且很自以爲是,總以爲天老大他老二,就他最強似的,殊不知他跟神通境的差距有多大,人家連正眼都沒有看他一眼,揮揮手就把他打趴下了,要不是那人手下留情,陸幽現在早就一命嗚呼了。”
酒狂徒這傢伙說到陸幽吃癟的事情,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興高采烈。
陳銘也是知道這傢伙跟陸幽之間的那點恩怨的,據說是酒狂徒剛來那會,看陸幽還是個孩子,就說了一句‘這麼小的孩子也來參加?’,就得罪上了陸幽,結果那陸幽的實力又比他強,於是悲劇的酒狂徒幾乎每一次被陸幽碰到都會被教訓一頓。
現在看到陸幽被人教訓,要說誰最興奮,估計就是他酒狂徒了。
“陳兄,我打算下午的時候去拜訪一下那位前輩,陳兄你要不要一起去?”酒狂徒突然說道。
陳銘聞言,笑着搖了搖頭。
“不了,酒兄我看你也別去了,說不定人家還不會見你呢。”
不過酒狂徒卻是搖了搖頭。
“不,我下午一定要去拜見一番,順便我還要挑戰那位前輩,看看我跟神通境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說着,酒狂徒的眼中便亮起了火熱的光芒。
陳銘眼角抽搐了幾下,他總算是明白了,這傢伙說什麼拜訪,實際上就是想去挑戰對方,不過陳銘也不得不佩服酒狂徒的膽子,明知道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還要去挑戰,不得不說,這傢伙就是一個武癡。
酒狂徒並沒有多留,也許是看到陳銘這裡沒酒了,又或者是心急着去挑戰那個神通境的強者,所以兩人沒聊幾句,他便起身告辭了。
酒狂徒一走,陳銘便回到房間裡,繼續研究他的盒子,實在研究不出個所以然後,便開始修煉。
事實上目前陳銘已經不需要修煉了,因爲他不急着突破到神通境,所以他現在能做的,無非就是不斷的嘗試壓縮真氣,加以提純而已。
很快,一天的時間,又在忙碌之中過去了。
一夜苦修,陳銘也只能將真氣壓縮了一點點,幾乎微不可查的一點而已。
這一天天還矇矇亮的時候,陳銘便在院子裡研習一門新的武技。
綠級下品的一門身法,是他半路上從一個神通境強者那裡搶來的,至於對方,自然已經魂歸天外了,要不然這門身法也不會在陳銘手上。
綠級下品的身法武技,對於目前的陳銘來說,還是有着很大的難度的,不是說悟性不行,而是陳銘沒有真元,根本無法催動這門身法。
好在這門身法比較特殊,即便是不用真元,使用神元也能催動,這也是陳銘爲什麼在沒突破到神通境之前就開始研習的原因。
院子中,一道道流光閃現,根本就看不到陳銘的身影,快到極致的時候,整個院子都是無數的光線。
跟其他的身法不同,一般的身法快到了極致,便會留下無數的殘影,而這門‘光線舞’卻是另闢蹊徑,將殘影凝聚成一絲光線,光線不僅僅可以用來迷惑對方,還擁有一定的攻擊力,可以切割一切虛幻的能量。
這門光線舞,陳銘已經練習好幾天了,也領悟了兩成所有的精髓,施展開來,也是有模有樣,單論速度的話,已經超過了鳳舞九天,只不過對於神元的消耗是個大問題。
真氣因爲有無名功法的關係,可以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但是神元卻是不行,它只能被動的緩慢恢復,或者是使用天魂石這類東西恢復,速度極慢。
以陳銘現在的神元,也只能支撐光線舞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已,半個小時一過,他的神元便會消耗一空。
但是陳銘肯定是不會讓神元消耗光的,必須留一成左右墊底,要不然那劇烈的痛楚,足以讓他昏厥過去,如果跟人戰鬥的話,那將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