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成年到現在近十二年的時光,他見過的美女不知有多少個,也有不少讓他怦然心動的女孩,只是眼前的這個女孩,讓他的心幾乎停滯。
用絕世美女來形容似乎都不夠。
美!
實在是美!
他沒曾想到葉凡的身邊竟有如此美女,就在他感覺呼吸都有困難時,一個身影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原本低着頭的小鳳不知何時站在了蘇雅的面前,擋住了榮堅的視線。
一雙媚眼滿是怒火。
榮堅原本迷離的眼神瞬間轉換成詫異的眼神,心中懷疑頓起,目光慢慢轉向葉凡。
葉凡一直在看着榮堅的一舉一動,他雖然明白榮堅看蘇雅的眼神,但他也無法阻止人家去看她,難不成將看蘇雅的人的眼睛都挖下來?
美女向來都是男人心中的眼球。
何況還是絕世美女呢。
葉凡自然明白這一點,他可以忍受榮堅看蘇雅的眼神。
不過卻無法忍受榮堅此時看他的那種冰冷與憤怒的眼神。
他正要走向榮堅時,榮堅已面無血色的向他走來。
榮堅走到葉凡的面前,面無表情地他瞬間滿臉假惺惺的笑意,“葉老闆,今日能在此相遇,真是緣分啊,幸會,幸會!”說着,伸出右手欲與葉凡握手。
“幸會!”葉凡回以微笑,伸出左手。
就在兩人手掌接觸時,葉凡只感到一股強大的握力從手心傳來。
葉凡微微一笑,習慣性的摸摸鼻子,逐漸加大左手的力度。
他只用了一成的力度,榮堅就感到有些吃不消,看來雷神的神力發揮得生猛些。
不過葉凡並不想在武力上逞強,兩人就這樣僵持着。
沒一會兒,榮堅頭上已出現汗珠,就快堅持不住時,榮堅湊近葉凡的耳邊,語氣極其冰冷,往日的客氣已煙消雲散。
“小子,最好不要離小鳳太近,否則有你好看的,還有,剛王雄已告訴我你要開分店的事,我勸你還是不要有這想法了,他們如果知道你是跟我做對的,他們一定不會批准的,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回去想想收購的事吧,只有幾天的時間了,雖然上次黑豹沒讓你橫死街頭,但總會有這麼一天的,如果你再這麼執迷不悟的話。”
葉凡自然也不甘示弱。
“我告訴你,第一,小鳳願意跟着我,這你管不着,第二,我分店開定了,以前你事業一番風順,是因爲你沒遇到真正的對手,今日你的剋星來了,不管你們飛人幫勢力多大,我葉凡就是要與你們幹上,還有,如果我真狠起來,你再派十個黑豹出來,也是無濟於事,最後再告訴你,不要惹怒了老子,老子急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也休想有一天有好日子過。”
榮堅未曾想到葉凡居然會說出這話,他以爲葉凡會被他的話嚇着而鳴鼓退兵,看來他是輕視了葉凡。
鬆開手,惡狠狠地盯着葉凡一眼,轉身哈腰笑臉地向左仁英等人走去,似乎故意要讓葉凡知道似的,大聲地邀請他們到他的包廂去玩。
王雄等人也沒和葉凡打一聲招呼,就與榮堅相互簇擁着向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時,榮堅回過頭鄙視地看了葉凡一眼,又哀傷地望着小鳳良久,方離去。
他們一走,包廂裡就如炸了鍋似的,個個對王雄等領導及飛人幫極其不滿。
怨聲載道!
尤其是楚龍,是罵得最兇,粗話最多的一個。
“他媽的···”
“這b···”
無一不是他的口頭禪。
不過蕭源卻相當安靜,他只是微皺着眉頭。
葉凡此時正端坐在那,剛纔與榮堅對峙後,他的想法已漸漸發生改變。
之前迫於飛人幫的勢力,而對他們有點客氣。
如果人家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你還嬉皮笑臉的與對方客氣,那你與走狗、太監又有什麼區別?就算你還是個人,也已經是廢人一個。
葉凡自然不是廢人,更不可能是走狗。
今日榮堅已把話說絕,他就更沒必要再對飛人幫客氣半分,縱然前方是龍潭虎穴,他也得咬牙面對。
該狠時要狠!
這是他現在的想法。
他雙手緊握,咬緊牙根,看着地板的目光射出詫人的兇光。
忽然,一隻纖白的手握住了他的拳頭。
他回過頭,就看見蘇雅正溫柔地看着他,旋即,兇光漸漸退去,眼神已漸溫和。
微微一笑,抿了抿嘴,拍了拍蘇雅的手,站起身,走到衆人面前,旋即四周安靜下來,衆人的目光都投向葉凡。
“大家也不要抱怨了,抱怨也沒多大的用處,對吧,領導就是領導,誰更有勢力,他們就跟誰去,這個我們也奈何不了他們,我們所能做的就是不斷強大自己,提升自己的地位,當我們也有錢有勢了,就不是我們去求他們,而是他們反過來巴結我們,大家等着瞧吧,這一天遲早會到來,所以大家要振奮,一起努力,而不是埋怨,現在領導走了,我們可以自己好好玩,今天玩盡興了,明天繼續幹活,繼續裝修門店,怎麼樣?”
“好!”掌聲響徹整個ktv,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在開什麼演唱會。
衆人歡呼雀躍!異常振奮!
男人舉起手中的酒瓶,女生們舉起椰汁,碰杯!歡呼着一飲而盡。
要說此時的悅潔ktv最熱鬧的莫過於201包廂,裡面的豪情熱鬧吸引了不少經過者彎腰驚奇地往裡面看一眼。
在時下最流行的江南style音樂襯托下,氣氛更加活躍,大家邊跳着騎馬舞,邊喝着酒,整整七大箱啤酒在兩個小時內竟已空空如也。
地上全是易拉罐!
四人喝光了七箱酒,竟無一人爛醉!
不過神態已不大清晰,走路時也是踉踉蹌蹌的,從二樓走出門口,不到兩百米的路程,居然花了十分鐘的時間。
蘇雅等四個女生無疑都得各照顧一個。
瘦弱的身板攙扶着一百四十多斤的男人,艱難是難免的,還得提防着男人此時趁機揩油,這艱難是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