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衣女子這麼一腳踩在臉上,張楚天頓時只感覺鼻子一熱,接着就流出了絲絲鼻血。也不知道是這種另類的調調促使張楚天獸血膨脹,還是剛纔他的鼻子,受到重力給影響,而流出的鼻血。
黑衣女子的話語在張楚天的耳邊繚繞,張楚天微微回憶了一番,這纔想起她的確有這麼說過。只不過剛纔自己只顧着耍帥,如何將刀芒的力道發揮至最強。
“傻瓜,像你這樣的攻擊方式,是根本行不通的。不要以爲攻擊的力道越大,就會越強。在我看來,這套理論就是一個屁。遇上一些弱小的傢伙還好,可要對決上真正的高手,人家只需要利用你十分之一的力道,就能讓你死一百次。你信不信?”黑衣女子一腳踩在張楚天的臉上,絲毫不在乎張楚天眼下的境況,一臉威嚴的說道。
對於黑衣女子這種特殊的訓練方式,張楚天顯然是習慣了。聽完黑衣女子的訓導後,他便掙扎的站了起來,咳嗽了一聲道“那行,我再試一試。”
“先別急着試,你看着我的手。”讓人疑惑不已的是,這時黑衣女子卻沒有再急着讓張楚天嘗試,而是喝止了他一聲。
張楚天聽到呼喚聲,當是困惑不解的轉過頭去。而黑衣女子則是一臉平靜的伸出左手來。
“幹嘛?”
“不幹嘛!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無形刀芒的厲害。”黑衣女子嘴角微微上揚,說話之間,便不由分說的揮手朝張楚天擊來。
眼下,雙方的距離大致有三米的樣子。黑衣女子這麼一揮手,絕對不可能觸碰到張楚天的身體。但是張楚天在下一個瞬間,卻是感覺到渾身毛孔直立,一種極爲危險的預警情緒在他的心頭油然而生。
處於這種情緒警惕之下,張楚天下意識的側彎腰,朝地面倒去。很快,他便感覺到一道無形的風浪,貼着自己臉頰劃過。並且還有幾根髮絲,就這樣整齊的被切割開來。
“噗通———。”因爲張楚天往後下彎腰,故而失去重心的坐倒在地。但也就在他坐倒在地的那一剎那,身後傳來大樹倒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