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眼下你我的身體,都被這陰煞冥火給包圍,但是,我體內尚有渾厚的真氣可以抵禦冥火的侵蝕。倒是你麼…桀桀,你覺得你能堅持得比我久麼?”雲中邪聲色怪異的說道。伴隨着他這話道出口,張楚天心頭卻是如遭重擊,慌亂的側目朝冷嫣離他們看去。
而云中邪,則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不必再多做無用的反抗了,眼下你我身體都被陰煞冥火給包圍,即使你那幾個同伴想來營救,也根本不足以靠近這陰煞冥火五丈以內。否則的話,他們的下場不會比你好多少。”
“哼,是麼?”張楚天聽着雲中邪的話,目光已經逐漸化作冰冷。緊接着,張楚天竟而做出一個大膽的決策。只見張楚天不用分說的掐住雲中邪的脖子,而後膝蓋用力頂撞在雲中邪的腹部。如此突兀的動作過後,雲中邪當是疼痛得面部都扭曲了起來。尤爲可氣的是,遭到如此野蠻的攻擊,雲中邪卻連痛呼出聲的自由都沒有。因爲眼下他的脖子正被張楚天的手臂,給死死的勒住。
“我想,既然現在你的真氣,都用來抵禦這陰煞冥火,那麼應該是沒有什麼餘力來施展道法了吧?”張楚天的語氣一塵不變的幽寒,而掐住雲中邪脖子的手掌,則是越來越大力。
“況且,你的真氣雖能抵禦陰煞冥火不假,但是,我若把你的脖子給掐斷了,你還能夠繼續通過真氣來抵禦這陰煞冥火嗎?”張楚天說到這裡,語氣越發的寒冷。不過這話說完後,張楚天遲遲沒有真正的掐斷雲中邪的脖子,其真正的原因還是希望雲中邪收回這陰煞冥火。畢竟,以張楚天現在的狀況,根本來不及去尋找水源滅火。
更重要的是,張楚天都不知道尋常的水源,能否澆滅這陰煞冥火。若萬一不能呢?那自己的小命豈不是得真正賠在這裡了?
“嘎吱———。”張楚天手臂一寸一分的用力,雲中邪目光瞪圓,青筋**,連連亂踹着手腳。估計再照這樣下去,他的脖子真得被張楚天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