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轉身盯着金小洛:“你有意見!”
金小洛攤手:“是啊,姐姐,我滿臉都是意見。”
“哦,等一下,你別把帳篷的簾子放下來!”但在金小洛攤手到時候,簾子就已經落下來並且合起來了。“哦,不!”鳳輕摸着腦袋。
“姐姐,你哦不什麼?”
“我本來還想進去讓他用靈力幫我舒緩一下肩膀的痠痛,但是你竟然讓這個帳篷關裡起來,你讓我怎麼進去!”鳳輕氣道。
金小洛捏着下巴思考了一會,道:“第一,那個醫師自己出來;”他臉上的表情寫着,這第一個的可能性絕對少於百分之一,“第二,姐姐你可以試着在自己的手上切一刀,就像我這樣,”說着,露出了自己的手臂,“哦不,我忘記叫他也給我修復一下了,雖然不流血了,但我還是感覺到隱隱的疼痛!”
“小洛你的話也不少……”鳳輕眨眨眼看着金小洛。
金小洛抿嘴,也看了鳳輕一眼。你傳染給我的,有什麼辦法呢?
“現在去哪?”
“不知道。”
“老師呢?”
“好像說去找什麼魚談談了?”
“魚?”鳳輕的腦袋裡生出一個問號,“魚需要彈彈嗎?難道在開煮之前彈彈會更好吃?”
金小洛眯眼,談談更好吃?姐姐想到什麼了,雖然不知道她想到什麼,但肯定想得不靠譜。
“姐,就是跟我們在一組的那個男的。”
“哦,我懂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給他起好綽號了。雖然我不知道老師爲什麼要彈彈……”鳳輕癟癟嘴。
“現在去哪?”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隨便走走吧。”鳳輕四處觀望着,如果衣服上有口袋,她真想把雙手都各自插在口袋裡。
“姐姐,你確定是隨便走走,而不是,”金小洛猶豫地皺了皺眉頭,“四處搗亂……”
“你在說我?”鳳輕咧嘴呵呵冷笑,“聰明的小傢伙。”
“好,別說了,不管了。”金小洛算是服了姐姐的廢話,“不管我們現在去哪裡,只要我們往前走,反正只要有姐姐你在總會發生點讓人措手不及的事情。”
鳳輕睜大雙眼:“我去,小洛你太聰明瞭!”突然,她捂住自己的肚子道,“哎喲,我的肚子好痛,哎喲喲!”她可憐地哎喲喲叫喚着。
面對這麼措手不及的事情,金小洛也不覺得姐姐是對自己開玩笑。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着急地說:“姐姐,我現在……現在該怎麼幫你!”
“哎喲喲喲!”
鳳輕叫的更大聲了,她現在連回答金小洛話的空閒都沒有,她的大腦都被疼痛給填充滿了。
“啊啊啊,我知道了,姐姐,現在你可以進去了。”小洛指了指帳篷的簾子,“但是,姐姐,這個得由你親自揭開,我不能幫你……”
鳳輕白皙的臉上透着灰白,額頭掛佈滿了一顆顆的冷汗,嘴脣已經失去了血色。
她艱難地捂着肚子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朝着臨時帳篷挪去。
就在這時,帳篷的簾子自己動了起來,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把簾子拉了開來。
錢玉枕從臨時帳篷裡走了出來道:“你們剛纔在門口說的話,我在屋子裡全部都聽到了。”
這時,他才注意到了跪在地上的鳳輕,立馬道:“你這是……”
“好痛……”
鳳輕咬着牙道,如果再不止痛的話,她想不用再過幾分鐘,她就要被這疼痛折磨地昏厥過去了。
金小洛見到錢玉枕出來了,急忙道:“醫師,你看看我家姐姐怎麼了,爲什麼會突然這個樣子!”
此時,金小洛已經被鳳輕突然的情況弄的快嚇死了,他的心臟“砰砰”跳個不停。
錢玉枕也沒料想到鳳輕會有這樣的情況。
急忙蹲下來。
一股暖黃色的靈力瞬間附上了鳳輕的身體。
金小洛着急地問道:“醫師,姐姐怎麼樣了!”
錢玉枕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他扶着額頭道:“額,就叫她不要亂動,現在肚子裡的東西都錯位了。”
“哈!姐姐,我就叫你不要隨便亂動,看這下好了吧,痛死你!”金小洛口中這麼毒,但還是急忙對錢玉枕道,“醫師,那你快點幫她醫治啊,快點好嗎!”
錢玉枕道:“很快就好。”
只見一陣暖黃色的光芒乍現,鳳輕還緊皺地眉頭終於疏鬆了開來。
她躺在錢玉枕的懷裡慢慢地呼吸着空氣,她一邊吸着新鮮的空氣一邊說:“我的老天,我還以爲我要死了,幸好,你來的及時……”
休息了一會兒,鳳輕已經恢復了生龍活虎的狀態。
她正準備同錢玉枕告別,就看到錢玉枕已經把臨時帳篷給收了起來。
她睜大雙眼說:“玉枕醫師,你也正準備走啊?那這巧了,我和金小洛也準備走,但是不知道去哪裡,你給我們說說有哪裡可以去咯。”
“有哪裡可以去?”錢玉枕眯起眼看了看天空,天空上的戰鬥還沒有結束,還有很多的學生仍然在同冠鳥巨獸戰鬥着,“你們就坐在這裡等結束吧。”
說着,提起臨時帳篷的包裹先走了。
鳳輕鬱悶地看着錢玉枕的背影道:“小洛,玉枕醫師不是要負責療傷嗎?那他現在走是因爲不想幹了,還是被我們倆煩的,打算搬地方遠離我們?”
“我覺得是第二種。”金小洛在地上坐下,“但是我先得聲明一下,他絕對是被你煩的,這其中絕對不干我的事!”
“切,你還好意思推脫責任,我看你的責任是最重大的!我當時昏了,根本不可能跟他說話,肯定是你把他逼走的!”鳳輕道。
“絕對是姐姐!”
“絕對是小洛!”
“絕對是姐姐!”
“絕對是小洛!”
……
錢玉枕回過頭看着兩個好像扭作一團的兩道小黑影,又扭過頭
對面前的人道:“谷林鶴,你找有什麼事?”
谷林鶴先是沿着錢玉枕的視線望過去,看到地面上的兩個小人,笑道:“他倆真是感情好啊,哈哈!”
錢玉枕眯了眯雙眼,道:“你知道他們的資料?他們是……”
“你慢慢就會知道個透徹了,紙永遠包不住火。”谷林鶴猛然打斷了錢玉枕的話說。
谷林鶴的視線從鳳輕和金小洛這兩個小人的身上收回來。
這時,他的臉上少了些輕鬆多了些嚴肅。
錢玉枕猜測等會谷林鶴要告訴自己的事情絕對非同小可。
“‘絕’的內部出現了叛賊,已經開始亂了。”谷林鶴感慨地看了一眼錢玉枕。
錢玉枕雪蓮一般沒有表情的臉上露出了驚訝和不可思議地神情:“你說什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又問了一遍,希望剛纔的話是他的幻聽。
谷林鶴道:“我就不說第二遍了。你長期呆在學院裡不知道也正常,就連外界的人都不知,你怎麼會知道,我也是託了關係才知道絕裡有這種情況。”
“然後呢!”
錢玉枕迫切地想知道絕更多的情況。
他一直逃避着絕,但現在就宛如水庫開閘泄洪,一發不可收拾,大量而渴求地想去了解。
“不久前,傾雲宮的宮主火吟風成婚,妻子卻在當晚被殺,後來又因一件意外被趕出了絕,至今生死不明,到現在,殷墨也沒有找人接替傾雲宮空缺的宮主之位的意思。我不知道他是捨不得這個悍將就此離去而感到愧疚特地留下這個位置,還是因爲沒有找到接替火吟風的優秀人選。但我知道一件事情,傾雲宮沒有宮主,絕少了火吟風這位悍將,就等同於殷墨少了輔助自己的左右手。這件事絕對非同小可!他這事情在剛發生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扼住,誰都不能把這個事情帶出去絕!”谷林鶴盯着錢玉枕的雙眼,“你知道,爲什麼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嗎!”
“他……他希望我幫助他嗎?”錢玉枕看着谷林鶴的雙眼輕聲問道,此時他的情感已經變得十分脆弱。
“沒有。”
聽到谷林鶴如此脆冷的回答,錢玉枕眼中的光芒突然黯淡下來。
他望着地上,面上已經恢復成了一如既往的表情道:“若他不能親自來請我,我絕非不去!”
“你覺得他會來親自請你嗎!”谷林鶴道,“他是絕的領袖!他的身份及能力是我們幾輩子都搗騰不來的!”
“既然他這麼厲害,那你爲什麼還要讓我去。”錢玉枕撇開臉道。
“你的實力跟火吟風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你的處事更加客觀端正,又擁有世間獨此一個的特殊靈力。再者,你又是殷墨的兒子!”
錢玉枕覺得谷林鶴說的這話聽在耳朵裡真是格外諷刺:“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我,甚至他連在外頭有一個兒子都不知道,什麼我是他的兒子,他會認嗎。”
“錢玉枕你……就不想再親眼看看自己的父親嗎?你不想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