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大**,坐着的感覺極是冰冷!可此刻皇太子妃卻只感覺心裡莫名的發熱,不敢看眼前這赤身**的男子,可忍不住悄悄的一瞥卻是驚奇的疑了一聲。
楊存滿面痛苦的躺着,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身體本能的‘抽’搐着。腫得嚇人的雙臂此時隱隱的痙攣,在一片的紫黑之中隱隱可見似乎血液一樣的東西在肌膚下流淌着。金屬的**面,似乎有一股金‘色’的氣體隱隱的繚繞着,纏繞着受傷的雙臂一點點的侵入着。
“這,這到底是哪?”皇太子妃到底心志頗強,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即使這環境讓她心慌不已,但她還是強迫自己定下神來,好好的思索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開始的西湖之約,不過是爲了給敬國公一個下馬威,‘逼’迫他‘交’出蕭九而已。雖說蕭九的利用價值已經不多了,可不滅口的話一但走‘露’風聲讓人知道是東宮劫了天牢,那整個東宮都會遭遇滅頂之災。
可恨的是這無恥之徒,不僅對自己不恭不敬,甚至是出言羞辱。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瘋了,應東宮之宴竟然帶了那麼多的兵馬來,莫名其妙的,自己就被他綁了。被關在柴房兩天以後就被帶上了馬車,上了車以後舟車勞頓,暈暈沉沉的待到醒來就到了這莫名其妙的地方。
想到那夜的羞辱,皇太子妃銀牙緊咬,狠狠的瞪了楊存一眼,心裡在盤算要不要趁這時候‘插’他兩刀。不過這一眼看去,又看到了那猙獰的巨物,頓時是俏面一紅,無奈的別過頭去。
這裡,全都是金屬,連那些所謂的人都是冰冷的鐵塊。皇太子妃蜷縮在**角,閉着眼冷靜的思考着,金屬,一切都是金屬,這根本不是現實的世界。
“金剛印!”思索到此,皇太子妃驚訝得目瞪口呆。
雖無修爲,但身爲皇室之人,她哪會不知道國師的五行天機。而林管盜走金剛印一事雖是絕密,但以東宮的實力得到這個消息並不困難。對於這些神道之說她是嗤之以鼻的,自古王候將相之成敗都是以大軍論定,她更相信權利和實力纔是王道,所以一開始也沒想到這來。
“這,這是金剛印的世界?”皇太子妃驚訝的‘摸’着旁邊的金屬,那冰冷之極的感覺讓她心裡陣陣的發涼,原來國師的五行之說,是真的。
就在她錯愕的時候,一直安靜躺着的楊存突然眉頭緊緊的皺起,雙眼依舊緊閉着!但卻是難受的蠕動了一下,乾燥開裂的嘴‘脣’下意識的蠕動着,嘶啞着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你說什麼?”儘管有些不情願,但皇太子妃還是本能的湊近,低下頭來想聽清楊存到底在說什麼。
“水……水……”楊存滿面痛苦的呢喃着,就連聲音聽起來都是那麼的有氣無力。
淡淡的金氣始終在溫柔而又緩慢的入侵着他的身體,可不知道是不是幻覺的關係,似乎雙臂的腫痛處消散了許多。皇太子妃一時沉‘吟’,自己是莫名其妙的跟着敬國公來到這個世界的,眼下這裡似乎沒有別的活人。自己要脫身的話,恐怕也只能指望他了,如果他死了的話,難道自己一輩子要困在這個冷冰冰的世界裡。
“水……”楊存痛苦中本能的一聲嘶啞,打斷了皇太子妃的思路。
“王八蛋,便宜你了。”皇太子妃恨得是銀牙緊咬,面對楊存她是恨不能殺之爲快。可眼下的形勢她又不得不倚仗楊存,心裡唯一的期盼就是楊存一醒,她纔有機會逃離這個可怕的世界。
**上的東西有些雜‘亂’的堆在一邊,皇太子妃嘆息一聲挽起了裙子,蹲在了一邊翻找起來。可是找來找去卻是看不見水囊之類的器物,甚至是食物都沒看到一點。只看到一個小小的罈子,很是沉重,抱起來搖晃了一下,裡邊傳出了液體涌動的聲音。
小罈子滿沉重的,日常可沒幹過半點勞累的活。皇太子妃搬出來的時候很吃力,只是小挪了一下俏面已經通紅了,喘了口氣後將泥封打開。一股刺鼻又醇香的酒味撲面而來,皇太子妃頓時粉眉一皺!
“水,我……要水。”楊存依舊痛苦的呢喃着,乾裂的嘴‘脣’已經一片滲白。
“水沒有,有酒你喝不喝?”皇太子妃沒好氣的回罵了一聲,不過想想又暗笑自己,這傢伙都暈了,哪可能回答啊。
雖然不是很情願,不過皇太子妃知道眼下不能讓楊存死。眼下對面這個毫無威脅的‘裸’男她心裡已經淡定了許多,只不過一看這張討人厭的臉,還是忍不住心裡一氣,一邊拿出碗來倒着酒,一邊壞笑着:“酒來了,包你喝個夠。”
倒了滿滿的一碗,皇太子妃小心翼翼的端着蹲到了楊存的腦袋旁,狡黠的一笑後,那纖細的‘玉’指猛的掐住了楊存的鼻子,泄恨般大力的扭了一下,頓時疼得楊存本能的張開了口,才能順暢的喘息。
“喝個夠,喝死你,喝水都噎死你!”皇太子妃得意的一笑,就像是個報復成功的小‘女’孩一般。眼看着楊存一張口,猛的將那滿滿的一碗酒灌到了楊存的嘴裡。
“咳……”水,火辣的水,楊存頓時難受的哼了一下,又貪婪的吞嚥着這些液體!不小心的嗆到一下,頓時是咳個不停,身體一動又牽扯到傷口,疼得面‘色’都有些發青了。
“敢讓本宮伺候你,活該!”皇太子妃像小孩子一樣,報復得逞後咯咯的笑着,馬上又倒了滿滿的一碗,在楊存還沒緩過勁來的時候,又一股腦的灌進了楊存的嘴內。
氣管被嗆,伴隨着咳嗽身體劇烈的‘抽’搐着,疼得更是要命。即使是暈厥着,但楊存也是疼痛得滿面的扭曲,身體僵硬着幾乎要‘抽’筋一樣。連續好幾碗酒,都是特別粗暴的灌下去。皇太子妃看着楊存痛苦的模樣心裡就是一陣暢快,反覆的整了楊存一遍後也有些累了,這才挽着裙子坐到了楊存的旁邊,得意的笑道:“讓你個登徒子對我不敬,活該。”幼稚的行爲,可她卻莫名的從中得到了很多的快樂。也不知道爲什麼,心神微微的恍惚了一下,似乎也很多年沒這麼開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