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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這事就交給我吧。”一頓,石原樟又繼續說道:“不過你也清楚,你的那些同伴都是什麼德行,所以之後我需要你出面幫我被書的時候,可別推脫啊。”
“不會的。只是這樣一來,除去羅馬正教外,你大概還會被英國清教譴責吧。”神裂火織無奈道。
“之前不是讓英國清教欠了個人情麼,正好可以拿來用在這件事情上,要不然,總不能讓清教方面白從我這裡把人拿走吧?”石原樟笑道。
“怕就怕,單純的人情未必能平息得了清教的憤怒。”神裂火織提醒道。
“無所謂。實在不行,我也不介意去趟英國,在聖保羅大教堂那邊顯顯聖,讓他們見識一下光明會的力量,到時等他們被打疼了,他們自然會明白該怎麼選擇。”
“希望事情不會發展到那一步。”神裂火織神情複雜的嘆息道。
“行了,我先走了,等回頭我再聯繫你。”
說完,石原樟就在神裂火織的嘴巴上親了一下,然後發動力量,重新迴轉到了學園都市那邊。
畢竟作爲整個事件的核心人物——奧索拉,最開始出現的地方就是學園都市附近,所以只要守在那邊,注意關注史提爾和茵蒂克絲乃至上條當麻的動向,就一定能找到奧索拉,進而從源頭上改變事情的進展。
所以一天之後,石原樟不出意外的在距離學園都市其中一個正常出口大門不遠處的公交站臺附近,見到了一身黑色羅馬正教修女服打扮的金髮少女——奧索拉·阿奎納。
石原樟閃身出現在她身後,像是親密的情侶一般,直接從後面抱住了她,雙手扣住她身前的海碗,一邊捏着,一邊輕笑道:“修女,我看你的樣子,似乎是需要幫助呢,有什麼我能效勞的嗎?”
“啊?我是需要幫助沒錯啦,可,在這之前,您能先放開我嗎?”奧索拉倒也沒有像是一般的女性被陌生人襲擊之後那般,發出驚慌失措乃至歇斯底里的尖叫,甚至連掙扎都沒掙扎,依舊語氣溫和的衝站在她身後,正在對她動手動腳的石原樟說道。
“你到是從容。”石原樟聞言,笑着將她放了開,正視其了此時已經轉過身體,正面向他的奧索拉。
“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吧,石原樟,一個新興宗教光明會的教皇。”
說着,石原樟遞出了自己的手。
“哦,哦,你好,我是奧索拉·阿奎納,隸屬的話……目前應該還是羅馬正教吧。”奧索拉聞言愣了一下,然後纔有些後之後覺的伸出手和石原樟握在了一起。
“我知道,因爲法之書的關係,你正在被羅馬正教的人追殺。”石原樟握着奧索拉的白皙細膩的手掌微笑道。
“所以,閣下也是爲了法之書而來的嗎?”奧索拉反問道。
“相比起法之書,我本人還是對奧索拉修女你本人更感興趣。當然,不是爲了你身上的暗號解讀方法——我光明會雖然不是以十字教的理念爲根本建立起來的新型宗教,但也沒興趣就因爲自己不是十字教體系的宗教,就要摧毀整個十字教的信仰社會,所以我說的有興趣就是字面的意思,單純的對你本人有興趣罷了。”說着,石原樟就再次一用力,將奧索拉給拉到了懷中抱了住:“畢竟,從樣貌來看,奧索拉修女你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呢。無論是從皮膚、容貌、氣質、亦或者身材方面。”
“亦或者說,正是因爲你這讓人眼睛一亮的傲然身材,還有身份及氣質的關係,才讓我對你產生了強烈的佔有情緒,想要把你帶回我的宗教聖堂,
在那裡把你的修女服撕碎,將你變成我的收藏品。”
“所以,光明會是個邪惡的宗教是嗎?”奧索拉一邊任由石原樟的手掌再次抓住自己的良心做怪,一邊直視着石原樟的眼睛確認道。
“邪惡?那你可就說錯了。我教雖然是今年才創建的新型的宗教,但論到核心理念,卻是可以追述到公元前四百年的道家楊朱學派,講究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全性保真,不以物累行。所以從這點出發的話,我們光明會也可以被叫做全性!”
“顧名思義,就是在不損害自身和他人利益的情況下,儘可能的去釋放自己的慾望、想法,並進行操作,所以我教中人也不太講究戒律、禁慾之類的想法,只要有了想法,就會盡全力的去執行!”
“而現在,我的想法就是得到你,即使爲此會和羅馬正教衝突也無所謂。”石原樟迴應着奧索拉帶有審視的目光,語氣堅定的迴應道。
“有限制的隨心所欲嗎……這種宗教,還真是奇特,我很難想象他被傳播開來之後, 會對世界造成的影響。”本就知識豐富,要不然也做不了暗號翻譯這一工作的奧索拉瞬間就理解了石原樟的說辭中的含義,進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感嘆道。
“所以你完全可以加入進來,接受我的庇護,然後監督我教的運營,以免因爲它過於開放的宗旨,而被人帶上歧路。”石原樟微笑道。
“你真的不是爲了法之書而來的?”奧索拉再次確認道。
“耶穌上帝誕生的時間都沒我教的理念誕生的時間早,何況,我之前已經說了,我教的宗旨之一是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何意?就是如果需要犧牲天下而讓自己獲利的行爲,我教中人不屑去做,所以無論你是否破解了法之書,我教中人都沒興趣去破壞現在的世界環境。我們不想成爲戰爭和混亂的受害者。”石原樟正色道。
“誒?石原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而後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又從街道的一邊傳遞了過來。
不是別人,正是因爲史提爾的操作,而不得不暫時離開學園都市的上條當麻。
“接個朋友。”石原樟拿開了在奧索拉胸口上作怪的手掌,轉過身,用另一隻手牽着奧索拉的手掌道。
“你呢,又是因爲什麼跑出來的?”
“都怪史提爾那個傢伙,莫名其妙的就把茵蒂克絲給帶走了,還留下個紙條說,讓我在晚上八點之前趕到某個地方,要不然茵蒂克絲就性命不保,沒辦法之下,我也只能遵從嘍。”上條當麻一臉無奈的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