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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確認,上條刀夜爲儀式發動者。”而就在神裂火織因爲通話結束而略微鬆口氣的時候,被大天使加百列替換的俄羅斯成教的成員莎夏的聲音卻是突然從神裂火織的背後傳遞了過來,講她嚇了一跳,本能的轉身朝對方看了過去。
“現執行最終指令,消滅儀式發動者,終止儀式的運轉,返回家園。”說完,莎夏就沒在理會一臉震驚的神裂火織,轉身朝上條刀夜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也就是海邊附近。
“等等!”神裂火織聞言連忙大叫道:“作爲天使,難道連沒有神的命令就不得殺人的原則都忘了嗎?”
“回答,阻礙吾迴歸者,皆是敵人。”莎夏冷漠的迴應道。
“但這也不是你可以將無辜者牽連進來的理由!”
“上條刀夜是儀式的發動者,並非是無辜之人。”
“可他本人並不清楚自己的行爲會發動儀式。”
“罪行已定,無關認罪與否。”
“所以,你非要殺他不可嗎?”
“妄圖篡奪神所授予的權利與位置之人,皆爲大罪之人,應受到審判。”
“果然,跟你這個心理只有神,沒有同理心的傢伙,根本說不清楚。”神裂火織無奈道。跟着,一臉堅決的宣告道:“只是我的想法雖然有些不自量力,但到了現在這種時候,也不得不說了——我是不會允許你去傷害上條先生的!除非,你踏過我的屍體。”
“你並非是吾之仇敵。”莎夏回答道。
而後便再次轉身,想要行動。
但神裂火織卻是不會讓她就這麼離開,直接一個縮地衝到莎夏的面前,揮動手裡的七天七刀,朝着莎夏主動發起了攻擊。
莎夏縱身向後大大的一躍,閃過了神裂的攻擊。
“轟!”
沙塵漫天,瞬間遮擋住了神裂火織和莎夏兩人的視線。
不過沙塵存在的時間也並不長,隨着一陣海風的吹過,莎夏和神裂火織的身影又重新出現在了彼此的視線當中。
只是這個時候的莎夏給人的感覺更爲的冰冷和非人,眼底也浮現出了莫名的紅光,大大的眼睛直直的凝視着對面的神裂火織,充滿了異樣的威嚴之感。
“擅自對神之使者動手,阻礙神之使者行動者,以罪人論處。”莎夏冷漠道。
神裂火織依舊不做回答,擺出戰鬥的姿態,等待着莎夏的下一步動作。
所以下一刻,伴隨着莎夏的手臂高舉,原本還是青白一片的天空瞬間被黑夜所取代,銀亮的圓盤懸掛天空,散發出清冷的月光,爲眼前的空間提供着最後的光照。
而後,無數的魔法圓陣開始以代表月亮的圓盤爲中心迅速擴展開來,轉眼間就遍佈滿了整片的天空,甚至是蔓延到了神裂火織所能注視到的視線的盡頭之處,可怕的壓迫感和震懾力瀰漫,讓神裂火織的心情徹底凝重了起來。
“難道,你真的要爲了迴歸連世界也要毀滅嗎?”神裂火織帶着最後的希望質問道。
莎夏不做回答,如同下定了決心一樣,將自己背後的羽翼給展現了出來。
強悍的神之力開始瀰漫,作爲水元素的執掌者,不遠處的大海也跟着變得波動洶涌起來——
十數道水龍捲就那麼兀自的從海洋之中竄了出來,如同真正的水龍一般,彼此交聚在了代表月亮的圓盤之處,集合,然後再次分裂成是十數股的水龍捲,朝着代表神之力的莎夏這邊匯聚了過來,纏繞到了她背後展開的光之羽翼之上。
而後,羽翼炸碎,那十數股的水龍捲則好似羽翼一般,自她的背後延伸了出來。
跟着不久就又好似被凝固一般,變成了漆黑的,好似黑曜石一般的晶體長翼,襯托着莎夏如同墮落天使一般,緩緩的從地上漂浮了下來。
再然後,莎夏的攻擊到來,一枚巨大的,宛若巨人之拳的尖銳晶體就好似炮彈一般朝神裂火織激射了過來。
“看來我也要認真了。”神裂火織嚴肅道。
“請容許我報出這個名字——Salvare000!”
接着,神裂進入裂身者狀態,因爲只有這種狀態下的自己,纔有那麼些許的資格和代表着神之力的天使進行對抗。
而後,唯閃斬出,一刀切碎了從天而降的巨大尖銳晶體。
“仔細想想我也真是有夠有勇無謀的。既然置身於十字教,我就不可能打倒同爲十字教的天使。但是!我並非單純的十字教信徒,我的術士是天草式十字悽教,是日本江戶時代,受到鎮壓的信徒所開發,日本特有的十字教術式!其精髓就在於多宗教融合!”神裂火織一邊對抗着莎夏漫不經心的炮彈打擊,一邊像是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一般,大聲的述說着自己準備使用的術式的來歷。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讓莎夏知難而退,避免戰鬥的升級?
“……爲了避免鎮壓, 甚至融合了道教和佛教的術式。換句話說,就是原創的術式!所以,即便是十字教徒無法打倒的天使,如果是以日本神道教的術式……”
說着的同時,神裂火織也勐的對莎夏所扮演的天使發動了攻擊,將她身上一條晶體翅膀給斬的徹底斷裂了開。
“在屬於多神教的日本神道中,甚至存在着對付神的術式。雖然戒條中寫着‘不可以傷害神’,但爲什麼要這樣規定?”
只是話音才落,莎夏就好似被觸碰了逆鱗一般,直接將一整根晶體羽翼朝着神裂火織刺擊了過來。
神裂火織進行抵抗,但還是在巨大的力量撞擊下被撞得不停後退,乃至被打倒在地。
“看來,你似乎需要我的幫忙呢。”而就在神裂火織琢磨着自己今天究竟能不能全身而退,或是能不能堅持到土御門元春搞定儀式陣法,結束這次的事件時,石原樟那略顯輕佻的聲音卻又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她的耳邊。
“你……”神裂火織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爲好。
“不過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除了口傳心授外,我還希望你能夠接受我的醍醐灌頂,直搗黃龍等要義的教導,沒問題吧。”石原樟看着眼前的莎夏,微笑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雖然她不知道醍醐灌頂、直搗黃龍又是什麼奇怪的姿勢,但已經見識過口傳心授是什麼的神裂火織還是本能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