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久方看着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四老,嘴角鉗着若無若無的冷笑:“安小北,我又讓你給算計了。”
他果真小看了安小北這個小丫頭, 這個小丫頭縷次三番的讓他上當,對於她,他真的是大意了。
“比起談老的宏偉計劃,我這點算計真的算不上什麼。”和談老幾十年的精心算計相比,她這點道行真的不算什麼。“呵呵……”談久方呵呵笑起來:“罷了,其實我早就不想在你們跟前演好人了,蘇志國,從小到大家族都在教導於我,讓我一定要盡心盡力的追隨着你們的腳步來壯大談家,那個時候的心裡就已經不服,爲
什麼是我們談家追隨蘇家的腳步,不是其它人來追隨談家的腳步。”
“那你是什麼時候決定讓談家壯大起來的呢。”蘇志國冷笑,果真不聲不響的狗咬起來人才最疼。
“要想讓談家起來,蘇家就的衰落下去,蘇家要怎麼衰落,這是個問題。”他的思緒陷入了回憶中。
“談久方,你這個畜生,就這樣,你就把我的手伸向我的兒子兒媳婦是不是,你簡直不是人,你是個畜生。”常鳳英聽到他的話臉色大變,臉上露出悲痛的神色。
“我只是沒有想到,死了兩個,小先生的天賦確是驚人,而你們又把他保護的太好,我找了很久的都沒有找到時間下手。”有句話說得好,斬草要除根,他當初就是沒除根,以至於讓蘇家又壯大了幾分。
“所以你就費盡心機的讓你的孫女嫁到蘇家來,只是沒有想到成煜這孩子們壓根不買賬,對你們家的孫子們一個也不感興趣。”成運不慍不火的聲音響起。“蘇家走到現在,已經走了一百多年了,這麼久了,也該是時候歇歇了,至於成煜,我想他會一直待在國外不會再回來了,所以你們不要妄想對我做什麼,就算你們再怎麼的掙扎,也改變不了我要接手蘇成
集團的命運,不,確切的說,是接手蘇—成—朱三家,這個時代將會是我們談家的時代,我們談家的傳奇即將產生。”收下這三個家族,這個財富就不是蘇家能比的了。
他可以想象到,引起轟動的那一天。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老久。”常鳳英看着他臉上瘋狂的表情,冷笑。“會不會有那麼一天,你們看着辦吧,明天蘇成集團的股價會跌到最低,你們撐不過三天了,所以,爲了使大家都不算太難看,請你們準備好合同,三天之後你們在公司的高層會議上告訴大家,你們願意將
你們手中的所有股份賣與我,然後安享的過個晚年。”
“老久,你這算什麼,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夏洛蘭進來之後一直沒有說話,她渾身的狀態處於級度的氣憤當中。
這種被人揹叛的感覺,你從心裡憤怒。
“不,我這是在幫你們,禍根是你們自己留下來的,我不能看見蘇成集團一步步的走到現在,所以出手,這樣的結局皆大歡喜不是?”
“如果我們不同意呢?”“結果很簡單啊,蘇成集團會立即瀕臨破產,就算國家出手也救不了你們,說不定還會牽出有關蘇成集團的很多內幕,別說是蘇成煜,說不定你們也會面臨牢獄之災,這樣大的風險,我想你們應該能考慮清
楚,是拼上所有與我一拼,還是保存實力從此一家人過上平安幸福的生活。”要過上平安幸福日子的前提就是,交出蘇成兩家的大權,從此之後,他蘇家必須追隨談家的腳步前行。
“蘇成集團的破產在即,不管你們現在做什麼也挽回不了什麼,三天後,我在蘇成集團的會議室等你們。”談久方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大搖大擺的要離開。
走之前還不忘警告安小北:“安小北,你還是老實一點,你肚子裡可懷着孩子,你不爲你自己考慮,也得爲孩子們考慮一二,你說是不是?”
安小北看着他,沒有說話。
他在警告她,不要試圖對談家如何,不然他就拿她的兩個孩子開刀。
說完之後,他就那樣大搖大擺的從他們跟前離開了,走到門口,他又停下:“三天之後準備好合同,不然,三天之後,等待你們的將會是一場讓你們終於難忘的場面。”他離開之後,常鳳英有氣無力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滿臉的蒼白,嘴裡的神情悲痛:“陰謀,這一切都是陰謀,他想毀了我們蘇家,不,他想對成煜動手,他想斷我們蘇家的後。”不怪乎常鳳英這麼激動,
他剛剛走時就是這麼說的。
他想斷蘇家的後,讓蘇家再也沒有起來的能力。
好可怕的人,好可怕的思想。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我就算拼上我的所有,我也不會讓他得逞,他談久方想對付我,沒門。”蘇志國氣的呼吸都粗了起來。
安小北看着此刻已經沒了主張的四老,不知道該如何勸。
最後一句威脅的話語他聽的真切,如果四老不同意把蘇成兩家的股權交出,他談久方或許會把蘇成兩家推入萬劫不復之地。“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小北輕輕的來到常鳳英的跟前,輕輕的出聲:“事情肯定會有轉機,你們也不要太擔心,成煜那邊不是他想動就能動的,我們得儘快想想三天之後該怎麼辦?”談久方給出了最
後的期限,說明他對蘇成兩家已經穩操勝算。
“不可能,我們不會把自己的家產供手相送,他談久方想要獨吞我們的家產,這不可能,絕不可能。”蘇家的百年基業,絕對不可能輕易的送人,除非他們死,不然就不可能。
“對,成家的家業也不可能就這麼送人,絕不可能。”成運的態度和蘇志國的態度如出一輒,都是不肯輕易妥協之人。
夏洛蘭與常鳳英卻是沒有出聲,一個臉上神情悽悽,另一個人的臉上也好不到那去。安小北嘆了口氣,當血淋淋的事實打開,一個喪子,一個喪女,有些本已癒合的傷痛只會更加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