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家的目光再次看向談靜柔。
談靜柔臉上恬靜的表情不變,只是多了一些爲難:“周小姐,何必呢,你何必咄咄逼人,這樣真的不太好。”“談小姐,怎麼會不好呢,比賽當然有輸嬴,不是她輸就是我輸,她要是怕輸,剛剛大可以不比。即然比了,就該有個態度,談小姐,這個女人企圖引起蘇總的注意,你應該狠狠的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
道蘇總這樣的男人不是他可以想的。”周文試圖讓談靜柔站在她這一邊。
談靜柔現在可是蘇總的女伴,沒有道理會幫一個試圖接近蘇總的女人,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噗哧。”藍星竹無所顧忌的笑了出來:“蠢豬,你以爲談小姐跟你一樣笨,要是談小姐連這點胸懷都沒有,以後還怎麼站在蘇總的身邊,談小姐要是真的偏袒你們,那纔是真的有問題。”
周文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談靜柔會心一笑:“這件事情我實在是不好做出評判,要不讓連少來吧。”
“這裡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熱鬧?”談靜柔的話剛落,就見連真吊兒郎當的過來,臉上揚起自以爲可以吸粉無數的笑容,還朝在場的美女們各送了一個電眼。
“連真,你來得真好,快過來幫我評評理,看看是她輸了還是我輸了。”周文與連真有些交情,見他過來,半是撒嬌的問着他。
“行啊,你先來說說怎麼回事。”連真立即高興的接下活。
周文以及他身旁的女伴向他大概說了事情,連真連連拍手:“真是不自量力,堵到蘇總的頭上來了,蘇總也是你們可以堵的,不像話。”大義凜然的說完一句,立馬道:“這肯定是她輸了,蘇總是什麼樣的人,蘇總要是接受了,怎麼可能只拿個寶石走,先生這是不好明着拒絕,委嫁拒絕的意思,你們一個一個的,連蘇總的這點意思都看不明
白。”連真一過來,就作出了評判,判安小北輸。
周文得意的挑高眉角:“安小北,聽到沒有,千年之心出自連家,連少是最有權利說話的人,連少說你輸了,你就是輸了,還愣着幹什麼?願堵服輸,快點脫。”周文說着要來扯小北的衣服。
“你幹什麼,還大家小姐呢,有沒有一點大家小姐的風度。”藍星竹挺身而出擋在了小北的跟前。
“怕了呀,不敢脫是不是?要是不敢脫,這好說,要不直接下跪求饒怎麼樣?”有連真的看撐腰,周文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是呀,要是不敢脫,不如直接下跪求饒怎麼樣?連少,你說呢。”連氏集團的財富排在全國十名以內,周文的家世稍比連家差些,在連真跟前,自然想巴結一番。連真瞅了一眼小北,他還以是誰拍下了千年之心呢,剛剛看他爸臉色不好,一問才知道,原本是蘇總看上的東西被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拍走了,他爸少了一個可以接近蘇總的理由,正在生悶氣呢
,她倒好,送上門來。
這個時候不教訓教訓她,等到什麼時候。他嘴角一扯,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下跪求饒什麼的就算了,大家現在都是文明人,這樣的行爲多不文雅,這要傳出去,會損害我們自己的名聲的,我看要不這樣,我看這位姐姐生得也是不錯,不如讓她
給我們跳一段鋼管舞怎麼樣?”
連真的話一出,周文立即露出大大的笑臉:“還是連少的這個法子好,對,讓她跳舞,只可以穿着小內內與BRA跳,一定特別精彩,想想都覺得好期待呢。”
“是的,不錯,連少不愧是文明人,想出來的法子都讓人覺得特別文明。”
“就是,就是,快點跳啊,想來大家都是很期待的。”一時間,各種輕笑聲響在小北的耳側,藍星竹氣得握緊了拳頭,低下頭埋怨着小北:“你沒事,好好的跟她們賭什麼?你看看這一個個的,哪個希望你有好下場,我看這談靜柔讓連真做評判,八成是爲了更
加光明正大的整你,不要臉的白蓮花,表面上聖母,心裡不定怎麼齷齪。”
她真是快氣壞了,這一個一個都什麼人?
一幫吃人不吐骨頭,只想看人笑話的富二代。
小北反握着她的手,安慰道:“不怕,不就跳段鋼管舞,好歹之前在學校時跟着人家學過幾節課,專業談不上,增添大家的笑料還是可以的。”
是她太過自以爲是了。
自以爲是的代價就是,這個結果自己要承擔。
是誰給她的自信,以爲蘇成煜一定不會拒絕她的,如果不是抱着這份自信,也許……
罷了,不就跳個舞。
藍星竹一臉心疼的看着她,想到什麼一甩她的手:“不行,絕對不行,你在這裡等着,我去找他。”
小北拉着她,對着她搖頭:“如果他來之後,我的處境更加難堪呢。”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她們之間是情人,也是仇人。
他沒有義務護着她,更沒有義務幫着她。
“能不能快點,磨磨唧唧的,要是不敢直接說。”周文的氣焰高漲。
小北朝她一笑:“急什麼。”
“快點。”
小北臉上笑着,開始解開自己的扣子,要脫衣服。
她BRA的顏色是黑色的,她的香肩白的誘人。
“果真是賤人,夠浪。”有人看着她的動作,開始了不恥。
小北無所謂,願賭服輸,她輸給了自己的自以爲是,她沒什麼好說的。
連真看着她的衣服底下的肌膚,吞了吞口水,暗罵,這個女人果真浪的可以,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把她帶回去,好好的壓上一番才行,這女人的味道太他媽的誘惑人了。
“這裡在幹什麼?”小北的衣服脫到一半,連建軍宏亮的聲音響在不遠處。
他的身後還跟着幾位大咖,走到他前頭的明顯是蘇成煜,蘇大咖。他的眼神在小北的香肩上停留了半分,眼底的顏色更加深沉,站在他身旁的連建軍沒來由的收到一股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