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柔,你可以的,我們相信你,成煜剛剛的情況你也看見了,他身邊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夏洛蘭也加入道。
蘇家的興旺不是一年兩年,而是百年有餘,他們看得蘇家的興旺重過一切。
“蘇奶奶,蘇爺爺,成爺爺,成奶奶,靜柔何德何能……”談靜柔身子無措,一臉的緊張。
這種緊張,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對對方的仰望,自己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的緊張。
“我們相信你,也相信談家,不過這事現在也急不來。”蘇志國看了她一眼。
“先生與安小姐已經有孩子了。”這個事情現在在蘇家不是秘密,先生帶着她們母子二人離開北部半島,回到這裡的時候,她們就知道了。
“孩子自然是要記在你的名下的,現在看來,繼承人人選就有待定了,你放心,只要你與成煜的孩子夠優秀,這繼承人的位置怎麼也輪不到這個孩子的。”
安小北的背後是朱家,意味着她的兒子背後也有朱家。
這個孩子有可能是她們的籌碼。
“蘇奶奶。”談靜柔一副被嚇倒了的樣子。常鳳英卻是笑笑:“有些事情,想必你在成長的過程中,早就聽家裡人的說過,等你以後當了主母就知道了,你的男人很優秀,他不會只有一個女人,也有可能不會有一個孩子,有些事情,你早晚要學會處
理。”
談靜柔低頭,兩手絞在一起,在她們看不見的地方,雙脣不可察覺的勾起。
這只是第一步,先生,你就等着吧,到最後,只有我最合適站在你的身後,爲你迎接風雨。
你會明白,外面的女人都是浮雲,只有我對你纔是最真的,是真心爲你着想的。
先生……
“你也乏了吧,苗姨你帶談小姐去休息吧。”常鳳英見她一副被嚇倒的樣子,心中嘆了口氣,到底是太年輕了些,對於自己喜歡的人,想要的東西,不敢去爭取。
……
張阿姨是個心靈手巧的人,小南下午隨便說了一句,好想吃餃子啊,這會又熱又美味的餃子就上桌了。
“太太,我看着果果,你們去吃飯吧。”張阿姨的工作簡直是完美,是個無可挑剔的保姆,小北就是想要趕人走,竟覺得找不着理由。
小北坐下來正要吃,就聽見有人敲門。
小南很是高興:“我去開門。”
心裡暗想,一定是成煜哥,她都跟成煜哥說的那麼明白了,成煜哥要是不會來,那可就真是傻瓜。
興奮的打開門,發現竟是文沁。
文沁看了小南一眼,神情嘲諷:“這麼高興,不會以爲是你的情郎來了吧。”
“你怎麼來了。”小南看見是她,滿臉的不高興。
文沁剛進來,後面跟着進來一人:“不是說,這裡是我的家嗎?我決定,從現在開始我們搬回來住,親愛的,快把行禮放到我房間去。”文沁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神情得意。
小南對着她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愛住不住。
張阿姨看見這樣的情況沒有說話,低頭哄着果果。
小北輕輕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喲,家裡還請保姆了啊,夠可以啊,親愛的,餓了沒,我們也坐下來吃飯吧。”
說實話,童可凡並不想住在這裡,但是家中最近的生意不景氣,他媽又把這種不景氣的撒到他身上,他懶得聽他媽的唸叨,就想搬出來。
至於文沁說的這個地,環境一般,不過,可以和兩位美女住在一起,聽着好像也不錯。
你看看,這個家中連個男人都沒有,也不是沒有,有個小屁孩子,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小北輕輕的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張姨,我們吃飽了,你把這些收拾起來吧。”
張姨立即走了過來:“好的,太太,我馬上收拾。”
“安小北,你成心的是不是?不就吃你們一頓飯,你們至於嗎?想當初……”文沁想要搬出歷史,轉了轉眼珠子,聽到對方的稱呼,想到了什麼:“要我們不吃也可以,你必須要幫我。”
“你家男人不是很厲害。”小南插嘴。
文沁撇撇嘴:“也不是什麼大的要求,就是你能不能約蘭怡出來跟我們見上一面。”那個女人還真是可以,真的提起了訴訟,要瓜分童家一半的財產。
“對,你們跟她是好朋友,她現在躲着不見我們,還要告我,夫妻一場,有什麼不可以商量,何必走到那一步。”童可凡自認自己的語氣合適,在小北的跟前扮演着一個受害者。
“對呀,明明她出軌在氣,憑什麼還想拿走童家一般的家產。”
“這是你們的事情,你們跟我說幹什麼,我要睡了,我們隨意。”小北沒有興趣聽,也不打算幫。
蘭怡提起訴訟的事情,還是她慫恿的呢。
是她告訴她,如果可以給兩個寶寶更好的生活,爲什麼不爲寶寶爭取一下。
再說她手中有她公公給的財產劃分證明,她要走一半的財產毫無懸念。
“安小北。”文沁站了起來:“你就不想知道,你結婚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她是討厭安小北的地方,就是那張自以爲是的臉,那張長相優美的臉。
“沒有興趣。”
“好一個沒有興趣,別把自己說的這麼高大,其實你的目的就是成煜哥是不是?還有這個孩子,是從哪抱養的,這是要算矇混過關,騙成煜哥是你的孩子。”
“無聊。”他要是不承認最好。
“誰說他不是我的兒子。”突然的聲音從文沁的身後響起。
這個聲音,小北擡起頭,看風不請自來的某人,心跳不自覺的快了幾分。
文沁直接嚇倒腿軟,就差坐到地上去,語氣結巴:“成煜哥。”
童可凡也傻了,沒有想到,真的能見到蘇成煜,他還以爲文沁說的是假話。
蘇成煜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接過小北手裡的寶寶:“文沁,你要明白招惹你姐後的後果,再一次,可不只是去非洲那麼簡單了。”涼薄的話自他口中說出,更帶無限冷意。“我知道的,我就是跟姐開個玩笑。”文沁真是嚇的不輕,她真的特別怕蘇成煜,特別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