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連思曼反問回去。
陳美美冷哼一聲,很快反應過來:“你到底想說什麼?想借我的手去對付安小北。”
這個連思曼果真心思夠深,想借她的手去對付安小北。
安小北現在是什麼人,別人不知道,她可是門清的很,她安小北現在可是蘇成煜的女人,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得罪的起的。
連思曼笑笑:“我出於好意,才把這些告知於你,再說,我與安小北又沒什麼仇,我幹嘛要讓你對付她,這不是很奇怪。”
陳美美看着她,一時間也想不出她要對付安小北的理由。
脣角扯了扯:“誰知道你與安小北有什麼過節,我想起來了,是不是因爲安小北之前是洛橋的女朋友,而你現在又是洛橋現的女朋友,你怕洛橋對她舊情復燃,所以想讓我對付她,連思曼,早就看出你不是一個什麼好人,沒有想到你的心思如此歹毒,你想讓我直接去得罪安小北,好讓蘇太子再次出手來對付我,一併把我這個情敵也除去,是不是?”陳美美很快就反應過來,有了自己的套理論。
在她看來,這就是事實的真相。
“我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就憑你是她的大嫂,這座大山,你能跨的過去,他心裡跨不過去,看着你每天生活在痛苦裡,我不過是好心來拉你一把。”
“胡說八道,我與洛凡還沒有成親,我隨時可能和他退婚,我們不會結婚的。”結了婚的都有離婚的,更何況是訂婚,她根本沒把這個訂婚當回事。
“所以說啊,當務之計,你得想辦法讓洛凡與你把婚退了纔是上上之策,有句話說得好,解鈴還繫系鈴人,當初這事怎麼成,依我看,如今這事就得怎麼解決,你覺得呢。”
“你說的容易。”陳美美心動了。
是啊,她要是與洛凡把婚給退了,她就是自由身了。
“我就是提個建議,行不行還得看你自己。”連思曼站起身:“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就算退了婚,洛橋也不會是你的,你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學着當好洛家的大太太,你說呢,嫂子。”
連思曼雙脣微微的上揚,揚起的弧度,似嘲弄非嘲弄。
總而言之,陳美美怒了。
她什麼意思,現在在她跟前耀武揚威了是不是。
她等着,她一定會與洛凡退了婚,與洛橋在一起的。
心裡這麼想着,就恨上了安小北。
安小北,我與你有什麼仇,什麼恨,你要這麼算計與我。
離開咖啡館,給安小北大學時的好友張巧珍去了個電話。
小北坐在辦公桌前,正在修改設計圖。
連思曼把之前已經定稿的設計圖不動聲響的全部拿走,現在開始,由她這個主設計師帶頭,所有的項目設計人員,在設計最終定稿之前,都不能鬆懈。
而且全部設計稿全都由她保管,確保萬無一失。
“小北。”手機那頭張巧珍柔和的聲音傳來:“你晚上有時間嗎?晚上,原先班上的一些同學說是要聚聚,你去嗎?”
“同學聚會?”想了想,大家大概也都工作了,沒有找工作的,也是準備考研或者是考博的。
“小北,大家都說你混得好,讓我一定把你請去,我就是傳個話啊,去不去的,你自己決定。”對於小北的事情,張巧珍是知道一些的,但她不是八卦之人,不會輕易把小北的事說出去。
他們來問,她除了說了一句小北進了蘇達建築,什麼也沒有多說。
沒曾想,她們竟起鬨,說一定要讓小北過來,讓她們見見這位大才女,磳磳她的才氣,說不準回頭也讓蘇達建築給錄取了。
她起先不肯,被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實在是說的不行,只好硬着頭皮給小北說說。
小北看了看時間,離下班還有一個小時:“幾點?在哪?”
她最近工作的進度太強,說實在的,她也想出去放鬆一下,雖然同學當中,有些人不是很待見她,不過,這又什麼關係,到底畢業了,什麼恩怨也清了。
“六點半,巴巴島,六號包廂。”
“嗯,我可能要晚些。”
“你真的要來?”張巧珍狐疑。
小北以前是不喜歡的就是同學聚會這些了,難不成人有錢了,這心態果真會不一樣,連這種事也變得主動起來。
“你不是說大家都想我來,我估摸着都是想看我的笑話來的,即然她們想看,我總得過去讓她們好好看看纔是。”小北溫柔的一笑。
張巧珍一噎。
不可否認,小北想的不是沒有道理。
她知道小北現的日子好了,可是大部分人不知道啊。
先前的學霸加窮孩子,如今混成了什麼樣子,不正是大家此次聚會的目的嗎?
想到這裡,她心裡開始憤憤不平:“這幫人太過分了,她們怎麼可以?”
小北無所謂:“沒事,不過是個聚會,沒什麼。”
“小北,對不起,我要是早點想到這個,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虧她那麼相信她們,以爲她們出去工作了,性子能夠改改,沒有想到,有些人的所作所爲,還是這麼沒品。
“好,我先過去,你也早點過來。”
“嗯。”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走到陽臺上看着樓下前面開闊的蘇成廣場,後頭景色怡人的生態公園,眼睛微眯,心裡略微感到驕傲,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的所有建築,都是她家男人的,想想真覺得像是在做夢。
給蘇成煜簡單的說了一下晚上不回家的事。
蘇成煜突然出聲:“我剛好也要去那邊談點事,那就一起吧。”
小北:“……”
去一家酒吧談生意,騙誰呢。
誰不知道,蘇成集團的太子爺從不出入那些不入流的情色場地。
“不是說要去,走啊。”蘇成煜眼神奇怪的看着小北,她那是什麼眼神,他就不能去酒吧喝兩杯。
小北吞了吞口水:“老公,你確定你不是去砸場子的。”
面色生冷,星眸冷目,一看就像是去砸場子的。
蘇成煜勾脣,不排除這種可能,當然,一切得看他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