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被蘇成煜吻的暈暈乎乎,怎麼回到車上的完全不知。
蘇成煜看着她的紅脣因爲有他的滋潤,變的越加嬌豔,心情突然就好了。
沒有想到,棒打鴛鴦的事情,他做起來也是這麼順手。
話說,他們是一對鴛鴦嗎?好像不是,頂多就是前男友跟前女友的關係。
如此想着,心中那一點點不快,立即煙消雲散。
“還想吃什麼?”蘇成煜心情不錯,開着車在大馬路上亂轉,問着邊上的女人。
“飽了。”吻也吻飽了,誰來解釋一下,太子爺剛剛的舉動是幾個意思?光天化日之下,與她大街上擁吻。
這好像不像是太子爺會幹出來的事情吧。
現在想想,臉色好辣,比剛剛吃進去的香鍋還辣,耳根子處緋紅一片。
蘇成煜看着她害羞的樣子,嘴角勾起。
飽了?氣飽?還是吻飽了。
“很飽嗎?”
小北不回答,現在心臟跳騰的厲害,哪有心情吃飯。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做點適當的運動,消化一番。”
小北瞬間擡頭,一雙清麗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笑容鉗着脣上:“老公,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這個點了,去吃什麼也不夠時間了,不行,我去買兩個漢堡吧。”
運動?他嘴裡的運動,除了牀上哪點事情還會是什麼?
就知道一天到晚淨想好事,連午休時間都不準備放過她。
看着她趕緊岔開話題的樣子,蘇成煜笑了。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的人正在午休,辦公室裡一片靜悄悄的,小北無奈,只好一個人躲到茶水間,慢慢的啃着她的漢堡。
漢堡吃在嘴裡一點味道都沒有,心裡對蘇成煜是滿心怨念,還她香鍋來,好不容易纔去一次,結果吃到三分之一,走人了。
好心塞!
想起她與蘇成煜在大街上的一幕,只感覺火辣辣的,沒有人看見吧,好丟人。
“小北,你怎麼才吃午飯,你剛剛去哪了,也不見你的人影。”歡歡睡眼腥忪,她拿着水杯進來,看見正在吃東西的小北,問了一句。
“噢,剛剛有事,先走了。”小北擡頭笑笑,沒事上去等大總裁下班,算不算有事。
“你中午都幹嘛去啊,每次下班都不見你。”歡歡覺的奇怪:“你的臉這麼這麼紅,很熱嗎?”
“有嗎?出去辦了點事,估計給曬的。”小北摸了摸臉,的確好燙。
“小北。”歡歡湊過來:“徐佳佳被調到下面去了,你知道嗎?”
“調走了,什麼時候的事?”爲什麼她不知道。
“就下班那會的事情,你說你,上班時間你跑哪去,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好在陳部長沒有發現,說不定要說你翹班了。”
“調哪去了?”
“調到基層公司的現場去了,累是肯定是累點,肯定是沒這裡有優勢,奇怪啊,她來這裡好像也沒犯什麼錯,怎麼說下調就下調了,小北,你說她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啊。”歡歡一臉的奇怪。
徐佳佳怎麼也是老員工,要下調也該是像她們這種菜鳥纔對,輪也輪不上她啊。
“或許這是對她的一種培訓吧,說不定,不用多久,人家就升上來了。”
“也對,升遷之前,一般都會有什麼考覈之類的,說不定現在就是對她的一種考覈。”陳荷歡想想也是。
“快點吃,一會大家該起來了。”
“嗯。”
小北下班之後,沒有與蘇成煜回桃園,直接殺回了家。
“安小南,你跟我出來一趟。”一回到家,逮着安小南就把她拉了出來。
“姐,你幹嘛啊。”安小南不知道小北要幹嘛,氣勢洶洶的樣子,看着好嚇人。
小北把她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冷着一張臉看着她:“幹嘛,你自己說。”
小南心虛的低頭,猜測着讓她姐發飆的原因。
“安小南,你說不是?”小北看着她的樣子,恨鐵不成鋼。
“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姐這麼生氣,莫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安小南,你真是出息了是不是?還敢學人家去拍什麼內衣廣告,家裡是少你吃,還是少你穿了,用得着你去掙這一份錢。”
小南心裡一個咯噔,心裡更加心噓。
不會吧,姐是福爾摩斯不成,這麼快就知道了。
“姐,不過是拍廣告,這很正常啊。”不過是拍幾個廣告,看她姐氣的,這又沒什麼?
真的沒什麼,人家正規的很,從來沒有什麼不軌的舉動,或是舉止。
“所以說,這是你自己的意思?”小南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她的口氣怎麼意思,自己自願去的,沒有人逼她去。
小南躲閃着她的目光,不知道該從哪說起。
“看着我的眼睛,你說,你是不是認真的。”
“姐,姐……”小南咬牙,一副霍出去的樣子:“是安琪介紹我去的,安琪她手上握着我的照片,她威脅我,說我不去,就把我的照片公佈出去。”
“安琪還對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了,我後來去拍了兩次,感覺不是什麼太丟人的工作,而且人家給的工資又不低,我就去了。”小南越說聲音越大,她害怕,她再說下去,姐姐會不會把她趕出家門。
可她出發點是好的啊,她也想像姐姐與大東一樣,爲這個家出一份力氣啊。
現在家裡哪哪都要用錢,沒有道理,她是家中的那條米蟲,看着大家忙上忙下而無動於衷。
“安小南啊安小南,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小北深深的有種無力感:“你以爲安琪真的對你有什麼好心眼,我們一家人在人家眼裡不過是棋子而已,以後不要再去了。”
“姐,我知道了,我以後不去就是了。”安小南以爲姐要打她,嚇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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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是姐發現的,不是她媽,不然依她媽的性子,非得打死她不可。
“你們兩去哪了,吃飯了。”秦蘭端了一盆菜從廚房出來,她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已經行動自由的她,如果不留心她的腳,已經看不出她是曾經那個在輪椅上度過了八年的人。
“小南,怎麼了,臉色這麼差。”秦蘭放下盤子,看着大女兒與二女兒的情緒似乎不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