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士已經脫掉了衣服,他已經迫不及待好好的招呼一下這個女人了。
他俯下身看着,用大手摸了摸女人額頭上的傷痕。是一道很明顯的疤痕,愛美的女人都不會在額頭上留下這麼明顯的疤痕。
他非常好奇,這個叫沙瓊雪的女人爲什麼會留下這麼深刻的疤痕呢?
沙瓊雪臉頰紅紅,笑容帶着一點兒野性。她突然抱住男人的脖子,迷情的呼喊道:“喬翔……”
想好男人聽得懂中文,否則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很耳熟,在哪裡聽過?
男人看到她的嘴脣,竟然不由自主的將嘴脣覆蓋了上去。她一定不知道她現在有多漂亮,多讓人把持不住。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魏喬翔一腳狠狠把房門踢開。
正在對沙瓊雪做不軌事情的男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跑進來搗亂。
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可是還沒站穩,就被人一下子拎起來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看着面前的男人驚恐不已。
魏喬翔拎着這個男人的時候,注意到躺在牀上的沙瓊雪意識不清出。他很清楚沙瓊雪是被下了藥,如果不是當時看到他們離開,恐怕瓊雪就會發生意外。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點沙瓊雪到這種派對來。這種事情在派對經常發生,如果瓊雪真的發生了意外,這輩子都不可能安心。
下一秒,魏喬翔掄起了拳頭,恨不得一拳打爆這個男人的頭。不過魏喬翔並沒有這麼做,他只是掄起了拳頭威脅這男人。他吼道:“今天算你的運氣好,並沒有對我前期幹出不軌的事情,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現在馬上滾,滾!”
暴戾的吼了一聲,魏喬翔狠狠地甩開了這個男人。
男人被嚇到了,第一次看到好像野獸一樣的眼神。這個沙瓊雪的前妻惹不起,惹一下可能性命都會掉。
魏喬翔在他逃走之後,馬上去鎖上門。確定不會有人跑進來之後,魏喬翔重新回到臥房。
魏喬翔坐在臥房的牀上,看着藥效慢慢再退散的沙瓊雪。他連忙站起來跑到了浴室,在浴室裡用熱水打溼了毛巾,然後匆忙的走出浴室。
他重新回到牀上,跪下來之後將毛巾蓋在沙瓊雪額頭上。他一邊認真的幫沙瓊雪敷熱毛巾,一邊埋怨的說道:“笨蛋!你不知道小心一點兒嗎?就算玩很瘋也不能隨隨便便喝別人給你的東西啊,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可能已經做了不能挽回的事情了,知不知道?”
沙瓊雪什麼都聽不到,她更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嘴裡一直喊着魏喬翔的名字。
魏喬翔聽到沙瓊雪這個時候還喊着他的名字,當然高興得不得了了,還會時不時的偷笑。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魏喬翔一直在等沙瓊雪清醒過來。不過沙瓊雪一直都沒有清醒,直到第二天下午沙瓊雪才頭疼的醒過來。
她坐起來,看到睡在身邊的魏喬翔,用力的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思維清晰了之後,她納悶的看了一眼魏喬翔,再看看自己。
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換掉了,可是喬翔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的。難道昨天喬翔照顧了自己一整個晚上,昨天自己喝了很多酒嗎?
自己記得……
沙瓊雪還沒來得及回想,萬齊臻就被沙瓊雪的動作吵醒了。萬齊臻做起來,看到沙瓊雪很自然的貼上去,靠在沙瓊雪的脖子上。
他喊道:“早安。”
沙瓊雪聽到魏喬翔的話,目光飄向了窗外。窗外的陽光很盛,怎麼看都不像是早上。他是不是太累了,完全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下一秒,沙瓊雪拍了拍魏喬翔的臉,她面無表情的說道:“時間不早了,該起牀了。”
魏喬翔聽到這句話纔算醒了,他睜開雙眼,看到外面有些刺眼睛的陽光纔想起來現在已經不是早上了,他的手很自然的伸向了櫃檯。摸到了櫃檯上的手機,他一看竟然已經三點了。
時間也不早了,洗漱一下,應該可以吃晚飯了。
魏喬翔伸了伸懶腰,一副很累的樣子。
沙瓊雪捧着魏喬翔的臉,她什麼都沒有問,只是很感動地說道:“謝謝你照顧我一晚上。”
魏喬翔驚訝的看着她,她應該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難道都記得?
魏喬翔忍不住問道:“你知道……昨天被人下藥的事情?”
下藥?
沙瓊雪感動的臉上馬上出現了驚訝的表情,竟然……昨天那個人竟然下了藥。怪不得昨天才喝了一杯香檳就會醉成那樣,昏昏沉沉的連路都走不穩。
沙瓊雪整個人跪在了魏喬翔面前,她好奇地問道:“那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魏喬翔不想滿足她的好奇心,所以沒有告訴她,還反問道:“你能不能猜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沙瓊雪看他這麼有興致的跟自己玩猜謎遊戲,想來昨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下一秒,沙瓊雪非常有信心的說道:“我猜昨天晚上我深愛的男人跑到了酒店,在那個人對我下手之前就已經把我救下來了。”
魏喬翔一把把她拉入了懷中,緊緊地抱着。魏喬翔很滿意的說道:“沒錯,我昨天及時敢到這裡來,否則你的清白就沒有了。有這種派對還是儘量不要參加,太危險了了。什麼人都可以弄到這裡的邀請函,一不小心就會發生相同的事情。”
沙瓊雪靠在魏喬翔的懷中,她點頭。應經歷過一次了,還敢有下一次嗎?更何況這樣的派對參加一次就夠了,參加多了就會覺得膩,也會覺得不好玩。
魏喬翔看到她點頭承諾,隨即馬上放開了她。魏喬翔走下牀,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魏喬翔說:“起來,我們回房間換衣服,洗漱一下去吃東西。昨天晚上我們都沒吃東西,現在我已經很餓了。”
沙瓊雪也從牀上爬起來了,她沒有這樣跟着魏喬翔離開房間。而是拿着旗袍,在浴室把旗袍換了換,纔跟魏喬翔離開。
這套旗袍是他送給自己最特別的禮物,自己怎麼能把這禮物扔掉呢?
洗漱好了之後,他們到酒店的餐廳西餐廳。可能是昨天的香檳還沒有再身體裡徹底消失,看到牛排的時候有種想吐的感覺。
沙瓊雪捂住了嘴,可不想讓嘔吐物髒了今天的晚餐。
下一秒,她站起來對着魏喬翔說道:“喬翔,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魏喬翔看着她去洗手間,趁着她去洗手間幫她把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切完了之後,魏喬翔還把盤子送到原來的位置。
坐在不遠處的艾琳娜正在和人簽署股份的轉讓協議,看到了這一幕之後,艾琳娜簽署了轉讓協議就朝着衛生間去了。
昨天的計劃沒有成功,今天可以利用股份的事情再給沙瓊雪設下一個套。
沙瓊雪吐了一會兒,把想吐的東西都吐出來之後才走了出來。她站在盥洗臺前,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覺得自己的臉色好蒼白。
怎麼會把自己搞得這麼蒼白?
這個時候艾琳娜扭開了門把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提着包包,冷眼看着沙瓊雪冷笑的說道:“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遇到,剛纔我在外面看到你們,你們好像很幸福的樣子。”
沙瓊雪馬上轉過臉,用震驚的眼神看着艾琳娜。艾琳娜怎麼會在這裡?她會跑到衛生間來肯定是來找自己的,她還想做什麼?
下一秒,沙瓊雪警惕的問道:“艾琳娜,你還想傷害我們嗎?”
難道她認爲傷害會就此結束嗎?自己不是早就已經說過了,會好好跟他們算之前的帳,這點傷害又算得了什麼呢?
艾琳娜搖搖頭,她故意把股份的事情說出來:“我來是跟你談股份的,不是想把魏喬翔的股份拿回去嗎?既然想拿回股份,那就去找我。”
找她?找她的時候,她又安排她的人來襲擊自己嗎?
沙瓊雪提醒的說道:“艾琳娜,不要以爲你做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上次是你幸運,那個人沒有把你給捅出來。如果你敢再對我動手,我一定會有辦法讓那個人把你給捅出來。”
艾琳娜搖搖頭了,她用激將法刺激沙瓊雪,她說:“你不是說你很愛魏喬翔嗎?願意爲魏喬翔做任何事情嗎?現在看來,並不像你說的那樣,你在遇到危險之前,也只是考慮到你自己,不是嗎?你以爲我會再對你做那種事情,所以不敢去見我了?”
沙瓊雪聽到她說的話,眉心頓時緊皺起來。難道剛纔猜錯了,她不是想給自己設套?那她爲什麼要讓自己到別墅談股份的事情,她爲什麼不直接當着喬翔的面兒談?
沙瓊雪忍不住問道:“艾琳娜,你到底在盤算什麼?爲什麼不能在這裡跟我們談股份的事情?”
艾琳娜冷笑,她並沒有回答沙瓊雪的問題,而是馬上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