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被越王勾踐當禮物送給了吳王闔閭,完成了她的使命之後,卻被勾踐的老婆用麻袋裝起來沉入了江裡。
貂蟬先被她的乾爹王允送給了董卓,後來被董卓的乾兒子呂布接手,呂布死後貂蟬又落到了曹操的手中,據野史記載,落入曹操的手中之後,貂蟬就成了曹操用來犒賞他手下將領的工具。
至於怎麼犒賞的,這裡就不用描述的那麼詳細了。
王昭君被大漢皇帝用來和親,留下了千古美名,但一個女人遠嫁塞外,一生不能和自己的親人見面,這其中的艱難悽苦,恐怕只有王昭君自己才知道。
而且根據匈奴的規矩,王昭君嫁給了當時的匈奴可汗,如果可汗死了,下一任的可汗就可以把她當作財產來繼承。
根據野史記載,王昭君一輩子總共侍奉了三代匈奴可汗,這三代可汗有父子關係,有兄弟關係,不知道亂成了什麼樣子。
至於楊玉環就更不用說了,她先後被唐玄宗李隆基父子兩個那啥,最後在馬嵬驛卻被賜予三尺白綾,吊死在了樹上。
還有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趙飛燕,趙合德等等,反正只要是有名的美女,命運好的是少之又少。
莎莎的長相是屬於冷豔型的那種美女,但在我看來,她的長相卻有很大的缺陷。
首先她的日月角全部都塌陷,這是父母雙亡的面相,其次她山根低陷而且山根處橫紋叢生黑氣瀰漫,這說明她很容易被男人所欺騙,甚至會因此而招來禍患。
難道莎莎的死,是因爲受到了男人的欺騙?
就在我呆呆的看着莎莎,正在根據她的面相猜測她的死因之時,莎莎的一雙眼睛變成了紅色,兩行血淚從她的眼睛裡流了出來。
“你是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樣,認爲我是一個樓鳳?”
此時莎莎的樣子,和莎莎所說的話,和蔣晨所描述的情況一模一樣。
鬼分白紅青黑紫五種,是從鬼臉上的顏色來判斷的,顏色越深的鬼就越厲害。
像李順來那種死了沒多久的新鬼臉就慘白慘白的,而莎莎的眼睛能變成紅色,這說明她已經算半個紅厲鬼了。
和莎莎這種紅厲鬼相比,李順來那種剛死不久的新鬼簡直就是戰鬥力不到五的渣渣。
所以雖然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在面對着莎莎之時,我還是感到後背處冷風嗖嗖的。
不過即便是後背處冷風嗖嗖的,我總不能掉頭就跑吧?我總歸得和莎莎談一談!
而且既然莎莎她已經打開了話題,那我就順着她的這個話題談下去就是了。
於是我對莎莎說:“你爲什麼總會問這個問題呢?你有什麼執念不妨說出來,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可是莎莎她並不跟我互動,我說的話她好像根本就沒聽到一樣,而是一遍又一遍的向我問起了同樣的那個問題。
“你是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樣,認爲我是一個樓鳳?”
說着話的同時,莎莎的身影一陣在我前方,一陣在我後方,一會兒在我左邊,一會兒在我右邊,甚至到最後圍着我刷刷刷的轉了起來,讓我只能看到一團紅色的影子。
而且莎莎所提出的那個問題,就像復讀機一樣的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耳邊響起。
“你是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樣,認爲我是一個樓鳳?”
“你是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樣,認爲我是一個樓鳳?”
“你是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樣,認爲我是一個樓鳳?”
這種情況之下,我就必須得有所反應了,不然被她這樣一直折騰下去,我就算是死不了也得瘋掉。
用什麼辦法能莎莎停下來呢?
用舌尖血噴她?
可是一旦我用出了舌尖血,那我和莎莎之間就沒有任何談判的機會,只能把她給滅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無論是人是鬼,都不能隨隨便便說滅就把人家給滅了的。
我要是不分青紅皁白就把莎莎給滅了,必定會有損於我的功德,甚至很有可能會讓我的相師品階掉回去呢!
所以說在沒有和莎莎徹底談判決裂之前,我是不能動用舌尖血這一大殺器的!
沒辦法,我就只能用《神相天書》中記載的破妄咒試一試了。
其實此時此刻,我眼睛裡看到的,耳朵裡聽到的,都是莎莎製造出來的一種幻象。
無論是佛家還是道家,都把這種幻象稱之爲妄念。
針對這種妄念,佛家還是道家都有相應的破除方法。
佛家的破除方法就是反覆的念六字真言,也就是如來佛祖貼在鎮壓孫悟空的五行山上面的那六個字,嗡嘛呢唄咪吽。
這六個字要是記不起來或者不認識字,念南無阿彌陀佛也可以。
在這裡說句題外話,如果做夢的時候感覺自己被鬼壓牀了,可以嘗試念一下六字真言,應該會有效果的。
而道家用來破除妄念的方法,被稱之爲破妄咒。
我們姜家的老祖宗姜子牙那可是道家三清之一元始天尊的弟子,我自然要用道家破妄咒。
而這道家的破妄咒,比起佛家來說要簡單的多,只有一個字,這個字就是“叱!”
當然,這個“叱”字可不是隨隨便便念出來的,要結合我們姜家的獨門相氣念出來纔有效果。
於是我把相氣聚於口中,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爆破音大聲的念道:“叱!”
“叱!”
“叱!”
我僅僅才唸了三聲,一切聲音和幻象就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看見莎莎的臉上帶着一絲驚詫之色,站在我對面大概五米左右的地方。
我直視着莎莎的那雙紅色的眼睛,和她臉上的兩行血淚,也不知道爲什麼,我一點都不覺的害怕,反而卻覺的她很可憐。
和我對視了片刻,好像感受到了我的情緒,莎莎終於像一個正常人一樣開口說話了。
“沒想到你還有點兒本事!”莎莎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讚許之意的說道。
其實無論是人還是鬼,你要想獲得話語權,就得具備相應的實力。
如果我沒點兒本事,我的下場就和那三個大二的師兄一樣,被莎莎給折騰一晚上。
說不定我比他們還要慘,因爲他們好歹睡在牀上,而我這會兒在外面的綠化帶裡面。
這會兒我擁有了話語權,那我就得和莎莎好好談談了。
於是我就對莎莎說道;“莎莎姐,我招你的魂,是想幫你的!而且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認爲你肯定不是樓鳳,你是被人給冤枉了,或者被人給誣陷的!”
莎莎的年齡比我大,我叫她姐一點都不覺的彆扭,而且我說這番話也並不是爲了討好她,因爲我本身就這樣判斷和推理的。
人死之後變爲鬼,一般都會有很深的執念,莎莎她總是反反覆覆的問這一個問題,那說明她的死肯定和這個問題有關。
由此可見,莎莎她絕對不是什麼樓鳳,而且根據她總是問的那個問題來判斷,她不是被人冤枉成了樓鳳,就是被人誣陷成了樓鳳。
果然,我的判斷一點都沒有錯,甚至可以說百分之百的準確,因爲莎莎告訴我,她不僅被人給誣陷成了樓鳳而且還被人給冤枉成了樓鳳。
我問莎莎爲什麼這樣說?什麼叫不僅被人給誣陷成了樓鳳而且還被人冤枉成了樓鳳?
接下來莎莎就給我講起了她的故事。
原來莎莎她不僅不是樓鳳,她還是附近另外一所高校的大學生,她死的那年纔讀大二。
至於她是怎麼死的,這就要從她那可憐而悲慘的身世來說起了。
我給她看的面相,一點都沒看錯,莎莎她從小就沒了父母,是她的爺爺奶奶撫養她長大成人的。
本來莎莎考上了大學在她們那個偏僻而貧窮的農村人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因爲考上大學就代表着她的命運會因此而改變。
但她的爺爺奶奶年事已高,不要說供她上大學了,就連正常的生活都很難維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