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也能讓人上癮?這是我此時心中豁然領悟的另一層意境。女人之間的打鬥雖然算不上霸道,卻能用兇殘二字來形容。
羅剎女很納悶,被虞雲清逼的有些無處發泄,只得在喘息的空檔,把目光移到我的身上。我被這個妖孽般的女人看的有些發毛。
這跟我沒有關係啊!
虞雲清大怒。“賤人,你還看!”
“看又如何,老孃還要把他壓在身下,騎他個三百回合。”她這話是提氣發音,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原本打鬥的妖魔鬼怪,此時皆把視線移向這兒。
我一臉無辜,這是閻羅與魔王之間的爭鬥,爲什麼一下子變成了二女搶夫。這完全不符合情理啊!
正胡思亂想,羅剎女朝我詭異一笑,下一刻,我便發現自己麻木的不行,意識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待我反應過來,只聽到虞雲清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
而我眼前,則是一張打扮妖孽的臉譜,身材誇張的有些過份,比襲人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此時正解開自己的上衣,撩起羅裙,騎在我身上。
我愕然大驚,騎了一輩子馬,沒想到被馬給騎了。
這如何是好!
心神一動,立刻施展大挪移術,身形消失的同時,連同着身上騎着的羅剎女也一併消失,而我現身的地方,正是離火宮後院的書房。
此時的書房裡,只有寧採兒一人,她撐着腮幫子,臉上有些鬱悶,一雙秋波般的美眸正瞟向窗外,可就在這時,她卻看到一個妖豔的女人騎在一個男人身上,面容陶醉,肆意蠕動。
而這個男人,居然是她心目中的男神,這個男神不是別人,正是她口中的公子,有着潘安一般的英俊,絕世一般的神功,尤其那一招神來之筆,更是能撼動深山,攪水於旱地峽谷,駝峰引流,倒灌長河。
我目中衝血,已是無法言語,這個羅剎女實在是太過份了,簡直是欺負人欺負到家了。就算她真對我有意思,也不能用妖邪之術把我掠走,日後讓我如何見人!
寧採兒貌似看出了端倪,發現她的公子與往日裡興風作浪的神情,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反而有種被人鞭策後的納悶。
這還是自己的公子嘛!你的神來之筆爲何不用。
都被人打成這樣了,爲何不還手?
要是能說得出話來,我一定讓寧採兒把門給關上,這萬一被虞雲清跑回來看到,光是這一副畫面,定讓她留下陰影。
彷彿是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寧採兒起身後行了個禮,悄悄的退到了屋外。
她這一走,讓我的心更是一涼。
羅剎女是個騎馬高手,騰挪擺動,雖有氣喘,卻角度不偏不倚,步步入心,招招致命,把我打的七葷八素,就差沒有吐血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我能開口說話了。
“你......”
“現在,你是我的人了,我要你把那個毒婦休了。”羅剎女在我身上顫抖之後,念念不捨的站了起來。
“你這個妖女,我是不可能休掉雲清的。”我提起褲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低頭看了一看,自己都一陣心疼。
特麼,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再好的馬也要被她給騎壞。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不是馬,她纔是馬。
“那我就打到你休爲止。”她臉色一變,把那張暈紅的臉頰徹底暴露在空氣下,口中呼出的香蘭之氣,空若幽谷,綻若曇花。
“你別亂來,讓我歇息一會......”我無語,難道魔界的女人都這麼急躁!
“哼,看來不給點你顏色瞧瞧,你是不會聽話的了!”她已經騎了上去,開始了上坡前的準備,又想馬兒跑,又摳馬兒草,這天底下哪兒有這麼好的事情。
我發現自己偏題了,偏的有些離譜!閻羅正在與魔王夜末羅沙會戰,正是關鍵時刻,若是能幫上他,這往後的日子也能好過一些,子孫後輩,也能求個長命百歲。更加重要的是,我還想通過閻羅提供的線索,尋找陰陽泉這個東西。
可眼下,自己卻被一個女人騎在胯下,這是恥辱,是污點,是我一生中難以忘卻的情節,如果按照這種速度蔓延下去,我自認爲沒有足夠的毅力去克服。
既然無法克服,爲何不迎面向上,把屈辱化作動力,與其讓她騎着顛簸,不如讓我猛衝直撞,殺她一個片甲不留。
於是,我逼着自己沉下心來,心神運轉靈氣,破開身上被羅剎女禁錮的妖術,猛地一個鯉魚打挺,硬是站了起來。
羅剎女嚇了一跳,她剛找到感覺,正在策馬奔騰,沒想到馬兒居然不聽話,將她掀翻在地,這對於一向自尊心極強的她而言,如何能忍受。
所以,她衝了過來,想要再一次把我壓制,卻沒想到我早有準備,一招大力掌,拍在她的胸口,直接將她震飛。
羅剎女有些詫異,沒想到我的修爲也已經達到了煉神九重。
她袖口一揮,從衣袖中抓出一把白色粉末,想要將我迷倒,我早有準備,眼疾手快,一個健步衝了上去,將她壓制。
“敢騎我!”
“男人就是用來騎的!”羅剎女嘴硬。
“不給點你顏色看看,你當我是病貓!”我發了瘋似的,撕扯掉她胸前爲數不多的遮羞布,三二下後,便是風兒微涼。
她還想反抗,我已經使出當年與漆氏大戰之時的那招,神來之筆,這一招只有跟漆氏和寧採兒陪打過,可謂一招制敵。
“啊~~~”
空氣中傳來撕心裂肺的哀嚎,從此羅剎女再也不敢調戲我。
“相公,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以後都聽你的!”羅剎女在被我制服之後,如同小綿羊一般,依偎在我的懷裡,臉兒通紅,身體還在不由的顫抖着。
“以後見了雲清,要叫姐姐。”我試着手感,說道。
“賤妾知道了。”羅剎女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與剛纔判若兩人。看來征服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便是狠狠的用力。
“魔王夜末羅沙是什麼來歷?”我翹着二郎腿,在羅剎女身上捏了一把,手感不錯,很有彈性......
“他跟夜長生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