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看了看,總有些不自在,是我太過風流,還是着了莫陌姐的魔,爲何就不能自拔呢?
不正常,這很不正常!
到底是什麼讓我變的如此下流,齷蹉,我此時腦海裡浮現出了第一次與陳霽說話時的場景,那時候,陳霽才六歲,而我也是六歲。
你吃糖嗎?給!
恩。
這個聲音一直伴隨着我成長,也許我天生就對外界的誘惑沒有抵抗力。
我的思維在飄飛,想到了宋思齊第一次向我表白的那個春天。
嬌蛾眉,欲滴紅花淚,薛園貴,滿是桃香沾巾,蝴蝶飛。
扶蔗魚兒累,卻把心兒貼面,幾多回。
淋淋波追。
風盈盈,水嚶嚶,粉桃勸人歸。
“魂一......”莫陌姐又催了一遍。
“來了。”我嘆了口氣,男人是怎麼變壞的?取決的不是外面的風景,而是室內的溫度!
這話是我張魂一說的,希望留給子孫後代!
莫陌姐骨子裡就騷,不僅是騷,還很浪.蕩,車子上了鎖,密封性很好,關上窗戶以後,只能從裡面看到外面的,從外面往裡看一片漆黑。
這種車膜的作用,或許就是爲了方便幹這事吧!
我心裡這麼想着,屁股以下涼颼颼的。
莫陌可能真的是餓狠了,早已經投入陣地,風捲殘雲,拔拉拽搖,金湯不倒。
不知爲何,與上次在賓館裡相比,這次的感覺比較強烈,也許是外界的環境與之當下的溫差產生的巨大反差。
烈日炎炎,車內卻冰涼絲滑,美妙的音樂想起,是那首,春天在哪裡!
我咪着眼睛,望着停車坪下稀朗的人羣,三三兩兩,男人時不時勾搭一下女人的肩膀,女人嬌氣的將男人的手甩開,男人樂此不疲,三次之後,終於成功將手放在了女人肩頭,從肩頭緩緩下游,就像廊橋下的倒映,開始在微風中浮躁起來。
女人起先反抗,隨後慢慢進入了狀態,來到了樹叢中,緊張張望後確定安全,掀起了褲裙,男人熊腰虎背,在大樹的遮擋下,三二一,解決了原始衝動。
車裡的歌聲很動聽,卻比不上莫陌姐輕吟的低沉,那種感覺無法形容,也許沒有一隻鳥兒可以與之相比。
不,這不是鳥兒的聲音。
這是制定大自然規則的交響曲。
五行爲本,各藏其一,正卦八方十神起,十二地支應星辰,星辰動,氣運始,而後化五星,五星合力生化五行,五行之力,有木火土金水。
我腦海中浮想聯翩,注意力一點也不集中。
足足半個多小時,莫陌才擡起痠疼的脖子,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我。“姐喜歡他。”
說着,就要往我身上爬。
眼看就要跌入泥池,手裡響了。
“大師,你到哪兒了,就等你們了。”是王珂打來的。
“這兒有點堵車,你們先吃。”我急忙掛了電話,趁機把莫陌從我身上推了下去。
莫陌有些生氣,但她知道,這時候絕不能生氣,要是生氣了,就再也吃不着了。
“時間差不多了,你快去吧!”我催她。
“姐難受,再來一次。”她又撫下身去。
我無奈,只好配合一下,順便把大白懲罰了一次。
上面留下的五個手指印,見證了這一偉大時刻。
也不知道大白會不會感恩我對她所做的一切,畢竟上面沾滿了我的口水。
莫陌似乎找到了感覺,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悄悄把目光下移,發現她的手不在上面。
還有隻手呢?
我順着大白傲嬌不成樣子的臉譜,往下看去。
這......
“魂一,你別笑姐......啊!姐...姐難受......!”
我瘋了......
莫陌姐真是太騷了,簡直比潘小蓮還要過份一百倍!
我見她終於到位,這才從她滿是唾液的嘴裡抽出來。
紙巾這東西絕不能少,尤其是在高檔車裡。莫陌姐抽紙巾時很流利,一氣呵成,不帶任何停頓。
唰唰唰。
一次抽了七八張,遞了兩張給我。
我沒接,這是她弄髒的,得由她來擦乾淨,也算是對她的懲罰。
但是,莫陌姐根本不接,淫.蕩一笑。“姐用舌頭。”
我有些無語,感覺她就是有意的,趁我沒注意,拿握的手又變成了一隻。
幾分鐘後,她心滿意足的提上我的褲衩。
幫我穿好後,躺在了我懷裡。
大白調皮可愛,眨着深紅的眸子,鼓鼓囊囊的臉蛋上印着我的五指印,或許這就是歷史的見證。
在念念不舍下,莫陌開車離開了。
臨走時,問我晚上回不回。
我自然是回她,不回。
她也沒問我幹嘛去,因爲在她眼中,我就是神一樣的男人!
一個多小時居然不泄春陽,這不是神一樣的男人,是什麼!
開着另一部車,正要離開,發現一個小孩朝我跑來,給我遞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着,四王山出現大量玉石精魂,可以用來配煉鬼王丹。
不用問,這孩子肯定是被魏公公暗中操控了。
我打開手機查了一下四王山的位置。
地圖上顯示,在黔山墓地一帶。
這是大事,必須得抓緊!
回到彩紅小區,已經快八點。
秦彥歆開的門,看到我回來,她很激動,上來就要索吻。
我正好口乾舌燥,極力配合。
也不知秦彥歆是怎麼想的,總是在關鍵時刻剎車。
“洗手吃飯!”她推開我,沒注意到我褲子上有一處口水污漬,我在洗手的時候才發現,爲了掩蓋真相,我在原來污漬處澆溼一大片。
“咋溼成這樣?”她上來拿乾布擦。“脫下來吧,我給你洗。”
“這不太好吧!”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你女朋友,快脫!”她語氣帶着強硬,我卻心裡一暖。
“好吧,我去臥室脫!”我轉身要走。
卻被她拉住,“在這兒脫,直接放進洗衣機裡。”
我想了想,那就脫吧,剛脫了一半,我突然想起來萬一莫陌姐在我褲衩上留下了作案證據,那豈不是穿幫了。
“怎麼又穿上了?”秦彥歆要來幫忙,卻被我躲開了。
“我肚子餓,先吃飯吧,又不是大冬天不會凍到的。”我找了個理由,走向廚房餐廳。
晚餐很豐盛,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光是看上一眼,就感覺肚子咕嚕嚕亂叫。
昏迷了三天,喝的全是稀流,此時看到這麼豐盛的晚餐,當即狼吞虎嚥。
秦彥歆就像一個賢惠的小媳婦,在一旁給我盛湯夾菜。“慢點吃,別嚥到了。”
吃了一半,臥室裡的電視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