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宮外之事 探望

“那現在怎麼辦,關葉是找不到了,關風現在也不可能出來,我們……”當何華鋒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的時候,爲時已晚,現在只能默默地嘆氣。

“我也不知道。”何雲秀搖搖頭,無奈地說道,低下頭,想了想,接着說道,“你說得對,這件事暫時不能告訴父親,要不然他受不了。如果我沒猜錯,道長可能已經回到了京城,說不定哪天晚上就要過來,到時候,你就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想想辦法。”

“那現在,父親那邊……”何華鋒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父親的房間,忐忑不安地說道。

“我去說吧。”何雲秀回答道,看到哥哥的目光,安慰道,“你放心,我既然那樣說了,就一定說到做到,那也是我的父親,我不想看到他出事。”

何華鋒聽她這麼一說,輕輕地點點頭。

從哥哥的房間出來,何雲秀感到非常不安,真的要故意隱瞞嗎?自己答應過父親,一定要問出來,如果無功而返,父親是不是不會相信?而且父親剛纔也說過,可能是凶多吉少。歐陽元的武功對付一個什麼也不會的弱女子,可以說是綽綽有餘,也就是說找到她的希望非常渺茫。既然父親已經有思想準備了,是不是可以告訴父親?突然想到何華鋒剛纔說的話,父親的身體能接受這麼大一個噩耗嗎,如果父親知道是哥哥故意讓他們離開的,而且是見死不救,能原諒哥哥嗎?一家人,真的要因爲這個反目成仇嗎?何雲秀不願意看到這一幕,心裡面充滿了矛盾。就這樣來到了父親的房間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父親坐在那裡閉目養神,不敢打擾,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坐在父親身邊,看着他,心裡默默地嘆氣。這個時候,何仲的突然開口把他嚇了一跳-------

“怎麼樣了,問出來沒有?”

何雲秀定了定神,回答道:“哥哥已經是盡力而爲了,可還是沒有消息,父親,你不要着急,再等一段時間。哥哥對於京城那麼熟悉,不就是找一個人嗎,應該是不在話下。”

“好了,你就別安慰我了,這一次,那個關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何仲嘆了口氣,睜開眼睛,緩緩地說道,“關葉不是你,不會武功,怎麼可能逃過歐陽元的手下?其實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只是不願意相信,所以才讓你哥哥四處尋找。不過現在看來,沒什麼可能了。”

“父親,你千萬不要這麼說,歐陽元是什麼人,我們是他的恩人,他明白知恩圖報的道理,不會濫殺無辜的。我看得出,他不希望和我們反目成仇,所以也許還是有希望的。說不定他把關葉放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這樣的話,曹若燕和曹生明就不會對我們怎麼樣了。”何雲秀勸慰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偏偏用那樣的辦法?”何仲反問道,“我們對他有恩,這句話沒有錯,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他是禁仕衛,皇上的人,怎麼可能聽我的話。再說了,禁仕衛殺人如麻,可能早就麻木了,對他們來說,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殺人,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這就是我當初不同意你哥哥進入禁仕衛的原因。對於歐陽元,我一開始也是不同意,本來是想讓他成爲御前侍衛,可沒想到皇上直接讓他進入了禁仕衛,真是失策。否則的話,也不會有今天。”

“父親,事已至此,你就別再自責了,歐陽元已經變成現在這樣,還有什麼可說的,還是想想以後該怎麼辦吧。”何雲秀看到父親這樣,有些不忍心,便勸道。說到這裡,又想到另外一件事,便試探地說道,“父親,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應該讓道長知道,看看他怎麼說,你覺得怎麼樣?”

“是啊,該面對的不能逃避,不論道長怎麼說,我都認了,畢竟這件事是我們的不對,是我們有負重託。”何仲非常內疚地說道,“可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道長在什麼地方,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你剛纔說他可能已經回到了京城,確實有道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我心裡非常着急。”

“父親既然這樣擔心,那女兒今天晚上就出去看看。”何雲秀安慰地說道。

“你?”何仲不放心地看着她,“你準備去哪裡,京城這麼大,道長武功高強,想要找到他,恐怕不容易,你一個人行不行?”

“父親,其實我是想去見見陳雪音。”何雲秀回答道,“這麼久沒見到她,我還挺不放心,這一次好不容易出來了,我想去看看她;再說了,道長肯定是不放心她的,說不定一回來就會過去,我到了那裡,也許就可以見到他。我們家本來就不安全,如果道長過來,很容易被曹生明發現,那樣的話,就不安全了。我見到他以後,把事情說清楚,就回來。”

“可你現在畢竟是娘娘,身份特殊,如果這樣出去,恐怕會讓人懷疑,非常不利。”何仲非常擔心地說道,“你可以在這裡呆多久,能不能到明天早上?什麼時候回宮?”

“淑妃娘娘通情達理,我第一次回來省親,自然可以多呆一會。我和魯月琴已經約好了,明天中午一起回去,所以有的是時間,父親不必擔心。”

“那就好。”何仲點點頭,放了心。何雲秀雖然是個女孩子,可卻是最瞭解自己的人,何華鋒幫不了忙,只能靠她了。想到這裡,何仲深深地嘆了口氣,忽然想到什麼,又說道,“今天晚上你一個人去,我實在是不放心。這樣吧,讓你哥哥陪着你,兩個人一起去,安全一點。”

“父親,沒有必要吧,陳雪音是我們的朋友,又不是仇人,用不着擔心。再說,我這也不是第一次走夜路了,有什麼可怕的。

”何雲秀拒絕道,“而且我和陳雪音兩個女孩子可以說說私房話,哥哥在那裡,有些事情沒有辦法開口,你說是不是?”

何仲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自己也許沒必要擔心,點點頭,說道:“那好吧,那你一個人小心,我在家裡等你的消息。”

“好。”何雲秀雖然不願意看到父親爲自己擔心,可父親已就把話說成這樣,自己再反對也就不好了,於是點點頭,沒有拒絕,只是說道,“爲了不讓別人發現,我今天晚上再出發,明天早上天亮之前就會回來。”

“這樣最好。”何仲笑着說道。沒想到何雲秀考慮的這麼清楚,何仲不由地輕輕頷首。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何雲秀就出發了,走了一段路,發現後面有人跟着,心中一緊,該不是歐陽元吧。回頭看去,才發現是哥哥何華鋒,頓時舒了一口氣。走過去一問情況,才知道是父親不放心自己,讓何華鋒跟了過來。何雲秀雖然覺得沒有必要,但畢竟是父親的一番好意,不能拒絕,於是兩個人就並肩而行。走到一個山坡上,看到前面的茅屋裡亮着燈,可以看到陳雪音在那裡走來走去。何雲秀放了心,轉過頭對哥哥說:“我一個人去見她,你在這裡等我。”

“那你小心點。”何華鋒叮囑道。

何雲秀點點頭,就飛了過去。何華鋒站在那裡,看到妹妹已經過去了,覺得自己在這裡不安全,容易被人發現,四周看了看,走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了。

陳雪音一個人坐在茅屋裡,索然無味。這幾天自己身體不舒服,沒有力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想去找大夫看看,又怕讓曹生明發現,矛盾萬分。已經二十多天沒有見到付瑞海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說的是十天見一面,可這麼長時間還是沒有付瑞海的消息,陳雪音非常着急,因爲着急就開始胡思亂想。是不是曹若燕發現付瑞海和自己有來往,勃然大怒,對付瑞海不利?不太可能吧,那可是曹若燕,陳雪音看得出來,曹若燕對付瑞海的感情非同一般,寧可對付自己,都不會對付瑞海怎麼樣,從這一點來看,付瑞海應該是非常安全,可他爲什麼不來,是不方便,還是有什麼別的事。陳雪音不知道,只能繼續等待。上次發生的事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就是何太師,也沒有說,因爲到現在爲止,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想想,那天看到的黑衣人應該不是付瑞海,那會是誰呢,他怎麼知道那個地方是付瑞海的地方,故意把自己引過去到底是爲了什麼,自己暈倒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些事情如果不弄清楚,說出去會讓別人誤會的。自己畢竟是皇甫夜的妻子,如果就這樣去找別的男人,別人會怎麼想,陳雪音不能不顧忌。如果終悔道人在這裡就好了,起碼可以有個商量的人,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手足無措。上次去何府,何太師告訴她,終悔道人去了什麼地方,陳雪音非常激動,恨不得馬上就去找。轉念一想,如果這個時候皇甫夜突然來了,看不到自己,豈不是錯過見面的機會。忍了忍,作罷了。前幾天她去付瑞海的地方看過幾次,空無一人,而且仔細觀察,也不像是有人來過,陳雪音很是失望,但並沒有放棄,還是隔幾天去一次,都沒有結果。本來剛纔打算再去看看,可今天一天非常難受,吐了好幾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百般無奈,只能放棄。如果付瑞海看不到自己,肯定會過來。這樣一想,陳雪音就安了心,躺在牀上,翻來覆去,難受的睡不着。陳雪音奇怪,自己是練武之人,身體不錯,怎麼突然變成這樣。聽見敲門聲,陳雪音下意識地以爲是付瑞海,跳下牀,走過去,開了門。看見來人,不是付瑞海,頓時有些失望,但也非常驚訝:“怎麼是你?”

“今天我出宮回家探親,聽說你在這裡,我就過來看看。”何雲秀笑着解釋道。往屋裡看了看,只有陳雪音一個人,沒有看見終悔道人,頓時有點失望,但還是笑着說道,“我可以進去看看麼?”

“當然可以。”陳雪音說着,打開門,讓她進去。

何雲秀走了進去,看看四周,忍不住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道長呢,難道還沒有回來?”

陳雪音搖搖頭:“還沒有,也不知道道長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些,付公子武功高強,而且那個時候非常激動,我真的很怕……”說着,擔心起來。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何雲秀奇怪地問道,“我剛纔回去的時候,父親並沒有把話說清楚,只是說起了爭執。我不明白了,付公子和道長感情深厚,怎麼會因爲一個小小的問題,發生拔劍相向的事情呢?”

“既然你知道這些,就應該明白這不是一件小事。”陳雪音解釋道,非常嚴肅,“因爲那天晚上付公子知道了一個秘密,自己的身世之謎。”

“身世之謎?”何雲秀吃驚道,這個問題自己還是第一次聽說,“難道和道長有關?”想來想去,極有可能是這個原因。道長在付瑞海身邊這麼多年,無怨無悔,一定有原因,難道他們有什麼特殊關係?

“對,其實道長並不僅僅是付瑞海的義父,還是他的親叔叔,只不過一直沒有告訴他。說來說去,這件事也是因我而起。半個月前的一天晚上,道長不在,付公子突然過來,看起來心情非常不好,那天晚上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就和我說了他爲什麼要幫助曹若燕的原因……”陳雪音知道何雲秀是可以相信的人,於是就把這件事完完全全地告訴了她。雖然以前答應過自己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可現在事情已經說明白了,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說完以後,陳雪音嘆了口氣,略帶自責地說道,“其

實這件事是我不好,我答應過付公子,不會把他的秘密告訴道長,可我還是說了。現在想想,如果我沒說出來,這就一直是個秘密,付公子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謎,也就不會這麼痛苦,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

“你不要自責了,其實我覺得這件事和你沒什麼關係,你也是爲了付瑞海好。”何雲秀勸慰道,“付瑞海把曹若燕當成自己的親妹妹,助紂爲虐這麼久,說到底,還是因爲曹生明的故意欺騙,如果不是曹生明,可能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我看得出來,付瑞海早就看不慣曹若燕的所作所爲,只是一直捨不得離開,剛開始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聽你這麼一說,終於明白了。付瑞海現在知道了這些,也就該知道怎麼做了。認清楚曹若燕的真實面目,知道自己和她沒有關係,自然而然就會離開。付瑞海是個本性善良的人,他知道該怎麼做,你不用擔心。”

“你想錯了,事情沒那麼簡單。”陳雪音搖搖頭,苦笑道,“付公子和曹若燕在一起已經有十幾年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說斷就斷,就算付公子看得清楚,曹若燕未必會罷手。你不知道,剛開始看到付公子這樣,我非常難過,想勸勸他,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那天晚上付公子喝了好多酒,我第一次見他這樣,道長和我說過,付公子從來不喝酒,沒想到這一次。那天晚上,我一直陪着他,整整一個晚上。”陳雪音說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禁不住一陣臉紅。

“你陪了他一個晚上?”何雲秀看到她臉色不對,突然明白了什麼,笑看着她,目光裡滿是瞭然。

陳雪音聽到她說的話,擡起頭,看到何雲秀的樣子,知道她是誤會了,急忙解釋道:“你就不要瞎想了,那天晚上什麼也發生,付公子喝了好多酒,他從來不這樣,所以很快就喝醉了,和我說了好多話,然後就睡着了,其他的什麼都沒做。”

“你看你,我什麼都沒說,你緊張什麼?難道你們真的發生了什麼,不願意告訴我?”何雲秀忍不住想逗逗她說道。

“你------”陳雪音現在發現,自己越解釋越讓人誤會,就和何雲秀說的那樣,越來越說不清楚了,怎麼辦,不能讓別人誤會,陳雪音急的出了汗。

“好了,我和你開玩笑的,何必那麼認真,我知道你的爲人,這種事不可能的,看把你嚇得。”何雲秀看到她這樣,也就不敢開玩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剛纔說你們倆說了一個晚上,你們說了什麼,是不是曹若燕,付瑞海打算怎麼辦?”

“剛開始他也不知道怎麼辦,非常痛苦,而且還說……”陳雪音本來打算把付瑞海對自己說的話,想帶自己離開的事情告訴何雲秀,可擔心她誤會了,於是說道,“如果當初就知道這件事,他早就殺了曹生明,遠走高飛,也不會有今天。”

“可他現在知道也不晚,浪子回頭,他還是有機會的。”何雲秀急切地說道。

“可是這麼多年了,在他看來,曹若燕就是他的親人,親妹妹,至親至愛,這麼割捨?”陳雪音反問道,皺起了眉頭,“後來付公子喝醉了,昏迷不醒,我就扶他歇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付公子起來的非常早,我起來的時候,看見他已經站在窗口了,應該是很長時間了。”

“這麼說,他又想了很長時間?”何雲秀推測地問道,“那他想通了沒有,曹若燕怎麼辦,付公子準備離開還是留下?”

“你說呢,這幾天在皇宮裡面沒有看見付瑞海嗎?”陳雪音反問道,“他和我說,他還要回去,畢竟皇甫夜還沒有找到,還有那個關風,付公子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我看得出來他還是放心不下曹若燕。”說到最後一句話,陳雪音心裡有些難過,也說不清爲什麼。

“也許是這十幾年了,他已經習慣了,不由自主。現在突然知道這件事,接受不了,時間長了,自然就好了。”何雲秀勸慰道,對於現在的陳雪音,何雲秀特別能夠理解,她對付瑞海是什麼感情,自己看得清楚,付瑞海對曹若燕餘情未了,陳雪音肯定是非常難過,現在這裡只有她們兩個人,有些事情沒必要回避。頓了一會,何雲秀接着問道,“照你這麼說,這麼多年,付瑞海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曹若燕?”

“這個問題付公子沒有說,不過我覺得是這樣的。”陳雪音肯定地說道,“曹若燕喜歡付公子,在江落城,因爲道長,我經常和付公子有來往,曹若燕知道以後非常不高興,挑撥我和皇甫夜的關係,到了最後,還要殺人滅口。”

“原來我一直奇怪,你和曹若燕之間有什麼血海深仇,原來就是因爲付瑞海啊。”何雲秀恍然大悟地說道。

陳雪音聽到這句話,雖然非常彆扭,也不得不點點頭,表示承認:“如果付公子把這件事告訴她,他們就是兄妹,曹若燕就不會這樣了。”

“我看未必。”何雲秀搖了搖頭,說道,“曹若燕的脾氣,你是不知道,這些日子在皇宮裡我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對待魯月琴和杏兒,稍微不如意,打打罵罵,家常便飯,我都看不過去了,你要知道,魯月琴是宸妃娘娘,曹若燕不過是一個貴人,就這樣無法無天,更何況是你。曹若燕嫉妒別人,非常嚴重,我敢說,就是沒有付瑞海,就算曹若燕知道付瑞海是他的親哥哥,只要皇甫夜對你好,只要皇甫夜爲你說話,曹若燕都看不下去。對付你是早晚的事,不管是什麼原因。”

“那也是命中註定,我也只能聽天由命。反正已經是這樣了,還能壞到什麼地方,大不了就是一死,我早就無所謂了。”陳雪音笑了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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