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打開商行,我要兌換……]
六七年沒有求救系統,今朝才消費一次,讓陸雨平無顏面對。
都怪自己,安逸習慣了,把系統落在一邊,要是找點打好關係,也就不會這樣了。
過了幾息。
系統好像沉睡,腦海裡沒有任何動靜。
[怎麼會?不應該啊!系統是個值迷,不應該錯過的吧?]
陸雨平不確定,內心再次呼喚。
【別吵了,蠢貨,你是想我被她發現嗎?】
被系統臭罵一頓,陸雨平意識到什麼,猛的看向靠近的女子。
從她紅色的眼眸中,能看到光澤流動,面色凝重,有些錯愕不解看向自己,不知不覺,全神貫注,凝目注視。
打量的眼神,讓陸雨平全身一涼,他有種感覺,全身的秘密要被挖掘出來,晾在女子面前了。
那玄力調動手法,似乎和顧月嵐施展的畫面回溯有所聯繫。
只不過,顧月嵐是加持到指尖呈現斑斕光芒,而她是眼睛產生奇異流光。
怎麼看,都是面前的女子更加詭異。
或許是沒有接觸過的緣故才覺得可怕也說不定。
當然了,別看她與顧月嵐樣貌不相上下,陸雨平就會像花癡一樣,不會覺得她可怕沒有危害。
實際上相反,只會覺得更加恐怖,避之不及。
再說,他見慣了不下與她的四個同等出衆容貌,也已經習慣了。
倒貼是不存在的。
要是說此時的心情,唯有糟糕透了!
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奇怪想法好不好。
面前的陌生女子,表情冷淡,對自己樣貌沒有一絲慾望外,給人的第一印象是正人君女。
宓玲瓏可以說是僞君女,而她不同,那種感覺是真真切切的。
就不知道,她是否不安好心了。
陸雨平進行一系列心理活動,那女子已經頓下了腳步,眼中的精芒消失不見。
貴氣的面容,似乎掛着一絲疲憊。
就是她氣息紊亂了,陸雨平也不敢輕舉妄動,誰能保證她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他就像甕中之鱉,龜縮着,希望能被放過。
龍雨悅的小表情早已慘淡不已,面前的女子到底是誰。
是想將她帶走關進小黑屋,還是要凌辱她的爹爹。
無論那一樣,都不是她這個年紀能忍受的。
從小生長龍府,好吃好喝供着,沒有人和獸敢欺負她這個龍府小寶貝,遇見事情,第一反應就是不知所措。
一大一小,如同傻掉,緊緊相抱慰藉對方。
終於,陌生女子有了動靜。
只見她脣瓣開啓,輕蔑之意顯而易見。
“普天之下,莫無皇土,孤想去哪?何須顧及。
別說龍府,就是皇宮,孤也來去自如,何敢有人說教。”
她高傲的話語,好似迴應一下之前陸雨平的詢問,同時也間接表明身份。
要是再確定不了,陸雨平就是個大傻瓜。
雍容華貴,喜穿紅衣,又敢說出這等話的,唯有玄真女帝,幻憐苡。
“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確定了身份,陸雨平高度緊張,語氣弱了下來。
在幾年間,陸雨平一直聽龍竹悅抱怨,女帝如何不好,也有所耳聞女帝的殘暴。
動輒朝堂之上虐殺臣女。
有時候,見着對眼的男子或是女子,對方不肯就屠其滿門,掠奪到後宮之中囚禁。
一旦進入後宮之中,就永遠踏離不了皇宮,不然唯有死路一條,裡面什麼樣遭遇,也沒有人敢議論。
據說,迄今爲止,其後宮之中,已有佳麗三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流出一具乾屍,像是採幹了一樣,被下人草草埋葬,沒有人知道發生過什麼。
殘暴無情,荒唐無度。
怎麼看,都不像面前冷淡女子。
面由心生,這也不太玄幻啊!
那對自己不假以辭色,就是很大的問題所在。
莫非傳言是虛假的?
“你不是想到了嗎?何必問孤呢?”
面前女子蓮步微移,下一瞬身影虛幻融入虛空,再次顯身時,已經來到陸雨平近前。
陸雨平還來不及反應,面前的視線對到她鼓鼓爆炸的地方。
離近才發現,該女子比自己認識的四個女子還要高上一分。
要想注視到她眼睛,唯有極力擡頭。
陸雨平嚇呆,已經愣在原地,聞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被他抱着的龍雨悅,忘記了提醒,又似乎跟那女子相距不到幾公分,也跟着傻住了。
“真可愛的女孩,你叫什麼名字啊?”
龍雨悅被幻憐苡碰了一下臉蛋,整個人像是觸電,猛然扭轉過去,忍不住一直哆嗦。
而陸雨平受到影響,反應過來,忙拉開距離。
下一刻,女子不在逗女孩,轉到他身上,就像是喜怒無常的君王。
他下巴,被女子勾住了,準確來說是用兩指捏住了。
“有其女必有其父,真有幾分相似,也挺漂亮的,可惜了……”
陸雨平感覺下巴要被捏碎了。
她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那女子一直打量陸雨平面容,馨香不斷噴在他的臉上。
他有多久沒有受到這等委屈了?
但陸雨平還是要堅強。
該不會又是個色女吧?
緊接,似乎證實他的想法,女子鬆開手,想要探入自己衣襟。
陸雨平下意識防備打掉。
臭名之下無虛事。
也不完全錯誤。
陸雨平多麼渴望,自己有能力擺脫她揉捏。
他缺少的是實力。
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何況女兒呢?
“呵!小小螻蟻,竟然敢反抗孤?”
女子似乎很生氣受到反抗,冷笑不已。
陸雨平意識到不好,卻已經遲了一步。
懷抱的女孩被她抓在手中。
芒光流動她手臂。
以肉眼可見速度,陸雨平看到龍雨悅身上退變爲龍形態。
這是玄獸遇到極度危險情況,表現的保護機制。
也就說明,此時的女子對龍雨悅不利,似乎,要置於死地。
“給我放開,你這個惡魔。”
見女兒受到虐待,陸雨平不再考慮她身份,她的實力。
整個人撲了上去。
動用自己微弱的玄力打在她身上。
想要奪走女孩。
事實證明,境界差距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任他發力,也無法動搖。
那隻會激怒於她。
“怎麼?考慮好了沒有?”
幻憐苡沒有在意,男子的攻擊打在身上如撓癢癢一般,說出輕飄飄一句話。
陸雨平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無非是剛纔自己拍掉了她侵犯的手。
女子的反問,讓陸雨平陷入兩難。
她的目的,果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