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惡魔,不要碰我,噁心!
要是你們敢碰我一下,我就咬破舌頭自絕給你們看。
你們將得到的是一具屍體……”
陸雨平不斷後退,直到退無可退,看着逼近的人影,臉色的蒼白顯露無疑,透露出嫌棄的厭惡異色,
惶惶警覺着,大有一見事情不對勁而說到做到。
追魂戲謔看着,小小男子的危險她還不放在眼裡。
就是得到一具屍體的,她也無所謂,反正,該怎麼用就怎麼來。
趁熱還能來幾次。
此時男子的威脅,於她毫無效果。
但,她想要得到是活得,看着他委婉承歡,享受他迷人的表情。
追魂冷冷一笑,一個箭步蹦了上來。
快得連陸雨平也沒看清舉動就來到身前,錯愕的牙齒都忘記咬下。
女子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啪!”
男子嘴角溢血,撫摸着被打了的地方。
追魂對於他悽慘模樣視而不見,黑着臉道:“賤貨一個,還在這裝清高,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被顧嵐和月兒兩人騎了多少次了。
輪到我們姐妹,就委屈你了?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我們姐妹不如那兩女?
狗東西,真不識好歹!”
追魂露出邪穢的微笑,勾起他帶有迷人弧度的下巴。
“你……你別這樣,不然,我就真的……”
陸雨平一臉恐懼,露出一臉決絕,齒關微張,露出一小截香舌,擺出咬舌自盡的動作。
“呵!剛纔你可不是這樣的,還挺會纏綿的。”
一縷兇光冒出追魂眼眸,手指抽回,僵硬停留,改做撫摸舉動在男子芳容上,似乎是因爲忌憚男子自盡而作出讓步。
正當陸雨平以爲自己爭取到機會有些舒緩放心時,不料,一直未曾言語的奪命身影一動,化爲殘影閃到陸雨平面前,將他的下巴卸掉,動作迅速,一氣呵成。
陸雨平就感覺自己下巴不能動彈,合不攏嘴。
配上一副疼痛而扭曲的表情,驚愕到呆滯。
奪命手指的冰涼溫度,刺激着男子神經,繃緊不已。
兩女貼近,宛若魔女,居高臨下看着玩物絕望的樣子,調戲不斷。
“妹妹,別再嚇着我們的寵物了。
動輒威脅可不是我們作風。
對於倔強不屈的人,要學會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看我的。”
奪命轉頭對陸雨平和善一笑,撤去留戀的手,謙和有禮道。
“陸公子,你不要這麼早拒絕。
我這裡有那剩餘的半顆解藥,只要你乖乖順從,事後就把它交付於你。
你可以認爲我們是在做交易。
不過,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月兒僱傭金不足,想請動我們兩位金牌殺手,就將你的身子作爲抵債。
如此,只要你從了我們,讓我們體驗到做女人的樂趣,我們也不是歹惡之徒,就做一份順水人情。
你也不虧,僅僅靠一身殘花敗柳的之姿就解決了兩件事情,何樂不爲?
你要想想,這次獻身,是幫月兒以報血海深仇,又是幫你娘得到解藥,試問,天下哪有就單單上個牀而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就能解決的事情?
又加上,你也樂在其中,無論如何,都不虧。”
奪命的話充滿魔力,驅使男子放下內心男子的尊嚴,一步步屈從,最終墮落……
雖然陸雨平放開了自己,可不代表着,他能在毫無心理準備下與陌生女子交流。
他本以爲自己一男服侍二女後,對於其她女子也能接受,可在被臨陣坐槍時,他怯懦了,終究不能將自己託付與毫無感情的人。
“不,我不答應。
冬兒她還在附近,我做出這種拋棄廉恥的事情。”
他要扮演最後一絲冰晶玉潔。
不僅是自己不願意碰兩個骯髒的傢伙,更是怕昏睡的冬兒甦醒看到她爹爹如此不堪。
“哦?原來你擔心這個?
放心好了,她還熟睡着,這裡的隔音很好的。
要是你還是擔心,我們就速戰速決好了。
不會崩塌你聖潔父親形象的。”
經過兩女催眠一般,陸雨平也開始有些猶豫。
這樣的局勢已經不可避免了,他是否要乖巧順從呢?
陸雨平不想,可是,他已經沒有法子了!
“顧嵐,她這次還會救我於魔爪之下嗎?”
陸雨平保留最後一絲希望,癱坐在地祈求。
但是,唯獨這一次,讓他失望了。
已經有兩匹餓狼撲了上來。
自己淹沒於肉體之下。
“姐,你不是說將他讓給我先的嗎?”
“沒錯,這也不礙事。
他剛剛不是威脅說要咬舌自盡的嗎,我就先用他的舌頭泄憤好了……”
不久
三人的衣物剝落。
休息室裡。
縈繞着讓人血脈僨張的聲音……
一個時辰過去。
又一個。
時間最終定留在兩個半時辰處。
兩女懶散穿戴着,正捆裹着裹胸布,戀戀不捨回味。
全身輕飄飄的,神清氣爽。
兩女複雜看向牀上暈厥的男子。
似嘲弄。
她們以爲,這男子會貞烈無比,像一匹胭脂烈馬難騎。
沒想到,性子裡也是個蕩貨。
都快把她們姐妹給榨乾了。
“姐,我們這樣輪流欺負他,會不會太狠了?”
“怎麼?當了一時雨露妻夫,你開始心疼他了?
男子不過是女子的附庸品罷了,被騎是榮幸。
再漂亮好看,最終也是繁衍女嗣的工具而已,貪圖不得。”
奪命眼神一橫,冷笑着緊緊束縛身前的肥大,避免影響行動。
“我也知道,做了一次還想做。
畢竟以後可沒什麼機會了。
但是我們不能釋放過多,今晚還有行動,免得到時候手腳發軟了。”
“姐,真的要動手?我們不是假意答應的嗎?”
追魂想到對付的人,全身開始發怵。
“當然了,我們爲她盡心效力,出生入死,換來的,就是多次被打壓。
不反了,還想着被當貓一樣使喚來使喚去的?
門主之位,她坐了五年了,也該換人了。
與月兒的交易,互相利用罷了,都是心知肚明的……”
奪命穿戴完畢,將一身隱藏在黑衣下。
留下一個瓶子放入男子手心。
攜追魂推門離去。
盡是冷淡之色。
絲毫沒有看裡面男子一眼。
完全是提上褲子不認人的絕情,彷彿只是存在錢幣交易。
過了許久。
陸雨平渾渾噩噩醒來。
一直折磨自己的女子,也不知蹤跡。
他卻是沒有半點開心。
數個時辰非人的激烈折磨。
完全不給自己喘息機會。
他全身溼漉漉一片,就像是從水裡撈起一般,被淋成落湯雞。
眉毛、頭髮,粘成一團,糊住了一樣,散發着淡淡的味道。
談不上難聞,也說不上好聞。
陸雨平簡單清洗一番,憋着屈辱的淚花。
一切整理完成,他兜好瓶子,深吸一口氣,卻是沒有丟失貞潔後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