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孩是褚嚴清。
今天城外出了人命案子,褚父出來辦案,褚嚴清剛好帶着蘇驚風出來玩,知道父親要來城外,便軟磨硬泡的非要跟業。
褚父想着褚嚴清也長大了,帶他出來見見世面也好,於是帶上了他們倆。
後來褚父辦起案來,就把他們小哥倆給忘了。
男孩也是調皮,找不見父親便自己跑出來玩。結果轉來轉去,轉到這片深山野林裡出不去了。
天還沒黑的時候,褚嚴清能分清東西南北,他憑藉太陽的方向,帶着蘇驚風一步步往山下。可走着走着,天就黑了。這片林子裡的樹木又與旁處不同。有的地方明明看着走過去了,可轉了一圈,發現又回到了這裡。
後來,褚嚴清確定,他們是迷路了。
迷路了也不可怕,他們以前跑出去玩,也迷過路,也在荒山野嶺裡露宿過。褚嚴清找了個平坦乾淨的地方,檢查過沒有毒蛇蟻蟲後,就準備在這裡將就一晚上,等到明天天亮,找到下山的路再回家。
又或者,不等到天亮了,父親就找到他們了。
萬萬沒想到,他們休息的地方,剛好是狼羣覓食經過的地方。
“趴下!”墨戰華大吼。
手腕一旋,一粒棋子出手,準備無誤的打在了野狼腦門上。
他內力本就弱,現加上一路跑來耗費了很大力氣,此時出手,明顯的力道不夠。那頭狼被棋子擊中,身子一歪沒撲到褚嚴清,卻也沒受傷。
穩穩落到地上,身子一扭,頭轉向了墨戰華。
目露兇光。
爪子搭在地上,昂起頭,“嗷嗚,嗷嗚”衝着天叫了幾聲。
叢林中叫起四起。
周圍響起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聽到召喚的狼羣,開始從四處向這邊聚攏過來。
“它在叫同伴。”蕭雲殊道。
“我也知道它在叫同伴,現在怎麼辦?”墨戰華雖說自小習武,可與狼羣對打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經歷過,看以這麼多狼往這邊走,本能的有些打怵。
“我哪知道怎麼辦?”蕭雲殊沒好氣的回。
這種場面,他也沒經歷過。
“你不是他們的同夥嗎?”墨戰華開始後悔斬斷他的尾巴了,如果沒斬斷,說不定把他交出去,還能引走狼羣。
估計蕭雲殊知道他的想法後會吐血。
“我那套行頭,是從山上一個小木屋裡找來了!”蕭雲殊如實交待。
“不行那就只有硬拼了。”墨戰華道,換作對方是個劫匪,還能談談條件,可對方是狼,根本聽不懂人話,除了硬拼,他也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好主意了。
蕭雲殊自然明白。
此時,眼前的十幾只狼,爲知是因爲聞到了墨戰華傷口透出來的血腥味,還是聽到那隻狼的叫聲,不約而同的轉過身,朝他們走來。
墨戰華見狀,不動聲色的抽出了刀。
“你功夫怎麼樣?”如果狼衝過來,他們必須兩人配合才做到彼此保護,他有必要提前瞭解一下對方身手。
“你說呢?”蕭雲殊“唰”的亮出狼牙。
前幾公狼,同時向兩人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