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飛蹲下身來說:“我幫你治但是你得把褲子脫了。?”
慕容懋懋:“啊脫褲子”
俞飛很認真地望着她,點頭說:“對,脫吧。”
慕容懋懋小臉兒憋紅,咬牙說:“那我不要你治了”
俞飛說:“傻丫頭,你傷在腿上哎,你以爲去醫院治就不用脫褲子了嗎你難道忍得到醫院從這兒去到醫院還要一段時間,排隊、掛號、付費又要一段時間,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機,即使最後治好了,也會留下難看的疤痕,你想那樣嗎”
慕容懋懋眼珠子骨碌骨碌轉,心想,他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最主要的是,千萬不能留下難看的疤痕啊
愛美,就是每個女孩兒的天性。
她怯怯地問:“如果你現在給我治療,是不是就不會留疤了”
俞飛點頭說:“是,保證不留疤”
慕容懋懋將信將疑,但最終還是答應了:“那你給我治療吧。”
俞飛提醒她道:“褲子”
慕容懋懋臉頰飛紅,嗔道:“知道啦”
左右看了看,說道:“秦艾得,你扶我去那兒。”
俞飛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有塊兒石頭,猜想她可能是要坐在上面,便扶起她,走過去。
慕容懋懋坐在石頭上,開始伸手解褲帶。
解了一半,突然對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俞飛喝道:“你你快不許看,轉過身去”
俞飛喃喃道:“真奇怪,現在不看,待會兒還不是得看”
慕容懋懋氣得不行,罵道:“臭流氓,現在是現在,待會兒是待會兒,不許看就是不許看,快轉過去啊”
俞飛無可奈何,只好轉過身不看。
耳朵聽到後面有悉悉索索脫褲子的聲音。
老實說,這種事兒俞飛遇上的並不算少了,雖然心裡癢癢,但也不是癢得太難受。
眼睛有得“冰淇淋”吃就吃點兒,不虧待;沒得吃就不吃,不糾結。
正通過聲音怡然自得地yy背後情景的時候,只聽女孩兒叫道:“哎呀”
俞飛問:“怎麼啦”
慕容懋懋語聲打哆嗦地說:“我我脫不下來。”
俞飛不由埋怨道:“笨蛋,脫個褲子也那麼費勁兒我來幫你吧。”
慕容懋懋“不要”兩個字還沒有出口,俞飛已經轉身到了她面前,嚇得女孩兒一聲大叫:“啊”
俞飛瞪她,說:“行了,別叫喚了,趕緊弄,弄完回去洗洗,一身泥,又髒又冷,你不難受嗎”
慕容懋懋也是一身泥,感覺又冷又重,挺難受。
他說得好有道理
於是便說:“你你幫我脫吧”
褲子脫了一半,式樣保守的小內褲露了出來,還有十分雪白勻稱的半截大腿也露了出來,誘人無比reads;。
慕容懋懋因爲右腿受傷,無力擡起,所以脫不下褲子。
俞飛這就捧起她的右腿,三下五除二便將她的褲子給扒拉了下來。
此時,女孩兒兩條腿子便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嘖嘖,不得不說,慕容懋懋這小道姑,身材嬌小,但兩條腿卻是又長又直又勻稱,還雪白滑膩無比,真的堪稱絕世好腿,是走在街上任何男人見了都會眼睛吸住魂兒飛的吶
即使是見識過不少美女的俞飛,也不禁由衷地讚歎。
慕容懋懋在一個萍水相逢的男人面前露出雙腿和小內內,早已嬌羞得頭都擡不起來了。
俞飛把手掌放到女孩兒大腿傷口上方兩釐米處,開始念動口功、運使巫力,釋放“生息蠱”。
女孩兒的大腿被幽狐咬出了兩排深深的血印子,皮肉翻卷,呈現在白美的腿兒上,顯得格外殘忍。
隨着“生息蠱”的效力生髮,慕容懋懋的傷口開始展出開速地長出新肉、癒合、結痂、疤塊兒脫落,恢復粉嫩瑩白。
這一過程對於慕容懋懋來說十分的怪異,又酥又麻又癢,無比難忍,最終按耐不住,檀口輕啓,嬌吟出聲:“啊啊”
聲音被夜風帶着迴盪,把俞飛聽到滿頭是汗。
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別叫喚,這要是有人經過,真不知會怎麼想
夜晚的小樹林裡,月亮出來,灑下銀輝,一男一女,女孩兒坐在一塊兒大石頭上,除了一條小內褲,下身光溜溜,男孩兒蹲在她面前,手掌的她大腿上來回地摩挲,女孩兒眼睛微眯,長着櫻桃小口發出搖曳的輕呼。
這畫面太美,如有人路過,看了也是醉了。
約摸十多分鐘,俞飛把手擡起,順便擦了擦汗,說:“好了。”
慕容懋懋抿着嘴,羞紅了臉,她知道自己剛纔失態了。
雖然不說,卻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的術法真是神奇。
俞飛說:“穿上褲子走吧。”
慕容懋懋突然臉更紅了,心裡啐道,說什麼呀,說得好像那啥完事兒之後一樣。
俞飛看她的表情便說道:“你別想歪啊,別想歪。”
慕容懋懋氣憤地叫道:“你纔想歪呢,你們全家都想歪”
三分鐘以後,俞飛、慕容懋懋兩人一前一後地往樹林外面走。
一路沒什麼話。
慕容懋懋憋了半天,說出兩個字:“謝謝。”
俞飛說:“甭客氣。”
心道,謝啥啊,我幫你治傷,你讓我欣賞了你的,不賺不賠,兩清。
然後又說:“咱們現在渾身又髒又臭,哪兒也去不了。這樣,我帶你去一個朋友家,洗個澡,換身衣服。你救了他們兒子,他們一定會很歡迎的。”
慕容懋懋問:“你是說那個被幽狐寄生的小朋友的家”
俞飛點了點頭。
慕容懋懋本來還有些忸怩,但是看看自己身上,髒得不行,難受得不行,要是這樣走到大街上被人看,那也就不用活了,於是只好答應。
同時覺得俞飛這個人怎麼會想得那麼周到、那麼體貼呢
俞飛則不知對方的小心思,一邊走,一邊就想起了一件事兒。
就是之前在京師餐廳附近街心公園的涼亭裡,李心燃被一隻黃仙上了身,通過一番交涉,那隻黃仙臨走說:“世道要不太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