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陳藝萱就生得好,長得漂亮,人見人愛。長大後,身邊有趙立濤,汪澤城,甚至還有安銘輝,憑什麼陳藝萱可以得到這些,爲什麼別人渴望一生的東西,陳藝萱可以輕輕鬆鬆就可以擁有。
陳蕊心中冷笑、得意,面上卻是一片慌亂,還有一些欲言又止。就她這幅表情,本來還有些肯定陳藝萱沒有偷東西的人,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了。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雖然陳藝萱看着不像那種人,可是也保不齊陳藝萱突然見錢眼開。
陳藝萱凌厲的眸子掃過陳蕊,柔聲開口:“想說什麼就說,不要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而且,你慌亂什麼,難道你知道是誰拿了榮小姐的東西。”陳藝萱倒是想要看看,陳蕊求得是什麼,如果是想讓她身敗名裂,這個時候陳蕊就可以跳出來指責她。如果是爲了公司,肯定會繼續委曲求全。
陳藝萱的聲音沒有掩飾,卻透着佈滿,冷冷的看着陳蕊,眼睛像刀子一樣凌厲。陳蕊慌亂的白白書,急忙開口:“不是,不是,我是擔心你,她們憑什麼這樣說,而且,我們只是來參加宴會的,誰會去偷她的項鍊。”
這個時候,陳蕊越是義正言辭,接下來,陳藝萱就會死的很慘,有一種計謀叫捧殺。如果在這個時候,陳蕊下井落實,不僅離心了陳藝萱,還更加讓別人看不起她。可是她越是維護陳藝萱,越是相信陳藝萱,一會搜出來那個東西,陳藝萱纔會越被鄙視。
要知道現在,因爲她是陳強的女兒,出去以後,大家看她的目光那都是赤裸裸的鄙視。要知道現在的陳藝萱,出去以後在,就算是小區的大媽看到了都會誇獎兩句。
每次看到這樣的情形,陳蕊心中真的是恨極了,可是她知道要將自己的情緒掩飾住,不能讓陳藝萱發現。所以她心中越恨,臉上的笑容越是燦爛,她就是要笑着看陳藝萱哭。
陳蕊來到公司,雖然陳藝萱不知道爲什麼,但是陳藝萱也知道陳蕊從來沒有上過班,現在居然可以抗住寂寞,裝出一副好學生的樣子,倒是有些難得。要說這裡面沒有陳強教的,陳藝萱是怎麼也不會相信。不過要是陳強教的,也不對,因爲陳藝萱覺得陳蕊的心很大,不像是陳強有的。
陳強不是當老闆的人,而陳蕊就更加不是了,就連大學那都是拖拖拉拉出來了。當初要不是陳強花錢,又怎麼會招收陳蕊這樣的學生。不過雖然拿着名牌學校的畢業證,這麼多年陳蕊什麼都沒做,就當米蟲了,本來就沒再學校學到什麼,這下子肯定全部還給了老師。而陳藝萱只是說一個簡單的計劃案,陳蕊就可以聽得一頭霧水,由此可見她的猜想是對的。
明白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水平,陳強當然不會想着她現在的位置,但是陳蕊的一切行爲,卻都是昭示出了她的野心,這就讓陳藝萱奇怪了。
不過今天,陳藝萱是一點都不奇怪了,如果不是那條項鍊,陳藝萱還真的猜不到陳蕊身後的那個人,居然是榮憐惜。陳藝萱還真的沒有想到,榮憐惜還真的是時刻都不想放過她,居然這麼快,就將陳蕊收買了。
不過好戲還在後面呢!陳藝萱也不急着揭幕,她倒是很好奇,榮憐惜和陳蕊捧在一起,到底可以燒出什麼火。
安明旭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站在陳藝萱身邊短短十幾秒就離開了,大家的注意力自然不會讓在一個小小的侍者身上。也沒有人會將陳藝萱和宴會上,一個小小的侍者聯繫的在一起。所以任由她們想破腦袋,肯定,也不會想到這一次陳藝萱究竟是怎麼死裡逃生的。
榮憐惜還是一臉的勝券在握,而林夢夢也是一臉的得意,陳蕊一臉的慌亂,看着她欲言又止。
陳藝萱將所有人的表情都收進眼底,轉眸看向趙立濤,一如既往像大哥哥一樣的關心。眼眸落在方蓉蓉身上,陳藝萱眼眸深邃。不談趙立濤,她們兩個人是好朋友,可是方蓉蓉明顯糾結的眼神,倒是讓陳藝萱心中有些苦澀。
方蓉蓉比陳藝萱更加苦澀,她和趙立濤在一起好好地,兩個人之間有了三年的約定,都努力的喜歡上對方。可是在陳藝萱出現以後,趙立濤的眼睛就一直放在陳藝萱身上,根本就已經忽略了她。可是陳藝萱是她的朋友,按道理來說她不能嫉妒,可是卻又忍不住,她喜歡陳藝萱的性子,很溫柔,上次還幫了她的父母,可是面對趙立濤的在意,方蓉蓉心中真的嫉妒陳藝萱,有時候甚至想着如果沒有陳藝萱的存在,她和趙立濤之間是不是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問題。
可是,她又喜歡陳藝萱,不想看到陳藝萱受到傷害,方蓉蓉自己心中也糾結。
好好的宴會,變成了抓賊現場,所有人都若有深意的看着眼前這一幕,免費看戲,他們當然願意看了。
侍者很快走了回來,對着榮憐惜搖搖頭:“榮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將屋子裡裡外外前前後後全部都找了一遍,根本就沒有發現項鍊的去處。”侍者的眼神似有若無的飄向陳藝萱,淡淡開口:“我剛纔一直在走廊,好像看到那位小姐進去過。”侍者的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看到陳藝萱進去了,陳藝萱是最有嫌疑的那個人。
陳藝萱現在那是無比的淡定,深深的看了侍者一眼,淡淡開口:“你什麼時候看到我的,不知道這個豪華的酒店,走廊是不是有監控,估計我有沒有去過,監控裡面可以看出來。”陳藝萱知道,這樣的大酒店,那都是有監控的,她根本就沒有去過,這個人卻睜着眼睛說瞎話。
侍者恭敬的看着陳藝萱,雖然陳藝萱有可能是小偷,可是侍者的態度卻是良好:“對不起,那條走廊的監控壞了。”
“那可真的是很巧,早不壞晚不壞,怎麼項鍊丟了就壞了。”陳藝萱似笑非笑的眸子看向侍者,清冷開口:“這讓我懷疑你這個酒店,到底當不當得起七星級酒店,居然連酒店走廊的監控都壞了,以後大家要是住在這裡,丟了東西,酒店會不會也找藉口說監控壞了。”
本來侍者的問題沒有什麼大不了,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監控壞了,讓人怎麼能相信這是巧合。不過本來也沒有多大的問題,現在被陳藝萱一說,卻成了大問題。不過陳藝萱說的確實是實話,如果以後住在這裡,丟了東西,監控還沒有,還真的讓人不知道說什麼。
侍者臉色有些不好看,眼睛看向陳藝萱,淡淡開口:“我也很奇怪,平時我們的監控都是好好的,怎麼偏偏今天就壞了,而且榮小姐的項鍊還丟了,而且還只有你進去過。”
“你不是說你一直在走廊嗎?怎麼沒看好監控,你這話的意思怎麼好像是被人給弄壞了,難道你眼睜睜的看着人將監控弄壞。”陳藝萱的腦袋轉的特別快,能快速抓住你話語中的錯誤。
侍者看着陳藝萱,張了張嘴,也沒有說出來一句話,半晌才緩緩開口:“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今天早上監控突然壞了,我只是覺得巧了。”
“是啊,聽你話裡的意思更巧,榮小姐今天辦生日宴會,你們就不知道上點心,將監控修好,現在讓人家的項鍊都丟了,八千萬,你賠的起嗎?”陳藝萱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既然都是演戲,她也會。
侍者一時說不出話來了,其實監控根本就沒有壞,只不過是被他用黑色膠帶遮住了。早知道就應該費力一點讓陳藝萱過去走一趟,這樣才更加有力。
可是榮憐惜也知道,這裡沒有陳藝萱相信的人,陳藝萱認識的又怎麼會聽她的話。唯一的棋子陳蕊,但是榮憐惜又捨不得一顆好好的棋子浪費在這種地方。
因此,榮憐惜也是沒有辦法,只能硬生生讓人污衊,本來以爲陳藝萱會辯解,可是人家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要看監控。這個監控好巧不巧的還必須要壞,這下子陳藝萱不說,有心也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
榮憐惜嘴角的笑容不變,只要一會將東西從陳藝萱身上拿出來,不管陳藝萱說什麼,那都是沒用的,相反的,她現在說的一切,那都是在辯解。想到這裡,榮憐惜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看着陳藝萱,一臉的歉意:“我相信不是陳小姐做的,不過,爲了還陳小姐一個清白,還請陳小姐允許搜身。”
“搜身,憑什麼懷疑我自己,我都不僅沒有見過你的寶貝項鍊,連放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而且我一直在噴泉旁,我倒是有些好奇,榮小姐憑什麼以爲我呼讓你搜身。”陳藝萱纔不會那麼簡單的讓榮憐惜如意,她就是要看看這齣戲到底可以怎麼唱。
如果不是陳藝萱的神色實在是坦蕩,所有人恐怕都會以爲陳藝萱是做賊心虛了。
“怎麼,難道陳小姐你不敢讓我們搜身,不過我們也不是非要難爲陳小姐,而是這樣不是可以更快的還你的清白嗎?”榮憐惜繼續淡淡的微笑,一副爲陳藝萱考慮的樣子。
汪澤城本來還有些擔心陳藝萱還上當,他可是知道陳蕊根本就不是什麼好鳥,當初甚至利用陳藝萱接近自己。不過想到剛纔陳藝萱和安明旭的小動作,汪澤城頓時安心了。如果在這樣的宴會上被指責是小偷,還拿出東西,就算是他用權利打壓,可是也管不住大家的嘴。
胡夢晨咬着嘴脣,看着眼睛一直停留在陳藝萱身上的汪澤城,心中恨得咬牙切齒。本來,她以爲陳藝萱只是一個替身,可是現在胡夢晨突然有了危機感。她和汪澤城在一起那麼多年,汪澤城的一舉一動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