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父子一行所有人馬,一塊剷除乾淨,給那遠處城外三十多裡遠的宅子,憑空添了上百具的屍體,爾後再隨手附送上一把大火,至於他們手上的刀劍財物武功秘籍,甚至是這些人身上的功力,呂雲
飛都沒浪費一點,全部笑納!不過還有更驚人的一筆,是從那個本來已經被呂雲飛遺忘了去的紈絝弟子,方臘那不成器的兒子,臨死前被自己用搜魂大法搜出來的摩尼教收藏財寶和武功秘籍的地方,那
裡纔是真正的寶貝所在地,這點,呂雲飛倒是不急着去拿,反正除方臘父子,摩尼教四大護法之外,也沒任何外人可以知道,而這些人,都已經死得不能再死,那筆財富,也自然就成了自己的了。
至於聖女其人,也就是跟自己有過一次豔遇的李滄海,沒有跟隨他們而來,原因是李滄海對方臘的意圖知根知底,根本就沒打算助紂爲虐,因此倒沒跟他們在一塊,相信,摩尼教的總壇,還能在李滄
海手上保全,只不過從今往後,這世間上再也不可能有明教的存在,也就不可能有朱元章,更沒有什麼崇禎皇帝,內亂方面,呂雲飛已經因爲這次消滅摩尼教的事,徹底的爲大宋掃清了內在方面顧及,
接下來的,就算呂雲飛不再插手,大宋也能放心自己國內的政治,轉而將目光投向周邊的幾個對自己不友好的國家身上了。
“乾坤大挪移?這武功還湊合。看着以後鬼谷派裡有什麼出色的弟子。傳他就是,恩,那個清風小和尚不錯;龍象般若功?貌似很牛掰。不過貌似那功法練到極至後會限制習練者的功力地,算了,先
收着,總比沒有地好;鷹爪功?名字是跟少林的鷹爪功一樣。不過出自鷹王之手,必然差不到哪去。可惜自己手下沒有練爪的人才。四大惡人裡倒是有一個,不過已經歸西了;融玉功?我X,居然是盜版
丁春秋地化功大法,毀了......哦,還是留着算了,拿去做人情也好啊,權當是物盡其用罷。玩耍了一陣,呂雲飛總算是理清了這次的收穫。金銀事小。武功心法方面一共收穫了一百二十多本,屬於一
流功法的。有五本,二流的有二十多本,剩下地便都是三流以下的,除了二流以上地,三流以下地功法,呂雲飛都對它們將來的去處作好了安排。
沐浴完畢的延玉公主,本以爲呂雲飛還會去而復返,因此穿上呂雲飛給買的衣服後,便一直在燈下等呂雲飛回來,可惜的是,除了送夜宵的店小二,延玉公主根本沒能等來呂雲飛,帶着滿腔足以將鋼
鐵煉化的怒氣,延玉公主憤憤的躺到了牀上。
哼!有什麼了不起,死混蛋,本公主看得起你,是你地福氣,居然有眼不識本公主!呂雲飛,你不理我,難道我還會睡不着不成?哼!實話說,延玉公主雖然一直這樣以阿式地精神自我YY,可腦海裡
卻一直都不能平靜下來,直到深夜至丑時初更時分,才萬般不願的帶着滿腔地不甘,終於被睡神給擊敗,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
等到確認延玉公主確實已經睡沉,呂雲飛才蹭着溜了回來,看着酣睡在牀上,小巧精緻的嘴巴,連睡着過去,都還努着,想必還在執拗着什麼事,呂雲飛苦笑了一下,這公主,還真是建寧公主的副本
,哦,該是更原版的建寧公主纔是,這麼小年紀都已經會想談戀愛,這都什麼啊?呂雲飛喜歡蘿莉沒錯,但那也得滿1歲長得足夠發育了纔好,像延玉公主這種明顯虛歲都還只是15歲不到,胸口比之太
平公主還要平三分,性子都還是孩子氣的小姑娘,呂雲飛自己完全就提不起半點興趣來。
伸手一指點在了延玉公主的昏睡穴之上,幫延玉公主進入了更沉的睡眠狀態之後,呂雲飛隨手將一錠銀子壓在了桌上之後,扯過牀上的被子,將延玉公主像捆糉子那樣捆好了之後,輕輕一扛,推開門
口便大模大樣的走了出去,沒到院落之中,便已經以他認爲最簡便快捷的方式離開了客棧用飛的!呂雲飛可沒打算陪這公主慢慢趕回東京城,這丫頭現在就一副花癡的樣子,老是看着呂雲飛想入非非,誰知道要是這一路慢走,會鬧出些什麼讓呂雲飛尷尬的事來,還是這樣子走比較乾脆一點。
一路北上趕路,花費三日,終於從虔州趕回了穎昌,除了半路上到了正常人所需要的進食和排泄,呂雲飛是會將延玉公主放下來並讓她自由活動之外,其餘時間,基本上延玉公主都是在打罵呂雲飛,和被呂雲飛強行塞進被子裡面,繼續趕路,這傢伙簡直就不是人,哪有人是不需要休息的?更讓延玉公主抓狂的是,呂雲飛行走的路線,清一色的深山老路,即便延玉公主想要逃跑,也根本沒地方可跑,這可真苦了這個向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主,連洗個澡都只能成爲奢侈的想法。
不過這也怪不得呂雲飛,爲了趕時間,他趕回東京城的“航空路線”可是按直線來走的,這時候別說飛機,連熱氣球這樣的飛行器都還沒發明出來,自然不用擔心發生“空難”這種在現代常見的事故。而從虔州到穎昌的陸路,可是比之空中路線要遠兩倍不止,呂雲飛又如何肯捨得擠出時間來走那勞什子的陸路?
呂雲飛再次返回東京城,已經是第三天的深夜時分。
皇宮大內的***,除了皇上所在御書房,依然還是慣例的還亮着,剩下那些庭院樓臺,都已經是熄燈闇火一片。已經對皇宮內部了不指掌的呂雲飛,肩膀上扛着那裝着延玉公主的大麻袋,足不點地,哦,足不點瓦的自高空中掠過,泱泱然的落在了御書房前的空地上。
那躲藏在暗處的守衛,突然間見有人夜闖,正吃驚來人輕功精妙,便想出來喊人捉拿之前,呂雲飛已經伸手入懷朝取出趙煦所給的九龍金令,藉着院子中那幾盞宮燈,朝四周黑暗的地方晃盪照射了一圈之後,那些本來還想出來攔截捉拿呂雲飛的暗樁,一個個立刻知趣的閉上了嘴巴,將刀還於刀鞘之內,安守本分的退回了黑暗的地方,依然去執行他們所擔負的工作。
提着手上的麻袋,呂雲飛徑直走向了御書房,推開虛掩着的門口,一道寒光赫然襲來,緊隨着寒光之後,是一隻相對呂雲飛來說,要比之稍微小上一號的手掌,只不過此刻這手掌所攻的地方,正是呂雲飛肋骨下方處的要害之地。“住手!是我!”無視掉那道襲來的寒光,躲避掉真正殺手的那招掌法,呂雲飛飄然滑向一邊,對着還想再繼續對自己發動攻擊的趙煦出聲提醒道。
“咦?師傅,怎麼是您?”趙煦身爲武者,自然庭院裡的動靜沒能完全瞞過他,聽帶有人向着自己這邊過來,雖然不知道爲何那些暗樁沒把來人攔住,但還是謹慎的選擇了埋伏在門口襲擊闖入者,只不過此時等來人站定之後,他才發現來的居然是自己師傅,似乎他老人家手上還夾着個麻袋,裡面裝的東西,隱約的將麻袋稱成人的形狀。
“廢話,爲什麼不可以是我?”呂雲飛白了趙煦一眼,絲毫沒因他是高高在上的當今皇帝而有半分的尊敬,在他眼裡,趙煦就只是自己的徒弟,什麼皇帝不皇帝的,這身份對他不管事。將手上的麻袋輕輕的放下,呂雲飛作了個噤聲的動作,飛快的將麻袋扯開,先是露出一頭的青絲,而後纔是延玉公主那讓趙煦和高太后惦記到骨子裡頭的容顏。
趙煦一激動,當下就想撲過去,卻被呂雲飛瞬間迸發出來的白龍真氣給壓制住,動彈不得,只能焦急與疑惑的看着呂雲飛,張口便要問呂雲飛這是何故。
呂雲飛擺了擺手,鬆開了施加在趙煦身上的禁制後,悄聲說道:“她半點事也沒有,爲師只是點了她的昏睡穴而已,你不要吵了,人爲師已經幫你救回來,交你這了,爲師還有要事未了,去也!”話音一落,待走過來的趙煦接過呂雲飛輕扶着的延玉公主的時候,呂雲飛人就嗖的一下躥出了御書房,臨了,還往屋裡送了一記指風進來,正正點在延玉公主的肩井穴之上,卻恰巧把她身上的昏睡穴給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