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都給我坐着,有大哥在,誰也別想將你們從走!”呂雲飛拉住兩女,霸道的說道。
有了呂雲飛那堅實的臂彎,兩女心中的擔心在得以放下來,對呂雲飛的霸道不但不介意,反而覺得相當的幸福,這是心上人在乎自己,能不讓她們高興嗎?
放下心中的顧慮,兩女安心的坐在呂雲飛旁邊,正襟巍然的坐着觀望場中的棋局,不敢有什麼動作。
眼見棋局逐趨於白熱化的程度,已經快到到了最後關頭的時候,呂雲飛身後響起了一聲驚喜的叫聲:
“師傅?!真的是您嗎?師傅!”
呂雲飛正納悶好好的又來哪個兔穗子又來找玄難了,居然大膽到打擾這些人,回頭隨意意一看,來人卻讓他意外到了極點,是段譽,他的便宜徒弟!除此之外他身後還跟着稀稀拉拉好幾個人,爲首一個穿着富商黃袍,一副英挺的國字臉的中年帥哥,居然是天龍中第一風流人物——段正淳!不過目前看來自己更符合第一種馬的稱號了。
意外啊,意外啊,怎麼自己就忘了呢,沒想到天龍的歷史被自己擾亂了之後,彎過一個大圈,依靠其對歷史強大的糾錯能力,讓某些本來就該發生的繼續按原來的路子發生。
“哎,譽兒……步溜到了呂雲飛旁邊。
“師傅,太好了,又見着你了。”段譽見着呂雲飛。當真是驚喜異常,待看到呂雲飛身邊諸女,段譽雙眼一亮,也不等呂雲飛介紹,先入爲主的認爲四女應該也是自己師傅的女人,當即朝四女恭敬地鞠了一躬道:“小子段譽,見過四位漂亮的師母”
四女正奇怪呂雲飛怎麼突然間就多出來個跟他年紀相比小不了多少的徒弟來,卻突然聽到段譽稱呼自己等人爲呂雲飛的妻子,阿朱阿碧都是一副小兒嬌羞狀。卻沒有低頭,只是掩嘴輕笑起來,司馬薇豔自付自己還沒真正成爲呂雲飛的女人。但芳心中卻又不否認,所以羞澀的同時。深深的低下頭去,而阿紫則是一副氣得不行的樣子,嗖的朝着段譽甩過去一巴掌。
段譽看到阿紫巴掌打過來。懵懂之下不敢有任何反應,只是眼直直地看着那巴掌煽過來,眼見那巴掌就要煽到自己臉上,卻見呂雲飛及時的伸手捏住阿紫的手腕,轉手一翻,那巴掌之上還帶着些藍白色地銀光,仔細一看,居然是一簇細如牛毛的淬毒細針,端地狠毒異常。
呂雲飛臉色一變,伸手一下就戳住了阿紫的四肢穴道。惡狠狠的威脅道:“毒丫頭,你還是那麼死性不改地話就把你扔掉!”
阿紫神色一銼,不服氣的嚷道:“誰叫那小王八蛋叫我做……做……啊。說不下去了,只是惡狠狠的剜了段譽兩眼。氣呼呼的將視線瞄向一旁,不再說話。
呂雲飛隨手將她扔到旁邊不予理會,笑罵着段譽道:“下次不要自作聰明瞭,那,這兩位纔是你師母,至於那個暗算你的小丫頭,則是你阿朱師母的妹子,至於這位,嘿嘿。”呂雲飛頓了頓,回頭看了下有些緊張有些慌亂的司馬薇豔,接着說道:“目前還不是你師母,不過也快了。”司馬薇豔聞言大羞,不過本來還懸在半空之中的擔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阿朱阿碧薇豔妹子,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二弟子,段譽,大理鎮南王地兒子。”呂雲飛復又向三女介紹了段譽的身份。三女都很有禮貌的微笑着朝段譽點了點頭。
呂雲飛剛給段譽和阿朱他們互相介紹完,先前落在段譽身後地段正淳和四大家將也走了上來,見到呂雲飛身邊諸女那美絕人寰的容貌,當即雙眼放光,饒是閱女無數,也不禁被這三個美女給晃花了眼睛,三女姿色各樹一幟,一女屬於大家閨秀氣質型,屬於那種讓人只敢遠觀不敢褻玩地女人,另一個則是標準的溫婉淑女型,屬於那種特別耐看的女人,再有一種則是小家碧玉型的,其清純的樣子,讓人打心裡想要疼惜一翻,心搖神晃之際,無意間看到呂雲飛十分不滿的神色,才醒悟過來這些
都是呂雲飛的,當下就將所有的不良衝動全部扼殺在上一副恭敬神色,端端正正的朝呂雲飛行了一禮道:“正淳見過先生,先生安好?”
段正淳後面的四大家將都是見識過呂雲飛厲害的人,以前在大理皇宮之內就已經見過大理皇帝和王爺都是對呂雲飛一副必恭必敬的樣子,四人心裡面也不敢有什麼芥蒂,當下也跟着段正淳鞠了一躬道:“小人見過呂先生。”
“呃,都不用這樣了,看戲看戲,有什麼事等看完了再說。”呂雲飛看到旁邊所有人都是一副驚異的神色看過來,特別是那個玄難,更是吃驚得眼球都快要掉下來,先前他只知道呂雲飛武功冠絕天下,如今看來不但是武功,連背景人脈都非同一般,就連大理國的王爺都得向他問好,能不驚奇才怪。眼見旁人的神色都越來越向玄難的那樣靠攏,呂雲飛只得連忙叫停,讓諸人都各自找好自己的位子坐下。
一干人等這才安靜了下去。
本來還以爲要再等久些纔會結束的棋局,突然來了一場變故,那跟蘇星河下棋的中老年人,突然大叫一聲,口中猛的溢出了一大口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雙眼瞪得老大,指着那棋盤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再次大叫一生,雙手胡亂的撕扯着自己的頭髮,狀極癲狂的亂跳起來,嘴裡嗬嗬有聲的亂叫着,也不管不顧他人的阻攔,大叫着撒開雙腿就跑了出去,還沒跑到多遠便被先前與呂雲飛等人一起來的疑是函谷八友的棋魔範百齡,用他那巨大的鐵棋盤,狠狠的砸在了背上,將他砸暈了過去。
衆人正震懾於那棋盤竟然能將個好端端的正常人整成瘋子之時,突然見到素來名聲上屬於正道的棋魔範百齡,突然出手襲擊一個瘋癲之人,不禁暗暗驚異想到,莫非他也瘋癲了不成?
正想着之時,蘇星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着周圍的所有武林中人抱了抱拳,突然開口說道:“抱歉了諸位,今年的珍瓏棋局,由於老夫師門原因,將會比往年更難破解,先前這爲空空門的長老,正是因爲心力交瘁才癲狂過去的,還有哪位想要破這棋局的,請先行掂量自己棋藝,免得重蹈覆轍這位仁兄的遭遇,慕華,你來給這位空空門的長老診治一下,爲師還要與人切磋棋藝。
“是”函谷八友中素有神醫閻王敵的薛慕華,聽了蘇星河的話之後,走了上來,開始檢查起那個空空門長老的身體。
“怎麼回事?聰辯先生不是又聾又啞的嗎?怎麼今日居然可以開口說話?”
“那個範棋魔和薛神醫與聰辯先生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你看出來沒有?”
“算了,這麼兇險的棋局我還是不參加了,我娘就我一個兒子,死了就不孝了。”一衆人等七口八舌的議論起來。
等候在一旁的段延慶,雖然吃驚於空空門長老才堅持了一刻鐘都不到就突然發顛起來,但內心一向堅韌的他卻沒被嚇倒,毅然先行坐了下去,微微對着蘇星河笑了笑道:“蘇老先生,這局我來下如何。”雖是詢問,但那語氣卻是不容分說。
蘇星河擡眼瞧了瞧段延慶那兩條已經殘廢了的腿,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也不多說,先行執子放了下去。段延慶也不遲疑,馬上也撿起了棋子與蘇星河較量起來。
一刻鐘就那麼悄悄的過去了。
不得不說的是,段延慶在棋道上的造詣,比之精研圍棋數十年的棋魔範百齡,還要高上許多,段延慶還在沉思着該下哪步的時候,旁邊觀棋的範百齡,因爲自行推斷棋局的變化而受不了打擊,先行嘔出了一口血,雙眼間遍佈血絲,神態更是極其的猙獰,嘴裡一如先前那空空門的長老那樣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
蘇星河暫時停了下來,斜了眼範百齡,有些惋惜的說道:“這局棋原是極難,你天資有限,雖然棋力不弱,卻也多半解不開,也罷,你且先行下去療上傷吧。”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