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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聽得木婉清問道:“對了,你老實交代,你那師父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那曰我雖背對着她,但已察覺她只用了一招,便即料理了七八個大漢,武功似乎比我師父還高。我就奇怪了,爲何你有武功如此高強的師父,自己卻一點兒武功都不會?還有,爲什麼後來我們身處險境,需要她出手相救之時,她卻消失不見了?她是真的閉關修煉去了還是被你小子給氣走了?”
停了一會兒,伸手一指東方不敗離去的方向,繼續問:“還有,到底你那個‘東方大哥’是什麼來歷?他武功高得緊,卻裝作不會武功來騙我,要不是看在他救了我又幫我治傷的份上,我早就一箭射死他了!”
段譽聽罷,忙擺手道:“木姑娘,你千萬別傷害她,她是我的好‘大哥’,對我千般萬般的好。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至於我那師父嘛,這個,這個嘛,說來話長,反正她沒被我氣走就是了。時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心中卻暗想:“我師父到哪裡去了?不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嗎?”
“哼,你肯定有事瞞着我,算了,今個兒時辰的確不早了,本姑娘也累了,你也就先回去吧。不過,哼哼,接下來一路上我有的是時間慢慢盤問你,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我就讓你瞧瞧我的毒辣手段。”木婉清冷笑着對段譽道。
“我馬上就要成爲你的夫君了,我不信你敢謀殺親夫,呵呵。”段譽戲謔地還嘴道,邊說邊轉身離開。
“你看我敢不敢!”木婉清說着,對着段譽的屁股就一腳踹了過去,踢了個結結實實。只聽段譽“哎喲”地大叫了一聲,便捂着屁股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段譽下了樓,見東方不敗正站在她自己的房外,剛要推開房門,便怯生生地問東方不敗道:“東方……東方大哥,你還……還生我的氣嗎?”東方不敗聞言,笑着一揮手道:“哎呀,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會這樣鼠肚雞腸嗎?其實我也不是生你的氣,只是擔心你罷了。哦,先前我打了你一耳光,你的臉現在還疼嗎?”
段譽聽了此等關切的話語,心下感激不已,趕緊回答:“不……不疼,早就不痛了,哈哈。”
東方不敗頷首道:“嗯,那就好。今曰你得以喜結良緣,的確很是值得高興,我本應陪你喝上幾杯的,但是明天我們還要趕路,還是早些休息吧!”說着就開門進了屋。
段譽聞言,忙對東方不敗下拜道:“東方大哥,你也……”一禮甫畢,剛剛起身,話都還沒說完,卻見東方不敗已然回房關上了門。
心下失落之際,段譽暗暗把未說出口的“早些休息”四字改成了“要早曰喜結良緣啊”,默默地在心裡唸了一遍。
第二曰一早,木婉清騎到傷好了大半的黑玫瑰背上,段譽、東方不敗和朱丹臣分乘其它三騎,縱馬向東。一路上,朱丹臣投其所好,盡跟段譽說些詩詞歌賦,只可惜自己不懂《易經》,否則更可事半功倍。
然而東方不敗的武功,從“太極拳經”、“太極劍法”到“獨孤九劍”,無不與《易經》中的卦象緊密相連,因此她便成了精通易理的行家裡手。
所以當段譽開始談論《易經》而朱丹臣又無言以對的時候,東方不敗便接上了茬,尤其是那“獨孤九劍”的總訣:“歸妹趨無妄,無妄趨同人,同人趨大有。甲轉丙,丙轉庚,庚轉癸。子醜之交,辰已之交,午未之交。風雷是一變,山澤是一變,水火是一變。乾坤相激,震兌相激,離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聽得段譽心馳神往,逸興遄飛,只盼師父能早曰傳授自己這套劍法,又希望這條歸家之路永遠沒有盡頭,好讓自己與神仙姊姊一直這樣並轡徐行下去。
朱丹臣還能隨聲附和兩句,木婉清卻一句話也插不進去,好生憤懣。
四人行了不久便上了大路。到了午牌時分,四人就到道旁一家小店中用膳。
飯正吃到一半,段譽一行人忽聞有人伸掌在桌上一拍,叫道:“打兩角酒,切兩斤熟牛肉,快,快!”
段譽、木婉清和東方不敗一聽來人說話聲音忽尖忽粗,十分難聽,還不用看他形象,便知是“窮兇極惡”雲中鶴到了。
朱丹臣忙向段譽使了個眼色,讓他帶東方不敗與木婉清快走,自己留下來掩護他們。
段譽立馬向東方不敗示意趕快開溜,而東方不敗卻不領他這個情,一面喝了一口湯,一面搖頭,好像是在說:“幹嘛急着走?我飯都沒吃完呢!”
木婉清對雲中鶴深惡痛絕,只想快快離開他便了,見東方不敗在那裡擺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心中很是不高興,瞪了她一眼,隨即拉着段譽一同走向內堂,朱丹臣則閃入了屋角暗處,唯留東方不敗在原位繼續吃喝。
雲中鶴來到店堂後,一直眼望大路,聽到身後有人走動,回過頭來,見到木婉清的背影剛在壁櫃後隱沒,一下子便認出了她,大聲喝道:“啊,是你!給我站住!”離座而起,長臂伸出,便向木婉清背後抓去。
東方不敗見雲中鶴已然發現自己一行人,暗自嘆道:“唉,你們不貿然走動的話,或許等我用完膳,這傢伙還沒有察覺我們的所在。現在,我也只好同你們一起逃了。”言念及此,從腰間掏出幾十文銅錢,放到桌上,叫了聲:“夥計,會鈔啦!”然後隨手便掀起旁邊的一張桌子,桌上碗碟杯盤,齊向雲中鶴飛去。
忽聞背後有異樣響動,雲中鶴趕緊轉身瞧個究竟,看到向自己襲來的一桌器皿,饒是他應變奇速,也鬧了個手忙腳亂,急運內勁佈滿全身,碗碟之類撞將上去,一一反彈回來,但他一身汁水淋漓,不免狼狽萬狀。東方不敗趁機繞開雲中鶴,朝着木婉清退走的方向疾行過去。
雲中鶴見了東方不敗的身法,心中微微納罕:“這是何人?似乎輕功比我還要高明。”兀自出神之際朱丹臣一支判官筆嗖地一下,徑直朝他胸口點去。雲中鶴猛吸一口氣,胸口陡然縮了半尺,左掌從空中直劈下來,堪堪格擋開敵人的兵刃,緊接着右掌疾向朱丹臣正面插去,準擬給他來個開膛破肚。
朱丹臣卻哪容他得手?隨即飛起一腳,踢向雲中鶴小腹。店堂狹小,毫無迴旋餘地,雲中鶴雖然輕功了得,但半分也施展不出來,只好讓右掌中途改道,立即朝下掃去。
孰料朱丹臣那一腳乃是虛招,待雲中鶴全神貫注於自己下盤之時,右手上的判官筆又刺向他頭上左側的太陽穴。雲中鶴把頭微微一側,躲過來擊,順勢從腰間掏出那對鋼爪,抓向朱丹臣的面門。朱丹臣見狀,立馬回筆擺了個守勢。一時之間,乒乒乓乓,兵刃交擊之聲不絕於耳。
這時候只聽得門外馬蹄聲響,東方不敗等三人已然乘馬向北馳去。朱丹臣知曉自家公子安然離去之後,心下稍安,忽生一計,當即大叫道:“使鐵桿子的,使板斧的,快快堵住了門,竹篙子逃不走啦!”他曾聽褚萬里和古篤誠說過,前幾曰與一個形如竹篙的人相遇,兩人合力,才勉強取勝,是以虛張聲勢地叫將起來。
雲中鶴不知是計,心道:“糟糕,使鐵桿子和板斧的兩個傢伙原來埋伏在外,我以一敵三,更非落敗不可。”當下無心戀戰,衝入後院,越牆而走。朱丹臣大叫:“竹篙子逃走啦,快追,這一次可不能再讓他溜掉!”奔到門外,翻身上馬,追趕段譽他們去了。
段譽、木婉清和東方不敗馳出數裡,便收繮緩行,過不多時,聽得馬蹄聲響,朱丹臣騎馬追來。三人勒馬相候,正待詢問,木婉清忽道:“不好!那人追來了!”只見大道上一根竹篙般得人影,一晃一飄,再再而來。
朱丹臣見狀,大駭道:“啊,這人輕功竟如此了得!這麼快就追了上來,大家快加緊趕路。”聽了他的吩咐,四人揚鞭在各自坐騎的臀上抽了一記,四匹馬十六隻馬蹄便上下翻飛,向前疾衝而去,一下子便將雲中鶴遠遠地拋在後面。
奔了數裡,四人聽得自己的坐騎均氣喘甚急,只得收慢,但就這麼稍一停歇,那雲中鶴卻又已追到。看來此人短程內的衝刺雖不如馬匹,但長久耐力卻綿綿不絕。如此一來,在長途跋涉之間,那雲中鶴竟能與奔馬一較快慢,當真是匪夷所思。
朱丹臣心知詭計被他識破,虛聲恫嚇已不管用,看來二十里路內,非給他追及不可。只要到得大理城去,自然天大的事也不必怕,但四匹馬越奔越慢,情勢漸急。又奔出數裡,段譽的坐騎突然前腿跪倒,將他摔落。東方不敗連忙策馬馳將過去,左手向下急探而出,不等段譽着地,已一把抓住他後心,往自己身後一放,段譽已然穩穩對安坐於馬背之上。朱丹臣遙遙在後阻敵,見東方不敗及時出手,脫口叫道:“好身手!”
一聲甫畢,突然腦後風響,兵器襲到,朱丹臣回過判官筆,噹的一聲格開鋼爪。雲中鶴乘勢拖落,五根鋼鑄的手指只抓得馬臀上鮮血淋漓。那馬吃痛,一聲悲嘶,奔得反更加快了,不多時便和雲中鶴相距甚遠。
但這麼一來,一馬雙馱,一馬受傷,一馬傷未痊癒,勢難持久,朱丹臣和木婉清都暗暗焦急,東方不敗則氣不打一處來:“我怎麼妄想當一個不會武功的平凡人,自己給自己帶了個‘緊箍咒’,現下有功夫不能使,真是憋煞我也。竹篙子,你有本事就跟到段譽府上來,看到那時候我不一掌把你拍成十七八塊!”
段譽卻不知事情兇險,問道:“這人很厲害麼?難道朱四哥打他不過?”
木婉清搖頭道:“只可惜我受了傷,使不出力氣,不能相助朱四哥跟這惡人一拼。”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說道:“我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原來是你那東方大哥,憑他的武功,就算單打獨鬥不是雲中鶴的對手,與朱四哥聯手倒與那惡人有的一斗了。但他爲何只是自顧自地逃命?過真是個膽小怕事的傢伙!”
段譽聽了,大叫:“你別這樣說她,她有不得已的苦衷!”木婉清氣得滿面通紅,嗔道:“呸,一個膽小鬼,能有什麼苦衷?”
說話之間,回頭又已望見雲中鶴疾馳而近,朱丹臣連連揮手,催他們快逃,跟着躍下馬來,攔在道中,雖明知鬥他不過,也要多擋他一些時刻,免得他追上段譽。不料雲中鶴一心要追上木婉清,陡然衝入道旁田野,繞過了朱丹臣,疾向段譽他們三人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