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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公聽到東方不敗所說的最後一句,哪裡還能忍耐,一聲怒喝,發掌向她臉上劈去。
東方不敗斜身略退,這一掌便落了空。
譚公吃了一驚,心想:“我這一掌勢如奔雷,非同小可,他居然行若無事地便避過了。”當下右掌斜引,左掌橫擊而出。
東方不敗見房中地位狹窄,無可閃避,當即揮出右掌硬接。
“啪”的一聲,這兩掌相對過後,東方不敗的身子立在原地不動,譚公則倒飛出兩丈有餘,直接坐倒在身後的牀板之上。
喬峰忙靠過去一抱拳道:“譚老前輩息怒,我兄弟在與你說笑呢。譚婆和趙錢孫的確被關在一起,但二人都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絕不會做出什麼苟且之事來,這點請你放心。”爲了不激怒譚公,以致其堅決不開口說出帶頭大哥的身份,譚婆被東方不敗扭斷手腳這一節,喬峰自然是隱去了。
譚公從剛纔與東方不敗對那一掌判斷,來人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也就不再與喬峰二人動手,乾脆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坐在牀上,翹起二郎腿,擡頭望着橫樑,神情倨傲,沒好氣地說:“哼,請二位回去轉告喬峰那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無論他使出什麼狠毒招數來,老夫都是絕不會屈服於他的/銀/威之下,吐露出半個字來。”
東方不敗跨上前去,冷冷地問道:“你與那譚婆可是結髮夫妻,她的姓命,你也不在乎嗎?”
譚公義正詞嚴地回答:“你們抓住了拙荊和趙錢孫那小子,必定對他們都嚴刑逼供過了。你們之所以會來脅迫我,定是他們二人中沒一個招了供。若是我受了你們這一點點威脅就出賣武林同道,那豈不是連我夫人都不如,而且還被趙錢孫給比下去了嗎?譚某不才,但頭可斷,志不可屈,你們要殺我,就請快快動手吧!若是殺了拙荊,就請把她的屍身送到這裡來,我立即自盡爲她陪葬便是。”說這幾句話的時候,他神情坦蕩,語氣堅定。
東方不敗望了喬峰一眼,心中暗自叫苦:“哎呀,想不到我把趙錢孫那個老不正經的擡出來激他,反而弄巧成拙,使他與之爭風吃醋起來,鐵了心不透露帶頭大哥的姓名了。這,這可如何是好?”
喬峰見了東方不敗的眼神,又看了看譚公,料想自己和他之間,是沒有迴旋餘地的了,只好向他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譚前輩高義,在下佩服。尊夫人就在東門外、浚河上的一艘大木船中,前輩要去接她回來,就請自便吧。”顯然是表明自己已經無條件放人了。
譚公聞言,終於把高昂的頭低了下來,狐疑地打量了喬峰一番,登時省悟,喝道:“你便是喬峰!”
喬峰答曰:“正是在下。”
譚公一聽,自即猜想喬峰定是又使出了什麼鬼蜮伎倆,佈下了什麼圈套陷阱,但一想到妻子是跟趙錢孫在一起,急欲去看個究竟,便起身向喬峰一拱手道:“多謝賜告!”說完就拂袖離開客房。
東方不敗見譚公出了門,滿懷歉仄地對喬峰說道:“大哥,對不起,我不該提到趙錢孫那個老不正經的。”
喬峰笑道:“沒什麼,趙錢孫猥//瑣下流、貪生怕死,尚且不惜捨命迴護自己的恩人,那譚公本來就爲人仗義,他不願說出帶頭大哥是誰,原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兄弟你不必自責。”
聽到喬峰對自己的寬慰,東方不敗心頭一暖,隨後問道:“大哥,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喬峰一揮手道:“走吧,先回去與阿朱碰面了再說。”
二人匆匆回到客店。阿朱一直在門口張望,見他們無恙歸來,極是歡喜,但見喬峰神色不定,還以爲追蹤趙錢孫和譚婆無甚結果,低聲問道:“怎麼樣?打探到帶頭大哥的消息了嗎?”
東方不敗代喬峰答道:“呸,一羣老頑固,都不肯說!”
阿朱微微一驚,道:“譚婆和趙錢孫?”
喬峰補充道:“唉,還有譚公,一共三個老……人家。”
阿朱安慰喬峰道:“喬大哥,別灰心,我們再到別處去打聽打聽。”
喬峰搖了搖頭,說道:“知道那元兇巨惡姓名的,還有三個人。但那馬伕人似乎對我大有敵意,無論如何是不肯講的。何況逼問一個**,也非男子漢大丈夫的行徑。智光和尚的廟遠在江南,而且多半也是不願告訴我帶頭大哥姓甚名誰的。單正號稱‘鐵面判官’,比之譚公、譚婆、趙錢孫等人,那更是仗義、硬氣了不知多少倍,咱們便是去逼迫他、央求他,他也不大可能說出帶頭大哥的身份。唉,現下到底該如何是好啊?”
東方不敗卻不以爲然道:“那倒也不一定,喬大哥,你說這趙錢孫看起來貪生怕死吧,但經咱們親身一試,卻發現了他捨生取義的一面。我們別在此僅憑一些表象胡猜亂想、空談誤事了,索姓就由近及遠,將這三個人一一捉來問了,看他們到底招不招。”
喬峰略一沉吟,頷首道:“嗯,爲今之計,只有如此了。”
阿朱當即大聲叫道:“店家,店家,快結賬。”
喬峰奇道:“這裡到馬伕人居住的信陽不過兩曰之程,明早結賬不遲。”
阿朱道:“不,今晚連夜趕路,必須得搶得先機。”喬峰心中感激,點了點頭。
暮色蒼茫中出得衛輝城來,道上卻聽人傳得沸沸揚揚,說契丹惡魔喬峰如何遽下毒手,害死了譚公夫婦和趙錢孫。
喬峰與東方不敗聞言,心中均是一驚,相顧無言,但都暗想:“什麼?他們怎麼死了?”
這些人說話之時,東張西望,唯恐喬峰隨時會在身旁出現。殊不知喬峰當真便在身旁,只不過他們沒發現罷了。
等行至人煙稀少的林中小道時,東方不敗纔開口問喬峰道:“大哥,你說,會是誰殺害了他們三人?”
喬峰眉頭緊皺,思索半晌,答道:“這多半又是那大惡人的栽贓嫁禍之計。哼,等我找出了害死父母的兇手,再去找他算賬。”
東方不敗聽了喬峰的這句話,猛地想起一事,提醒他道:“喬大哥,你說那大惡人殺了譚公、譚婆、趙錢孫三人,是否是爲了避免帶頭大哥的姓名爲我們所知?那個‘帶頭大哥’和‘大惡人’,會不會便是同一個人?”
喬峰與阿朱聞言,同時擊掌叫道:“對呀,怎地咱們一直沒有想到此事?”
東方不敗繼續分析道:“當然,‘帶頭大哥’和‘大惡人’也可能分別是兩個人,但這兩人定然關係異常密切,否則那大惡人決不至於千方百計,要掩飾那帶頭大哥的身份。但既連汪幫主這等人也肯追隨其後,那‘帶頭大哥’自是非同小可之人。而從那‘大惡人’這些天來使出的種種高明手段,可知他武功智計亦是了得。”
喬峰聞言,連連點頭道:“嗯,東方兄弟,你分析得真是太也精闢了。不過世上難道真有這麼兩個高人,我怎麼竟連一個也想不到?奇哉怪也!”
東方不敗突然又靈光一閃,問喬峰道:“喬大哥,你還記得在那曰我們從杏子林回無錫的路上,曾談起過當世幾大英雄人物,說不定這兩人就在其中。”
喬峰一拍腦門,驚喜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當時我們提到了誰?嗯,讓我想想,有少林寺方丈玄慈大師,姑蘇慕容世家的掌門慕容復,大理國保定帝和鎮南王兄弟,縹緲峰靈鷲宮主人天山童姥,失蹤已久的獨孤求敗,逍遙派‘聰辯先生’蘇星河,哦,對了,還有吐蕃國師鳩摩智。‘星宿老怪’丁春秋、‘惡貫滿盈’段延慶稱不上英雄,中原羣豪自然是不會聽命於他們的。不過這幾人似乎八竿子打不着,怎地會大費周章地互相維護?”
東方不敗聽罷,躊躇道:“噢,說他們之間沒關係,那也不一定。小弟倒有幾個大膽的猜想,不知當講不當講?”
喬峰焦急道:“哎呀,我說東方兄弟,咱們倆個誰跟誰啊,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快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詳參詳吧!”
東方不敗隨即鄭重其事地說:“我猜這麼着,如果玄慈大師是‘帶頭大哥’,那麼‘大惡人’便是與他同出一門的玄難、玄寂等高僧;倘若慕容博老先生是‘帶頭大哥’,那麼‘大惡人’就是他兒子慕容復,或是他的故友鳩摩智;要是保定帝爲‘帶頭大哥’,那麼‘大惡人’便是他親弟鎮南王;假設天山童姥是‘帶頭大哥’的話,那麼‘大惡人’就是他後輩蘇星河;剩下那獨孤求敗麼,就算是再獨孤,也是有關係密切之人的。”
她的這幾個猜想,端的太過大膽,連喬峰聽了都霎時間驚訝得呆住了。在一旁的阿朱趕緊爲自家主人辯解道:“東方公子,我家老爺和我家公子絕不會是什麼‘帶頭大哥’或是‘大惡人’,我願以自己的項上人頭擔保。”語氣堅定決絕,毫無商量的餘地。
東方不敗連忙賠笑說:“哎喲,看我這張臭嘴,毫無遮攔,阿朱妹子,你就當我方纔所言盡是瞎猜亂想、胡說八道,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啊!哥哥我這就給你賠禮道歉了,還請妹子原宥則個。”說着就在馬背上對着阿朱作起揖來。
阿朱見她既然已經道歉了,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而喬峰緩緩回過神來,悠悠地道:“快趕路吧,一切等問過馬伕人再行定奪。”邊說邊催馬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