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慢慢展開帛卷,但見帛捲上赫然出現一個橫臥的**畫像,全身一絲不掛,面貌竟與那玉像一般無異,張生看了又看,盡往畫中美女的**瞧,瞧了片刻,心中怦怦亂跳,霎時間面紅耳赤,全身發燒,下面那玩意兒早已一柱擎天了,可惜銀蘭等美女弟子們不在身邊,惟有吃吃的看着,口水開始長流。
張生顫抖着手翻過帛卷,但見畫中**嫣然微笑,眉梢眼角,脣邊頰上,盡是妖媚,比之那玉像的莊嚴寶相,容貌雖似,神情卻是大異,他似乎聽到自己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動之聲,仔細的觀察那**身子時,只見有一條綠色細線起自左肩,橫至頸下,斜行而至右乳,他看到畫中**椒乳墳起,心中大動,見綠線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經手腕至右手大拇指而止,另一條綠線卻是至頸口向下延伸,經肚腹不住向下,至離肚臍數分處而止,張生對這條綠線不敢多看,凝目看手臂上那條綠線時,見線旁以細字注滿了
“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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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府”、
“天府”、
“俠白”、
“尺澤”、
“孔最”、
“列缺”、
“經渠”、
“大淵”、
“魚際”等字樣,至拇指的
“少商”而止,張生哪懂得這麼多穴道的名稱,嘆了口氣,眼睛看得有點發花,
當下張生將帛卷又展開少些,見下面的字是“北冥神功系引世人之內力而爲我有。北冥大水,非由自生。語云:百川匯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積聚。此‘手太陰肺經’爲北冥神功之第一課。”下面寫的是這門功夫的詳細練法。
張生大喜,想道“百冥神功乃是天龍中一等一的功夫,今日叫我張某撞見學了,老天爺當真是憐愛我得很!”
再展帛卷,長卷上源源皆是**畫像,或立或臥,或現前胸,或見後背,人像的面容都是一般,但或喜或愁,或含情凝眸,或輕嗔薄怒,神情各異,一共有三十六幅圖像,每幅像上均有顏色細線,註明穴道部位及練功法訣,帛卷盡處題着
“凌波微步”四字,其後繪的是無數足印,註明
“婦妹”、
“無妄”等等字樣,盡是易經中的方位,張生自是不懂得易經什麼經的,睜眼只見足印密密麻麻,不知有幾千百個,自一個足印至另一個足印均有綠線貫串,線上繪有箭頭,料是一套繁複的步法,最後寫着一行字道“猝遇強敵,以此保身,更積內力,再取敵命。”
張生心道“啊哈,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凌波微步’,好極,好極!”
一眼瞥處,見得左側有個月洞門,張生緩步走了進去,裡面又是一間石室,有張石牀,牀前擺着一張小小的木製搖籃,室中並無衾枕衣服,只壁上懸了一張七玄琴,玄線俱已斷絕,又見牀左有張石几,几上刻了十九道棋盤,棋局上布着二百餘枚棋子,然黑白對峙,這一局並未下畢,琴猶在,局未終,而佳人已邈,張生眼見如此悽婉的情景,悄立室中,竟也忍不住心中一動。
張長對下棋一套所知甚少,所以也沒去注意棋上的擺設,一擡頭,只見石牀牀尾又有一個月洞門,門旁壁上鑿着四字“琅瑗福地。”只是門內甚黑,瞧不去清什麼東西,忽地想到“琅瑗福地?琅瑗福地?似乎有點記憶,難道各門各派的奇門武功盡皆藏於此處,對了,書中有說,這點我倒是蠻有把握的。”當下四處瞧瞧,只見几上有兩座燭臺,兀自插着半截殘燭,燭臺的托盤上放着火刀火石和紙媒,張生弄了半天,纔打着了火,點亮了火燭,於是秉燭走進月洞門內。
一踏進門,舉目四望,這
“琅瑗福地”是個極大的石洞,比之外面的石室大了數倍,洞中一排排的列滿木製書架,可是架上卻空洞洞地連一本書冊也無,張生持燭走近,見書架上貼滿了籤條,盡是
“崑崙派”、
“少林派”、
“四川青城派”、
“山東蓬萊派”等等名稱,但在
“少林派”的籤條下注
“缺易筋經”,
“丐幫”的籤條下注
“缺降龍十八掌”,在
“大理段氏”的籤條下注
“缺一陽指法、六脈神劍劍法,憾甚”的字樣,想像當年架上所列,皆是各門各派武功的圖譜經籍,然而架上書冊卻已爲人搬走一空,這一來,張生大失所望“***,好好的武功典籍都不見了,着實掃興!”
見這
“琅瑗福地”中並無其他好玩的東東,張生便唉聲嘆氣的又回到玉像所處的石室,想道“麻巴個羔子的,還以爲天下武功盡要歸於我張生手心了,原來我記錯了!”一眼看到那活生生的玉像,只見她正也凝眸瞧着自己,心下便癡癡迷迷顛倒起來,呆看了半晌,突然走上前去,忍不住在她臉上輕輕的摸了一把,但不敢摸第二把了,生怕她死像突然復活,責備自己的褻瀆之罪。
當下又四處看看,並未發現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於是決定出這
“水宮”,張生卷好帛卷,珍而重之的揣入懷中,轉身對那玉像道“神仙妹妹,不好意思,我先拿這東西去了,反正放在這裡你也用不着——呵呵,好了,獻一個吻給你!”撲過去
“啵”的一響,在那玉像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入嘴溫潤清涼,奇怪,怎麼如此像活人!
親了一口,張生還想親第二口,但轉念想“不對,不對,她畢竟只是個假人,***,她要是活美人,我張生不脫了她褲子纔怪,嘿嘿!”返身走開了。
**天龍八部之慾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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