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名商連夜便騎着馬向無量山趕去,在無量山山腳百里之處,有着一個山莊,莊山有着很多的果樹和青竹,這便是獨孤名商的家,名流山莊。
獨孤名商第二天的夜裡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早上的白霧還圍繞着山莊,獨孤名商便踏上了他已經一年多沒有回來過的山莊。當日他遣散了家奴,如今的山莊應該是沒有人居住纔對,空無一人的山莊。
名流山莊,獨孤名商聽父親的說過,是很早以前獨孤名流所建,當時的獨孤名流四個字天下聞名,當日的山莊叫‘萬流山莊’,但是後人爲了紀念獨孤名流,後人便以他的名字作爲了山莊的名字。名商來到山腰見到一人,是一個乞丐,乞丐立刻跑過來問道:“請問,那是獨孤名商大爺嗎?”
獨孤名商道:“正是,你有什麼事情?”
乞丐道:“小的這裡有一封信要交給獨孤大爺!”
獨孤名商接着信,信上的落筆是喬峰,獨孤名商心裡一驚,隨即有點好奇。“你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裡?”
乞丐道:“小的也不知道,只是被飛鴿傳書,叫我在獨孤大爺回名流山莊的路上等侯,自會見到獨孤名商大爺,沒有想到真的見到了。”
獨孤名商笑道:“呵呵,鴿子總是比人跑得快,看來你們丐幫有人已經去了天龍寺找我了。”
獨孤名商打賞乞丐百兩銀票,乞丐歡喜的接下,道:“都說獨孤大爺出手敞亮,果然名不虛傳啊!”
獨孤名商心道:“錯了,不是我出手敞亮,而是某些富裕的人錢實在是太多了,我想要少拿一點,都會不好意思。”
等到乞丐走後,獨孤名商纔打開信封。獨孤名商嘆道:“沒有想到馬大元真的死了。”事情變得麻煩,喬峰就是因爲這一件事,從此開始身敗名裂,直到死才挽回了名聲。喬峰在信上請獨孤名商快馬趕向江南的大義分舵,因爲有着一件關係到大宋名譽的大事要找獨孤名商幫忙。
獨孤名商在意另外一件事情,他們應該是找慕容復而去,因爲懷疑到慕容復殺死了馬大元,喬峰因爲得到過獨孤名商的提醒,自然是懷疑這裡面另有情況,所以來信卻沒有說道找慕容復的事情。
獨孤名商心道:“最好還是不要得罪女人,男人長得帥就要多看看美女。不然誰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馬伕人一樣的女人?”
女人是很麻煩的,獨孤名商回到山轉再次證實了這一件事情,他見到一個女人呆在他的山莊內,看來有人見到他不在鳩佔鵲巢了。
獨孤名商還沒有進自己山莊的門,見到自己山莊周圍的小路打掃得乾乾淨淨,一點雜草和落葉都沒有,還以爲樑伯回來了,結果剛進了山莊,在小湖上見到一個陌生女人。
藍衣女郎站在湖心小亭上,手裡執者長劍,閉着眼睛,應該是在悟劍。獨孤名商靜靜的站在湖邊,看着這個藍衣女郎在感悟自己的手裡的長劍。
陽光破開淡霧,照在一疊疊的綠色的荷葉上,藍衣女郎的劍被反光一照,立刻泛着七彩的的光滿,獨孤名商仔細一看,應該是劍上鏤空銜着寶石。
獨孤名商心想:“明顯,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富足之家的小姐,爲何還要霸佔了我家的山莊。還在我最喜歡湖心小亭上感悟劍法,真是豈有此理。”
女郎睜開了眼,拿起桌子上的汗巾擦擦臉上流着香汗,道:“爺爺說什麼感悟手裡的劍,我怎麼感悟也感悟不到什麼,還這麼的累,真是白費力氣了。”說完轉身,就看到湖邊有個男人看着他,頓時心裡火氣直冒。抽出劍,女郎從亭子內躍出,兩個起落在荷葉上墊腳,一劍向獨孤名商刺來。
獨孤名商見到劍尖已經到了脖子裡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心想:“我剛剛回來,佔領了我的莊子的人不但不沒有絲毫的道歉的意思,一來就要我的命。果然是好得很啊。”獨孤名商關鍵時刻,讓了一步,劍差之分毫從脖子邊飛過。
女郎冷笑一聲,劍隨即橫劈。獨孤名商的劍已經在手,兩劍錚的一聲撞擊在一起,獨孤名商也冷笑了一下,手上用力,劍斬出,叮的一響,一截短劍落在地上。
女郎大驚,臉上出現驚慌,大聲道:“你,你竟然斬斷了我的寶劍!”女郎不僅是寶劍斷了,寶劍劍脊上銜着寶石也被一分爲二的斷開。
獨孤名商冷冷道:“不錯,我已經很客氣了,你要刺穿我的脖子,我不過是斬斷你的寶劍,你的寶劍替你死了。”
“你!”女郎臉上泛起紅暈,非常的生氣,映着湖水的光滿卻是非常的迷人,獨孤名商也不由得一呆,但是眼裡冷意不減,因爲女孩出手依然的狠毒。斬斷了女郎的寶劍,女郎握着半截寶劍向獨孤名商的又攻擊了過來,結果獨孤名商揮手幾劍,女郎手裡的斷劍又斷了幾節,只剩下了一個劍柄。
“你,我要殺了你!”女郎眼裡充滿了怒火。
獨孤名商臉上泛起奇異的味道,女郎見到獨孤名商邪魅的表情一呆。獨孤名商,道:“或許是我太仁慈了一點!”獨孤名商手裡劍光一閃,一劍直接向女郎的脖子刺去,女郎根本看不清這一劍怎麼刺來的。女郎還沒有被劍刺中,已經被殺氣淹沒了,呆呆的站在那裡,獨孤名商劍尖只差分毫就可以直接刺到了女郎的玉頸上。
獨孤名商不是仁慈,這女人開始無緣無故的要他的命,三番五次的要置他於死地,獨孤名商出手便沒有留情。只是關鍵的時刻,他看到一個人,在遠處的石道上見到一個年老的老人。這個老人,鬍子已經白得像雪,頭髮不僅僅白了,還稀疏地很,掉落了好多。老人的還算是健碩,身體硬朗,背脊筆直。
或許,這個女郎不是霸佔的我的家的山莊,獨孤名商把劍回到劍鞘。
老人也看到獨孤名商,老人眼淚從眼裡滿了出來,快步走到獨孤名商身前,仔細的看着獨孤名商,最後拜了下去:“管家樑伯拜見少莊主!”
獨孤名商已經一手扶住了要拜下去的樑伯,道:“樑爺爺,不是已經讓你們回家去了嗎,你怎麼還在這裡?”
樑伯擦着眼淚的淚水:“老朽終於見到少莊主了,這麼大的一個山莊,久來不住,我擔心有人窺虛山莊的一切,所以又回來了。”
獨孤名商苦笑道:“樑爺爺這麼大的年紀了,就不要在管這些事情,我還在,那麼山莊就一定還會在。對了我走了之後,有沒有人來找過麻煩?”
樑伯道:“有啊,有些自稱什麼無量劍派的人來找過你,,還有一些山賊或者官府的人員想要霸佔這個山莊,但是都被我給打發了。”
獨孤名商點點頭,辛苦你了,道:“可能得給他們一些好處才走的吧。”
樑伯笑了起來:“哪裡有,我還沒有什麼動作,就被我的孫女和孫子給打發了。呵呵。對了,少爺,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我的小孫女,樑夢如。”老人對着藍衣女郎說道,獨孤名商明白,這樣的女人想必確實麻煩不到樑伯出手了。
樑伯當然是發現了藍衣女郎被驚嚇過度,神情呆滯,樑伯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手在樑夢如的肩上輕輕一碰,樑夢如立刻醒了過來,臉上還泛着慘白。見到獨孤名商立刻驚恐的後退。
樑伯責怪道:“還不快拜見少爺!”
樑夢如如夢初醒,剛剛的一切更本就不知道,問道:“爺爺,你說,你說什麼,他是,他就是莊子的莊主?”女孩不敢相信的看着獨孤名商,獨孤名商的一切是聽說過,一個練武蠢得毫無疑問,而且獨孤莫也不讓獨孤名商學武,獨孤名商應該是沒有武功的一個人纔對,但是剛剛的一切,分明就和聽說的判若兩人。
樑夢如立刻拜見道:“樑夢如拜見少爺!”
獨孤名商道:“樑爺爺是我的家的管家,但是你卻不是我的家的什麼人,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獨孤名商不冷也不淡的說道,當然是事實如此,也是因爲這個女人出手太狠辣了。
晚上,獨孤名商照着孤燈來到後院大廳裡,獨孤名商進了大廳的門從外向裡數,靠着牆壁第九張大理石石板。獨孤名商關上大門,掀起石板,石板厚達半尺,獨孤名商卻輕而易舉的翻起來。石板下面是一道僅僅可以一個人下去的階梯。獨孤名商舉着燈下去,下去後,地道寬達兩米,向前走了近百米,一個可以容納兩百多人的大廳出現在獨孤名商的眼前。
“這裡就是歷代獨孤氏家秘密所在,但是就這樣的一個大廳,我怎麼看不到任何的秘密?”大廳通還有通向其他的幾處地方的通道,獨孤名商一一去看過,有些石道通向天然的溶洞,有些是一些半圓形的練武地方,獨孤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值得他注意的存在。
更不用說傳說的九天劍訣,根本毫無線索。
獨孤名商在練武的石洞裡查看,石洞的東面石壁上刻着一柄柄小劍,最長不過三尺,最短的只有三四寸。西面石壁好一點,有着人的拿着劍,劍法招式倒是很好辨認,南面的石壁上亂七八糟的,亂七八糟的劍痕。而最後一面,北面的牆壁很奇怪。
獨孤名商在密室裡面,卻是不知道後院外邊有人來了。
一個白髮的老頭,端着一把椅子坐在坐在後院大堂外邊,本來欣賞着月亮的老頭低下頭,向外邊看去,說道:“此處,外人不得進入,兩位請回避!”
說話的正是樑伯,樑伯剛剛說完,本來一人的空地出現了兩人,一人穿着藍色的梅花大麾,一個穿着白色的大麾。兩人正是趙七和趙春,七彩閣的兩位衛長。
樑伯站起來,臉上如有着一層寒霜,“看來兩位沒有明白,我說過此處外人不得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