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歡他?
趙勝楠看着傅晨東,小嘴嘟了嘟:“傅總,恆遠的員工都喜歡您啊。”
傅晨東看着她,那目光似乎要把她鎖住,他繼續問:“那阿楠你呢?”
趙勝楠突然噗地就笑了。
傅晨東皺着眉:“你笑什麼?”
“你一叫我阿楠,我就想笑。這稱呼太奇怪了!”她又站起來:“我去看看你的粥好了沒有。”
“……”看着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傅晨東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她根本不喜歡他!
……圍央宏扛。
月亮灣除了溫泉項目,還有一些室外的活動,比如騎馬,射箭等。
趙勝楠想出去嘗試一下騎馬,便去了騎馬場。
當然。傅晨東也和她一起去。
趙勝楠雖然以前沒有騎過馬,但是她是有身手的,學這種跟肢體有關的項目總是很容易上手,沒多久她就掌握了技巧。
路過騎馬場外面的一面鏡子時,她側身照了照,只見穿着紅外套和白褲子的自己英姿颯爽,很有騎士風範。
她不禁暗自得意,心想趙勝楠啊趙勝楠,原來你也可以這麼帥的。
照完鏡子一轉身。她不由地呆了呆。
對面,傅晨東也騎着一匹高大的駿馬出來了,他也換了騎馬的服裝,穿着長筒的靴子,腰板挺直,五官俊美。
最關鍵的是,他顯然是會騎馬的,長得那麼好看,又技巧純熟,一出場就把騎馬場裡的許多人給怔住了。
他稍稍夾緊了馬肚子,再引了一下繮繩,那匹馬便聽話地朝趙勝楠走過去。
走到她面前之後,他臉上依然沒有什麼表情。卻突兀地問出兩個了:“帥嗎?”
“有一點,”趙勝楠不想撒謊。他確實很帥。
“那你喜歡嗎?”他又追問了一句。
“……”帥就要喜歡嗎?
她還是那一句:“傅總。恆遠的員工都喜歡你!”
沒有下文了。
傅晨東掉了馬頭,“駕!”地一聲,他的馬已經遠遠地跑了出去。
趙勝楠也沒有多看他一眼,自顧地慢慢騎着。
……
傍晚,他們又去了射箭場。
趙勝楠發現,傅晨東玩起射箭居然也是技法純熟,輕輕鬆鬆就能打中靶心。
而她是初學者,射了好幾箭也沒射到靶上,有一枝箭還只射出了兩米。
她沮喪地看着傅晨東。
傅晨東又射了一箭,又是直擊靶心。
旁邊很多遊客都在看着傅晨東射箭,這一箭之後,又是歡呼聲陣陣。
趙勝楠臉上也露出一絲讚賞之意。
傅晨東優雅地把弓箭收起來,朝她露出一絲隱隱的笑意:“我厲害嗎?”
“厲害,”她由心地回答。
“那你喜歡我嗎?”
“……”他今天是怎麼了?
趙勝楠又是那句:“傅總,恆遠的員工都喜歡你。”
……
旅遊結束後,恆遠集團又進入了緊張而忙碌的階段。
趙勝楠也不例外,旅遊那幾天積下來的工作必須抓緊完成。
忙碌而緊張的生活沖淡了很多記憶,包括那次旅遊,包括傅晨東接連幾次問的那句“你喜歡我嗎?”,有時去他辦公室送文件,她也只是匆匆放下文件便走,一起開會時,她也是盡職地做着秘書的工作。
直到一個星期後,黎小明打電話給她。
“小南瓜,有傅雪的消息了!”
……
說好下班後在恆遠集團大門口見面的,可趙勝楠下去後卻不見人,她想,黎小明應該是又躲起來了。
這人真是幼稚,每次見面都喜歡跟她玩躲貓貓。
趙勝楠索性拿出手機玩起來,她知道黎小明肯定會耐不住冷落而出現的。
果然,過了幾分鐘,黎小明從保安室的窗戶裡鑽出頭來,美得近乎妖嬈的臉上帶着一絲失落:“小南瓜,你不知道我在這裡嗎?你跟我也太沒有靈犀了,居然感應不到我在這裡。”
趙勝楠走過去,保安室裡除了黎小明,小樑也在。
小樑對趙勝楠笑着:“他剛剛在這裡等你,我就問了一句找誰呀,他說找你,我就讓他進來等,不然門口處圍了一堆人,都在看他,說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
趙勝楠跟小樑說了一句:“小樑,謝了啊。”
隨後看着黎小明:“你快出來吧,我們換個地方聊。”
黎小明的車就停在附近,他們很快就上了車,關上車門後,黎小明仍然嘮叨個不停:“你說你啊,好端端的爲什麼要跑回來上班啊,去受傅晨東的氣還不如跟我混呢。”
“你的家族這麼神秘,我哪混得來,你就直接告訴我傅雪在哪裡吧?還有這次消息可不可靠?別到時候又害我們白跑一趟。”
黎小明看着趙勝楠,臉上很是失落:“我怎麼有一種前世欠了你的感覺?這一世居然會爲你奔波勞碌。”
趙勝楠說:“你不是前世欠我,是這輩子欠我一條命,我救過你的。”
“好吧,不管前世還是這輩子,總之我欠你的就是了,”說完,黎小明拿出一件文件袋,從裡面掏出幾張照片來:“看,這就是傅雪。”
雖然是偷拍的,但趙勝楠也認出來了,那照片上的女子確實是傅雪。
照片的背景是咖啡廳,她堂堂一個千金大小姐居然在咖啡廳裡端盤子。
趙勝楠問:“這是哪裡?”
“尼泊爾。”
“尼泊爾?”趙勝楠心想,傅雪怎麼越走越遠了,去的地方還都是偏僻的,她是存心不想讓人找到她的吧。
黎小明說:“我的人是在邊境發現傅雪的,後來一路追察下去發現果然是她,她現在算是一邊旅遊一邊打工,畢竟她也要生存的,沒有錢不行。”
趙勝楠突然有點佩服傅雪的骨氣,說離家出走果然就是離家出走,不是那種跟家裡堵氣,出去一兩個月把錢花光就回來的叛逆少女,她是出去了就不想回來,誓要跟家裡劃清界限的那種。
只是傅晨東真可憐,仍然在鍥而不捨地找妹妹。
……
兩天後,魔都機場。
傅晨東、黎小明和趙勝楠又聚到一起了,他們計劃從魔都機場直飛尼泊爾的加德滿都。
本來黎小明還據理力爭,他希望從西藏過境,這樣可以開車去,不用坐飛機,但傅晨東希望節約時間,辦好籤證後二話不說就帶着趙勝楠就去了機場。
黎小明捨不得趙勝楠,即使怕坐飛機,也只得跟過來了。
因爲知道了趙勝楠和傅晨東的事情,所以黎小明這一次對傅晨東很是敵對,他處處護着趙勝楠,走路時都把她護在旁邊,讓傅晨東難以接近。
傅晨東很不滿:“你這麼緊張幹嘛?我又不會吃了她。”
“你當然吃不下她,你只會打她,我黎小明最看不慣打女人的男人了,”黎小明也不怕當過兵的傅晨東了,這裡是機場,難道他還敢動手。
趙勝楠想到傅晨東當初那一巴掌,她也下意識地往黎小明身邊靠近了一些。
這男人太陰晴不定了,只要涉及到他喜歡的人,他可以瞬間翻臉,這次出來跟他的妹妹傅雪有關,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脾氣衝上來打人。
傅晨東看着趙勝楠:“你是我的秘書,你不跟我了?你的上下級觀念呢?”
趙勝楠略有遲疑,黎小明搶話:“現在又不是工作時間,還分什麼上下級,現在是我帶你們去找人,一切聽我的!”
趙勝楠覺得很有道理。
……
因爲在貴州那次跟傅雪失之交臂,所以他們這一次路上沒有片刻的耽擱,直奔位於加德滿都的那間咖啡廳。
很巧的是,那間咖啡廳是中國人開的,這幾年去尼泊爾旅遊的人越來越多,加上尼泊爾人比較歡迎中國人,所以在尼泊爾經商的中國人也多了起來。
咖啡店的老闆叫阿泰,是福建人,長得很黑,人很熱情,會講英語也會講粵語,普通話也說得很流利。
但是,當阿泰看到傅雪的照片時,臉色一下子不太友好了,很警惕地問:“你們是她什麼人?”
傅晨東拿出身份證放到阿泰面前:“我是她哥,親哥,她離家出走至親未歸,如果你知道她在哪裡,那請你知會我一聲。”
縱然傅晨東的語氣很是誠懇,但阿泰依然存在警惕,他說:“她已經走了,不在我店裡幹了。”
“那她去哪裡了?”傅晨東問。
傅雪古靈精怪的,還擅長編故事,她一定是給阿泰編過一個什麼身世悽慘的故事來博取他的同情了。
阿泰說:“我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她一個星期前離職的,只在我這裡打了一個月工,我給她開的工資很低,可她一點都不介意,說只要來去自由就行。”
隨後阿泰指着店裡一個本地的小姑娘:“看,小菜走了我才僱傭她的,不然我這小店怎麼可能請得起兩個服務員,會虧本的。”
傅晨東冷冷地看着阿泰。
他冷冰冰的時候,總是會帶着一股強大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慄。
阿泰似乎有些害怕,他說:“看你們幾個的打扮,我也知道你們來歷不簡單,但我真的不知道小菜去了哪裡,離開的那天,她告訴我她在國內得罪了一股惡勢力,一直被人追殺,你說她會告訴我她的行蹤嗎?少一個人知道她的行蹤不是更好嗎?”
傅晨東相信了,這的確是他妹妹的風格,真是什麼故事都編得出來。
“她走的時候還說了些什麼?”傅晨東問。
“沒……沒說什麼了……”阿泰吱唔了幾聲。
傅晨東看着阿泰,直覺他一定是撒了謊。
他看了看樓上:“樓上是旅店?”
“是的,不過現在住店的客人已經滿了,沒有房間了。”
傅晨東也沒說什麼,冷冷地甩了一沓尼泊爾幣在桌面。
阿泰看了幾眼那厚厚的錢幣,過了一會兒,他臉上帶着笑:“就剩下兩間了,你們有三個人啊,不夠住吧?”
趙勝楠不由佩服,他居然一眼就看出三個人都是單身。
傅晨東的目光看向黎小明,那意思很明顯,讓他自己想辦法。
黎小明呵呵地笑了:“這小旅店有什麼好住的,我帶小南瓜住大酒店去,反正我已經把你帶到這裡來了,找妹妹就是你的事了。”
趙勝楠看了一眼傅晨東,他也在看着她。
她骨子裡就挺仗義,就算是一直被她視爲禽獸的傅晨東,她也不希望他落了單,何況這裡是國外,人生地不熟,身爲中國人更應該團結纔是。
她問阿泰:“真的沒有其他的房間了嗎?”
阿泰爲難:“真的沒有了,有的話就給你們了,我也不會跟錢過不去啊,樓上就八間房,我住一間,店裡的服務員住一間,另外又租了四間出去,都是中國來的客人。”
趙勝楠指着正在店裡忙碌的那個小姑娘,說:“那我跟那個小姑娘住一間好了。”
……
住的地方很快就確定下來了,傅晨東放好行李就去了趙勝楠那間房。
那間房的牀是架牀,下架睡人,上架放東西,傅晨東進來觀察了幾眼,最後在上架的看到一本中文字體的書:《走遍尼泊爾》,他翻了翻,書還很新,裡面還做有一些標記,他認得出來那是傅雪的字跡。
她做的都是來尼泊爾旅遊的一些注意事項,比如如何兌換錢幣,哪些是便宜的旅館,這裡的風俗習慣等。
估計這些地方她已經全都去過了,不然她不會把書丟到這裡了,要知道她從小就是個路癡。
傅晨東想象着傅雪一個人揹着包,遊走在各個角落的樣子,不禁覺得心疼。
她以前多矯情啊,挑食,有潔癖,出去玩一定要住五星級酒店的。現在卻到偏遠山區當支教,又在這種小地方當服務員端盤子,她還是以前那個嬌滴滴的傅雪嗎?
她的下一站又會去哪裡?
趙勝楠看着傅晨東看着那本書發呆,她也沒敢打擾他,就怕他突然發火。
好一會兒,他轉過身來,語氣很緩和,還淡淡地笑着:“阿楠,你說雪兒是不是知道我要來,故意躲着我?”
“我覺得……也許,”她記得阿泰最後那句話是吱唔着的。
“你跟我一起去找她吧,好嗎?”他說:“沒準我們在這裡轉幾圈,就碰到她了呢?”
“好……好吧,”趙勝楠覺得自己確實有義務找傅雪。
……
黎小明租了一輛敞篷車,三個人在市裡兜了一圈,這裡除了本地的市民就是一些國外來的遊客,沒有傅雪的身影。
晚上,他們到了杜巴廣場,傅晨東看着這附近的寺廟羣,不知爲什麼,他想來這裡逛逛。
杜巴廣場是尼泊爾十六世紀至十九世紀之間的古蹟建築,廣場上林立着五十座以上的寺廟和宮殿,也有許多幽深,僻靜的巷子,在這個地方,人的心很容易平靜下來。
傅晨東平時不喜歡寺廟文化,可到了這裡,他想如果自己虔誠的話,也許神靈可以保佑他早點找到傅雪。
以及,早點得到趙勝楠的芳心。
三個人在這裡逛了一陣,到達博大哈佛塔附近的時候,有人叫住了他們。
是一個穿着袈裟的藏僧,會說普通話,“幾位要算命嗎?”
黎小明興致很濃,他拿出一張傅雪的照片:“要算要算,我們是來找人的,你幫我們算算,這女人現在究竟在哪裡,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找到她。”
“……”藏僧笑了笑:“找人是人爲,那是你們的事,我只負責算天機,測天意。”
黎小明有些不滿:“那你幫我算算,我什麼時候才能娶到老婆?”
趙勝楠很想問問,你不是gay嗎?娶老婆幹嘛?傳宗接代呀?
藏僧呵呵地笑了笑:“你先找到女朋友再說,找到女朋友就可以談婚論嫁了,到時吉日自然由你自己定,國慶,五一,元旦,想哪一天就哪一天結婚。”
“……”黎不明擺了擺手,跟傅晨東和趙勝楠說:“江湖騙子,不信了,走吧。”
但傅晨東卻蹲了下來,十分虔誠:“大師,我想算姻緣。”
藏僧呵呵地笑道;“好,我給你算算。”
藏僧看了一下傅晨東的手掌,又問了八字,最後呵呵地笑道:“施主是大福之相啊,生來富貴,麒麟之才,這姻緣嘛……最後必定是圓滿的。”
傅晨東很滿意,給了4000塊尼泊爾幣。
趙勝楠也想湊個熱鬧,“大師,我也想測姻緣。”
她主要是想知道自己跟陸警官有沒有結果。
藏僧用同樣的方法給趙勝楠測了測,過了一會兒,他同樣是樂呵呵地說:“這位女施主感情專一,但是……你的感情線有分叉,也許會有一次慘痛的感情經歷,也可能是一次失敗的婚姻,不過你的感情線後面很平順,也是一個有福氣的人。”
藏僧還是樂呵呵的,但趙勝楠的笑容卻凝固了。
黎小明在一旁安慰她:“別信這神棍在這裡胡說八道,沒有的事。”
傅晨東也說:“信則有,不信則無,走吧。”
趙勝楠想想也是。
什麼失敗的感情,什麼失敗的婚姻,自己現在八字都還沒一撇呢,想這麼多幹嘛。
三個人在尼泊爾又輾轉了幾天,但再也沒有傅雪的消息了。
最後,傅晨東也失望了,在尼泊爾一個星期後,他決定回去了。
跟阿泰退房那天,阿泰好幾次看着傅晨東欲言又止。
傅晨東知道他有話要說,但他也不問,只默默地拿着行李出了那間旅館。
最後反而是阿泰追上來了,他看着傅晨東:“小菜的哥哥是吧?”
“有事?”傅晨東淡淡的問。
阿泰說:“其實,你真的不應該管你妹的終身大事,你應該讓她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強扭的瓜不甜,強行結的婚也是不幸福的。”
傅晨東想了好一會兒才淡淡地問:“你的意思是,我妹妹還告訴了你另外一個故事,說我拆散了她的姻緣,所以她不但被人追殺,還被自己的親哥哥棒打鴛鴦?”
傅雪,你真是夠了!
“不是啊……其實,關於她被黑道追殺那個故事是我編的,”阿泰很抱歉地解釋道。
傅晨東冷冷地看着他。
阿泰又說:“小菜跟我說,她哥爲了家族的生意,要把她嫁給一個六十歲的老頭,所以她才從家裡逃出的。我忍了好幾天都沒說你,因爲你是我的客人,現在我想勸勸你,中國人都說手足情深,你再怎麼樣也不能把自己的妹妹嫁給一個老頭啊,她那麼好的一個姑娘嫁給老頭就毀了啊……”
趙勝楠和黎小明面面相覷。
傅家的人都是這麼腹黑嗎?
傅晨東黑着一張臉,沒等阿泰把話說完就吩咐趙勝楠:“我們走!”
……
尼泊爾現在還有戰事,有些地方治安還是比較亂的,他們才離開旅館就遇到搶包的小賊。
那小賊搶的是黎小明的包,搶到手之後馬上就跑。
傅晨東見狀,正要把自己的行李塞給趙勝楠,他好去追。
卻沒想到,行李還沒塞到趙勝楠手上,她已經把自己的行李往黎小明身上一扔,整個像一陣風般衝了過去。
她是要追小偷。
傅晨東吩咐黎小明看好行李,他也趕緊追了出去。
趙勝楠跑步一向很快,追了幾條街之後終於把那小偷堵在一條巷子裡。
小偷一開始見有人在後面追他,因爲做賊心虛所以一直跑。
但現在被堵在巷子裡之後,他回頭發現追他的只是一箇中國小姑娘,他反而一點都不怕了。
“嘿,xxx%%^^&”那小偷陰笑着說了一句本地話,表情也是極爲猥瑣。
趙勝楠衝他喊道:“聽不懂,你把行李放下!”
小偷果然把行李放下了,卻嘿嘿地笑着朝她走過來。
趙勝楠一點都不怕,她畢竟是練過的,這樣的小偷她可以對付兩個。
她擺出了打架的姿勢。
那小偷愣了愣,過了一會兒又笑了。
很多中國人在外面惹事了,都擺出一副“我會中國功夫”的架勢,其實上一點功夫都不會,只是徒有其表罷了。
小偷從外面掏出一把刀,朝趙勝楠陰險地晃了晃。
趙勝楠學過怎麼制服帶刀的歹徒,她仍然一點都不害怕,只緊緊地看着那把刀。
小偷冷冷一笑,又說了一句什麼,接着就拿着刀朝趙勝楠衝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