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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鳳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自洛陽保衛戰以來;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至於易大部長,每天披星戴月。吃飯都顧不上,更不用說關注這些事情了;到最後他乾脆搬到了軍訓部。從某種情況來說,委員長的目的已經達到。這幾天他的耳根清淨了不少,不少高官顯貴;也不用整天膽戰心驚了。
因爲在他賦閒在家的這段時間,他總是帶着報社的記者;到處亂轉。這個地方路不平,他鏟一下。那邊王公貴族,欺凌弱小的時候;他吼一下。易天城南征北戰多年,幾乎是把腦袋瓜子別在腰帶上,死當然不怕。
再說他關係盤根錯節。不說其他,就是掛着黃埔系老大哥的這個名稱;誰也不敢說個不字。更不用提,天狼系那二十萬精銳中的精銳。老孔家氣大財粗,他那一家子更是囂張跋扈。易天城整了他幾回,他那一家子見着易天城就繞着走。繞着走並不代表老孔家怕了他,而是因爲但凡有理智的人;都不會跟一個愣頭青加亡命徒死扛。
一座矮山上,草木枯黃;臉盆大的石頭無規則擺放着。矮山四周全是荷槍實彈的士兵。他們不斷的打量着四周,一點風吹草動;他們都不會放過。
矮山的前面就是一片開闊地,開闊地人頭攢動。約有萬人,正在進行着操練;這裡只是一處訓練地而已。正值秋冬之際,不少軍隊從各戰區趕回來;進行整訓。
“這樣分沒日沒夜的幹,什麼時候是個頭”。他身後一名將官抱怨道。旁邊的幾位將官,相視苦笑的點點頭。
“這一段時間,各位辛苦了。再過一個月,最後十個師也就訓練完了;我們就解放了”。易天城微微一笑道。
“革命尚未完成,同志仍需努力”。一名將官哀嚎道。
“各位,都不要抱怨了;趕緊回去。還有大把的事情等着我們”。易天城轉身,向山下走去。
夜幕降臨,一輪彎月掛在東方的天空上。一片柔和的光輝灑下,倒映出一片片樹影。
已經到了深夜,屋內一盞檯燈;散發着柔弱的光輝。詩音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到趴在桌子旁邊;偷偷的抹眼淚。易詩音慢慢爬起來,好奇的問道:“小姨,你怎麼了?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沒......沒什麼”?白鳳麗趕緊擦掉臉上的淚珠。
“不對,你肯定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易詩音小嘴一噘,不滿的說道。她從牀上走下來,拉着白鳳麗的胳膊;軟磨硬泡。
白鳳麗臉一沉,瞪了她一眼說道:“大人的事,小孩不要多問”。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還是擔心外公他們嗎?你在這裡乾着急也沒用。找我父親,不就行了;他現在是軍訓部長”。易詩音不解地說道。
“洛陽那邊情況不明,我也不能貿然去找他。再說這個時候,正是軍隊整訓的時候。他忙得連飯都吃不上了,我哪能還拿這些事情來打擾他”。白鳳麗輕輕的搖搖頭。
“小姨,你不要擔心了;外公他們一定會沒事的。他們都是好人,做了那麼多好事。好人一生平安,你不是經常說這句話嗎”?
白鳳麗摸了摸,易詩音紅紅的臉蛋;輕輕一笑道:“詩音說得對,好人一生平安”。
洛陽一片廢墟,到處都是瓦礫。兩個半月了,日軍已經攻進了洛陽城。守軍彈藥糧草奇缺,他們退到城內。利用廢棄房屋等障礙物,與日軍進行周旋。
巷戰、白刃戰,逐漸成爲了洛陽保衛戰的主流。日軍攻城大戰中傷亡不大,但是巷戰中他們吃了很大的虧。雖然守軍武器不行,但是他們對地理形勢瞭如指掌。神出鬼沒,日軍防不勝防。
日軍司令九原太一咆哮如雷,但是也無可奈何。想要擴大戰果,就必須完全拿下洛陽;清除那些頑抗分子。可是這些頑抗分子相當硬氣,打死也不撤退。九原司令咆哮一陣後,繼續派兵進行新一輪清剿。
洛陽守軍司令部,就駐紮在一片隱秘的廢墟中。廢墟磚塊胡亂擺放着,司令部上面撐一個黑色篷布。這恐怕是民國以來,軍級以上最簡易的司令部了。幾塊廢棄的木頭堆在一起,就成了幾個簡易的桌子。
王疾風倚在一處土牆旁邊睡着了,他旁邊一把燕尾大刀;還有乾涸血跡。五六名士兵,不斷的在四周巡視着。
正在這時,一名士兵頭上打着繃帶;倒提着刺刀匆匆忙忙跑了過來。幾名守衛的士兵,趕緊圍了過來;王疾風也醒了過來。
“司令,九十四師已經與敵人打起來了。日軍用坦克開路,九十四師不足一排人;根本就擋不住日軍的進攻。劉師長讓我通知,司令部趕緊撤離”。士兵着急地說道。
“撤離,還有什麼可撤的。兩萬多兄弟,已經離我們而去的;我就沒打算活着走出去”。王疾風悲切的說道,他神色有些落寞。面臨屍山血海,沒有一個人可以從容面對。
“整合剩餘的兄弟,救援第九十四師;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王疾風大聲吼道,隨後操起大刀衝了過去。後面廢墟中,涌出了不少將士;他們呼嘯的跟了過去。
劉峰這邊,損失了三位兄弟;才炸燬了日軍的坦克。劉峰將手中僅剩的一梭子彈打了出去,然後衝了過去;與日軍進行白刃戰。九十四師只剩下十幾個人,但是他們毫不畏懼的向十倍於己的敵人,衝了過去。
在敵人的眼中,就像一隻羊羔;衝向一隻雄壯的老虎。不斷有人倒下,漸漸的他身邊只剩下五六個人。太陽慢慢落下,劉峰看過無數的日落;今天才發現日落竟然是這麼的完美。天空中的晚霞,彷彿是用鮮血染紅。
一片喊殺聲,王疾風帶兵殺到;日軍的援兵同時殺到。方圓三裡範圍,成了一片絞肉場;不斷有生命流逝。日軍援軍源源不斷,守軍漸漸陷入劣勢。正在這時王老爺子,帶着他的弟子殺到;形勢又發生了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