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成吩咐人大排筵宴,外面開了粥場,要連開三天,虧了他不是皇帝,要不然還不得大赦天下啊!傳出話去,我們家馬超拜了明師了,這邊兒,現在左慈也不是外人了,到裡面把馬大娘子,馬伕人請出來都見見,在外面兒的花廳之中排擺酒宴大吃大喝,馬騰到了官府裡面把刺使孟佗和一衆羣僚都請了來,孟佗這個人幹別的不行,吃吃喝喝的找他準沒有錯兒,拉家帶口,帶了一百多號人來吃大戶來了。
酒過三尋,菜過五味,大家都喝的很高興,孟佗就說了:“早聽說令公子三個月能言,七個月能走,足歲識文斷字,三歲出口成章,今天高朋滿座,又是他訪得名師的好日子,不如就請令公子做詩一首吧!”
衆人紛紛說道:是啊,是啊,就做詩一首吧,馬騰一看,高興,露臉的時候到了,對坐在左慈下手的馬超說道:“是啊,超兒啊,你看上官發了話了你就既興做詩一首吧!”馬超看着這幫子說人話不幹人事兒,吃人飯不拉人屎的官員們氣不打一處來,可是他老爹發了話了,不做又不行了,站起身來一躬到地,說道:“咫尺異榮枯,惆悵難再述。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這四句詩說完了,當時整個兒的鴉雀無聲,全都傻那兒了,席間只有一個人兩眼發亮,看着馬超暗挑大指,這個人是誰啊,此人不是旁人,乃是漢陽長史,敦煌蓋勳,這個人後文書還有介紹,一見冷了場了,蓋勳兩手一拍,說道:“好!好詩,想不到壽成生了一個如此憂國成民的好兒子啊!”衆人一看是蓋勳,這可不是一般人,大學問家,他說好一定就是好!咱們不跟着說好那就證明咱們不識貨!全都跟着誇上了,好詩啊,好詩!心裡頭暗道:什麼意思,這不是罵我們呢嗎!馬成這功夫也是好溼,汗都下來了!
左慈是什麼人啊,身上有三千六百多轉軸,一見孟陀的臉拉的老長,都快糊到腳面上了,急忙輕咳了一聲說道:“慈在江南聽聞涼州孟陀足智多謀,威鎮羌胡,能文能武,家大業足,胸襟廣闊,友睦軍卒,來來來,今日藉此機會老道敬刺史大人一杯!”說着端起酒來衝着孟陀一舉乾杯,孟陀被誇的美!衆人也是打着哈哈急忙把話題叉開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