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道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惹了馬超要遭殃!上回書說道袁紹,曹操,淳于導沒事兒去找馬超的麻煩,他們還沒來呢,馬超用腳指頭一想就知道他們幹什麼來了,客客氣氣的把他們都接了進來,一切都做的有禮有據,袁紹一來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那位說了,他死催的啊,古代等級森嚴,他這不是冒犯上官嘛。
別人也許不敢,可是袁紹敢,一個是這個人義氣用事,一聽怎麼着,馬超敢來洛陽城裡乍翅兒,我得修理修理他,再一個就是他的家裡頭有背景啊,在洛陽一提起老袁家來,那是跺跺腳南天門上亂掉磚的大家主兒,他心裡頭有底,馬超不敢拿他怎麼樣,所以這才跑到馬超家裡頭來耀武揚威來了。
馬超賦詩一首,袁紹撇着嘴說馬超是徒有虛名之輩,馬超聽了不但沒氣,還一臉激動地說他自己也是這麼認爲的,你真是我的知音啊,那意思是小子!你也是這個德性,咱們老大甭說老二黑!可是袁紹愣是沒聽出來。
見袁紹發了難了,淳于導也坐不住了,一把把桌子掀了,喝道:“他孃的馬小白臉兒,你怎麼和我們袁校尉說話呢……”他話還沒說完呢,馬超眉毛都立起來了,丹田一較力,力貫單掌,把巴掌掄起來啪——!就這一巴掌就把淳于導的腦袋給打飛了,淳于導用手一劃拉,腦袋呢?再找,我的嘴哪兒去了?一摸沒有,明白過來了,噢,我這是沒有腦袋沒嘴了,你看看這日子混的,沒腦袋沒嘴了還活個什麼勁兒啊,吃什麼都不香了,得了!我死了吧!死屍咣噹一聲載倒在地,他倒下的時候脖子衝着袁紹,腔子裡的血一點兒沒糟蹋,卟——!全都噴到袁紹的身上了,給袁紹來了一個人血噴頭。
就這一把掌,把淳于導的腦袋打出去了有十好幾米,回頭再瞧,正鑲到牆裡頭去了,在旁邊兒伺候着的下人一看點了點頭,嗯!這個不錯,很有藝術性,以後咱們也得學着點兒,咱們找不着人腦袋可以用別的腦袋代替嘛!後來這個下人隨着遠征軍去了歐洲,在那朝左買了房子置了地,房間裡頭就掛了一個動物腦袋,歐洲的有錢人一看,哎嗬!這個不錯啊,都跟着他學,在屋子裡頭掛個鹿頭啊什麼的,這個學問是從馬超哪兒傳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