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也忍受不下去再看書溪被責難的模樣,爽朗地道:“我讓神風與書家合作不是害書家,結果相反,是爲了讓書家更順利的航行.”
“好吧,我的意思很簡單.一方面書家急需一個能保駕護航的靠山.二,需要一個讓世界衆多豺狼的眼神轉移的肉.現在,你懂了麼?”天空苦口婆心的說着.雖然他沒有簡簡單單的挑明,但是以書溪的智慧想必能理解其中奧秘的七八分了.
“溪兒,你明白了麼?”書老爺子若有所思的看了書溪一眼,擡手輕輕撫摩了她柔順的披肩長髮.
“可是爺爺…溪兒.”書溪隱約明白老爺子的話中的意思,但是卻無法做到.
“你這傻丫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難到你現在害看不出書家的困境麼?”書老爺子真是恨鐵不成鋼啊,雖然他一直在順着天空的意思在提點着書溪,可她怎麼就不爭氣呢,這讓老爺子氣得可不輕啊.
天空暗中瞥了一眼書老頭忍不住扇死這老頭子,自己剛纔所說的事情絕大部分都是臨場發揮,這雜又成了變相教書溪?
“咳咳.”書老爺子自然看到了天空的眼色,但爲了保持自己威嚴的形象只好繼續強裝下去.在他想來即便是天空要拆他臺子,也不能在這種時候,所以老爺子更是肆無忌憚的展開了教育大計.
“書姑娘,你從小在金勺中出生,在無數人的羨慕和追捧中成長,你沒有經歷過吃不飽穿不暖,每天生命都在懸浮一線的環境中掙扎.同時你也不會了解這樣日日命危的生活會造就多少爲了一口食物而瘋狂的人兒.”
“你永遠不會明白,爲了一口食物而反目成仇是什麼滋味兒.可你知道麼?多多少少的陰謀詭計,那些上層人物披着人皮的模樣所做的事情,他們是人做的麼?可你又知道,最下賤最爲人不齒的計謀,就是在我們這些蹲街衣食不保,讓人看不起的人爲了生存,爲了一口饅頭而計謀全施,所有的目的就是爲了能更好的活下去.”
“在這樣的生存環境下,我們爲了多活一秒,那麼方法已經不重要.目的就是活下去!!而方法卻不其而用.或許他可以披着人皮用高尚的言詞體面的活下去,也可以撕開自己的僞裝真真實實的吃一口饅頭.到了此時,你有什麼想法麼,書小姐?”
“我……”書溪正如天空所說的一樣是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孩子,她平時接觸的都是‘正人君子’,人五人六模樣,爲了某種慾望而表現一番的人.
雖然書老爺子聽得明白,可書溪卻越聽越迷糊了.天空繞來繞去不是爲了故佈疑陣,而是讓書溪能有逐漸接受真相的緩衝空間.天空也明白了書老爺子的另一層的目的,這老頭明顯是借題發揮通過這件事情讓他那個寶貝孫女歷練一下.這,是什麼事啊.
書老爺子看着書溪依舊是半醒的模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爲了書溪能更加幸福的活下去,也只好睜隻眼閉隻眼了:“溪兒,你看出書家的解救之法了麼?”
書溪被問得兩眼瞪小眼,甚至連書老爺子的問題都沒有弄明白,何談根治之法?忍不住求救的目光就瞥向了天空.
“你!!!”書溪本打算要軟聲軟語求助天空呢,但她萬萬沒有想到此時的天空居然欲要打瞌睡.那可有可無的模樣似乎是在說有沒有你都一樣.
書老爺子越是看着書溪的模樣,嘆息聲越是頻繁.平時看起來聰明伶俐幹練的孫女沒想到在遇到這種事情會成這副模樣.
“爺爺…溪兒有哪裡不對你就直接說,溪兒比不上他那麼舉一反三…可溪兒的心意卻一直是爲了書家好!!”書溪也徹底明白了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追上那爺孫倆的思維了.但如果挑明瞭話,怎麼樣都能讓人看出點什麼了吧.
天空終於開了口,道:“行了,老爺子.”看了看書溪單薄的身子實在是不忍挑刺:“書姑娘,你知道你一直缺少什麼麼?”
天空說到這裡不單單是書溪,就連書老爺子也有些想不明白了.他們缺少了什麼?
“你啊.”天空差點擡手狠狠戳了一下書溪的眉心,這丫頭怎麼就是點不透呢?
不成想書老爺子更像一個學生一樣蹲在一旁等候着天空的‘指點’.大有着你不說,就不離開的架勢,你說這讓天空怎麼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書姑娘,你…好吧.”天空實在說不出貶低她的話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她就要羞愧自殺了.不是天空不想教,而是,這個徒弟實在是…笨啊!!
書溪惦着眼皮巴巴地看着天空,要不是她爺爺在身邊,早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誘惑天空說出他的秘密了.
“好了,小子,你就說吧,之前我只是觀望,但是現在我的好奇心想來你也知道了.”書老爺子雖然嘴皮子上說得簡單,但是已經暗中讓手下把相關的區域全部封鎖了.如果能得到天空這樣的手段,那麼別說書家,就算是一個小小的家族都能重生.否則書老爺子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一層又一層把這個訊息封鎖.
天空彷彿沒有看到書溪如吃了個鴨蛋一樣表情,緩緩開口:“你們爺孫倆啊…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尤其是你這個老頭子啊,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玩刺激.你難不成是閒着活膩歪了?”
這些話其他人不知道,書老頭他自己還能不知道,爲了挖掘天空的秘密,他不惜捨棄自己的名聲鑄就新一人的威望.
“行了,書姑娘,我也不廢話.直接就說了吧.”天空擡手就把其他事情壓了下去.想着書老爺子交代的事情只好憋屈着忍耐.
“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並不是因爲事情太大,而是如果不是你親自經歷你永遠不會明白.”天空張了張嘴繼續道:“書家一直缺少的東西不是錢,不是人才,不是男,不是女,而是你們一直放不下的心.”
“這句話說白了就是你們太過爭強好勝,但邁過這一條,那麼我問你們,你們還在乎什麼?不就是面子問題麼?但是以你們的身份,你們缺少這虛無縹緲的東西麼?”
書老爺子似乎明悟了一部分,暗中點頭承認了天空的一些想法.但書溪依舊沒有想得太明白道:“天空,既然這樣說,那麼,爲什麼我們要不辭辛苦,貪早晚黑尋覓一直找不到的答案.”
“額.”這個問題卻是把天空也難住了一下.但畢竟問題都是人出的.
書老爺子彷彿早知道了這個結果,看着他們沒有一點感覺,哪怕其中有她的女兒現在讓他如何是好.話是放出去了,那麼現在??
書溪下了狠心猛一拍了桌子道:“天空,你就說吧,你今天彎彎繞繞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我們書家可不是隨便人都能驅使的.”
“啥?”聽到這裡書老爺子都傻眼了,啥時候書家有這樣的事情了?好吧,勉強算是,可誰來領呢?
既然書溪已經說到了這裡,把話挑得明明白白,那麼天空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也方便順了她的心思:“我的目的,笑話,再重新再問你一遍,你們書家有什麼能讓我看上的東西?”
“我…你…討厭.”書溪確實知道這個問題只是爲了敷衍而已.但是……
“我知道,你一直想不明白我爲什麼要壓在你們身上.似乎又對書家謀圖不軌.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不是我不能,不想告訴你們,而是……”
“是,我知道書家的人心高氣傲,桀驁不馴,可你要明白這一切的代價都是大家都在一旁.具體的我只能提供一條訊息,書家,並不是什麼大家族,也並不想支使書家的其他一切,那麼你們明白麼?”
書老爺子和書溪無言以對.天空說得讓他們老小二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雖然書家比不上白氏有着天空在隨時坐鎮,但總比沒有了這個強人要好啊.
時間日復一日過去,誰也不明白其中的秘密,除了書家老小.換句話說,天空不知道這些年來書家在經營着什麼他不知道的業務.
“那你想怎麼辦?”天空終於說出了心中所想.不就是一個店鋪麼,大說幾十萬,小說幾千,說大說小,誰都無法具體定價.但是大家都知道大部分的內容.
“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一個得益三成房門麼.”外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從小在低層滾爬的他怎麼能不知道.
“夠了!!!天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算是書老爺子也沒有算明白下面要發生什麼事情,那也沒必要...但是,誰也不能否認他們對家族的貢獻.
天空出奇正兒八經的看着面泛桃紅的幾女,但手中的決定權卻一直把握在手中.可誰都沒有想明白,爲什麼他會這樣呢?
僅僅是書家也不能有這樣的氣力,那麼誰還能安然無恙的一如既往?
書溪也看明白了,天空也不是那個隨隨便便就能左右的人.既然這樣,那麼可不可以說明衆多兄弟還在襁褓之中.
“啥?”這個疑問天空已經提前問了出來,什麼無慾無求,什麼平心平物,最後不都是要淪落到最真實的場景麼?
此時書溪才明白,把握一個人並不是要從頭到腳的掌握.只要能點住他的命脈,那麼任是他如何翻騰,那麼最後的結果都是能讓衆人接受的…
書溪已經逐漸明白書老爺子的良苦用心,但是,又不是每個人都能體悟的.換句話說,你死就算你倒黴,你活,就算你走了狗屎運.那麼,既然這樣,我們可不可以認爲,大家的生命在流動不確定的規劃中苟延殘喘……
衆人似乎已經明白了這個機能的作用.燒,殺,搶,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