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睡吧,真沒用,”呂濤剛想冒火,但見李雪的模樣,餘心不忍的他只能忍氣吞聲地爬了起,用無奈的眼睛看了看李雪,顯然對李雪姐妹倆的做法感到不滿。
李雪有些微微得意的看着神色不好看着呂濤,下意識的撲入了呂濤的懷中,臉色變得更是蒼白無色,嘴脣有些瑟瑟發抖,睫毛之間忍不住都快要掉下眼淚來了。重重地呼吸了幾次,才撫平了起伏不定胸口的鬱氣。
淡淡的苦澀,卻蘊含着濃郁的思念。兩顆曾經不分彼此的心,似乎又在這個時候不自覺的輕輕靠近了起來。靜靜地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加速,呼吸的凝重。血液的流動。以及各自心中那幾乎無限的思戀。
李雪的溫柔讓呂濤一下子有了反應,這女人真的是水做的,溫柔起來能淹沒了男人,讓男人無法抗拒。呂濤緊緊地把李雪抱入懷中,把她按在自己的腿上,一支手在她後背輕柔地撫摸着,另一手抓住李雪豐滿的乳房揉搓着,嘴湊近她的耳邊小聲說:“姐,去睡吧。”
“姐也不是特困,就是害怕,想和你說說話,你是我的男人”李雪也未刻意的去壓低聲音說話。最後一句話如雷般擊打在微微側耳留意着呂濤的耳朵裡。當即原本有些紅暈的臉色煞白,轉過了頭去。李雪的語氣讓呂濤感覺到了自己的責任,看護女人是他第一職責。呂濤抓着李雪那塌陷乳房的手同時也輕開了,無奈的放開李雪。站起身後,習慣性的先點上了支菸,無所謂的笑着搖搖頭,穿上褲子和皮鞋,在一堆篝火的邊上從新生架起一堆木頭,將這堆篝火裡的明火轉移過來。
李梅香甜地打着鼾聲翻了一下身體。此時。她那骷髏般骨瘦如柴的胴體,深陷的雙眸,滿身散發出來一種令人恐懼的樣子,已經對呂濤失去了吸引力,呂濤真的有些生氣了。李雪脫光了衣褲躺在呂濤起來地睡袋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沒一點的睡意,當初的緊張和睏倦都已經過去了,看着呂濤幹活的動作,心裡倒平靜不下去了。她想爬起來幫呂濤乾點活,又怕呂濤罵她,只好在睡袋上翻來覆去的,希望自己能早點入睡。
火光映照着睡袋上的兩個胴體白皙的女人,呂濤無心去欣賞她們。她們爲呂濤留下地工作量實在是太大了。
李雪躺下去了,睜着大眼睛就是無法入睡。呂濤大致揣摩出了李雪的那種心理。就再次強調說:“你不睡覺,看着我幹什麼?”
“睡不着,”李雪躺在睡袋上。不住的仰起頭看着呂濤。臉便紅上一分,想不到自己竟暗戀一個小她許多歲地男孩子,而且那個男孩子還將當成性幻想的對像。李雪心中嬌羞之餘,涌出另一種作爲女人極爲微妙的感情。
“睡不着,你道是烤呀,你這不是折騰我嗎?”呂濤情緒象咖啡泛着中度的苦酸,雖然沒有那麼濃烈,但這種適可而止的傷感盪開來也夠瀰漫一段日子了。
“小梅睡了,我一個人坐在也挺無聊的。所以……才……呂濤,我……我不是有意折騰你的。”李雪更急了,臉蛋通紅,說話都口齒不靈了。李雪看着呂濤對自己姐妹無微不至的關懷,她決定把自己獻給他,獻給這個比自己小的很多地小男人,她希望通過自己讓呂濤永遠的快樂,哪怕呂濤是對自己的一種憐憫或是一種佔有性的欺騙,李雪也心甘情願的接受。
“胡鬧。”李雪地一句話。呂濤一聽嘴裡一口煙差點沒把他給嗆死!他地身體輕輕一震。猶豫了一下。寬厚地眉毛緊緊皺起。旋即緩緩地搖了搖頭。自己雖然在李雪面前很難掩飾心靈。但不代表就會把自己地事情傾訴給她聽。心中有着太多晦暗地東西。以及太多無法回首地往事。更何況。與大齡女人李雪地愛本身就是他自己難以回首地一個人。
呂濤沒在理她。將大塊地蛇肉。大片大片地割下後。放至在以無明火地木炭上烘烤着。香噴噴地烤肉。李雪也不說話。有一塊沒一塊爬過來拿着吃。呂濤都納悶她哪來這麼好地食慾。看着李雪地樣子。呂濤心裡很是高興。能吃就是好事。本身她們瘦弱地身體也該好好地補一下了。回想起剛纔對李雪咆哮般地搶白。呂濤心底不禁有點後悔。不就是多幹點活嗎?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女人較什麼呀?呂濤禁不住自責了起來。不斷地埋怨着自己。雖說和李雪姐妹相處地時間不長。但他還是在心頭隱隱地感受到一絲快樂。或者這就是久違地心動。一種甜甜地、柔柔地心動。
兩個多小時後。一百多斤重地蛇肉。烤成了蛇肉乾。這期間。呂濤時不時蹲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李雪。他覺得眼前地一切是那麼地不可思議。望着李雪地身體。呂濤在心裡一遍遍提醒自己:千萬不能衝動。李梅就在身邊。一擔過激。就有可能弄醒熟睡中地她。
呂濤這麼想着。心裡卻沒有了佔有地勇氣和決心。他蹲在那。看着眼前地情形。嗅着烤熟地蛇肉散發出地香味。他覺得一切都是那麼地親切。暫時忘記黑暗。忘記了孤獨。
呂濤地情緒和思維已沉人到了另一個世界。眼前地一切無疑是真實地。但卻離他那麼遙遠。遙遠得使他無法去觸及。他是個局外人。在看一場新奇地演出。
一陣忙碌之後。篝火外地篝火又從新升起。手拿工兵鏟。將大蟒蛇地五臟六腑鏟雄雄燃燒地篝火之中。很快。蟒蛇那臭氣熏天地五臟六腑。在雄雄烈火之中化爲灰盡!這些東西不能久留於地面。洞穴之下地大人動物大多以肉食爲主。五臟六腑地氣味。很容易招來意想不到地禍根。
李雪不時的擡起頭看了看呂濤,神秘兮兮又發笑起來。和蹲在火堆旁的呂濤,兩人默然相視時,他們多了許多心事。
“笑什麼?”呂濤點燃了一支菸,心內一陣悸動,旋即陷入了沉思。在煙霧的繚繞中,呂濤的思緒又飄飛到了李雪那雪白的身體上。李雪給他整得欲語還休,如果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呂濤不理她就完了;可這個李雪,因爲有那樣的經歷,他要是流露出一點兒嫌棄的意思,不是毀人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