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過未寫入歷史的。稱之爲不解之迷,這無可非議。即便寫入歷史的不解之迷,當今人類似乎也只有感嘆。大津巴布韋遺址,位於津巴布韋的馬斯溫戈省,距首都哈拉雷250公里,它證明南部非洲曾經有過高度發達的黑人文明,是非洲著名的古代文化遺址,也是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地區規模最大、保存最爲完好的石頭城建築羣體。1986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其作爲文化遺產,列入《世界遺產名錄》。
“津巴布韋”一詞源於班圖語,意爲“石屋”,或“受敬仰的石頭城”。津巴布韋及其周邊共有200多座規模不同的石頭城。當地人把石頭城引以爲自豪,不論從國名、國旗、國徽和硬幣上,石頭城都被當做這個國家和民族的象徵。
該國國名原來叫做“羅得西亞”,在這一地區淪爲英國殖民地時期,是英國以老殖民主義者羅得斯的名字,命名爲“南羅得西亞”(後改爲羅得西亞)。1980年4月18日,該國正式宣告成立,並以津巴布韋(即“石頭城”)來命名自己的祖國。津巴布韋國徽下部的圖案爲大津巴布韋遺址,而“津巴布韋鳥”也作爲這個國家的象徵,被印在國旗和硬幣上。
津巴布韋的居民大部分爲馬紹納族和馬塔貝勒族人。馬紹納人把散佈於當地的二百處大小石頭建築的任何一處廢墟都叫“津巴布韋”。而位於維多利亞堡東南部(距首都哈拉雷以南320公里處)的一大片石頭城廢墟,則被稱爲“大津巴布韋”。
大津巴布韋遺址三面環山。一面是波平如鏡的凱爾湖。整個的遺址範圍包括山頂的石巖和山麓的石頭大圍圈及其東面的一片廢墟,組成了相互聯繫的建築羣。據考證,這座石頭城建於公元600年前後,是馬卡蘭加古國的一處遺址。古城分爲外城和內城兩部分,外城築在山上,城牆高10米,厚5米,全長240米,由花崗岩巨石砌成。內城建在山坡谷地,呈橢圓形。城內有錐形高塔、神廟、宮殿等,都由石塊砌築,而且這些建築的入口、甬道和平臺等都是在花崗岩巨石上就地開鑿出來的。
有關津巴布韋遺址奇觀的傳說,大約在中世紀就通過阿拉伯商人傳到了歐洲。然而,在阿拉伯人的傳播中,卻把津巴布韋與所羅門王的名字連在了一起。這樣一來,當歐洲人發現這個廢墟時,誤認爲這就是所羅門王的藏寶之地。
1871年,來到這裡探險的德國地理學家卡爾。莫赫最先把這個奇蹟公之於世。他說:“那是一大片聚在一起的石造建築物,全沒屋頂,都用灰色的花崗岩石塊以精巧的技術建成,有些石塊還曾雕琢。山上那些高大的石牆,分明是歐洲式的建築。”莫赫進入城內作了一番考察,認爲有證據顯示石頭城的最初建造者們生活富裕、勢力強大。然而,對於究竟是什麼人、在什麼年代以及爲什麼要建造這麼龐大的石頭城等諸多疑問,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但是他認爲,石頭城的建造者不可能是非洲人,更不是當地卡蘭加人的祖先所爲。莫赫的這種說法也許不足爲據。但他的有關津巴布韋的報告,於1876年出版,卻引起了世界各地不少學者和探險者們的興趣,他們開始相繼前往大津巴布韋考察。
大津巴布韋遺蹟是一個大面積的複合體,有防禦工程、塔狀建築和排水系統,佔地達一萬多畝,共有三組建築:第一組是一連串如堡壘般的城牆,內有複雜通道、石級和走廊,這組建築現在一般稱做衛城。城牆與一個大孤丘結合在一起,隨着岩石起伏,以精湛的技術把花崗岩石堆砌起來,順其自然之勢與大孤丘混爲一體。站在衛城頂上,可把整個津巴布韋遺址風光盡收眼底,可見當初設計者的別具匠心。第二組是一處橢圓形花崗石圍牆,稱做神廟。圍牆的東北、南、北三面分別有一個進出口,圍牆高約6米,東面城高約9米,圍牆底部寬約5米。神廟位於衛城下的平地上,至今仍然完整無缺,充分顯示出當初建造者的藝術才幹和建築水平。廟內有一座氣勢莊嚴的高塔。第三組介於圍牆和神廟之間,包括好多小的房屋。
在津巴布韋的維多利亞博物館裡。陳列着早年土著人的繪畫和從“大津巴布韋遺址”出土的文物,其中有中東的陶瓷、阿拉伯的玻璃等。在遺址旁還保留着古代的梯田、水渠、水井,遺址地基上還找到了古代鑄造錢幣的泥模。博物館裡還陳列着從大津巴布韋遺址中找到的4塊中國明代瓷器碎片,其中兩塊大的可以辨認出是青瓷大花瓶的底座部分,底圈中央有用青釉繪製的“大明成化年制”6個字。
從已經發掘到的文物看,大津巴布韋遺址曾經是一座非常繁榮的城市,農業、冶煉業、對外貿易都相當發達,而且一度與中國、阿拉伯、波斯等許多國家有着經濟、文化的交往。
大津巴布韋遺址中最珍貴的文物是當年用於裝飾大圍圈頂部的“津巴布韋鳥”。鳥用淡綠色的皁石雕刻而成,鳥身如鷹,而頭似鴿子,脖子高仰,翅膀緊貼身子,長約50釐米,雄踞在1米高的石柱頂端。這種石雕鳥是津巴布韋一個部族世世代代崇拜的圖騰,一直信奉至今,其工藝精細,造型雄健,藝術價值連城。據說,在大津巴布韋遺址中,曾先後發現8只這樣的“津巴布韋鳥”。皁石柱上的鳥後來被人們稱爲“津巴布韋鳥”,現在它被作爲津巴布韋的象徵,印在國旗和硬幣上。
2003年5月14日,一隻“津巴布韋鳥”引起了人們的關注。津巴布韋政府在其國家宮舉行“津巴布韋鳥”皁石柱底座移交儀式。津巴布韋總統穆加貝從德國駐津巴布韋大使彼得。施密特手中小心翼翼地接過一塊皁石柱底座,自此丟失100餘年的“津巴布韋鳥”石柱底座終於重返故里。
原來,這塊高約50釐米的石柱底座是津巴布韋丟失的8個“津巴布韋鳥”石柱底座中的一個,1890年被人從“大津巴布韋”掠走,1906年在南非出現,次年被德國柏林博物館收藏。1944年至1945年原蘇聯軍隊佔領德國之後,它被帶到列寧格勒人類文化博物館。德國統一後。這塊石柱底座重新回到柏林。1998年,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舉辦的非洲藝術品展覽會上,這塊石柱底座曾與其連體的“津巴布韋鳥”石雕短暫“團聚”。2000年2月,津巴布韋和德國簽署協議,使它重返故里,得以與其上半部的石雕“永久廝守”。
據最初記載,大津巴布韋衛城上有七座實心塔,現今只剩下四座。這四座塔的真正用途,人們至今仍弄不明白。更令人費解的是神廟裡面的圓錐塔,此塔高二十餘米,沒有任何文字標記。多少年來,一批又一批考古學家和前來企圖在塔內搜尋黃金寶藏及古物的人,曾千方百計想鑽進去探查,卻無法找到一個入口。近年來,又有人前來對此塔“刨根問底”,有的在地下挖了一條壕溝穿過塔底,也有人爲尋找塔內的通道在塔內搬開了許多石塊,但還是找不到一個進口,最終不得不認定這是個實心塔。離圓錐塔不遠處有一祭塔臺,據說,在原始社會,這裡是舉行生殖崇拜的場所。對塔的作用,專家們衆說紛紜。有人認爲它是瞭望臺,有人認爲它是宗教象徵,有人認爲它是糧倉的模型,還有人說它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徵,但這種種說法都缺少足夠的依據,至今人們仍不明白它的真正用途。
事實上,不僅圓錐塔,就是那整座的石頭城到底是幹什麼用的,人們至今也沒能真正弄明白。有人說這是一個消失了的帝國的皇帝住所,有人說這是宗教場所,但是也有人認爲這是古代人開採、提煉黃金的地方。由於這些石頭建築上沒有文字。歷史上也沒有記載,這種種說法都不過是人們的推測和設想。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大津巴布韋以及其他石頭廢墟是歷史上已經湮沒的一個帝國保存的全部遺蹟,是古代非洲文明的傑出代表,它代表着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區文明發展的極高成就。
與此相關的問題是:津巴布韋遺址是什麼人建造的?有人認爲它是由公元前來自地中海的腓尼基人建造的,也有人認爲是阿拉伯人建造的,但更多的人則認爲是非洲黑人建造的。根據歷史記載,最後在津巴布韋這個已頹敗的城市居住的民族,由於戰爭的原因,大約在1830年“祖盧戰爭”期間,早已被全部趕走了。後來聲稱擁有大津巴布韋的阿孟瓜人,實際上並未在當地居住過,這裡現在生活的是馬紹納族人的一個分支——卡蘭加人,但他們至今還住在低矮簡陋的窩棚中,他們的生活似乎和這些建築毫無關係。而這一古蹟的真正建造者,隨着歷史的煙雲似乎已無從尋覓。
書看多了,疑神疑鬼以及各種猜測一一涌上了呂濤的心頭,很快卻又被他一一的否定。這些冰屍面目祥和,又不似是遭遇到了什麼不測,倒似是自己願意這樣長眠一般。呂濤的心裡猜不明白,歷史死因不明之事千奇百怪,無奇不有。就拿冰冷屍體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北美愛斯基摩人就有冰葬的習俗。老人患病後不願成爲家庭的累贅,當他們預感到死神將要來臨時,就對兒子說,自己年老睏倦,想要睡覺,需要一張獸皮,兒子會意,即準備一個冰洞,讓父親躺進去,用獸皮蓋好,然後用冰塊封住洞口,父便安然死去。五天以後,兒子需在冰洞上方挖一小孔,認爲這樣父親的靈魂便可離開冰洞,升入天堂。
腳下的冰面上,多走動幾下。“咔嚓咔嚓”那種骨頭斷裂的聲音不停地刺激着呂濤的耳膜,使他的內心裡都感覺到一陣縹緲的懼意。定了定神的呂濤,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跟,尤其是幾具肥皂的女人,胸脯屁股大的令人稱奇,不由得爲這裡更增添了幾份好奇之心。你看她,她似乎也在看你,思索片刻的呂濤苦笑着搖了搖頭,心裡暗罵晦氣,怎麼會遇上那麼一個噁心的鬼地方……
既來之則安之,必定這都是幾千年前的死人。對於呂濤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來說,也算不上什麼。想到這,呂濤便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很快地走進冰凍人羣之中。他頭看了看這狹長地走廊,幽幽嘆了一聲。心下卻思索地更厲害了,握在槍上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握出了汗。
冰凍人並沒有那種呲牙咧嘴,說不出滲人恐怖的模樣。其中一女人袒胸露臂的居然還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這不笑還好,這笑容似乎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此時的呂濤覺得跟吃了滿口的蟑螂一樣難受,爲了能回去對姐妹倆有個交待,忍住不適應還向前行進。
大概用眼睛漂了一眼近處可看到的冰屍,看着這麼多的冰屍,這是特種兵最拿手的,呂濤頓時感覺頭皮發麻,搖搖頭不想去看,但這些冰凍在透明的冰層中的屍體似乎有着什麼魔力,居然讓呂濤連閉眼都感覺有些困難。猛然間,呂濤頓時感覺,這些屍體似乎是在朝着自己笑,那種笑令人從心底產生了一種恐懼,一種莫名的,就好像臨近死亡的一種恐懼,但明知道這種恐懼只不過是一種幻覺,但卻又感覺好像真是存在一樣,令人在恐懼中無法自拔。
通過服飾判斷,呂濤一眼認出這是唐朝服飾。唐代,是我國封建社會的鼎盛時期,無論是人們的思想,還是物質的生產都達到了歷史的高峰。唐代開始,工藝裝飾普遍使用花卉圖案,其構圖活潑自由、疏密勻稱、豐滿圓潤。特別是波狀的連續紋樣與花草相結合後,就是唐代盛行的纏枝圖案。唐代服飾圖案,改變了以往那種以天賦神授的創作思想,用真實的花、草、魚、蟲進行寫生,但傳統的龍、鳳圖案並沒有被排斥,這也是由皇權神授的影響而決定的。這時服飾圖案的設計趨向於表現自由、豐滿、肥壯的藝術風格。
唐代國家統一,經濟繁榮,形制更加開放,服飾愈益華麗。唐代女裝的特點是裙、衫、帔的統一。在婦女中間,出現了袒胸露臂的形象。在永泰公主墓東壁壁畫上,有一個梳高髻、露胸、肩披紅帛,上着黃色窄袖短衫、下著綠色曳地長裙、腰垂紅色腰帶的唐代婦女形象,從而對“粉胸半掩疑暗雪”,“坐時衣帶縈纖草,行即裙裾掃落梅”有了更形象的理解。
慢束羅裙半露胸,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在唐代,只有有身份的人才能穿開胸衫,永泰公主可以半裸胸,歌女可以半裸胸以取悅於統治階級,而平民百姓家的女子是不許半裸胸的。當時,唐朝半露胸的裙裝有點類似於現代西方的夜禮服,只是不準露出肩膀和後背。
呂濤不在,心不在焉的李雪,內心一陣的不安。她知道不會走遠,也不會出事。無意間眼睛卻在妹妹李梅的身上一掃而過,妹妹李梅的身體,也算是自己的身體。第一次當着呂濤脫光衣服的時候,真怕嚇着呂濤,那骨瘦如柴,如何骷髏般的身材,絕對是沒有任何男人願意接受的。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最後也不願意來醫院看望她們。
一想到這些,女人悶騷也好,淫蕩也罷,人不都是那麼回事麼。男女之事,李雪已經明白十年了,從以前深刻地記憶,到漸漸地虛無縹緲。人是一種會修繕和編造自己記憶的動物,會按照本能的願望和潛意識美化和醜化記憶,甚至能完全編造出一段從未經歷過的記憶。而這麼多年後,已經漸漸地被不經意間美化地向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李雪。稀裡糊塗認識呂濤後,不僅沒有讓呂濤對她有半點反感。反而將她和記憶中的她漸漸重合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新的形象。比之記憶中的她,更具有真實感,更加可愛。
其實對這些青少年事情產生的各類遐想和懵懂**,身爲作家的李雪怎麼會不瞭解,只是,換作任何一個人撞破了她心中這個最深的秘密。頂多就是尷尬一下,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失措。然而,面對的是呂濤,一個剛剛成年的男孩,據着了她心靈。這個曾經素不相識的小男子,居然一下子成了她生活中一段純真而無暇戀愛的情人。和他之間,彷彿仍舊停留在那少女時代朦朦朧朧的感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