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湖的湖水想象不出來是多麼的深。在上面用探照燈看不清下面的地形。
地下湖不僅有娃娃魚的出現,還有一個種類,呂濤一時叫不上來是什麼,也拿不出絲毫的證據來證據那個種類是。這某種高度文明是來自於地球本身呢,還是來自遙遠的其它星球呢?
只可惜四周都是漆黑一團,不開手電筒是絕對看不到遠處的。湖面此刻顯得陰沉沉的,沒有了反光,就像是一片吸收着所有光線的墨玉的海灘,越琢磨越神秘。這裡的一切沒有什麼秀麗景緻,否則呂濤真可以吼上兩句山歌了。四處張望的李梅卻是一臉的惶恐,不停地觀察湖面的水勢,似乎很擔心會發生甚麼事。
山洞裡的空氣順流而行,越往深處越覺得涼風襲人。不時會見到有成羣磷火在遠處忽明忽暗的閃爍,這說明有動物的屍骸,看來這裡並不是沒有生命的世界。
忽然木筏子左側不遠處湖水錶面氣泡涌動,深藍色的湖底什麼也看不見。只有那水面泛起一層層的波紋,隨即冒起了一個又一個氣泡,像是有什麼大傢伙在水底攪動。
“是大娃娃魚吧?還是水怪?”李梅則是神色驚慌,臉色蒼白無措地回頭看向呂濤。
李梅的警覺讓大家有些擔心。在部隊當過兵的呂濤,站崗已經習慣了。手不離槍的發揮他的特長,也體現了特殊軍人的精神風貌。呂濤簡單的用手擦了擦,但臉上還是一抽搐地顫了一下道:“應該是大娃娃魚吧!”
一切正屬爲天蒼蒼,野茫茫,無不盡收眼底,可除了長風撫水面而過,地下世界空空蕩蕩,察覺不到什麼異常的動靜。越是安靜心中越是沒底,娃娃魚突然失蹤,而且失蹤得如此徹底,呂濤感到冥冥中似乎有種神秘的力量,絕非人力所能對抗。如往問題的深處想,也許那股可怕而又神秘的力量正在接近他們,可呂濤甚至不知道它在什麼方向,他反覆在問自己該怎麼辦?或戰或逃?想來想去,眼下也唯有靜觀其變了。
坐在木筏子上還能感覺到有一些水蛇和一些小型魚類在遊動,呂濤手伸進水中試了試,這裡的水冷得甚至有點刺骨。在這四季如一的地下世界,這麼冰冷的水溫絕對是正常的,從不見光與世隔絕的地理位置,所以才導致這裡溫度很低。因爲山洞和外邊溫差比較大,人體會產生錯覺,適應之後就不會覺得這麼冷了。另外這裡的洞穴看不出人工修建開鑿的痕跡,似乎完全都是天然形成的。
說話間水流的速度產生了變化,忽然比剛纔明顯加快了不少。這麼一來他們都開始緊張起來,但大可不必擔心這木筏子隨時會翻掉的可能。由於沒有划水的工具,呂濤也抄起工兵鏟。左右來回地勉強維持着木筏子的直線行駛。
地下湖的四周,似乎比走在寬闊的地下隧道中還要黑。所以手電筒只能任由它一直開着卻還是看不見四周出現一處岩石。想不這,呂濤拿出信號彈槍,裝上照明彈,斜着向前方上空發射了一顆。慘白的一束白光,使得遠處都看得清清楚楚。能看到巖壁,離這木筏子也有千米之遠。距大的地下湖面,讓姐妹倆害怕了,也讓呂濤失望了。那洞穴深處的景色之奇難以想象,加之強光探照燈的光柱一掃即過,幾處嶙峋怪異的鐘乳石只一閃現便又隱入黑暗之中,這更加讓他們覺得進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幻迷宮。
有些奇石雖然只是看了匆匆一瞥,卻給人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有的像是觀音菩薩,有的像是酣睡的孩童,有的像是悠閒的仙鶴,又有些像是牛頭馬面、面目猙獰兇猛的野獸。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這洞中數不勝數。這些獨特的景象如果不用照射距離超遠的強光探照燈,恐怕永遠都不會被世人見到。無數魔幻般的場景走馬燈似的從眼前掠過,令人目不暇接,這一段奇境美得觸目驚心。
這裡充滿了死亡和陰暗的氣息,偶爾有些形態奇特的湖魚遊進游出,也是一副木然的神態。李梅的神態比那湖魚也好不到哪去。片刻後,神色平靜卻又冷冽道:“怎麼有一種海漂的感覺?”
“嗯,這地下湖太大了,”說話間的呂濤,身上隱約散發出來的冰冷殺意驚得一顫,只感覺像是被一頭兇殘的猛獸盯住了一般,全身上下的毫毛全然豎了起來,冷顫連連道:“我們沒有划船的工具,只能任憑水浪自由漂浮了。”
“只能任憑水浪自由漂浮?”李梅有些焦急,周圍察看了一遍,雖然沒有娃娃魚的蹤跡,但她記得呂濤曾說過娃娃魚也是爬行動物中的一種。想到這,李梅突然感覺墮入了無邊的孤獨和恐懼裡,更擔心是不知什麼時候,會遇到什麼威脅或者不測。她的心時刻都揪的緊緊的,有時候把自己緊張得踹不過氣:“那能漂到哪?”
“小梅,你不用擔心,”笑眯眯的李雪楞了一下,好一會才衝着李梅神秘地笑了笑。又向呂濤努努嘴:“跟這種人在一切,凡事他會處理的。”
“姐,我真佩服你,你還真坐得住?”李梅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握槍的手心裡,因爲緊張而滲出了些許汗珠。
李雪看了看李梅那認真的表情,自己也嚴肅了起來,在李梅的手上拍了一下,真誠地對李梅說:“那你有辦法嗎?”
“我……”李梅一臉茫然的看着李雪。
呂濤的心情看來也非常的好,他正想對李梅笑罵幾句。突然,他臉上的笑容驟然僵硬,一時象被雷擊中了一般呆在了原地。
“臭小子,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呀!”李梅吃驚的看着呂濤,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
“漲潮了,”呂濤一把抓住了李梅,她是那麼的用勁,連膀粗腰圓的呂濤都感覺手臂一陣的痠疼。
原來呂濤一下想起了海水與一些較深的地下水,是相互溝通的,這也是地球空洞派學說的一個無法解釋的舉例。衆所周知的百慕大魔鬼三角區出現過這樣的怪事,一艘前蘇聯潛水艇一分鐘前在百慕大海域水下航行,可一分鐘後浮上水面時竟在印度洋上。在幾乎跨越半個地球的航行中,潛艇中九十三名船員全部都驟然衰老了五至二十年。
此事發生後,前蘇聯軍方和科學界立即開始對潛艇和所有人員進行調查,並作出三份報告。其中研究人員阿列斯.馬蘇洛夫博士認爲:“這艘潛艇進入了一個時間隧道的加速管道。雖然對它仍知之甚少,不過除此之外,無其他更合理的解釋。”
“至於在穿越時空之際,速度對人體有何影響,我們也知道不多,只知道對人體某些部位有影響。那些船員竟在很短時間內衰老了五至二十年,卻是我們前所未見的。”
該潛艇指揮官尼格拉.西柏耶夫說:“當時我們正在百慕大執行任務,一切十分正常,不知什麼原因。潛艇突然下沉。它來得突然,也停得突然,接着一切恢復了正常,只是我們感覺有些不妥,便下令潛艇浮出水面。整個事件發生得實在太快了,我們連想一下的時間都沒有,而當時我們的領航儀表明我們的位置已在非洲中部以東,就是說與我們剛纔的位置相差1萬千米。潛艇立即與前蘇聯海軍總部進行無線電聯繫,聯繫結果證實他們潛艇的位置的確在印度洋而不在百慕大。
這艘潛艇回到黑海的潛艇基地後,艇上人員立即由飛機送往莫斯科一個實驗室接受專家檢查,結果發現他們明顯地衰老了。典型特徵是:皺紋、白髮、肌肉失去彈性和視力衰退等。從使人衰老這方面看,這的確是一個悲劇,但從科學上看,這卻是一個可喜的新發現。這些船員所經歷的事告訴我們,可能有一個比地球時間快的時間隧道。
這個地下湖並不是古人故意設下的陷阱,或許在地下地質結構中有着它其獨特的功能。能猜測出它的作用就是使這地下水的彙集在一起,另一頭一定就在某條江的江水相連。至於與海水是如何相連的,以呂濤這點知識,就很難以解釋清楚了。他只知道每當月食發生,由於天文潮汐的作用,退潮時水位就會急劇後退,使得地下湖水也急劇下降,而一旦漲潮時,潮水就會迅速回流,地下湖水就會恢復到原來的高度。
這裡沒有海涌波濤的巨響,海水的自然漲落現象就是人們常說的潮汐。由於月亮圍繞地球旋轉,地球面對月亮那一面的海洋受月球引力牽引,會出現海潮。與此同時,地球上遠離月球那一面的海洋也會出現海潮,這是由於月球對地球本身的引力牽引作用大於對其水體的作用,從而使另一面的海水向外“鼓”所致。在滿月和新月時,太陽、月亮和地球處於同一線上,這時形成的海潮會異乎尋常的大,人們稱之爲朔望大潮。月球環繞地球的軌道並不是一個規則的圓形,當月球到達離地球最近處(近地點)時,朔望大潮就會比平時更大,這時的大潮被稱爲近地點朔望大潮。
地下湖水出現海潮與海洋多少有些差異。這裡雖然沒有海涌波濤的巨響,但木筏子轉眼間就駛進了旋渦邊緣,被激流一帶,船頭打斜,隨着地下湖周圍的旋涌歪歪斜斜地晃動着,終於失控了木筏子自重體大的穩定性。
木筏子上的女人們是臉上慘白,沒有一點血色,緊緊伏在圓木中間的縫隙之間。地下湖終於露出了它那瘋狂的獠牙,無窮無盡地地下湖旋涌着陷進“歸墟”深處,木筏子被亂流捲入其中,好在不是那種海面叢水勢森森壁立。吸卷吞噬着天地,縱然插上翅膀,也是萬難逃脫的場面。木筏子雖然被渦球吸住,並不是海上的巨大旋渦越到中心吸力越強,翻涌的海水轉着圈抽進漆黑的深淵。即便是這樣,三人心下都涼了一多半。姐妹倆說不上來漲潮是怎麼一回事,但呂濤知道漲潮這是有時間的規律,若是木筏子捆紮的不好,幾分鐘之內便會大難臨頭。
此時就算立刻棄船逃生,也已經來不及了,姐妹倆幾乎是大叫了起來。旋渦吞噬着船隻的景象從腦子中擠出去,她們感到胃部緊縮,幾乎就要嘔吐了。
呂濤也暗自叫苦,木筏子捆紮的軀體雖然龐大,但在水中,如同一片被狂風捲集的敗葉,一旦被旋渦狀的湖水吸住,哪裡還能駛得出去,
到過海邊的人都知道,海水有漲潮和落潮現象。漲潮時,海水上漲,波浪滾滾,景色十分壯觀;退潮時,海水悄然退去,露出一片海灘。漲潮和落潮一般一天有兩次。海水的漲落髮生在白天叫潮,發生在夜間叫汐,所以也叫潮汐。我國古書上說“大海之水,朝生爲潮,夕生爲汐”。在漲潮和落潮之間有一段時間水位處於不漲不落的狀態,叫做平潮。此時風平浪靜,呂濤說不上來這是平潮還是落潮,反正在最後的時刻,木筏子自身的寬度與重量,恢復了對木筏子自身的控制。
一場虛驚過後,木筏子須水漂到一處巖壁旁。這時忽然河道變窄了,有一條支流匯入其中,水流的速度慢了下來,前邊的手電燈也不象剛纔晃得那麼厲害了。
呂濤嚥下一口氣。他整個臉都隱藏在角落的陰影中,看不出任何的容貌和表情。只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炯炯有神。
呂濤點燃了一支菸,從木筏子走至船頭欣賞夜色下的風景。望着眼前的江風浩緲、雖然此時不是**月白,但他感覺自己的心緒輕鬆多了。生命本就是一個流動的過程,生命中純粹的快樂太少,或許這一路走下去,還會發生更多驚險刺激好玩的事。邊走邊看,欣賞周圍的風景,感受自己的心情,這也不失爲一種瀟灑的生活態度吧。
“老公,姐姐有些難受,讓她先睡一會吧?”
李梅的一嗓子,使得呂濤走過來。他在姐妹倆人身上瞄來瞄去,裝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但眼神中,卻是充滿了鄙夷神色:“吃點東西在睡吧,”
“不了,剛纔隨着木筏子的旋轉,人暈死了,”李雪緩緩的搖了搖頭。或許在她心中,對呂濤,她不是那種盲目的崇拜。即便不說出自己的原因,她知道認定了只要他想去做的,沒有做不到的。
呂濤忍不住笑着在李雪鼻子上捏了一把:“那睡吧,起來在吃。梅姐,你也睡不吧……”
“我不困,”李梅暗自鬆了口氣,心裡感激着呂濤的善解人意。頓時使她感覺輕鬆了許多,坐在睡袋上想把衣服脫掉,看了看面朝裡尚未入睡的姐姐,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好意思脫掉外衣。
李雪在水平晃動中木筏子上的很快的睡去了。閒着無事的呂濤,從行李中拿出酒來,猛喝了幾口。
“老公,這下是真的服了你了。木筏子在水中打旋的時候也沒見你害怕,”李梅潛意識下,緊張的抓住了呂濤的胳膊,興奮的幾乎將整個身子掛在了他的身上,小臉兒漲得通紅:“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你現在告訴我不害怕。我都真的相信了。”
呂濤聽得是一對神采洋溢的美眸閃現着光芒,將手中的酒瓶子遞給李梅。
李梅淡然一笑,接回了呂濤的酒,很自然的喝了一口。但臉頰輕輕浮上的倆抹微微紅暈,卻是將她此刻的心思出賣了。
呂濤從她顫抖着地手指頭上感受到了她心中的緊張,便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對她投去個無需害怕的眼神。李梅或許是潛意識中對劉青十分地信任,在他眼神之下,迅即放鬆了些許。溫潤的鼻子輕輕皺起。
雖然不再緊張,但想要讓男人強烈佔有的**。李梅轉頭先探了出來,看了看姐姐,她還躺在那面朝裡,還微微的發出了鼾聲。使李梅感覺一股燥熱涌上全身,心撲騰的跳着,大氣都不敢喘的伸手去脫呂濤的衣服。
他太瞭解自己的女人了,姐妹倆真是自己的好女人,甚至觀念上有些保守。對她來說,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