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派於北宋期間經過逐步互相交流融合。吸收了摸金與嶗山派兩派特色,形成了具體的流派,對風水術法有自己獨特的認識。擅長於破壞法陣,熟悉各類風水地形的的弱點。不知是真是假,元蒙時期,卸嶺力士因敵視元蒙政權,被大肆迫害,於是展開全面報復,以破壞成吉思汗陵的風水,敗壞元朝江山爲己任。最終破壞了成吉思汗幾處附陵,恢復漢人江山。也因此和蒙人結下世仇,蒙古佔據天下時,曾發出金鷹令,召集一隻集合了天下刺客的秘密組織追殺卸嶺門人。據說直到今日,這一隻刺客集團的後人依然遵循祖訓,追殺卸嶺門門人。也正因爲如此,卸嶺力士最爲隱秘自己身份,非本門之人雖夫子妻兒也不會告知自己的身份。卸嶺門門人後來淡出中原,曾經多活動於苗疆外蒙西北一帶,近代也中亞北非歐洲也曾經出現過他們的蹤跡。
卸嶺力士多是極端的民族主義者,對華夏一族的傳承很是重視。雖然活動範圍不在中原,但傳人只在漢人內尋找,對可能危害到漢人中原政權的國家,無所不用其極。精擅傳統武功,行跡類於俠客。輕視現代科技產品武器,但對近代科學理論頗有研究,致力於將風水陣法等理論與科學理論結合起來,並偶爾製作陰氣測量儀,針對殭屍的乾擾波發生器等產品。
卸嶺派這一派主要用鼻子聞,爲了保持鼻子的靈敏程度,都忌菸酒辛辣之物。用鐵釺打入地下,拔出來之後拿鼻子聞,鐵釺從地下泥土中帶上來的各種氣味,還有憑打土時的手感,地下是空的,或者有木頭,磚石,這些手感肯定是不同的。真正的大行家對洛陽鏟那些東西是不屑一顧的,因爲地下土壤如果不夠乾燥,效果就大打折扣,特別是在江南那些富庶之地,降雨量大,好多古墓都被地下水淹沒,地下的土層被衝得一塌糊塗。卸嶺派長期被蒙人追殺,門人多朝不保夕,爲圖自保,千百年來前輩的規矩多有變動。並演變出種種新的行規。比如從不對漢人甚至華人的陵墓出手等等。具體細節暫時說不上來。”
“那時候,他們盜竊出來的古玩,賣給了誰?不會賣到國外去了吧?”李雪說着,又將俏首埋在了他胸膛上,嘴角溢上一抹不知道是苦澀,還是幸福的淡淡笑容。
“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呂濤撫摸着李雪那柔順雪白的秀髮,眼神中充滿着溫情:“那個年代,能稱得起“國家”這兩個字的,亞洲只有中國。歐洲有幾個國家。現在的俄羅斯,那時不過只是幾個蠻荒部落而已。而那時美國,還不如俄羅斯,只是一處無人生活的原始森林,只有動物。”
李雪那柔軟的嬌軀驟然一緊,美眸之中頓時迸發出閃亮的光芒,然而卻迅即似信非信的喃喃道:“那他們盜竊出來的古玩,賣給了誰?”
良久之後,呂濤才緩緩放開了幾乎要窒息的姐妹倆。荒漠而迷茫的眼神中多了暖意:“軍隊打仗需要經費,這些盜竊出來的古玩,只能賣給那些有錢的商人及貴人。自古以來,商人不參與戰爭。戰爭也不找商人的麻煩。”
“那發丘將軍又是怎麼一回事?”李雪很是認真的擡頭看向呂濤,梨花帶雨,微微嘟着小嘴。內心深處,更是掠來了一股荒謬而令自己內心顫悸的感覺,說了這麼久了,她很想呂濤那沒輕沒重的大手,從新能回到她的身體上。
呂濤未動,情到深處的姐妹倆,自然不願意離開他身體任何一個地方。呂濤沒有阻止,神色之中充滿着憐惜,粗糙而厚實的嘴脣重重的印上了姐妹倆潮溼而又柔軟的雙脣,隨着味蕾漸漸地的滲透進了他的心頭。姐妹倆那萬般的柔情剎那間化作那熾熱的火焰,灼烤着呂濤那已如萬載寒冰般的內心最深,最軟弱的地方。正如她們自己所想做的,們已經將自己的名字重重的刻在了呂濤心上。
情迷意亂的呂濤,有些控制不住姐妹倆的動作了。人類是情感動物,語言沒法溝通的事情,可以用身體的肌膚之親加以溝通。可眼前的一切,呂濤實在無奈的叫了暫停,苦笑不迭道:“上岸以後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讓我吃了你們姐妹倆。”
姐妹倆輕輕而有些癡迷的身着呂濤那對此刻幾乎不經掩飾,深邃,滄桑,無盡哀傷似無垠海洋般的雙瞳。李梅輕輕瞄了一眼呂濤,反脣相譏道:“你就像是個強盜一樣,突然就闖了我們姐妹倆心裡。用你的霸道,用你的溫柔,將我們姐妹倆的內心全部佔領。可眼前……”說着,不停得落着淚。不停的用小小柔拳在呂濤胸口撞打着。
“我……我……”呂濤無語了。他本想勸解她一番。讓她知道人生既然如此無奈了,就應該放寬心,不要總揪住某些事情無奈的不放,可沒想到她竟聯想到自己身上了,真是暈死!呂濤從李梅顫抖着地手指頭上感受到了她心中的緊張,便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對她投去個無需害怕的眼神。李梅或許是潛意識中對呂濤十分地信任,在他眼神之下,迅即放鬆了些許。溫潤的鼻子輕輕皺起。雖然不再緊張,但絕對是有些討厭這個地方。
“這條地下湖也太大了吧?”聽了李梅的話,令得姐姐李雪秀眉輕蹙,毛骨悚然了起來。潛意識下,緊張的抓住了呂濤的胳膊,直到很久之,以呢喃的語調輕輕道:“我們不會迷路吧?”
“不會迷路,只不過大一下能找到出口,”呂濤眸子中,隱隱閃爍着一些不一樣的東西。輕輕的擁着她肩頭,騰出一隻手,擦乾淨她的眼淚。又是溫柔的將她有些凌亂而潮溼的鬢角散發扶到了她耳後。
“還是說說那個什麼,發丘將軍是怎麼一回事吧,”各女反應都不同,李雪和李梅則是白了他一眼。不過心中卻是在暗忖。這傢伙還真是瞞可愛的。在這麼緊張和危險的氣氛和環境中,竟然還能整出着那副小心翼翼的表情。不過。倒也習慣了他那浪蕩而嚴肅地模樣,此時的李雪,還真不以爲意了。
呂濤眼睛笑眯眯地回頭環顧了一週,不懷好意的輕笑了起來:“其實發丘將軍到了後漢纔有,又名發丘天官或者發丘靈官,其實發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幾乎完全一樣,只是多了一枚銅印,印上刻有天官賜福,百無禁忌八個字,在掘丘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號稱一印在手,鬼神皆避。此印原型據說毀於明代永樂年間,已不復存於世。發丘印與摸金一派的手法接近,技術上稍微遜色,但比較注重衆人合作。古代經常以當鋪的朝奉,古董商等身份爲掩飾。不輕易出手,偶爾行動多針對某些大型陵墓,是四派中唯一不忌諱與官方合作的一家。清代因爲外族迫害,流亡海外,多活動於東南亞及美洲一帶,曾經在諸多大型古代陵墓發掘隊中發現過他們的身影。國內餘支多以考古學者的身份混跡於政府部門。
發丘將軍行動多同時邀集多人,做好詳細計劃,對可能出現的情況做出應對措施。然後按部就班,依次進行。因此在掘丘過程中危險性最低。而麻煩多來自事後分贓保密等等程序,因此有所針對地產生了一系列規矩。”
李雪瞧了眼呂濤,又是瞟了下李梅。剛想開口之際,李梅卻是先她一步追問道:“一兩個人,恐怕盜不了什麼墓吧?”
“那肯定,人少了不行,”呂濤腦袋也是沉甸甸的,壓了壓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下。將眼神挪到了李梅的臉上:“得要有幾個膽大的人才行。因爲傳說有些墓裡是有鬼的,至於這些鬼爲什麼不入輪迴,千百年中一直留在墓穴內,那就不好說了,很可能是他們捨不得生前的榮華富貴,死後還天天盯着自己的財寶,碰上這樣捨命不捨財的主兒,也就別硬搶他的東西了。在春秋時期“禮壞樂崩”的社會變化之後,厚葬之風興起,於是盜墓行爲益爲盛行。陝西鳳翔的秦公1號大墓,是迄今所發現的先秦時期規模最大的墓葬,也是我國應用科學考古方法發掘的最大的墓葬。這座古墓發現盜洞247個,其中有10數個盜洞直接打入槨室。”
“秦公1號大墓?”見呂濤又說出盜墓賊的故事,李雪露出了那副苦惱又好笑的表情。心中沒來由的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甜蜜滋味,嘴角下意識微微翹起,浮現了一抹小得意。
“對,秦公1號大墓。”“這是一座中國春秋時期秦國國君的墓葬。位於陝西鳳翔三畤原秦公陵園內。1976~1986年發掘。是已知最大的先秦時代墓葬。平面呈中字形,大致爲東西向。中部是長方形墓室,長59.4米,寬38.45米,深24米。東西兩端爲斜坡墓道,寬7米,總長達270餘米。主槨室用巨大的方木套接而成,四周填充木炭。槨室兩側各有一根斜立的巨大圓木,可能是文獻中所記載的安放靈柩時使用的“四繩二碑”。主槨室上部及四周共有殉葬人182人,皆有棺木。墓雖經嚴重盜擾,仍出土文物3500餘件,包括金帶鉤、玉璧、鐵鏟及石磬等。據石磬銘文,該墓可能是春秋晚期秦景公的墓葬。”
“哇噻,被盜過的墓葬,居然還出土文物3500餘件?”李梅語氣一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起來,驀然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是這麼,”呂濤回答着。雖然姐妹倆以古怪的眼神看向呂濤。呂濤絲毫沒有在她們的注視下有什麼不自在,淡然一笑聳了聳肩膀道:“我國盜掘古墓之事由來已久,歷史上有記載的被盜最早的墓葬是商朝第一代王商湯之冢,距今約3600年;盜掘事件最早出現在2770多年前的西周晚期,有人從掘開的古墓中得到一顆玉印,上刻十字,當時沒有人認得。
從考古學的角度來看,古人視死如生,古墓成爲研究古代社會的重要文化遺存,古墓裡的文物代表着一個悠久文明所印記的歷史。爲了最完整地記錄下古代文化遺存所反饋出來的歷史、文化信息,考古工作者在發掘古墓時,並不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來隨意發掘,而是通過對古墓進行科學的清理、記錄、繪圖後,再進行分析、比較、斷代,從而最大限度地獲取古墓所反饋出來的信息,供日後的研究使用,以此來補充或豐厚歷史。”
這呂濤純屬一個活教科書。雙重興奮李梅掩着嘴,強憋着笑,水靈的眼珠子骨碌碌直盯着呂濤看。越看越是憋不住繼續問道:“你怎麼看盜墓行爲?”
“對於盜墓行爲,說心裡話則對考古工作造成干擾和破壞,但我不覺得什麼。你看美國人的歷史記載不過兩百多年時間,連老祖宗是誰都不知道,可它比我們發達。或許我們的落後,就是因爲我們喜歡回顧歷史,最愛拿老祖宗來對比,所以纔沒有創新。
我記得竊國大盜孫殿英曾這樣解釋他盜竊東陵的理由是;滿清殺了我祖宗三代,不得不報仇革命。孫中山有同盟會、國民黨,革了滿清的命;馮煥章(馮玉祥)用槍桿子去逼宮,把末代皇帝溥儀及其皇族趕出了皇宮。我孫殿英槍桿子沒得幾條,只有革死人的命。不管他人說什麼盜墓不盜墓,我對得起祖宗,對得起大漢同胞。並說:我發掘滿清東陵,有3個好處。第一,滿清入關之時,大興文獄,網殺士人,象呂留良,戴名世這樣的人,都被開棺戮屍,我雖不才,亦知道佛經有言,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第二,滿清統治三百年了,搜刮的財帛不知多少,今天我發陵,是爲通天下財貨,收運轉之利,豐藏國庫。”
李梅微微一愕,但卻不好在這種事情上駁斥呂濤。就像呂濤所描述的那樣,歷史上漢末、三國時期盜墓現象最爲嚴重,而大多爲官盜。她沒指責盜墓人的行爲,免得讓呂濤以爲自己擺架子。只好神色平靜道:“除了東陵這樣特殊的皇陵之外,我聽說古人的大墳,並非像近代人類的墳墓那樣,都有一個高出地面的墳頭還有一塊墓碑。那這些盜墓人是怎麼找到的?”
呂濤表面上不動聲色,緩緩站起身來,輕笑着看了李梅和李雪一眼:“盜掘古墓一方面靠人的技術、經驗;一方面靠工具操作,舊社會民間盜掘工具爲鍬、鎬、鏟、斧和火把、蠟燭等。明代以前,盜墓賊沒有探測專用工具,明代開始使用鐵錐,它的出現使盜掘者僅以地面有明顯標誌(如封土、墓碑)的墓葬爲對象一去不復返。盜墓者利用特製的鐵錐,向地面無標誌的地下探索,一旦找到古墓,根據錐上帶上來的金屬氣味,選好方位,可直接挖洞盜掘。明代王士性在《廣志繹》中說:“洛陽水土資源深厚,葬者至四五丈而不及泉。然葬雖如許,盜者尚能錐入而嗅之,有金、銀、銅、鐵之氣味,則發(掘)。”
從鐵錐到“洛陽鏟”,是北方盜墓賊使用地下探測工具的一個飛躍。北方特別是洛陽、關中地處黃土塬區,水深土厚,“洛陽鏟”的鏟夾寬僅2寸,寬成U字半圓形,鏟上部裝盜墓工具長柄,把此鏟每向地下鑽插一下,就可以進深三四寸,往上一提,就能把地下卡在半圓口內的地土原封不動地帶上來。這樣不斷向地下深鑽,盜墓賊對提取的不同土層的土壤結構、顏色、密度和各種包含物進行分析,如果是經過後人動過的熟土,地下就可能有墓葬或古建築。如果包括物發現有陶瓷、鐵、銅、金、木質物,就可以推斷地下藏品的性質和佈局。經驗豐富的盜墓賊憑洛陽鏟碰撞地下發出的不同聲音和手上的感覺,便可判斷地下的情況,比如夯實的牆壁和中空的墓室、墓道自然大不一樣。
說起洛陽鏟的來由,還有一個小故事,在洛陽邙山馬坡村,有個人姓李,從小就以盜墓爲生,在民國十二年,有一天,他到十幾裡外的一個縣去趕集,有個來自偃師縣馬溝村的人熟人正在搭棚子,資金積累賣煎盜墓包子,雙方見面打個招呼,他見這人用一把筒瓦狀的短柄鐵鏟在地上挖了一個豎起的小坑,以便放入棚柱,這人用此鏟往下一走,擔上來時帶出不少土,一下子觸發了他的靈感,這傢伙比鐵杴省事,特別是能帶上原土,得判斷地下不同地層的情況,於是找了張紙,貼着鏟畫出了一張原大圖樣,回家後找人按圖打造,一試果然得心應手,效果不錯,於是得到了推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