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過兵的人,不允許相信這些。尤其是我們特種兵。”呂濤在李雪那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心也很慌亂不安,也許是李雪把情緒傳染給了自己吧,其實真的要說不怕鬼神,很少有人能夠做到,爲了讓女人們安心,呂濤但依舊還得嘴硬道:“遠古時代的人們便得出了人是由**和靈魂兩部分組成的這一結論。**可以死亡,但靈魂是永遠不死的。人在死亡時其靈魂就脫離了人的**,便成爲了鬼。只是一種對人鬼產生原因的解釋。有人說還有一種是自然鬼神,其產生原因是因爲過去的人們對雷電、地震、淫雨等自然現象無法理解,認爲是一些鬼神在操縱着這些自然現象,每一種自然現象都是一種鬼神的惡作劇。馬克思說過;自然界起初是作爲一種完全異己的、有無限威力的和不可制服的力量與人們對立的,人們同它的關係完全象動物和它的關係一樣,人們就像牲畜一樣服從它的權利。”
女人一邊一個的睡去了,洞中一日,世上千年。他們懶得去記日子,無日無夜,反而過得無憂無慮,少了人世間多少煩惱。坐在洞穴深處的呂濤,將手指間的那根菸放在嘴裡猛烈地吸了一口,然後吞到胃裡,又從胃裡把煙霧慢騰騰地從鼻孔裡呼出來。煙霧嫋嫋擴散在空氣中。看着四周非常寂靜,除了姐妹倆香甜的打酣聲,就只有火苗“吡吡啪啪”的聲音了。
地下世界裡呆久了,善於思考的呂濤,一直在懷疑這天坑世界的某些地方,如何能與傳說中的河絡人聯繫在一起。傳說中河絡人在地上地下都有居住,在寒冷的古老紀元裡,河絡大部落多住在山洞和地下洞穴中,依憑地勢挖掘和開鑿出巨大的地下城市,一個地下城市通常有一個或幾個部族聚居,有些會形成部落聯盟制的國家結構。河絡的建築主要使用石材、木材和燒製的磚塊。當氣候變暖後,河絡也開始在地面上建造大型的城市,他們的建造力立刻使其他種族驚歎。
傳說中也只有在地下生存太久的河絡族往往不喜歡日光,卻能在黑暗中視物。膚色有棕白之分,但事實上河絡眼睛大而黑,髮質出色,外貌相當均稱可愛。他們愛清潔,但由於多生活地下,布匹缺乏,所以對服裝不講究,多穿相近的簡單短小服飾。一個穿起人羽族漂亮衣服的河絡往往會讓人們驚歎。傳說河絡族人只是人類的三分之二高,按這傳說來分析,他們建築的房屋最高也就是一米七八的高度就足夠了,可天坑一行之久,似乎還沒見到高度一米七八的房間或洞穴。
難以推測的是,人們花費長達1000年的時間去建築巨大的石柱羣的直接動機到底是什麼?我們雖然立足於人類歷史所形成的文明之上,但我們又習慣以自己所謂的文明視角去透視古人的思想。在我們並不能很清楚地證明他們的目的之前,似乎只能從現代的觀點證明這是屬地球人的行爲,或爲使死者的靈魂獲得自由而建造的?但以巨大石柱羣爲首的許多巨石建造物,看來似乎都拒絕了我們的理性分析。有一點可以肯定,人類早期的歷史是用石頭、力量和技術塑造的,而巨石則是遠古文明中最輝煌的經典篇章。
200多萬年前,四川便開始有了人類活動,距今25000年前開始出現文明,並形成了以三星堆文明爲代表的高度發達的古蜀文明。秦王朝統治四川后,四川逐漸融入中原文化,在中國歷史上佔有重要的地位。
古蜀文明根據考古發現,200多萬年前舊石器時代早期,四川便開始有了人類活動。四川境內有已被命名的舊石器時代文化遺址四處。距今7~8千年的時候,四川地區逐漸進入新石器時代。新石器時代遺址分佈很廣,目前已發現200多處,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有廣漢三星堆遺址、廣元營盤樑遺址、西昌禮州遺址等。約4~5千年前,四川地區進入上古傳說時期,這一時期大約同中原的夏、商、周時期相當。此時的古史傳說內容主要關於上古四川先王世系和活動,較著名的有大禹導江、杜宇化鵑等。儘管沒有史料記載,但三星堆、金沙、十二橋等遺址的考古發掘和口頭傳說證明,最遲到商代。成都平原已經進入奴隸社會。
商周時期,在成都平原建立的奴隸制政權蜀國可能與古史傳說中的“三代蜀王”——蠶叢、柏灌、魚鳧有關。大約在夏商之際,蜀人部落從今茂縣一帶遷徙至成都平原。“三代蜀王”之後,大約相當於中原西周時期,杜宇王朝建立,其間蜀國的都城遷至郫邑(今郫縣),杜宇王朝採用君主世襲制,勢力強大,其勢力基本覆蓋了整個四川盆地。大約相當於春秋早期,杜宇氏禪位於治水有功的蜀相鱉靈,鱉靈建立了開明王朝。
戰國至三國,開明王朝定都於廣都(今雙流),起初國力強盛,大約在公元前4世紀,開明九世開始仿效華夏禮樂制度,並把都城從廣都遷往成都,也就有了萇弘化碧的傳說。秦惠文王更元九年(前316年),秦國爲統一天下做準備,從石牛道討伐蜀國。秦攻佔蜀國後,設蜀、漢中兩郡。四川地區逐步實行秦國的制度,開始進入封建社會。秦昭襄王至秦莊襄王年間(前227年~前247年),李冰擔任蜀郡太守,採取了許多開發蜀地的重大措施,比如修建都江堰,疏通檢、郫二江(今南河、錦江),使成都平原日漸富饒,爲秦始皇統一中國提供了重要的物質保證。
不知過了多久,呂濤感覺還是很有睏意,畢竟是一個人呆久了一切都顯得那時的無聊。他輕輕拍了拍臉。爲了不讓自己睡着,呂濤起身順着洞穴口處的繩索下到洞穴口,玩起火堆裡的火了。火苗還是這樣旺盛卻飄忽不定,他拾幾根木頭加了進去。
突然,他看見旁邊有一道光線在頭上閃過。他擡頭一看,原來是李雪從洞穴裡走了出來。順着繩索下來並走過來的李雪,很是隨意地套上了粉紅色,影影綽綽的寬鬆睡袍,露出了一截潔白粉嫩的藕臂。捲曲白髮披散在肩膀上。顯現出一副嬌媚,慵懶的迷人氣息。呂濤訝然看向李雪,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怎麼不睡了?”
“我陪你一會,要不我們都上去,你在睡一會?”李雪在呂濤身旁坐了下來。看着呂濤關切的臉,李雪的心裡有了些許的安慰,勉強地笑了一下。
呂濤伸手做了兩個擴胸運動,心裡在猶豫之間徘徊,這段時間該如何渡過。打起了哈哈道:“只是走累了,睡到不必,休息一下就行了……”
“你不睡會,時間長了,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呂濤這份落落大方的舉動,更是讓李雪心動。剛纔的一絲擔心這一刻已經隨風飄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的蠢動。
呂濤見被李雪說中了心事,心下擔憂了起來,便面有憂心忡忡的說道,想到這胸中更鬱悶,迎風長長地呼出一口悶氣,但臉上卻是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我是誰?二天三天的不吃不喝不睡又不是沒有過,”
“不在上面看護着你的女人,下來幹什麼?”李雪一聽,表現出了一抹激動的神色,但旋即又恢復到了平常模樣。調戲的笑道:“一個人想什麼呢?”
看着那些嫉妒的眼神,呂濤得意地笑了一下,拉住李雪的手,用眼睛餘光死盯着李雪那豐滿胸部,得意地一笑道:“想河絡人呢。”
“你不說那只是傳說嗎?”李雪不由地嘆息了一聲。心裡對這個話題突然增加了更強烈的期待。他聽呂濤說河絡人應該是人類先祖時期的同類,也知道現實生活中也有着河絡人遺留下來的一些遺物。那件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國寶級的文物……
“以前覺得是傳說,只是無法撲捉到河絡人生活的氣息。可現在站在這裡,似乎覺得這又是真事。”
“你真行,一個人也不覺得寂寞,可以胡思亂想的,或許還能想到些什麼,”李雪邊笑邊伸出大拇指,精闢呀。這種事也許只有呂濤能想象道河絡人生活中的蛛絲馬跡來,很多人或許還沒聽說過河絡人的名子。稱讚完的李雪一笑道:“想到了什麼?”
“什麼也沒想到,”回答完的呂濤,輕輕地嘆息一聲。兩個人就這麼尷尬地面對面坐着,卻相互躲避着對方的眼神,彼此能聽到對方粗重的呼吸,可是又都找不出安慰的話語。片刻後還是承認了現實:“想不起來河絡人挖掘和開鑿出巨大的地下城市,是什麼樣的?和我們人類的居住環境是否一樣。”
“沒有答案是嗎?”強行坐到了呂濤懷裡的李雪,搬過他的臉,看到了他眼神裡的不安和焦慮。這情緒提醒了她,李雪也立刻陷入了這樣的情緒裡。
在呂濤的懷中,呂濤的性格激發了李雪的童心,讓她徹底地放鬆了一下,她也就暫時忘記了四周黑暗的煩惱。
“女人呀,最可怕的就是愛男人愛得盲從了,愛得沒有了自我。不錯,愛是應該無私的,但不能無私到沒有了自我,沒有了原則,”李雪緊伏在呂濤的懷裡,沒頭沒腦的似乎在自言自語,或許是想說說心裡話。停頓了一下,見呂濤沒說話,不敢在正視呂濤,只是低着頭不說話了。臉卻漲得通紅。
“其實你也不必這麼想,人這一生還是糊塗點好,太聰明瞭就會把什麼都看的很明白,可那樣會很累,就當這是人生一個體驗吧。快樂了,那是上帝賜予的,不開心呢,那就算是命運安排的吧。你看我吧,地下世界瞭解的常人多,活着卻比常人累。就拿性生活來說吧,這要在人世間,累死在你們姐妹倆身上都是幸福,可在這裡,我有這福氣也不敢去享受這種特殊的愛。”
呂濤咄咄逼人的話語讓李雪楞住了,看着嚴肅的呂濤。李雪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呀,自己能說什麼?一個熱衷於盜墓發家的人,如今視古董如泥土,一個生活在一對漂亮卵生姐妹倆中間的男人,居然對佔有並不那熱衷的人,能說什麼?
兩個人就這麼尷尬地面對面擁抱着,卻相互躲避着對方的眼神,彼此能聽到對方粗重的呼吸,可是又都找不出安慰的話語。忽然呂濤前方一塊不太大的石頭後面,露出一個面目猙獰的圓形物體,這一物體的出現,打破了這窒息的氣氛,此是峽谷裡的光線已經昏暗下來,呂濤又離得很遠,他懷疑自己看錯了,連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那個可怕的東西已經不見了,卻在另一個地方又露出一個,哦不,是幾個圓形的東西來,看起來還很像是頭顱呢。在輕拍李雪後背之際,另一隻手,已經摸到了身邊的散彈槍。輕聲道:“有個小動物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火苗的光影印在呂濤臉上,使他看起來好象臉很紅的樣子,還是他真的臉紅了。
就在這時,呂濤感覺到了強烈的危險,頭皮都繃緊了。他馬上低過頭望着李雪,來把食指豎放在自己脣邊,示意她別出聲,另一隻手朝前邊的那塊石頭指了指。
李雪順着呂濤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在那塊石頭後,果然有一隻綠色的眼睛在那裡發光,並且很鬼魅的盯着他們。
在黑暗之中,那兩隻綠幽幽的眼睛就象兩團鬼火般在空氣裡飄忽着,整個地下世界裡一片寂靜,呂濤和李雪見到這個情景一時也不敢作聲,他們想着,這裡還有火堆,估計那東西也不敢靠近,只是如此僵持也不知道得到什麼時候。
那東西身體隱沒在黑暗處確實一動不動,只覺得它眼睛直溜溜的盯着他們這邊,似乎在尋找什麼恰當的時機。
呂濤又往火堆裡添了點樹枝,火更旺了。他輕聲對李雪說:“我在這裡吸引它的注意力,你上去把李梅叫醒。”
李雪走後,呂濤在火堆裡挑了一隻火苗最旺而且最粗的火把。他緩緩地移動腳步靠近那東西,漸漸的,也可以看到它的全貌,原來是一隻出奇大的老鼠,足有四個月的豬仔那麼大。
呂濤只見大老鼠齜牙咧嘴,兇狠的看着他。呂濤心中的放下了手中的散彈槍,這要是一槍打下去,恐怕這隻大老鼠連屍骨都找不到。齜牙咧嘴的大老鼠,冷不其防猛往前一躍,撲向呂濤,畢竟是當過特種兵的呂濤身手就還敏捷,所以一個轉身躲了過去,只是心裡納悶,這大老鼠根本不怕火。
就在他還沒站穩的時候,那頭大老鼠又撲了過來,他用火把一擋,那大老鼠調了個頭,往他沒拿火的那一側身體撲過去。呂濤把火把反舉橫敲了過來,直接打在大老鼠嘴上,它飛了開去,嘴裡直淌血,但還是穩當的着地,在地上發出陣陣悶叫。
黑暗中,不知從哪又衝出一隻大老鼠。接着這隻大老鼠又一個橫撲,目標直向呂濤的臉,呂濤一個防守不及時,被撲倒在地,還好手裡的火還沒滅,他猛一擡手就把火把敲在它後腦勺上。這隻大老鼠它被火燙了生疼,退了回去,就在原處叫了起來,發出的叫聲越來越大。
呂濤趕緊爬了起來,只是聽這叫聲,全身起毛,簡直是悽慘而且直入心底,無論誰都會有這種毛毛的感覺。不象是在屈服,更象是在呼叫它的同伴。只是幾分鐘過去了,那隻大老鼠還是沒有向他撲過來,他們就這樣對峙着,誰也不先挪動一步。此時的很是納悶,是不是這變異老鼠變得連人類也不怕。好奇的呂濤,沒有去拿他腰間的手槍,只是站在那裡與大老鼠對陣着,想看這大老鼠還有什麼本事。
這時,姐妹倆也都各自舉着火把,揹着槍,趕了過來,站在呂濤的身後,可是那大老鼠並沒有想象的那樣,看見人多就跑了,而是依然直挺挺的站着。
一口氣跑過來的李梅,先是楞住了,只剩下口中還喃喃地說着:“又是變異大老鼠?”
“應該吧,”呂濤撓撓後腦勺,奇怪的看着李梅,整個人彷彿就掉到了雲裡霧裡一般。這地下世界裡,只要能看見的動物,除了野豬,就沒有不是變異的物種。
李梅看着呂濤那個木訥地樣子,知道多說無意。左顧右盼忽然笑了起來道:“這哪是什麼變異大老鼠。是海狸鼠,你看它的爪子。”
“哦,海狸鼠是這樣的?我還是頭一次見過,聽說過,”呂濤一聽到這,不由地好奇地擡頭問李梅道:“海狸鼠怎麼會咬人呢?”
“野生海狸鼠當然要咬人了,”有點野性的李梅,擡起衝鋒槍,對準海狸鼠扣動了板機,三顆子彈,將海狸鼠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