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端起呂濤喝的酒碗。靜靜注視了良久。素臂輕擡,輕輕抿了一口。畢閉着眼睛,似是體味着千年老酒的芬芳,甘甜,但更多地是苦澀。任由那酒意漸漸浮上臉頰,回頭瞧向了呂濤,輕輕的喚了一句,呢喃道:“老公,我們手上這些寶藏大約值多少錢?”
都說眼睛是心靈地窗戶,那水汪汪的雙脾眼瞳,猶如兩顆水晶般的純潔。雙頰微紅如塗了朋脂,性威嘴角沾上了一滴千年老酒。這副模樣,看得呂濤心頭輕輕一蕩,下意識的,輕輕俯下身子,漸漸湊向她的柔脣。而慕晚晴也似是感覺到了即將發生些什麼,芳心之中一片慌亂無措,如布娃娃般長長的睫毛輕顫不止,美眸緩緩閉上。
閉着眼睛的李雪,幾乎已經感受到呂濤那略見急促的呼吸中噴出的灼熱氣息,淡淡的酒氣和菸草味道混合在了一起。這本應不好聞的味道。卻是反而讓她刺激感大增。血液滾動加速,心跳更是狂跳。
或許是喝多了酒,呂濤或許是今天的心情格外異樣。看了眼身邊左右的女人,此時他的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些許迷離,些許憧憬:“別的不說,就梅姐手中那顆大鑽石,單賣給國家,都要值上億元。”
“那麼多的錢,我覺得更加重視生命的好,”李雪說罷,偷偷地瞧向了呂濤,神色有些暗淡,緩緩搖頭道:“這裡的寶藏已經在這裡存封幾千年了,還不如讓它們永遠成爲歷史。”
呂濤剛夾了菜的筷子停留在了半空中,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片刻後苦着張臉,極度鬱悶的一口將小半碗千年老酒乾掉,悶頭吃着菜。
見呂濤臉色難堪之極,一旁的李梅輕笑個不停,隨手拿起酒瓶,給呂濤斟滿了一碗。同時替李雪向呂濤解釋道:“姐姐說得對,有錢人還是更加重視生命的好。我們姐妹倆不需要一夜成爲富婆,有你就足夠了。”
李梅這麼一說。呂濤自然也是理解李雪的臉色爲什麼這麼精彩了。本也是想笑。但又一想到這個女人確確實實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這讓呂濤心中的煩惱略微消除了一些:“女人給在多,女人也不嫌多。我這也是怕虧待了兩個姐姐……”
李梅緊緊拉住了呂濤的手,臉色緋紅,貝齒咬着嘴脣故意一笑道:“不知道你說的哪方面給的在多,我們姐妹倆也不嫌多。”
李梅的話,則是聽得李雪、呂濤面面相覷。忍不住露出了古怪地神色。暗忖這李梅果然已不是老姑娘的身份了。演戲演得還真是出色。光聽那聲音,就將她那副唯唯諾諾的小女人模樣表現得淋漓盡致。
笑過之後的李梅,不好意思的輕輕靠到了呂濤身旁。將俏首柔柔靠在了呂濤肩膀上,瞧着面前那堆閃爍的篝火,眼睛中隱有淚花。不是爲自己出氣、而是謝的呂濤那份心……
三人的眼睛,都是同時看着那堆閃爍的篝火,在這本應恐懼而空虛地黑暗世界中。靜靜地享受着這難得的心靈平靜。爲了這份維持這份寧靜,即便是豁出性命去保護,也是能讓呂濤心甘情願而無半點怨言。仿若在這一刻,那些恐懼的未來。距離他也是越來越遠,在心中也是越來越淡。
過得會兒。呂濤的左邊的手被悄悄捏住。被李雪牽引着,順着她的後背緩緩滑了道弧線,最後落在了她柔軟而彈性十足的小蠻腰上。李雪輕輕將呂濤手掌按住,柔柔地撫摸着。只是兩人間這個小小的動作,卻是讓呂濤心頭驟然一緊,刺激感油然而生。而李雪的呼吸也是;略微急促了起來。氣息吹拂在呂濤的臉上。直惹得他心頭麻癢了起來。然而此時此刻。卻是不敢有任何異動。
收拾完鍋碗瓢盆的李雪,穿着一身性感絲質睡袍,微微溼潤地烏黑長髮隨意地披在肩頭,修長而冰肌玉骨的小腿若隱若現。粉嫩的臉兒嬌媚嫣紅、水潤而清澈的美眸之中,似是蘊合着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盈盈春意,羞澀的半低着俏首。在呂濤面前軟語膩言道:“好了,呂濤,你先睡覺吧。”
見得李雪似嬌似羞,性感嬌軀似是感受到了異性相吸,輕輕悸動不已。而那對嬌柔美眸,則是緩緩輕閉,長長的眼睫毛兒輕顫抖動着。若是塗了層凝脂的性感嘴脣,吹息若蘭,暗香浮動。一副任君採摘的楚楚嬌憐的動人模樣。呂濤的眼睛靜靜的注視着姐妹二人,嘴角不由得溢過一絲無奈的苦笑。深知這個年齡的女人,應該正是熱血澎湃的年齡啊。男人,永遠無法滿足與她們……
李雪被呂濤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眸掃的是汗毛直豎,強打起精神,裝腔作勢卻底氣不足的一笑道:“不怕腿肚子在抽筋了?去睡覺吧。
“睡覺、睡覺,”呂濤全身一激靈,雞皮疙瘩全部冒起之時,濃濃的酒意和幾乎在瞬間被驅散的乾乾淨淨。掏來掏去,呂濤從褲兜中挖出一包煙,給煙點上後,重重吸了一口,嘴角滿是苦笑不迭。終日打雁,今日竟然折在了女人手中。這女人太漂亮太性感,對於男人來說,不一定是好事。
“小色鬼,”話說一半,李雪還未消褪下去的紅暈頓時又蔓延上來。報復也好,引誘也好,始終是一柄雙刀劍。在學着電影中那些性感女性勾引男人的方式折騰呂濤,的確成功的將他的火熱給勾了出來。然而事實上。在刺激呂濤的同時,呂濤又何嘗沒有給她心中帶來強烈的刺激感?
剛纔那半真半假的演戲,即使是在最後一秒鐘。李雪仍舊是忽而閃過一個衝動的念頭,不若趁此機會,任由他……然而,或許是內心深處那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或許是有些其他原因。那絲異樣而如火燒般的感覺仍舊殘留在她芳心之中,所謂清冷,不過是努力裝出來的罷了。一個機會讓李雪在偷偷瞧着呂濤的身體。那是一具充滿陽剛氣息的男性身體,在曖昧低調的暖色火光下,呈現着健康而又剛硬的古銅色。
呂濤渾身上下僅有一條內褲。而李雪,也是爲了實現自己捉弄呂濤的目的,而穿了一套性感而充滿誘惑力的絲質睡衣。兩人的肌膚,幾乎僅是隔着一層薄絲在互相摩擦着。李雪甚至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呂濤那彈性而柔韌的身體上,傳來那陣陣熱量。想是掙扎,然她和呂濤相比。完全就是一頭楚楚可憐的小綿羊,與一頭餓了數天的兇猛老虎對比。只讓她心頭瀰漫起一股無從抵抗的軟弱。
都說色膽包天,色壯人膽。此時酒足飯飽的呂濤,卻是被兩女勾得迷迷糊糊,慾火膨脹。左瞧瞧,由瞟瞟。吞了下口水,可透支的軀體豈能讓他繼續硬撐下去。想到這。脫口而出道:“睡覺了……”
呂濤一雙眼睛鉤子一樣緊緊的盯着李雪,李雪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看着呂濤深邃的眼睛,聞着他嘴裡淡淡的酒味,大腦一片空白,努力的出了一口氣,剛想說點什麼,卻沒說出口……
望着回身要走的呂濤,李雪只覺得一陣的暈旋,這麼強烈的衝擊在她剛於呂濤下天坑時,她的生活裡曾出過的。新奇的刺激替代了她做人的原則,身體在慢慢的反應着,有憋悶的感覺,很想喊出來,也曾求過他。呂濤的拒絕,似乎是對女人的一種尊敬,當初病入膏肓骨瘦如柴的李雪,豈能接受正常女性性生活的衝擊。在卻個環境條件裡,她就只有讓自己憋悶着,只是心境已經溫柔了很多,時時看着呂濤的臉也不在憎恨了。
苦色之中的呂濤,略帶心靈釋放的輕鬆感。進了裡屋的,赤身**地躺在了裡屋睡袋中,猛然吸着煙,夾着煙的手指頭有些顫抖。以他多年的經歷。並非不能發現,李梅那已經漸漸改變的心意。在那看似堅強多刺的外表下,卻是潛藏着一顆那麼脆弱,純淨而清澈的水晶之心。然而,卻正是這份純淨自然,卻是將自己那本已經就骯髒不堪的靈魂映照得格外污穢。
煙案繚繞,漸慚蒙上了他的雙眸,深速而悠遠的眼睛中,竟然隱隱顯現一抹恐懼。恐懼會有那麼一天,他會帶着這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姐妹離開這裡。呂濤很清楚,在這裡他可以幸福的過着一妻一妾制,一但離開這裡回到人間去,他的生活方法,定將受到社會的遣責。在姐妹倆那有些淚花的眼神下,衝動促成了這樁自己一直無法逃避的姻緣。這是自己一生中,所犯的最嚴重錯誤。越是和姐妹倆接觸愈深,自己那因爲累累罪惡,腐朽到發臭的靈魂。姐妹倆送於自己的是一張從未受過污染的白紙般純淨的人生,而自己所能給她們的,確實那顆千倉百孔而只能勉強維持生命運作的心,抑或甚至是,自己連這顆心都不能給她們。這對她們,實在太不公平了。呂濤的手指頭。輕輕碾熄着菸頭,面色之中一片沉重。
人啊,總是在擁有一些的時候,渴望更多,而擁有了更多的時候,卻想要世界,人還真的是很奇怪的動物。不過話又說回來,大女人李雪姐妹倆,早已過了女大當嫁的年齡,眼看近三十歲了,纔有了屬於她們早該享有的生活。每次榨乾了呂濤,似乎還嫌不夠。**蕩魄的生活,每次都讓呂濤感到心頭上一陣陣的發麻。
饒是呂濤經歷過無數花叢陣仗,然而也沒有今天這一刻般心神盪漾。李雪姐妹倆都是極爲出色的極品女人,一左一右的這麼互相爭風吃醋,使出了渾身解數來爭鬥。一個是清純中透着妖冶,令人遐想不已。而另外一個則是嫵媚妖治發揮到了極致,**裸的,毫無保留的將人的**直接撩撥起來。
夜更深了,洞穴裡那熊熊燃燒的篝火也疲倦了,變成了暗紅的碳火。寂靜流淌的小河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天坑下的一切有生命的也折騰累了,輕微的鼾聲應和着雜亂的小蟲鳴叫和旋,使那潺潺的流水也變的充滿了音樂的旋律,姐妹倆就在這旋律的陪伴下暈忽忽的進入了夢鄉,這個夢是粉色的,夢裡,迷糊糊的。李雪感覺有隻一大手整個握住她的**去揉搓,那可是初戀的那個小男孩。李雪努力想看清楚這個早已入睡的呂濤在幹什麼?可是她越是努力眼睛就越是難以睜開,而且這溫柔的撫弄加上酒精的作用,李雪的身體開始要燃燒,嗓子象着火一樣的焦烤,一股熱流從**向小腹竄了下去,渾身躁熱的讓李雪不由的喊了一聲,猛的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的昏暗。側頭望去,睡在自己身邊的呂濤,他的手不知道怎麼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裡,正輕柔的搭在了自己的**上,李雪坐了起來,這小男人睡覺也不老實,夢中一定又夢到了自己,有可能是自己今天的拒絕,才導至這種情況。想到這,李雪的臉着火一樣的熱,一種久違的情緒涌了上來。
呂濤翻了個身,嘴吧嗒了一下又沉沉的睡去了,李雪緊張的心隨着呂濤均勻的呼吸而安靜了下來,在呂濤的身邊悄悄躺在,眼睛睜的大大的,剛纔的夢境又浮現在腦海,被呂濤撫摩的感覺讓她有點渴望了,呂濤仰面睡着,手也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李雪望着呂濤的側臉,有一點點的悵然,剛纔被呂濤夢境裡撫摩的感覺這一會突然消失了,消失的很飄渺,飄渺到只有影子而感覺不到溫情,李雪於是嘆息了一聲,廁身過去,把後背無奈的扔給了沉睡的呂濤。
李雪這麼靜靜的躺着,頭有點疼,最主要是心亂,亂的睡不着,無奈的來回翻着身,看着香甜沉睡的呂濤,李雪有些無奈的動了動身體,呂濤哼了一聲,翻了個身過來,一隻手無巧不巧的正好又搭上了李雪的胸前,李雪感到身上一緊,屏住了呼吸,偷眼看了看呂濤,看不太清,但聽那均勻的呼吸感覺是睡着了,李雪於是輕輕的拿起呂濤的手想給扔回去,不料這一動,呂濤把身子更側了過來,那手也就不知道怎麼伸進了衣服,指尖正摸到了李雪的**上,李雪無力的放下了手,沉重的呼吸一下,那酥軟的感覺又襲上來心頭,於是就閉上眼睛,往呂濤寬大溫暖的懷裡拱了拱,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儘量讓自己的夢香甜一點。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沉悶的雷聲伴隨着“轟隆”一聲巨響把呂濤從美夢中驚醒了。只見呂濤從地上一下子蹦了起來,臉上還帶着些許的睡意。“怎麼了,是哪裡發出的聲音?”李雪顫顫的聲音問道,看得出她畢竟是個大人了,下這麼大的雷暴雨,她難免有些害怕。
“肯定是天井口,我去看看。”呂濤說話間已經穿上褲子,推開洞門,提着槍快速的奔向了院裡。
外面狂風大作,不時伴隨着一道閃電劃過漆黑的夜空,在閃電的映照下,整個院裡也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蒼涼感,彷彿一個老人已經逐漸步入了人生的最後時刻。藉着閃電的光亮,他們看到正對着對面的石壁上,已經倒下了一些石塊。剛纔那聲巨響就是圍牆倒塌所發出的聲響。“又是被雷劈震的,這天井下的石塊大多都是這樣震下來的吧?”隨後走出的李雪,立刻感覺到寒冷侵襲着她的身體,似乎呼吸一下都很困難,她覺得自己是走進了一個冰室裡。
無意間,站在前面的呂濤回過頭來,正好與李雪面面相覷,當兵前的呂濤,雖然說不上是純潔的好青年。不過當年在部隊中也的確夠悶的,晚上睡不着地時候聊天,那是張嘴女人閉嘴女人的。沒想到現在天天與兩個美女生活在一起,女人也不過如此了。李雪的穿戴,令得呂濤沒好氣的白眼道:“回去穿好衣服,你當這是地方……”
見到李雪表情不對。這下可輪到李梅慌了神,她很是瞭解姐姐李雪表面柔弱嬌憐,但着實心思敏感,雖然姐姐不喜歡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哪怕是一些小事,都能觸動她的情懷。一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憋着氣回不過來了。忙不迭拉了一下李雪,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
換好衣服的三人站在院裡,遠處一片漆黑,空氣中充滿着青苔的氣味。突然,一聲沉悶的雷聲響起,天坑下也不禁爲之一顫,緊接着而來的是一道長長的閃電。
姐妹倆象是突然被雷電擊中了一樣,渾身不禁顫抖了起來,李梅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胸中一口氣悶差點憋不過來,臉色蒼白,眼神空洞而可怕。這天坑不會坍塌吧?
天坑中伴隨着坑外擊入的雷電,一此與雷電毫不相干的類似閃電的閃電,不時的在天坑中縱橫交錯,迷惑不解的呂濤,自言自語道:“怪了,難道這天坑中也能自然的放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