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裡,一股熱風掠過肌膚。呂濤滾熱的身體輕柔地從李梅身上滑落一下來,嘴吻在她的耳朵上,呼出的熱氣吹到她耳朵裡,癢癢的,身子也跟着酥軟了,懶洋洋地想讓他抱緊。李梅早已癱軟得像一堆泥,幸福地嘟囔着平時說不出來的髒話。
激情,終於過去了。李梅仍香汗淋漓地伏在呂濤的身上,雙眸朦朧,臉上帶着幸福迷醉的微笑。看着眼前嬌喘吁吁,全身無力的李梅,呂濤知道,她很滿足。呂濤輕摟着李梅沒有一絲贅肉的蠻腰,沒有說話,就這樣與李梅真實地相對,讓彼此的心靈與**裸的身軀融爲一體。
呂濤摟着李梅,見李梅星眸半閉,紅脣微張,呼吸急促,這種**蝕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攝魄。他迅速吻住了他的香脣,舌頭頂入她的口中。她也緩緩地伸出可愛的小舌,吐入他的口中,和他的舌纏在一塊,他們互相品賞着對方甜美的甘露津液。李梅那誘人的體香讓呂濤的熱血升騰,感覺到最好的是她全身上下都柔軟滑膩,摸上去好像摸絲綢一般,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一種從未有過的極度的舒爽快感也令李梅渾身玉體陣陣麻軟嬌酥,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美妙而不可言喻的撫慰。呂濤激情的撫摸中所賜給她的快感程度以及舒適感。讓李梅舒服得幾乎要瘋狂起來,顫抖!她激動的氣喘吁吁:“老公,還是一夫一妻制的好。”
或許是今天他們過於投入,此時的李梅甚至忘記了痛疼。使她終於進入了一夫一妻制男女間最佳的結合狀態。幸福的火花把兩個人燃燒得熾烈,他們從未碰撞得如此坦白。李梅的嬌軀象是帶着電,每一個細胞都在放縱地顫抖,每一縷髮絲,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風姿!今夕何夕?這電光般的火花,使水洞外的夜空不安得震顫!
誰說酒後的人們會真正地迷醉?李梅從沒這樣**地享受過近在咫尺的偷情滋味。他們爲愛而癡狂,但卻很清醒。從沒有一刻,象今夜這樣,他們爲自己真正地活。他們共同爲生命的精彩而激賞,也爲生活的期許和無奈,苦澀而縱情地釋放。
人生能有幾次這樣深深地投入,忘卻了生前身後,投醉在如此完美的結合,他們絕對相信,他們彼此是對方一生中最完美的知己情人!
天坑,已和他們一起完美地融合……
李梅滿足而深情地望着呂濤。忽然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捶着呂濤的胸膛不停地咒罵着:“臭小子!死小子!嗚嗚……”
暈!呂濤這都拼了老命了,李梅剛纔沒哭,怎麼反而現在哭了起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呂濤哪知道,李梅卻是回憶起了呂濤和姐姐之間的曖昧。好似那本來就理所當然是自己的一件物事,雖不一定多麼喜歡。但有人來搶時,人類,尤其是女人特有的佔有慾讓她一下子緊張而在意了起來。
女人在保護屬於自己物品時的感覺是十分強烈而潛意識的。即便是李梅本身,有時也對自己和姐姐爭風吃醋,在呂濤的問題上互相爭鬥,也就不覺得古怪了。
都說眼睛是心靈地窗戶,那水汪汪的雙脾眼瞳,猶如兩顆水晶般的純潔。雙頰微紅如塗了朋脂。這副模樣,看得呂濤心頭輕輕一蕩,下意識的,輕輕俯下身子,漸漸湊向她的柔脣。而李梅也似是感覺到了即將發生些什麼,芳心之中一片慌亂無措,如布娃娃般長長的睫毛輕顫不止,美眸緩緩閉上:“臭小子。你真的好壞!你……居然讓我熬了這麼久?要是早知道男女**是這樣**的滋味,我……我……我寧願早早讓你強姦,你……嗚嗚……”
“什麼熬了這麼久?你也不想想,我認識你們總共纔有多長時間?”汗。呂濤猜測有李梅這是對自己故意說的搪塞之詞。哭笑不得地回道。
閉着眼睛的李梅,幾乎已經感受到呂濤那略見急促的呼吸中噴出的灼熱氣息,淡淡的汗味和菸草味道混合在了一起。這本應不好聞的味道。卻是反而讓她刺激感大增,血液滾動加速,心跳更是狂跳道:“就是你壞!就是你壞的啦!……我的命好苦啊……嗚嗚……”
呂濤一時無語,好笑又好氣的在李梅鼻子上輕捏了一把。滄桑地眼神也是隨便裝出來地?如果讓他有一次重新選擇地機會。他情願不要那些經歷。只是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過上一生。一夫兩妻並非是男人的樂趣,勞累的時候,在愛你的女人,也不會感激你的。每次精疲力竭下來的呂濤,從未得到過姐妹倆的讚美。想到這,呂濤苦笑一下,沒好氣地道:“行了!你別苦了!還有一個命苦的還在洞穴裡盼着我們早點回去呢!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快回去看看她吧。”
被呂濤這句話一說,李梅彷彿也是想到了這點。神色怔了好一會兒,猛地擡頭看向呂濤的眼睛,卻是發現深邃之外別無他物,嘟着嘴兒道:“若不是生活在這地獄裡,你不會這樣對待我們姐妹的。”
“人世間的事,我很難說得清楚,也許我會……”呂濤語氣一轉,有些淡淡的黯然。人世間的事,真如他所說得那樣,他很難說得清楚。
李梅不在說話了,她記得有一次呂濤喝醉了酒。如個孩子一般地在姐姐懷中痛哭流涕。是那般的無助,那般的痛苦。那一次讓李梅即是跟着悲痛,又是對他充滿了憐惜之意。天坑世界中,他也是一個受了傷的男孩。需要人來照顧,需要人來替他療傷。彷彿也就是那次,呂濤徹底地佔據了她的芳心。
看着呂濤的背影,李梅感慨萬千,生活把一個勇猛無比的小男人折磨的如此憔悴不堪,卻讓他一如繼往的照顧着自己姐妹。做這種好男人泄慾的玩物,生兒育女的工具,免費的家庭保姆,彷彿都是她應該的。走至洞口處的李梅,則是下意識的攬住了呂濤的腰。“呂濤,要不要在休息一下?回去的水道還有那麼長,可不是開玩笑的?”
“沒事,”是那李梅起了異樣的感覺,呂濤這份從容淡定,談笑自若。若非經歷過許多危險的人,是即便演戲也演不出來。不能讓他產生緊張感,那就是說。他自己從來沒有把這種事實放在眼裡過。
“沒事就好,”李梅勉強一笑,眼神中閃爍着什麼,又摻雜着些許疲憊。
呂濤見她雖然在輕笑,但是笑的實在牽強。知道她不過是在強顏歡笑。略一猶豫。緩緩搖了搖頭:“梅姐,剛纔你真的舒服、滿足嗎?”
李梅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傢伙。自己怎麼會認識這麼個極品傢伙!好端端的事情,到了他嘴裡就變了個味道。啥事情都能往那方面扯。李梅漲紅着臉。狠狠插在了他胳膊上。幾個呼吸間,一度緊張的李梅,又旋即安全輕鬆後的舒暢感漫延變了她的全身。從小到大,在父母的眼中,在老師的眼中,除了略爲孤僻內向一些,都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乖乖好女孩子,從來沒有作過半點逾越任何規矩的事情。然而那種過分的規矩和管教,無處發泄內心深處的壓抑,漸漸的也是在她心中埋上了一粒過度壓抑後的叛逆種子。最後益發孤傲冷僻起來。李梅眼幕下垂,顯出一付悽婉衰怨的表情。道:“我沒有品嚐過一夫一妻的生活,但我今天領略到了性生活如此美妙舒暢的滋味了。”
李梅將呂濤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撫摸着。讓他那粗糙的老繭在她水嫩地臉頰上滑過。伸出嫩舌,如貓咪一般的輕輕舔抵着他的手心。無助地水汪汪雙眸,楚楚可憐的輕輕看着呂濤,晶瑩淚花時隱時現。呂濤的臉上呈現出了猙獰的神色,渾身上下散發着濃濃的血腥味道。若是這些年李梅喜歡上了別人,把一切都給了別人,就不會有自己今天的幸運。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力。然而,此時此刻,卻讓呂濤嗅到了其中似是別有隱情的味道。呂濤故意用下巴的鬍渣扎着李梅道:“我今天也是感覺特別好!”
他二人在這個溶洞小天地中**相程、隨心所欲,任意去尋樂,盡情去享受,使二人領略到性的美妙,欲的奇趣,他們就這麼相互輕輕的撫摸着對方,享受這激情過後的餘暉。
火把光照得這個洞穴十分的明亮。洞穴一片安祥模樣,絲毫看不出來有什麼恐怖的地方。兩人在嘻笑中穿好了衣服,拿了大約10斤重的黃金珠寶後,第二次的離開了寶藏之地……
地下水的水平面,剛好切到這個大洞的最底部。好像這葫蘆洞是呈二十五度角向下橫倒傾斜,地下水流經過去之後,產生了一個水平面的落差,順着那邊的石壁向下流淌,形成了一個水流量並不是很大的瀑布。大洞兩邊的岩石下,水流呈回漩狀,進出地下湖也顯得比較容易。
潛在水道之中。首先映入呂濤眼簾的是水下一處祭臺,祭臺下朦朦朧朧能看清一條石路橫貫於水下。祭臺上保存最完好的一副石鼎,說是完好,只是相對而言,幾千年的歲月侵蝕,很大一部分浮雕都已經模糊不清,石鼎圖案採用的是打磨工藝,磨製法就是先鑿後磨,線條較粗深,凹槽光潔,有些地方甚至還保留着原始的色彩。呂濤沒敢多看。一邊舉着手電筒爲李梅照明,一邊警惕着四周的動靜,現在不當不正的停在水洞中間,這裡豈是等閒的所在,潛伏的危險實在太多。兩人體能的不斷消耗,使得他們不得不竭盡全力儘快的穿越這處水洞,這水洞中雖然不存在危機四伏,但體能的消耗,隨時能讓一個水下探險者,命上黃泉……
兩人游出地下湖。今天的種種事情,讓李梅感受到了另外一種與衆不同,一夫一妻從未有過的刺激,使得她內心深處強烈不安。迴游的路上,李梅拼命的向迴游着,避免水中滯留太久,發生些什麼不好的事情。然而,呂濤竟然能夠安安全全,與她渡過這驚險動魄的過程,簡直像是讓她的心靈洗了一次桑拿般的舒暢。
李梅一對溼潤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剛剛浮出水平上岸休息的呂濤,良久之後關心道:“一定累壞了吧?”
“肯定累,”呂濤表情顯得十分驚恐,似乎是在爲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極爲擔心。因爲他感覺得自己的腿肚子似乎有些不對勁。柔語低聲安慰道:“走。趕快進入篝火中心去休息一下。”
話音未落剛剛站起身的呂濤,“啊”地叫了一聲,一下子坐回了岸邊的岩石上。又手捂着腿肚子,一臉痛苦狀。隨着心中一合計,都不由得全身一震,感覺頭皮都炸了起來。
正想起身的李梅,忽見呂濤這付樣子,心中先是一驚。在旁邊篝火的映照下,見得呂濤臉紅脖子粗,又是氣喘吁吁的盯着他自己的小腿,似乎明白自己這是惹禍了。一把扶住呂濤急道:“怎麼啦呂濤?”
“我的腿肚子有點抽筋了,”此時的呂濤卻是真的從心裡苦出了水,本來想的好好的陪姐妹倆走出天坑水院出來散散心,誰知李雪寫小說寫上了癮,不出來。陪這李梅出來,也無所謂,誰知李梅偏要下地下湖,而且下這地下湖,遠是有目的性的。這一進一出的地下湖,本也是耗盡了全身的力量,肌膚之親本是男女之間最愉快之事,過於賣力氣的呂濤現在明白了,沒有節制的消耗體力,關鍵時刻會要了他小命的。
“我來扶你……”李梅驚愕蹙眉,心中咯噔一下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呂濤絕對不會像自己想象的普通抽筋那麼簡單,一定是剛剛發生過的肌膚之親,使得他消耗了大體的體力,才導至他腿肚子抽筋的。謝天謝地這是安全的岸上休息,若是在水道中,李梅簡直不敢在想象下去了……
或許是呂濤那疼痛的表情,使得李梅漸漸變得急躁了起來。見她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呂濤淡然輕笑的抽回一隻手搭在了她腦袋上,輕輕婆娑着她的秀髮道:“沒事,我可以自己走。”
“呂濤,今天都怪我太自私了,其實性生活就那麼一回事,”此時的李梅,心頭卻升起一陣莫名的愁緒。陷入了沉思之中,也是打心底略鬆了一口氣。雖然情況相當的糟糕,但是卻也沒自己想象的那般糟糕。
或許是覺得李梅話說得過重,使得呂濤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李梅這麼敏感。自己不過是子有點抽筋,反應竟然如此之大。注視着她的眼睛。可以感受到她此時地傷心,難受,恐慌,憤怒,甚至是濃濃的失望。過了一會兒,呂濤又有些歉意地對李梅道:“別這麼說,你是我的女人,但你有你的思維,你的要求。這又不是什麼上刀山下火海的……”
李梅扶着呂濤一拐瘸的走進了三堆篝火的中央部位。呂濤抹了把冷汗,依舊是緊緊閉上了嘴。李梅有些慌亂的幫呂濤從他的衣袋中摸出密封好的塑料袋,打開塑料袋後,拿出裡面的煙,爲呂濤點燃一支。
經過李梅的冥思苦想,在她心裡漸漸形成這樣一個解釋,原來的她之所以能保持潔身自好,那到不是她見到英俊瀟灑的男孩不衝動,而是因爲母親的死因,所以她內心深處時刻有一種責任在捍衛着她的情感和行爲。現在,經過了病變的她,這種責任一下子沒有了,加上生活上的失落和打擊,使她的人生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的她,像一匹脫了繮繩的野馬,無遮無攔,無拘無束的放縱起來。這裡不是說此時的李梅的感情開始氾濫起來,剛下天坑時,她仍然保持她原來的本色,這裡面再沒有責任的影子,而是她對於生活變得更加癡迷了,不再刻意的去追求她認爲虛無縹緲的愛情。
進入地下世界後,在痛苦中掙扎的李梅,遇到了比她小很多的小男人呂濤無微不至的關心和體貼,這種雪中送炭般的溫情慢慢的打動了她禁錮了的情感和扭曲了的心,使她有一種感覺和認識,呂濤的溫柔體貼和善解人意纔是她的理想目標和心靈真正的歸屬,原來的經歷只不過是她虛無縹緲的幻想而已,已經像過眼雲煙一樣的遠去了。由於呂濤是她姐姐先喜歡的男人,所以這樣的心裡原來只是在幻想時想過。兩人都有同樣的激情,這樣的激情今天終於在現實的兩人之間迸發了,而且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也就是說,今天她和呂濤之間發生的事並不是她一時的衝動,而有多日來愛的需求積累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