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懷疑我們所在的這個天坑世界的下面。也有一個很深很長的地下隧洞,”李雪看向呂濤那張認真的臉,還是首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這裡的一切對呂濤的強大壓力。即便是站在了呂濤這個立場上來看,也是覺得一切是那樣的堅難。在這個社會上,每一個人,又有誰何嘗不是在拿一生在賭?男人是這樣,女人更是這樣。呂濤雖多次說過讓她失望之類的話,那些話兒,只會讓呂濤不想加重李雪心理負擔。他實在不忍心見到姐妹倆那顆本就暗淡和受傷的心,再憑添傷痕。
“我何嘗不是沒有這種想法,”呂濤見氣氛又是僵硬了起來,心中也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苦笑之中,點上了一支菸,故作鎮定臉龐下面擁有的真正內心。略是思索了片刻,同樣嚴肅的繼續迴應道:“我不想繼續下探,就是怕把你們姐妹倆帶入地獄。留在這裡,活個幾十年,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我不是害怕什麼妖魔鬼怪,是擔心繼續向下後的食物是還能有保障。”
從不喝酒的李雪,雖然酒意正濃,然而此時的思雄反而比平常更加敏銳和迅捷。呂濤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一時間她也沒了主意。將自已輕輕磕在了呂濤的肩膀上嘆道:“真想象不出,古人是怎樣地下洞穴生活的?”
“古人是羣居生活,他們的生活,如螞蟻一樣,分工到位,”呂濤有些憐惜的身着這個爲了自己賭上自己一生的女人,輕輕撫摸着她的秀髮。擡頭望了一下天坑深處,這座世界最古老的古城廢墟也已全部失去原貌,這些東西也許對考古學家而言,是驚人的發現,但在他呂濤看來並沒有什麼探索價值。走不出這裡,一切價值連城的古玩,不過於古人當時的生活用品或裝飾品:“從史前時期開始,人們就一直攀爬穿越洞穴並居住在洞穴裡。人類學家認爲,早在4000多年前,印第安土著就發現了這個巨大的洞穴。爲了在陰暗的地下照亮道路,他們將成捆的甘蔗做成火把進行照明。在很多洞室內,都可以看到這些火把燒盡後留下的殘留物。洞穴內還保留了數個世紀以來一直未遭到破壞的遠古足跡、衣服碎片以及棄置的涼鞋。距洞穴入口約4.8公里處,人們發現了死於2000多年前的一名石膏礦工的乾屍。他是被一塊5噸重的巨石壓死的。他的屍體和着裝都完好地保存了下來。”
李雪神色平靜地看了眼呂濤,轉而又望向李梅,淡淡道:“地下世界的精彩之處,不讓人不相信,彷彿都不得行。”
“是這樣……”呂濤面色尷尬的訕笑一聲。一口氣灌下二兩千年老酒,重重地舒了一口氣。心頭沒來由的輕笑了起來,但笑容中充滿了苦澀:“在1994年12月,探險家蕭維偕同兩個朋友在法國阿德什地區的洞穴探險,希望能找到人類最初藝術的蛛絲馬跡。他們蹣跚地爬上斜坡。意外發現一個避風山岩,後面是一堆碎石堆。他們仔細檢視雜亂的石塊,看是否有空氣流通。很快他們感受到石縫間有空氣流動,於是興奮地移開散落的岩屑,發現了一個通往山丘核心的狹窄隧道。他們向下走,驚見一個閃着水光的巨大地底洞室。室內的巖壁上有一個人類的紅手印,證明了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人來過這裡。再往裡走,他們在洞穴的巖壁上發現精緻的圖像,有馬、獅、野牛、犀牛和現已滅絕的猛獁象,有些是用畫的,有些是用雕刻的。燈火穿透黑暗,照出穴熊的骨骸、壁爐,還看到有人以燃燒的火炬輕敲巖壁而留下的痕跡,就像吸菸者在菸灰缸上點掉菸灰一般。他們覺得自己好像闖入了一個失落的(也可能是神聖的)世界。”
誘人的故事,訴說一個又一個神秘洞羣的地下世界。在一些作家筆下,地下世界十分可愛。雖然有驚有險,但同時也有樂趣。地下煤軟得像鍋裡的黑芝麻糊糊,化驗時用勺子舀在碟中。地下的石油有紅色、黑色、白色、藍色和綠色。有發光基因遺傳的螢火鳥一抖翅膀,五彩繽紛。地海里從來未受到襲擊的大對蝦一隻重300公斤……黃河號在探索中碰上人類最頭疼的地震,地下飛碟傳遞了這一消息。黃河號上的科學家爲了得到地震的第一手資料,決定在地下8000米處經受這一地震,於是出現了驚心動魄的場面。實際上,人類早就在利用地下。從控窖控水井開始到利用溶洞。現代科學技術普及後在山裡打隧道,修儲備糧倉,修地下鐵道。可這些僅僅是地球的一點點表皮,地下有無窮無盡的奧秘,地下有無窮無盡的潛力,地下也有無窮無盡的作爲。21世紀也應該是一個開發地下的世紀。
蜚聲國際的蕭維洞穴是20世紀最偉大的考古發現之一,但就像諸多的考古發現一樣,它引發的疑問與解答的謎題一樣的多。人類是在多久以前冒險進入這些漆黑的洞室的(他們的腳印在泥地上仍依稀可見)?人們爲何要如此深入地底來繪製圖像?這種神秘的地底活動就是今日我們所稱的“藝術”的起源嗎?這些洞穴圖像和那些雕刻在可隨身攜帶的獸骨、鹿角、象牙上的圖像有何關係?這些問題以前就有人提出,但現在隨着蕭維洞穴的發現,又重新引發大家的疑問和討論。
遠古世界是個神靈的世界。根據巫師的解釋,舊石器時代晚期的洞穴可被視爲一種進入冥界的道路,而身體走進冥界般的洞穴則可令精神進入一種通靈狀態。在那幽冥的所在,巫師(或未來的巫師)爲了尋求附靈的動物與其他幻覺,依靠視覺、觸覺、燈以及火炬閃爍明滅的光芒,探索巖壁。對他們來說,巖壁是一層“膜”,可使人和令人敬畏的神靈世界溝通。當他們相信自己已發現一個附靈動物,就通過這層“膜”將它召喚出來,然後以繪畫的技巧,將實質上純屬幻覺的東西“固定”在巖壁表面。這些圖像看起來就像是要從巖壁裡冒出來似的,或根本就是巖壁的一部分。另一方面,有些畫像相當龐大複雜,可能是由一羣人繪製,而非由個人完成。置身於這些富麗堂皇的畫像之中,彷彿能夠爲自己營造一種氛圍,來感受洞穴深處的神秘。
一個世紀以前的藝術史研究專家認爲。舊石器時代留下的各種繪畫形象應該是原始人類的“純藝術”作品,大多由他們在巖壁上信手塗鴉所致。但是,很難想象原始人在險象環生、危機四伏的野生環境中艱難地爬上巖壁,只是爲了描繪他們在原野中經常見到的動物形象。因此,認爲這些圖像只是“純藝術”之作,未免有失單純。事實上,許多考古學家與古人類學者都認爲,根本不存在所謂“純藝術”之事。藝術總是在一定社會結構中爲某種目的服務的工具和手段。法國研究者黑納什認爲,原始人類繪製圖像是爲了施行一種“交感巫術”,以此控制他們所捕獵的動物。而另一些研究人員則感覺這種“交感巫術”的解釋過於簡略,無法充分解釋這種藝術行爲的複雜成因,而且,這種論點乃是生活方式與原始人類迥然不同的現代人想象推測的結果,未免顯得有些牽強附會!”
中國數以十萬計的岩溶洞穴分佈在廣大的國土範圍內,北自黑龍江的伊春,南到海南島的三亞市,西起西藏獅泉河,東到通化、杭州。而且,歷史上對它們的科學記載和論述甚爲悠久。早在《山經》(春秋戰國時代)和第一部藥物學著作《神農本草經》(西漢時代)中就有關於岩溶洞穴及其內化學沉積物的記載。不少洞穴在隋唐之前就已有遊人參觀、探險,留下大量石刻、題記等文物。明代偉大的地理學家、旅行家徐霞客(1587--1641)親自探查了南方300餘個岩溶洞穴,成爲世界洞穴探險和考察的先驅。近代,以北京周口店猿人洞爲代表的我國岩溶洞穴考古和洞穴文化研究舉世矚目。隨着國民經濟建設的發展和中外聯合洞穴探險活動的開展,探測了一批探測難度很大的巨型洞穴系統,取得了一批新成果。越來越多的岩溶洞穴被發現、被探測、被開發。據初步統計。目前已調查的洞道長度超過500米的岩溶洞穴在400個以上。截至2002且5月,中國實測長度超過3000米的洞穴有108個;被開發的遊覽洞穴總數約300個;具有重要考古價值的洞穴近百個。目前已知的最大的洞穴系統是廣西樂業百朗地下河洞穴系統,已探測到總長達75公里的洞穴通道;其次是湖北省利川縣騰龍洞,水洞和旱洞總長度爲公里;貴州省修文白龍洞洞穴系統、鎮遠聾子河大溶洞、綏陽雙河洞和多繽洞的洞道長度都超過20公里。許多洞穴中有巨大的洞穴廳堂,全世界已知平面面積大於30000平方米的單個廳堂共有24個,我國就佔有7個,貴州格必河洞穴系統中的苗廳面積萬平方米,位居世界第二。從單個大廳的體積看,廣西樂業縣大槽洞穴中的紅玫瑰大廳體積爲7百萬立方米,居世界第二。
長洞穴、大洞穴最爲發育的地區爲南方溼潤熱帶和亞熱帶氣候區,最爲集中的發育在黔、桂、滇和四川、湘西、鄂西和粵北等地。我國東南沿海地區,如皖、贛、蘇、浙、閩、海南、臺灣諸省,碳酸鹽巖呈島狀或條狀零星分佈,氣候條件有利,洞穴亦較發育,但其規模和發育密度遠遜於西南地區。過去認爲岩溶洞穴不發育的北方地區,近年來也不斷有洞穴被發現。大部分是地下水位型洞穴,有不少洞穴長度超過千米,如遼寧本溪水洞(長3134米),北京房山縣石花洞(長2500米)等。
不知過了多久,近兩百斤的野豬肉烤完了。一身精疲力竭的三人這纔回來溶洞中準備休息。一進洞的李梅回過頭去,卻見呂濤正在和李雪眉來眼去,忙的不亦樂乎。面上隱隱春意頓消散的無影無蹤,寒着臉兒,後跟直朝呂濤的腳上捻去。可憐地呂濤被踩得莫名其妙,回頭摸不着頭腦的望向嗔怒不止的李梅。
李梅也是惱他把自己逗得不上不下。轉而又去勾搭李雪了。粉臉兒一沉,環抱着雙手背過了身子。而剛纔兩人的打情罵俏。也是完全落在了李雪眼中,神色亦是冷然幾分。喝了口清茶,清澈的眼神中光芒閃爍,時而陰冷的望着呂濤。弄得他心頭直是發毛。
悶熱的溶洞裡,不生火都有零上30度,爲了身體各器官正常運作,火是不能不點燃的。雖然是個大丈夫,可在這對姐妹倆面前,畢竟還是個小男人。他不好意思的像姐妹倆那樣,一進溶洞就將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至少還保留一個小褲衩,掩飾一下自己。
大半個無眠的夜晚,呂濤巧舌如簧。不時犯姐妹倆逗得開心的咯咯直笑。異性相吸,這是亙不變的真理。人類繁衍的本能。姐妹倆一個成熟嫵媚,**強烈的女人。而呂濤,則是一個身體健康,強壯有力的男人。漸漸地,一開始還能控制的住不互相接觸。然而沒過得多久,各自的身體就漸漸的貼在了一起。
雖然已是丈夫的呂濤,每每見到姐妹倆脫衣時的動作,不免有種說不出的喜悅。佔據女人的身體,似乎成了他每天必修的工課之一。呂濤現在的模樣和神態,頓時讓緊張了好久的李梅心頭略一鬆。嘴角也有了些笑意。咬着嘴脣故意魅惑,眼若桃花道:“那白色野人的**真大……”
“你又想說什麼?”呂濤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緩慢地湊到她耳畔。李梅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心臟揣揣不安之餘,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刺激感油然而生。
呂濤雖說風流韻事不多。自是感受到了李梅此時的情動。輕輕起身。嘴角掛着一抹淡淡而邪邪的笑容。只覺得她那具滾燙而彈性十足的嬌軀在顫抖不止、強有力的手緊緊攬住了她的腰際,重重的將她貼在了自己身上。另外一隻手,則是開始以熟練的手法在她身上各處敏感的地方遊走着。李梅軟錦綿的渾身無着力的依偎在了他身上,意亂情迷。猶豫了一下。湊在了他耳畔嬌喘若蘭吹息,貝齒咬着性感嘴脣呢喃顫抖道:“沒什麼,只是看着你不老實的手,忽然想起了那白色野人的**。”
正在鋪牀的李雪,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雖然這個角度無法看清楚呂濤的臉,但是怎麼也沒想到平時從來不多於與男人交往的李梅,竟然這麼順從的聽着一個男人那近乎帶有侮辱性質的話。心中奇怪之餘,怕也只好歸功於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理論了。
李雪也是暗中憋笑不止,有些暗惱李梅胡鬧的同時,也是頗爲解氣。但是身爲大姐的她,自然得維持公正和威嚴。不能向其他人一般的大笑。想着呂濤那張五顏六色的臉,李雪是暗中咬了咬舌頭。纔算除卻了笑意。扳着臉,一本正經咳嗽了幾聲道:“老公,不是我說你,像上次遇到白色野人的事,你不該瞞着我們姐妹,至少是對我們姐妹的一個提醒。”
“說什麼?我不是說過了嗎,那不擔不是提醒,反而會增添你們姐妹的心裡負擔,”呂濤在李雪身後面毫無誠意的吆喝着道歉着。
呂濤強調頓變,很是惋惜的在李梅耳邊說出了一句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話。李雪那原本還有些紅潤的臉,先是微微一愕,但迅即變得鐵青而可怕。全身上下控制不住的顫抖。這句話,將她徹底的推到了深淵之中,粉碎了她心底剛剛重新建立起來的自信心。
“臭小子,你是不是喜歡白色野人那對大**?”見呂濤嬉皮笑臉毫無懼怕的樣子。李梅瞪着眼睛,上上下下把呂濤打量了一番,表情奇怪的問他:“那野人抓你,真是爲了配種嗎?”
“梅姐,虧你還是個大學文憑,說話時能不能用腦子考慮一下,”胡思亂想間的呂濤,大喊冤枉,自己就算再吃肉,也是有些品味的好不?那白色野人雖然有妙姿成熟韻味。但是比起人類尤其是這對卵生姐妹,絕對不是同個檔次上的女人。呂濤被李梅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道:“配種?那我們在一起能不能用這種話來形容?”
李雪見呂濤被李梅氣得說不出話來又是得寸進尺的放蕩起來。這話露骨的就連李雪也聽出了其中的不對,秀眉緊蹙,有些厭惡的向李梅投去一瞥。轉頭又向呂濤輕笑一下道:“對不起呂濤,剛纔光想着野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