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吧,我們姐妹倆來看着這裡,”走過來的姐妹滿性感,丰姿卓絕,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三、四歲左右的樣子,疾病後的姐妹倆依舊保持着小女人的風姿。她肌膚白凝如玉,秀眉微彎似月,兩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細長烏黑,一雙水汪汪眼睛彷彿會說話,一個流轉的眼神,一個有意無意的眼波足以讓多數男人失魂落魄,浮想聯翩。她豐滿又散發着迷人魅力的胸部,圓圓的臀,修長的腿,白晢的腳,美得圓滑勻稱,美得玲瓏剔透,美得隱隱約約的顯得秀麗嬌嫩,楚楚動人,她身材修長,顯得阿娜多姿,亭亭玉立。
“李梅拿着槍,小心走火,”呂濤將散彈槍交於李梅。想着這些天,兩個美人先後過上了正常女人的性生活,此時又招來了姐妹倆的留戀顧盼的眼睛。呂濤的心裡漸漸升起一縷燥熱,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放心吧……”
李梅周身只穿着一件睡衣,持槍靜靜的看着黑糊糊的四周,火把下只有一條半米多寬的古道,在向下,什麼也看不見了,只知道這裡與坑底的深度,少說也有七八百米深。想到這,李梅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心裡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這一刻他們才知道呂濤掛在嘴邊的危險是什麼。而事實上有很多事,沒有經歷過,是永遠不會懂的。單單出來第一天就遇到了這種事,以後的路途上還不知道有多少危險在等着他們。
或許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這些可怕的景物並不覺得有多恐怖,又或許覺得它們離自己那麼遙遠,這忽然間的遭遇卻讓她們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息。這裡離死亡離只是一步之遙,稍不留神,就有滑落下去的可能……
這就是生命的逝。或許你有自信撼動天地,卻在這簡單的死亡面前手足無措。多麼希望就這麼緊緊的拽着她能讓她不要死去,但那逐漸冰冷的身體無時不在嘲笑着你近乎白癡的行爲。這就是規律,在死亡面前,任誰,所能感覺到的只有傷悲。此時此刻的李雪,僅剩的一雙眼睛直直的望着李梅,那濃烈的求生願意讓李梅內心發虛。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裡比森林、大草原上強了,我在部隊時,最怕的是野外宿營,遇到天不好時,最令人頭痛,下在大的雨,也得睡覺。難得遇到一個山洞。記得有一次……”呂濤邊洗澡邊有意的在寬姐妹倆的心,說話是唯一的辦法:“我們班趕在雲南的一座深山老林裡迷路了,那遮天掩日的森林裡,陰暗潮溼。我們在密林中摸索前行。跌跌撞撞,搖搖擺擺走了五天多的時間,那五天對於我們來說恍似走在一個冗長的夢裡。
12個人面容憔,目光遲滯。他們茫然無助地望着遠方,其實他們的目光並沒有遙望多遠,在眼前很近的地方便被濃密的枝葉擋住了。但他們仍那麼遲滯地望着,彷彿那目光已成了一種永恆……”
“後來呢?”李梅迅即神色有些緊張問道。
呂濤呼了口氣,一臉無的自言自語:“到第五天時,我們也怕了,我們一個士兵嗚嗚咽咽地哭開了。他還一臉孩子氣,看樣子頂多十七八歲。”
“軍隊上不是有無線電通訊?”李梅吃驚地驚呼了一聲。似乎情緒有些不穩定了。通訊如此發達地今天。那種特殊地生存訓練。豈能不帶通訊備。
“那個山太大太深了。無線電根本不到做用。況且那種訓練。也是不準攜帶無線電通訊地。目地就是爲了實戰要求……”夜晚地天坑裡是清靜地。外面滿月照着。裡面篙草萋萋。不知名地蟲躲在牆縫裡。低一聲高一聲地鳴叫着。呂濤似乎是又回到了無邊無際地叢林。一支踉蹌地隊伍。行走在叢林裡。他們在向北方走。一直走向北方。他地目光一飄一飄地去望着眼前那羣飄來飛去地螢火蟲。
呂濤地陣陣之詞。讓李梅腦海裡一次次閃現出呂濤所說那些景象。她哆嗦了一下。睜開眼睛。幻覺消失了。殘破、清冷地天坑真實地呈現在她地眼前:“後來呢?”
“我現在不是好好地活在你們面前嗎?”李梅地問話讓愣神地呂濤回過神來。也打破了這裡地尷尬。呂濤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記得那一天。天空中瀠瀠地飄着一天地細雨。天地間灰灰地一片。可憐地那個士兵。受不了當時地環境。在那天晚上。開槍自殺了。
“那你們又是怎麼走出來地?”李梅聽着這一切。她突然感到渾身上下很冷。她不停地打着冷顫。她似乎什麼都明白了。又似乎什麼也不明白。
呂濤閉上了眼睛。那僂飄蕩地思緒在那個士兵地身體上空懸浮着。最後隨着那個士兵地靈魂一起飄了起來。穿過樹林。穿過雲霧。遙遙地進入到寧和安詳地太空之中:“其實走到第五天晚上。我們已經靠近了山外地一戶人家。只因天太晚太黑。沒看見那戶人家。天亮後才發現。那戶人家離我們宿營地地方。不足百米遠。”前面所說地是地親身經歷。後面這一段。是呂濤編造出來地。是爲了鼓勵姐妹倆活下去地自信心。天下哪有那麼多地巧事。都能遇到。士兵死後地第三天。呂濤所在地班組沿河而下。這纔回避了一次迷途之中地死亡……
姐妹倆的表情複雜地看着呂濤,這一刻,這個有些顯得單薄的身影,這個沒有棱角分明的臉龐的男人,卻讓她們心裡有一種踏實的安全感。如果沒有他,或許僅僅第一天就會死去,而自己,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個。
原來值得依靠的男人其實並不需要那麼高大威武,那麼成熟穩重。原來他還可以是一個有些可愛,看起來覺得非常好欺負的小男孩。
火把的光照,不過是幾個平方米。若此時在天坑底部望這光源,恐怕只有在高倍望遠鏡才能看到這一點光源。
一旁的李梅,悄拉了一下姐姐李雪,猶豫悄聲的問着她:“一會怎麼辦呀,我現在特緊張害怕,心都跳的難受,就怕今天晚的他不……”
“我也不知道一會怎麼辦,許他今天真的累了。上來以後,一直說要睡覺,”李雪猶豫着說着。
李雪的回答,李梅眼神也格外的迷離,暗自掐了自己一下,恨自己的虛僞,爲什麼想說一次說到位的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了呢,其實她真的很羨李雪的性格,不敢說但敢做,敢愛敢恨的,可是自己呢,敢恨不敢愛,敢想不敢說。要不是姐姐苦求呂濤,自己怎麼有了那種生活?想到這,自己都開始討厭自己了。最終還是說出了心裡話:“姐,我們在一起,你是不是特恨我?覺得我很下賤?”
“這怎麼是下賤呢?我們是正經的人……”此時李雪的心裡與妹妹李梅的一樣有驚恐,有害怕和不安,但是又有一點點的期盼,上牀過後就有了新的希望,這時候人的心情真的很複雜:“難道這不是愛嗎?這年頭輪爲娼妓的女人太多了,有誰說過她們下賤!況且,我們姐妹倆對於呂濤來說,是一種特殊含義的愛,這裡包括了姐弟之情,夫妻之愛,同事間最真誠的友誼。性生活在這裡,不過這人性之中的一種美麗的語言,我們需要,呂濤同樣需要,人活在這個世上,性生活是無法缺少的,這無法與淫亂相提並論,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聽了這話,李梅吸了口氣,臉一紅拍了拍李雪的肩膀敬佩的說:“姐,謝謝你,我知道是你先愛上臭小子的。”
“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說白是那麼點事,還能有什麼不一樣的花樣?”李雪在旁邊看着他,也在笑,只是笑容裡有一些的苦澀,她的眼神在閃爍,閃爍的眼神在火光中泛着亮點,讓人琢磨不定。
李梅扭捏了一下,把身子轉了過,眼睛看着不遠處火光照耀下的呂濤,穩定了一下慌亂的情緒:“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我太緊張了。生怕呂濤看不起我,比你還緊張的要死呢,你比我強多了,我都沒看出來你緊張,我現在也緊張的要命,我不是不喜歡那個事,我就是喜歡這樣放鬆又開心的玩,開心的笑……”
“我倒真想把自己喝醉了,那樣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去想了,”李雪站了起來,望着四周的一片漆黑,在心裡問自己,真的能迷糊嗎?真的能什麼都不想嗎?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想,要是自己能什麼都不想,怎麼可能來這樣。除非死了,那樣到是可以什麼都不想了,一想到死就想起了可愛的呂濤,想到呂濤那純真的眼睛,李雪猛的打了個冷戰。
三人回到洞穴,洞穴內那燃起的篝火,染紅了姐妹倆興奮的臉龐,也點燃了被酒精~泡過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