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記憶很驚人。”李梅不分場合像孩子般似的抱住了呂濤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聲啵了一個。或許女人就是這樣。有過性生活的她。在這男人面前永不羞澀二字。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李梅親親暱暱的挽住了呂濤的胳膊。向周圍看了一圈:“說了一大堆。那這裡符合哪一種現象呢?”
如此親熱的姿。讓李雪雖然看得是心頭微微酸楚感覺。但卻並不十分介意。她的思維和呂濤一樣。只當妹妹是個愛玩愛鬧的小女孩。就像是見得了崇拜的偶像。又或是喜歡的男人。稍微親暱一點也無大礙。
呂濤收住了笑容。其實他很喜歡這樣與這對雙胞胎姐妹生活在一起。無論做丈夫、弟弟。有過性生活就是一舉兩得的美事。恐怕也只有他呂濤嘗試到了。難怪現在都市裡很流行姐弟戀。這個世道變了。變得女人不愛撒嬌。小男人道可以在大女人面前大顯霸道主義。這叫什麼事?呂濤懷摟着李梅。神氣活現的看着李雪:“這一種現象。應該屬於是塗抹的某種熒光物質的材料。被電磁波能量激而產生的紅光。”
“如果是電磁波能量激而產生的紅光。那麼這裡一定還有一套電磁波的設備。我可以這麼理解嗎?老公。”李梅嬌軀輕輕一震。原本就不甚好看的臉色。頓時又蒼白了幾分。而以呂濤那敏銳的感覺。也是現了李梅的變化。神色未變。目光毫無愧色地迎上了她。另一隻手。則是輕輕拍了拍李梅的肩膀。索性搭在了上面。
“可以這麼理解。”呂濤用那極富磁性的嗓音淡淡的說道:“我看過聽過很多有關世界科學未解之迷。我雖說無法確實這是不是塗抹的某種熒光物質地材料。被電磁波能量激而產生的紅光。但我相信。古人的智慧絕不低於現代人。或許古人有更好的辦法。征服黑暗。並非現代人地燈火。早在修建埃及金字塔時。當時是沒有現代人使用的燈光。但瑪雅人卻明瞭一種不爲後人所知的光。”
呂濤突然擡起了頭來。離了李梅檀脣數公分。此時李梅心頭沒來由的忽而略過一陣失落。迷迷糊糊的:“是不是真地?老公。有的時候。我真地在懷疑我是死了。還是活在一個虛無縹緲的玄幻世界裡。”
李梅的話卻把李雪氣得不輕。這傢伙。竟然當着自己的面。去勾搭呂濤。一時間。氣得李雪幾乎眼淚都要掉了出來。自己全心全意的對待妹妹。此時卻換來這個結果。但是身爲姐姐的她。哪裡能料到呂濤有着那麼多鬼玩意。
“老公。我們在這裡見到了神奇的紅光世紀。在外面我們生活在白天黑夜之中。那麼如果有科學地理論來分析。我們能不能用科學術語來說。我們生活在白色和黑色之中?”李雪見呂濤與李梅的對話。有聲有色。雖然心中很不情願。但是剛纔在毫無知覺的心理爭鬥層面上輸得一塌糊塗地她。卻是隱約感更到李梅那磁性嗓音好像是有種自己無法相比地魔力般。讓自己羞澀卻又無處抵抗般的擡起原本應該是很驕傲的臉。她不知道自己所說的是否符合科學術語。但有一點她知道。這一句話可以暫時打斷他們兩人的交談……
李雪現在的模樣和神態。頓時讓呂濤心中一陣緊張。轉而又是恢復到了微笑的神色道:“大老婆。我看你是不是想寫書都想神了?即便可以把白天稱爲白色。把黑夜說成黑色。也不能說我們生活在白色和黑色之中。虧你還是個文人、作家。這種讓人笑掉大牙的話。你也想得出來?”
李雪微微一笑。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緩慢地湊到呂濤耳畔。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心臟揣揣不安之餘。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刺激感油然而生道:“老公。說這話。你佔不到便宜。當原古人第一次認識白天與黑夜之前。絕對是以白色和黑色來識別天地地。”
“行。算你狠。”呂濤一聽。強調頓變。很是後悔說出了那一句自己都沒有把握地話。先是微微一愕。但迅即變得鐵青而可怕。全身上下控制不住的顫抖。李雪這句話。將他徹底地推到了深淵之中。粉碎了他心底剛剛重新建立起來的自信心。
這麼久了。李雪還是第一次如此戲弄呂濤。此時的她。真怕呂濤會生她的氣。想着呂濤那張五顏六色的臉。李雪是暗中咬了咬舌頭。纔算除卻了笑意。扳着臉。一本正經咳嗽了幾聲道:“老公訝。這都怪你。至從進入天坑後。除了看你。可用正常人的思維外。看其它的。都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分析。”
“有道理……”呂濤微吃了一驚。本想逗弄李雪一下。順便欣賞下她嬌羞害躁的模樣。然而沒想到她的臉皮會薄成這等模樣?見得她又羞又惱的面無血色。一副恨不得尋死覓活的表情。情知玩得略過分了些。忙不迭把那古怪逗弄的表情一收。裝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捏了她一把晶瑩細膩的下巴。神色之中充滿了憐弱惜愛。低着頭輕輕吻着她眼角的淚水。品嚐着她眼淚的味道。低語柔聲。語氣深沉而真誠的哄道:“要是看我都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看。也許能看到兩千年前。這裡原古人的家圓。也許也有我們夫妻三人的一塊小天地。”
呂濤的敏銳的思維。讓李梅笑得實在走不動了。便靠在身旁的石壁。身體慢慢的向下滑去。看着他去親姐姐的眼淚時。晶瑩淚珠也從李梅的眼角滲出:“老公。你快別說了。笑得我真走不動了。”
呂濤的氣息似乎很重。好象很緊張的樣子。考慮了一下後。又做了兩次深呼吸。這才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以儘可能正常的語氣道:“那就休息一下吧。”
呂濤的情緒。似乎讓李梅猜到了什麼。她緩緩踱步到了呂濤身後。將嬌軀輕輕靠在了他後背上。雙手箍住了呂濤的腰。臉頰輕輕靠在他後背上。故意問道:“你怎麼啦?老公。”
“呼……”呂濤喘着粗氣。輕輕推開了李梅。面色有些鐵青地走到了兩步。又是禁不住的點上了一支菸。重重得吸了一口後纔算將情緒安慰了些。如她所說。彼此都掌握着對方心靈最原始的密碼。只要彼此願意。的確可以替對方分擔痛苦與歡樂:“沒什麼。只是覺得這紅光確實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老公。琢磨一下。我們能不能在此過夜。”李梅眼睫毛輕輕一顫。強壓抑着自己的心情。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雖然那個答案和自己猜得完全一致。然而。真正從呂濤嘴裡確認後。卻是讓她芳心劇顫。幾乎難以自已。
“是的。老公。我也想睡上一會。可惜這裡沒有木柴怎麼辦?”李雪美眸圓睜。止住了淚水。蒼白而失落的眼眸愕然而狐疑她望着呂濤。不明白呂濤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明明是逮到了自己的模樣。此時卻說出這種話。難道是故意諷刺麼?也不對。如果是諷刺的話。不會這般神情。那他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李雪眨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莫名。
呂濤輕咳了兩聲。好整以暇的看着四周。只覺得背後一陣陰涼。也許是洞裡的氣息問題:“沒有木柴也只能這樣過夜了。好在這裡不算冷。要是在往前走。想必一時半時的也未必能找到木頭。”
“老公。我們還得走多久才能走出去?”李梅神色堅定地看着呂濤。鄭重的問道。此時她的心裡沒有一點底。她知道這話問了也是廢話。只能是不想從呂濤口中。聽到她不想聽講的話。
呂濤的那高度凝聚的眼神。在夜視鏡的輔助下。語調中漸漸渙散了起來。但是又飛快的凝聚了起來。冷漠道:“我也不知道。走這一路。我算了一下。按正常邏輯來分析。每過四個拐彎處爲一個樓層。這裡每個樓層大約爲四米。從我們進入紅光區到現在。已經走過了一百六三個拐彎處。也就是說我們已經上了四十層的樓層。以四米爲一樓層來算。加支從洞口到這紅光區這段路程。應該是向上攀登了一百八十米。現在先睡上一覺。相信明天一定能走出這裡的。我就不相信原古時代的古人。也能住上百層摩天大廈。”
剛剛蒼白的粉腮李雪。頓時瀰漫上了一抹桃紅。心如鹿撞。心中既是恐慌。又是期待。羞羞澀澀。澀澀羞羞瑟瑟。內心之中掙扎了良久。那對帶着三分慌亂。七分期持的明眸。終於緩緩閉了去。秀頸輕起。溫潤的柔脣微微嘟起。修長的睫毛不住的顫抖着。好一副任君採摘的嬌羞可人模樣。故意道:“老公。你的心有時候比我們女人心還細。我怎麼就沒這方面的認識?”
“也許我太愛護你們了。凡事都想自己去把它做好。”呂濤哪知女人的心思。由於觸景傷情。心緒突遭鉅變。呂濤不由自主地掏出了煙點了一支。吸了一口後。又將煙霧再長長地吐出。彷彿吐出他心中的煩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