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口上的光線正在放大,頓時整個天坑口下形成一輪巨大的光柱,三人看的心曠神怡。不一會,耀眼的光芒隨着地上氣體的上升,散發出人間難得一見的神光世界。各種各樣的都有,看起來很舒服,沒有刺眼的感覺……
“這也是我正想說的。這顆名貴鑽石,這麼容易落入你的手中,你不覺得太奇妙了嗎?”一聽價值5個億,李梅臉頰上仍舊有淡淡而溫馨幸福的紅暈,哪個女人不貧貪心。北此時她特喜歡看那呂濤帶有思維後的眼神。也喜歡呂濤在和自己說問題的關鍵所在:“想想看,當時這顆名貴鑽石落地那一刻的情景或場面。”
李梅走到了呂濤面前,粉白色的臉上顯的很陰沉,沒人看的出來他她到底在想什麼。呂濤深深地吸了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沉聲緩緩苦笑道:“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那場面太多了,很難分辨出來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問題一定未寫進過歷史,但這顆名貴鑽石,歷史上一定有過記載,”李梅快速的回了呂濤一句。她的臉,漸漸平靜了下來,怔怔的看着呂濤。雖然原古問題上,呂濤的小道知識懂得很多,但憑感覺呂濤不一定比自己強。自己不就是這樣,處處要強,拼命的努力取得成功,希望不再受人的歧視和白眼。更是拼命的想掌握自己的命運,到頭來卻是身心疲憊。
呂濤摸着鼻子直想笑。表面上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這叫什麼話?這個問題未寫進過歷史,這顆鑽石,歷史上一定有過記載。”
“我的意思是說;這顆鑽石最終的歸宿,沒有人知道。但如此之大的鑽石,只要有文字記載的歷朝歷代,就一定會有過記載,”李梅那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有些迷茫的看着天坑中那悠然飄過的朵朵白色氣流。首發
呂濤瞪大了眼睛,努力回想着自己是否在網絡上查看過類似文章。三秒鐘內,大腦沒有搜索到要找地內容。只好一臉苦笑道:“要這麼說,這顆名貴鑽石的確不會輕而易舉失落在此。但周圍什麼也沒發現。”
“這我相信,畢竟事隔上百年乃至上千年,就算當初鑽石落地那一刻,那個手持鑽石的人,早已經化爲烏有了。不變的就是這顆鑽石。”呂濤說的是真事,而且幾乎沒有半點是在撒謊。李梅將眼前的一切整合起來,分析一下後認爲幾乎完全吻合於現狀。
呂濤已經知曉了李梅並在疑心自己地話。這個女人,雖然說很多地方不如自已。但是據說已經偵破了好些個難案。對辦案方面頗有一套。此外,雖然和李梅接觸的時間還不長,但是也知道這個女人在某些方面特別的執着。若是不小心應對,一直給她緊緊咬着。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子。遂心中謹慎,呂濤表面卻是鬆弛的故意皺眉道:“能持有如此之大鑽石的人,絕非是等閒之輩。但如此之大鑽石。也是一種惹是生非的禍根,就像我們拿着這顆鑽石一樣,絕對是賣不出去的。只能獻給國家了。”
“這我知道,”李梅很快恢復到了常態,正了正神色,但聲音柔和了許多:“我對歷史瞭解的不多,你說像我們第一次下的那個天坑,勉勉強強還能住一下人,至少那天坑裡地陽光,能從上面照到坑底。可這裡陽光根本照不到地面,人如何生存?”
呂濤見李梅說的一本正經。頓覺沒了趣味。皺着眉頭直搖頭:“這一點古人比我們聰明,夏朝時期的古人,就可以用銅鏡將光引入他們所需要地每一個角落。 書道首發別忘了,我們現在所使用的很多計算工式,都是古人遺留下來得。”
“你地意思也就是說這個天坑裡。一定有人居住過。而這顆鑽石一定是這裡居住人所持有地?”刑警出身地李梅。眼睛何等銳利。怎麼能看不出呂濤眼中地意思。胸中又是一口憋氣悶了上來。這個眼神看自己。就好像是在看個可憐地弱智孩童。比剛纔那句話還嗆人。一股邪火蹭蹭蹭地冒上來。秀眸圓睜。惱羞成怒道。
呂濤眯眼笑着。似是想看穿李梅地心靈。一副假老練若有若無道:“這樣理解也可以。但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誰敢保證幾百幾千年間。沒人來過這裡?至少我們站在這裡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李梅白皙地臉一紅。一對似乎會說話地美眸中竟然隱隱噙着汪淚水:“我是想知道這裡是否曾經有人居住過?當初這顆鑽石落地那剎那間發生了什麼事?”
李梅地聲音不大。但極具穿透力。就這簡簡單單地幾個字。經她輕聲說出來之後。在場地人聽到後都感覺到一股涼風從靈魂深處吹過一樣。讓人不由自主地顫抖。
頓了好一會兒。呂濤才恢復了些許平靜。無奈地望着遠處道:“從那麼大一座炭灰場來分析。這裡地確曾經有人居住過。而且人口不會太少。至於這顆鑽石落地那剎那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們還得通過更多地物證來說明它。”
“怎麼個證明法?”李梅聳肩淡笑一聲。
沉默了片刻後,呂濤卻突然回過頭來,神情有些複雜的看着李梅:“第一,查一下這裡是否有過古人類大面積居住過的遺址。第二,查一下這裡是否有埋葬着古人類的墓葬。第三,查一下這裡是否有還有通向外界的通道。第四,我在找找古人是否在這洞穴裡爪的其它地方還留有特殊的提示,比如繪畫、石刻、或是某種符號。”
“很多電影電視裡都曾出現過這種鏡頭,爲了爭奪某個寶物,人類殺得是兩敗俱傷,”李梅沒有轉過頭來,只是平淡的回答了一句。
“你的意思這裡有寶藏?”呂濤突然明白了李梅地話意。李梅地臉在篝火火光的直射下分外地鮮活,眼眸之間顧盼流光,薄脣輕抿,朱顏玉潤,那完完全全就是呂濤無法抗拒,喜歡的類型:“要不我們現在就四處去看看?”
“那到不必了。寶藏絕不在這裡,一定在我們前面的某個洞穴裡,”李梅輕咳了兩聲,好整以暇的看着呂濤。
“等等,我想起來了,”看着這個李梅,即便是見慣美女,心智堅定的呂濤也是忍不住心跳加速。此女不僅判斷力好,而且動作敏捷。極爲引人矚目的卻是,長着一對令所有男人無法挪開目光的挺拔酥胸:“據說,古時南方有一種大型藤蔓,它能板根絞殺、老莖開花,在熱帶雨林能活上百年不死。這種大型藤蔓的分枝,可達千米,古時可當成絞索便用。”
“這就對了,順藤而下,”以李梅的精明,想要在某種事情上瞞過她人,這也不是多複雜的事情,可見他是故意漏出破綻。其目的已經不言而喻了,既然呂濤能說出大型藤蔓的分枝,可達千米,能從上面下來的人一定是順藤而下。
“順藤而下,”呂濤訝然看向李梅,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古人很聰明,順藤上下時,可以在藤上搭建一些臨時落腳點,用不着一次完成上下一千多米的活動。現代人未必能想到這一點!”
李梅蹙了蹙眉頭,卻沒有反駁,反而瞄着呂濤目光道:“誰說現代人想不到這一點,你不就想到了嗎?”
態度之誠懇,就連呂濤也是忍不住被哄得心頭一暖,暗贊這李梅還真是個人物,和人拉近距離的手段是一套接着一套,談笑間就讓人對她推心置腹。就連自己,在短短時間內已經和她成了莫逆。
李梅得意的大笑起來,猛地在呂濤肩膀上拍了一下:“不用想他們是怎麼下來的了,想想他們下來的目地是什麼?有一點可是肯定,他們下來的目地不是爲了探險。你撿到的那顆鑽石,就能證明一切。”
“不魁偉刑警出身,分析起問題來,有一定的道理,”呂濤收起了笑容,眉頭緊皺了起來:“自古以來,強大的勢利都集於城市之中,如此之大的鑽石出現在這裡,有可能這裡曾是匪盜之穴,或是一個較大的部落。”
李梅好像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似的,臉色一下子又白了下來,忙把話叉開了:“你說野豬還會來攻擊我們嗎?”
“肯定會來,對它們而言,我們是不受歡迎的人,”呂濤重新打量着李梅,眼睛逐漸變得熾熱起來:“梅姐,你不會是看上這裡了吧?”
“這本應是神仙住的地方,”李梅不敢繼續想下去,如果真的和自己的判斷一樣,那是相當的恐怖與殘忍,她順口回了一句莫心兩口的話。
李梅到地下河洗衣服去了,呂濤在地下河岸的篝火旁,用析樹棍爲李梅搭建烘乾衣物的架子。一離開呂濤幾米遠,李梅的心頭也有些涼涼的,渾身麻麻的,似乎是雞皮疙瘩摩擦皮膚的感覺,她努力鎮定的着。